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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爱疗]作者:J.Bos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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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9 00:03: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母亲的爱疗
   

   

   
原名:Mom'sHealingLove
   
原作者:J.Boswell
   
翻译:风狼
   
字数:24152字
   
TXT包:
   

   

   
(一)
   

   
守门员由球门冲了出来,打算阻挡住敌队的攻击手。然而,守门员判断
   
上的失误,使得球应声入网,射球得分的球员此刻就站在球门旁边欢呼。当球穿
   
过球门前的横线,进入得分有效范围时,全场突然一片死寂,不知过了多久,才
   
听见「喔」的欢呼声响遍整个球场。
   

   
然而在得分之前,两个体格壮硕的防守球员,为了将球挡在球门之外,
   
手中挥舞的球棒不小心击中了瘦弱的进攻员,使得他倒卧在球场上。比赛结束枪
   
响的同时,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还是没有起立的迹象。
   

   
我记得我是用跑的,跑到球场中间,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受伤
   
的球员抬上担架,送上停留在场外待命的救护车。
   

   
我爬上了救护车,看着儿子那沾满泥土的脸庞。他虚弱的笑道∶「妈,
   
很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我回报给他一个微笑,说道∶「亲爱的,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我很遗憾。
   
好好休息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时候尚早,急诊室里一片空空荡荡。当医护人员将马帝推入小隔间的时
   
候,我正在柜台填写表格,利用等待的时间,想着一些事情∶
   

   
离婚之后到现在,已经超过三年了。虽然我对于单身生活感到愉快,可
   
是在这种时候,我开始怀念马帝父亲可靠的臂膀。我的前任丈夫——艾伦,现居
   
加利福尼亚州。他只会在暑假的时候,用短短几个礼拜的时间来陪陪马帝,所以
   
现在只有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只有我和马帝。
   

   
马帝刚满十四岁,是个国一新生。害怕他认为我的母爱过剩,因此在今
   
年年初,他告诉我要以新生身份参加小型的校际曲棍球对抗赛的时候,我没有表
   
示反对。整个秋天冬天,我看着他背上哑铃工作及跑步。对于他的努力不懈,我
   
感到十分惊讶。
   

   
汗水没有白流,他是最后一个被选拔进入校队的球员。由于队上的球员
   
只有他是一年级,因此他也就成了学长们嘲笑捉弄的对象。虽然如此,马帝仍然
   
没有退出球队。我成为他第一号球迷,也没有错过任何一场比赛。可是在我为他
   
声援的同时,我总是担心会发生像今天这种情况。
   

   
终于,医生向我走了过来。他说∶「劳伦斯太太吗?你好,我是福斯医
   
生,处理运动伤害的大夫。」
   

   
「是的,我是劳伦斯太太。马帝受伤的情况怎样?」我急忙问道。
   

   
「他会复原的,只不过他得先在医院住一阵子。他右边的锁骨与左手四
   
根指头,全部骨折。我认为是因为手套先被撞掉,后又手指被两根球棒夹住,才
   
会造成这样的伤。暂且不理其他的瘀伤挫伤,我认为他身体情况不错。」医生说
   
道。
   

   
「可是你的话对我而言并不乐观,医生。」我说道。
   

   
「我也玩曲棍球。我向你保证,你儿子那年轻强壮又健康的身体,此时
   
已经开始自我治疗。最糟的情况不过是日常生活行动上会有些不便。由于锁骨与
   
手指的伤势颇为严重,马帝会发现有许多事情,他无法自己动手做。不过,这只
   
是暂时的。这段期间,他会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许你可以考虑请一个特别护士。」
   
他不停讲解着治疗的方式,直到马帝脸色苍白的从病房走出来。
   

   
我拿着他被撕开的内衣,带着他离开了急诊室。由于我的车还停在学校
   
的球场外,为了回家,我们在医院的门口叫了一台计程车。吃了止痛药的马帝,
   
显得昏昏欲睡,我跟着他回到他的卧室。
   

   
「妈,我没事,我可以自己来。」他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只手绑着三角巾,一只手包着石膏,除非
   
你的手和脚指一样没事,否则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我让他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脱掉他那沾满泥巴的鞋子、袜子和上衣。
   
在我替他除去衣物的时候,他睡着了。我扶着全身脏兮兮又湿黏黏的他躺到床上,
   
在我拿掉他身上保护肋骨的垫肩以及腰带的时候,他已进入熟睡状态。
   

   
洗完澡后,我取消当晚与李察的约会。回到马帝房间的时候,我看起来
   
像个草药学家。我担心他睡得不好,结果他赶走了我的忧虑。
   

   
「妈,嘿,妈,起床的时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着了。当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时,一阵刺痛的感觉
   
传到我的身体。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马帝。」
   

   
「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为我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说道。
   

   
我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如同我看到的,盖在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时就
   
像一个小帐篷。当他发现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时,脸变得非常地红。
   

   
「喔,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哪有年轻人在醒来的时
   
候,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许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我说道。
   

   
「马帝,听好了,你也知道福斯医生说过些什麽。他已经警告我们,接
   
下来的几周会有些辛苦。我保证会尽量尊重你的隐私,可是我也认为有时候伦理
   
道德是应该暂时不要理会的。马帝,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因此我们要好好地互
   
相配合。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会想办法去请一个特别护士照顾你。此外,我是
   
唯一帮你洗有污渍内衣裤的人,所以有什麽秘密的话,你应该告诉你的老妈,也
   
就是我。马帝,让我们放轻松,一起克服这段辛苦的时间,好吗?」我说道。
   

   
「妈,没有问题,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请人照顾我,不
   
然我会觉得不自在。」他答道。
   

   
「知道了,马帝。我真的了解了。」我说。
   

   
我热心地帮助他离开床上,然后带着他进入浴室。
   

   
「你能洗澡吗?马帝。」我问道。
   

   
「不行吧,除非把石膏拆掉,不然的话就只能做个简单的淋浴。」他答
   
道。
   

   
此时我心里想着∶「儿子,你不但能洗澡,还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我在他左手的石膏上,放了一层塑胶垫,然后我跟着马帝进入淋浴间,
   
并且打开水龙头。
   

   
「啊!」马帝用手敲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呻吟。
   

   
「亲爱的,我想我们最好回去我的房间。你的淋浴室太小了,我很难不
   
弄痛你。」
   

   
马帝的脸因疼痛而转白,他不停的点头。主卧室的浴室很大,里面还有
   
特大号的浴缸以及淋浴间。
   

   
他的老二仍处于勃起状态,于是他快速的走进淋浴间之中。我打开水龙
   
头,站在他的身后。他的举动让我第二次感到他是非常无助的,看来我必须亲自
   
动手帮他洗澡了。我把肥皂拿在手上,试着用轻柔的动作洗去他身上的汗水与污
   
垢,他脚的伤势很轻微,因此我的动作可以大一些。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质睡衣,被莲蓬头的水及水花溅湿,半透明的衣服紧
   
黏着我的胸部,大腿与腹部,这种情形,使得我看起来像是多了一层皮肤。我身
   
上的每寸肌肤紧紧抓住我儿子的目光。我想,在马帝下一次洗澡的时候,我必须
   
穿另一种质料的衣服才行。
   

   
我把肥皂抹上了马帝的大腿,他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涂抹香皂的地方,就
   
是老二的部位。我的手掌上沾满了肥皂,我看着他说∶「现在,放轻松,好吗?」
   

   
在他紧张的点了点头后,我开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鸡巴上涂抹肥皂。
   
一阵大而急促的呼吸声后,马帝用力地把精液射了出来。他的精液洒满了我的脖
   
子,以及湿掉的胸部上。在我一开始的震惊感消退后,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温柔的
   
搓揉他的鸡巴,直到精液再也没有从龟头流出来。
   

   
「喔!妈,对不起!妈,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亲爱的,我了解,真的。没有关系,放松然后冷静一点。此外,我也
   
曾是个年轻人,我知道荷尔蒙大量分泌的结果。」我说道。
   

   
他又在温暖的水柱下冲洗了一会儿,直到我把水龙头关掉。我随手抓起
   
一条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时,我发现他有一副完美的体格。
   
皮肤仍然光滑,没有太多的体毛,结实的身体呈现古铜的色泽。他的身高已胜过
   
我,约180公分;发育近乎完成的肌肉非常迷人,宽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渐变细。
   
此外,他还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洁白牙齿。
   

   
他的身体已经乾了,老二又变成半勃起状态。我摇了摇头,为年轻人快
   
速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叹不已。
   

   
我们都笑了,在我们终于理解如何把软垫放上锁骨的时候。这是一条奇
   
怪的塑胶皮带,当它固定好马帝的手时,看起来像个8字,也有一点像侦探用的
   
手枪皮套。它也变得比洗澡之前更皱了。我将皮带固定在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
   
口呼吸,因为疼痛而喘息不已为止。他也必须将三角金绑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
   
在洗澡时产生摇晃。左手上的三角巾则是为了固定石膏,并保护他骨折的四根手
   
指。
   

   
对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而言,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情况。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都同意,对他而言,洗澡完后,丝质的内裤及长袍
   
是最好的穿着。他下楼之后,我脱掉那件湿透的棉质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后,
   
换上一件牛仔裤及汗衫。
   

   
马帝试着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后仍旧需要我喂他。喝东西则没有什麽问
   
题,因为可以使用吸管。我收拾好盘子的时候,门铃响了,接着便是几个曲棍球
   
队员出现在门前。当他们讨论着马帝的伤势时,我又回到厨房准备食物。
   

   
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当我取消昨
   
晚与他的约会,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我们已约会
   
了几个月,撇开做爱一事不谈,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
   

   
为了拿回我的车,我要他载我去学校。在车上的时候,他提议「绕道前
   
往他家」,但我拒绝了。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麽久,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
   
情。
   

   
离婚后的三年,在约会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
   
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不轻易
   
与约会的男人上床。为了保护马帝,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做爱,即使他们的家
   
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但我绝不能冒险,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
   
生性关系。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李察开始与我亲吻,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
   
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乳房。当他搓揉我的奶
   
子,我的乳头逐渐变硬,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后,我把头放在李察的
   
膝盖上,我解开他的裤子,释放他勃起的鸡巴,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龟头,不
   
时还用手套弄他的阴茎(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过的第二根),
   
紧接着我张开了嘴,将他炙热的肉棒含入口中。
   

   
才过了一下子,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双手,我感
   
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他很快就射精了,将他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嘴巴,射
   
入我喉咙的深处。继续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来。我轻轻地把他软掉
   
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抬高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突然有一群
   
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开始他们的练习。我拉上了拉炼,把车门打开。
   

   
「很好,扣掉最后不算,刚才的事很有趣。记得继续保持联络,亲爱的。
   
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李察,谢谢你载
   
我来停车场。」
   

   
他笑了笑,挥挥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后,开车远走。
   

   
回到家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我发现马帝并不在沙发上。
   

   
「马帝?」我叫道。
   

   
「妈,很高兴你回来了,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他答道。
   

   
马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后的清洁动作。
   

   
「你怎麽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
   

   
「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
   

   
「喔!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
   

   
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
   
地走到客厅,然后坐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
   
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
   

   
「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
   
很爱你,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
   
那麽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
   
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
   
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
   

   
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后,我开始
   
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用手喂马帝),我们看着
   
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
   
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
   
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妈,什麽身为
   
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
   

   
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
   
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爱,就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约19或
   
20岁)。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后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
   
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
   
毒品与摇滚乐),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爱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
   
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
   
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
   
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淫荡过去的细节。何况,马帝也
   
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
   
身上的……嗯……精液……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麽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
   
你知道的……不务正业?」
   

   
「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
   
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
   

   
「喔……妈……」
   

   

   

   

   
(二)
   

   

   
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却怎麽样也无
   
法入睡。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后安稳的入
   
睡,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因此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是精疲力尽。
   

   
在叫醒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时候,拉开浴袍之际,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笑着
   
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
   

   
「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你不要太过份了。听好了,我是一个母亲,
   
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
   

   
在洗澡过程的中间,马帝又勃起了。当我替他洗完老二,他肉棒的皮肤
   
变得更加紧绷,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
   
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并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个我,却想要对他所处的窘
   
境施加援手。
   

   
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马帝,我只是在手上挤了一些保湿乳液,然后
   
开始将乳液涂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舒服吧?这些乳液可以保护你的皮肤,让它不至于
   
变得太过乾燥。」我只敢看着自己的手,看着双手把更多乳液涂在他的大腿上。
   

   
乳液又暖又滑,以致于当我把它抹在马帝鸡巴上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将
   
精液射出来。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射精了,而我在等到他把精液射完之后,才
   
又开始替他清理身体。
   

   
在替他穿好了衣服之后,我开始洗澡。然而,在马帝摇着我的身体,叫
   
道∶「妈!电话!妈!福斯医生正在线上,他说要与你谈谈。」之前,洗澡也就
   
成了我最后唯一记得的事情。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当我发现手里还握着湿毛巾,
   
双腿感到不听使唤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擦乾身体的时候,我竟在浴室里
   
睡着了。
   

   
马帝就站在床边,用脚摇着我的手臂与肩膀,然而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
   
不停晃动的胸部上。显然,他的胯下又搭起了帐篷。他睁大双眼看着母亲的裸体,
   
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
   

   
「亲爱的,你跟福斯医生说了些什麽?」
   

   
「随便说啊,妈。」
   

   
「够了,马帝。我已经醒了,你不用再摇我。」
   

   
「喔,对不起!」
   

   
我站起身来,将浴衣披在身上,准备去接电话。下楼的时候,我顺道问
   
马帝是否感到饥饿。
   

   
「饿死了!可是我想你还是先去睡觉好了。对了!福斯医生怎麽说?」
   

   
「他问你在做些什麽事,身体是不是好一点了?然而他也做了一件超出
   
急诊室医生份内的事,一件让我非常惊讶的事——他问我,可不可以找时间和他
   
吃晚餐。」
   

   
马帝笑说∶「我一点都不惊讶。在医院的时候,他就不停地向我打听你
   
的一切,像是单身或已婚,有没有常常出去约会一类的问题。他还说你看起来非
   
常的火热。」
   

   
「是吗?那你怎麽回答?」
   

   
「我当然也附和他的意见,说你的确很性感。」
   

   
「马帝!!」
   

   
「真的嘛!我的朋友也这麽认为。不然你想想看,妈。泰得莱恩没事干
   
麽在我们家的泳池泡上一个暑假?」
   

   
我承认,以一个33岁的女人而言,我的身材还是很棒。可是,我从没
   
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燃烧起年轻人的性欲,还变成他们在自慰时幻想的对象。棕色
   
的头发(没有白发混在其中),大而蓝的眼睛及细致的皮肤,我知道自己确实可
   
以算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而藉由优酪乳与运动的帮助,我也一直保持着
   
很好的体态。对于男人喜欢盯着(及搓揉)我大而浑圆的乳房(36D)与修长
   
的双腿一事,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我为自己感到骄傲的部位却是——平坦的小
   
腹、结实的臀部,以及那小蛮腰。
   

   
我的确认为自己很漂亮,但我却不是故意营造魅力来招蜂引蝶的。想到
   
自己竟然成为男孩子口中的话题,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终于知道,为什麽他
   
们愿意在我家庭院的泳池里花费一整个暑假的时间了。
   

   
接下来是星期一,我到马帝的学校办理一些事情。从他在球赛中受伤开
   
始算起到现在,离学期末也不过剩下几个礼拜。校长说马帝不需要休学,而期末
   
成绩则是以他最近得到的分数(一个B与一个A-)代替。对于校长的帮忙,我
   
表示由衷的感谢。至于我自己教授的三堂课,我告诉学校,我必须请假无法上课。
   
学校方面表示,只要填写假单就可以了,至于上课一事,他们说在我休假完毕或
   
者学期结束之前,会另外找代课老师来解决。
   

   
星期一和二,洗澡时,马帝愈来愈强的生理反应,使得我开始用手替他
   
打手枪。然而,星期三,当我替他抹上乳液帮他手淫,他的肉棒便在我手里抖动
   
得十分厉害。
   

   
问题来了,如果他的射精是因为我那替他上肥皂不得不刺激到鸡巴的动
   
作,那也就算了;若是我继续套弄他的肉棒让他达到高潮的话,不就显得我是故
   
意的吗?这种情形让我十分为难,我决定还是到此为止就好了。
   

   
「亲爱的,该是时候站起身子罗。」
   

   
「咦……妈?嗯……可以的话……嗯……算了,没事!」
   

   
「马帝,你希望我套弄得久一点吗?」
   

   
「事情看来正是如此,妈!很抱歉,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也想自己做,
   
如果手能动的话。」
   

   
我在手上挤了更多的乳液,分别扶着阴茎的两端,开始替他手淫。肉棒
   
的皮肤又热又光滑,握在手中的感觉真的是好极了。我的一只手在老二上来回不
   
停地滑动,另一只手则玩弄他的睾丸。
   

   
「马帝,你的需要我很了解,所以不要觉得害羞。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手
   
淫?
   

   
对了,在你受伤前,你天天自慰吗?」
   

   
他说∶「没错!一天通常打两次,甚至更多。」在他说话的同时,整个
   
身体变得红通通的。
   

   
「我知道了。好,现在放轻松一点,我想时间差不多到了。」
   

   
话才说完没多久,马帝就达到了高潮。有些精液射在我的手臂上,有些
   
则飞进了我泳衣中间那一道乳沟里。他看到了这种情形,身体从我的手中脱离,
   
整个人差点跌坐到地上。我抓着他的身体,让他坐到马桶上。
   

   
「亲爱的,你还好吧?」
   

   
「对啊,还承受得住。妈,你知道吗?今天大概是有史以来,我的小弟
   
弟最硬的一天。」
   

   
洗澡时替马帝手淫成了一种惯例。我们只是做而已,从来没有对这件事
   
交换过意见。就这样,每天早上,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会替他打手枪。做这件
   
事的时候,我没有显出畏畏缩缩的样子,因为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星期四,我们接到马帝的父亲——艾伦,打来的电话。他决定搭机飞到
   
我们住的地方,利用周末的时间探视马帝。同时,我也接到福斯医生打来的电话,
   
他替马帝预约星期六的门诊时间,好看看他的复原状况。此外,他也提出与我共
   
进晚餐的要求。既然艾伦可以照顾马帝,我也没有理由拒绝福斯医生。于是,我
   
答应了。
   

   
我在机场见到了艾伦,而他就像从前一样友善。办完了通关手续,他弯
   
下身来亲吻我,我也很快地把脸凑了上去。
   

   
「洁西,你变得比从前更漂亮了。最近日子过得如何啊?」
   

   
「还过得去,艾伦。我看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壮。」我必须承认,在18
   
岁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彻彻底底地被他谦恭有礼的样子所吸引。他比我大十岁,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是他先打破沉默。
   

   
我猜,在他的眼里,我的年轻及外貌,充满着一种「挑逗」的味道。我
   
们就这样结了婚。然而,在我们还没有做好喂养孩子的准备时,我就怀孕了。当
   
然,育有马帝是我们共有的最最美好的事,也是在我和艾伦一起渡过的十二年之
   
中,唯一可算是成功的事。
   

   
在我从大学毕业,开始我教书生涯的同时,艾伦还是过着放浪形骸的生
   
活。
   

   
虽然他致力于赚生命中的第一个一百万,却也花费许多时间在酒、女人及可
   
卡因(毒品)上面,虽然我试着维持我们的婚姻关系,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放弃了。
   

   
典型艾伦的做法——逃到加利福尼亚。虽然他每个月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在暑假时,花几个礼拜的时间陪马帝(这无损他们父子的情谊,他们就像一对好
   
兄弟),不过,这也是他的极限了。总而言之,他是一个既成功又迷人、却也相
   
当肤浅的男子。
   

   
在我载着他回家的路上,整个傍晚的时间,他毫不掩饰地对着我的腿及
   
身体猛瞧,因此,当他晚上跑来敲我的房门时,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他打开我
   
的房门的时候,我正坐着念书。
   

   
「有和别人约会吗?洁西。」
   

   
「有一个人应能算是我约会的对象。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们也没有讨论
   
的必要。」
   

   
他走过房间坐上了床沿,说道∶「他能让你快乐,满足你所有的需求吗?」
   

   
「艾伦,如果做爱这件事是你想要的话,我只能说,无论如何,我都不
   
会和你「干」!你何必破坏离婚后这几年,我们辛苦建立的良好关系呢?」
   

   
「好吧。只是你也不必怪罪一个只是想做看看的人。你觉得这样如何?
   
不做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让我看看你成熟的身体就好了。你知道吗?你看起来还
   
真他妈的漂亮性感!我不会碰你一根寒毛,我保证。」
   

   
我笑了笑,接着把书丢向他,说道∶「滚开这里,你这个变态!你真的
   
是无药可救了!」
   

   
艾伦的声音显示他的情绪已到达某种界线——介于生气和哭诉的边缘∶
   
「别这样嘛,洁西。这又不是第一次或是什麽的。别忘了,你并不是操他妈的处
   
女。
   

   
我每个月寄给你这麽多钱,你多少也要给我一些回馈吧!」
   

   
现在,我真的生气了,我咆啸道∶「艾伦,你讲的是什麽鸟话!你寄来
   
的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那些钱买的是你儿子住的房子、上的学校以及好
   
的生活品质。我不是你的专用妓女,你的钱买不到我的身体!」
   

   
艾伦摇了摇头,一脸大便,把门用力的甩上,离开了我的房间。他那张
   
臭脸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我以前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星期六,我叫醒马帝,替他换上一件泳裤。不用说话,他知道发生了些
   
什麽事情。我们只是草草结束洗澡的时间,然后让艾伦进浴室,帮他擦乾身体。
   

   
刚到傍晚的时候,福斯医生到家里来,替马帝做了检查。在说完马帝的
   
复原情形良好之后,他催促我上车,以便一起吃晚餐。我们在一间小型义大利餐
   
厅用餐,然后流连了几个酒吧,找寻我们可以共舞的俱乐部。回到家,已经超过
   
半夜一点了。
   

   
我客套地邀请福斯进来家里坐坐,他欣然地答应了。婉拒了喝咖啡的请
   
求,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他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吻我。他的舌
   
头进入进我的嘴中,翻开了双唇越过了牙齿,他终于找到我舌头的所在地。我们
   
亲吻了一下子,接着他开始吻我的脖子,用手搓揉着我的胸部,隔着睡袍与胸罩,
   
温柔地捏弄我的奶头。
   

   
非常迅速的,我们做完了前戏。与平常我的习惯不一样,我允许这种情
   
形继续发展下去。终于,福斯拉下了拉炼,拉着我的手放到他又热硬硬的鸡巴上。
   

   
通常,到了这个关头,我就会喊停,然而,今天的我却变得非常不守规
   
矩。
   

   
也许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约会,也许我是故意做给还待在家中那个混帐的
   
前夫看。真正的原因也可能是——也许是我想完成在每个早上,在淋浴的时候,
   
在我与马帝都觉得有些兴奋之际,那些没有做完的事。
   

   
没有停止的迹象。我打开睡袍,解开胸罩,将福斯的头埋在我赤裸的乳
   
房上面。当他开始用拇指及食指捏转我的奶头时,我发出了呻吟。我把头低下,
   
把嘴放在他老二的上空,张开双唇含住他的鸡巴,开始吸吮他的阴茎。
   

   
被这个激情(也许是淫荡)的气氛感泄,我们被欲火焚身,我的下体也
   
有些微湿。然而在我的嘴上下套弄他硬挺的老二时,我听到了一些声音。继续动
   
作的同时,我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看见马帝站在阴影下,看着他的母亲替
   
约会对象口交。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这麽差!这是离婚之后我第一次在家里做爱,
   
谁晓得竟然会被「抓包」?然而这个时候,罪恶感与刺激感却也同时涌上了心头。
   

   
福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老二先是紧绷,接着便把精液射入我的嘴中。
   
虽然我还想继续做下去,直到享受高潮的来临。可是一想到马帝在一旁偷窥了那
   
麽久,我站了起来把睡袍拉上。我送福斯到门口,给彼此一个晚安的吻。临走前,
   
他保证会继续再和我联络。
   

   
虽然还为马帝偷窥一事而感到生气,然而我那持续燃烧又需要纾解的性
   
欲,却把我带回了卧室的床上,让我把手指插入了淫穴之中,用掌心压着乳头旋
   
转,还用指头捏玩阴蒂。闻到了淫水散发的气息,舔着福斯残留在我嘴上的精液
   
的腥味,我一下子就冲到高潮,爽到了极点。激情的喘息声由紧咬的牙齿间传出,
   
为了减弱因舒服而高亢的呻吟,我把枕头蒙在脸上。松开了夹住阴蒂的手指,我
   
立刻睡着了。
   

   
在星期天醒来的时候,艾伦正在替马帝洗澡,然后动手做早餐。我们就
   
一起坐在餐桌旁,而我不敢与马帝的视线有任何交集,而我也不认为他可以正大
   
光明的看我。艾伦表示,他会有一个相当忙碌的夏天,也许下一次耶诞节的礼拜,
   
才是马帝到西部找他最好的时间。在得到马帝的同意后,艾伦搭上前往机场的计
   
程车,飞回了加利福尼亚。
   

   
我与马帝共渡了一个安静又紧张兮兮的星期天。
   

   
礼拜一早上,当我要叫醒马帝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了。
   

   
「妈,对于那一夜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你看见我做了什麽,也
   
明白我做的事是不对的。」
   

   
「是啊,马帝。你还真他妈的知错了。你怎能那样对我?我还以为我有
   
隐私权咧。」
   

   
「真的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是想到厨房喝点东西,却无意间看见你和别
   
人玩亲亲。我很想离开,可是又没有办法转移我的视线。对不起!这种事不会再
   
发生了。」
   

   
我冷静了一点,当我发现我生气的部份原因,是气自己竟然对儿子的窥
   
视感到刺激。天啊!星期六晚上,我甚至想将我的热情传达一点给我的秘密观众。
   
看来,马帝这一次的受伤,已经快要让我们的母子关系达到暧昧的边缘。
   

   
「亲爱的,没事了。我知道你在偷看,其实我可以停下来……不……我
   
应该要停下来的!那你知道接着发生的是什麽事吗?」
   

   
「喔……妈……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吗?你是在替福斯医生……嗯…
   
…口交!」
   

   
「没错!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称它做「吹箫」。你有过这种经验吗?」
   

   
马帝脸红的看着脚趾,说∶「没有……不过……没事……」
   

   
「不过什麽?马帝。」
   

   
「好吧,我说了。在我们8年级毕业典礼的时候,贝奇史东喝得很醉,
   
她说他要替在场的每个人做那种事。她真的做了!不过,在轮到我的时候,她已
   
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和其他人试着叫醒她,可是她却醉得跟死猪一样。」
   

   
这些好色冲动的男孩,把性欲的解决寄托在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身上。
   
对于他们的想法,我感到有些好笑,而贝奇史东的事也让我回想到自己年轻的时
   
候。
   

   
「马帝,那没什麽大不了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可是福斯医生的动作,让这件事看起来很困难。」
   

   
「没事的。只要你一直活在世界上,你就能体会不同的事件。该发生的
   
事总是会发生的。废话不多说,我们去洗澡吧。」
   

   
如同往常一样,在我替马帝洗澡的时候,他又勃起了。当我坐上浴缸的
   
边缘时,我觉得他的老二高举到我眼睛的高度。我在手上弄了些乳液,而他也把
   
肉棒对准着我。只有这一次,我舍弃乳液不用,反而低头向前,用我湿润的嘴巴
   
含住了儿子硬梆梆、红通通的鸡巴。
   

   
当他紧绷的肌肤穿过我的唇、我的齿、我的舌,他轻声叫了出来。我用
   
手抓着他的屁股,用力向我的方向推,好让他的老二得以探索我嘴巴更深的地方。
   
我沾满乳液的手滑入他的股沟,寻找他的屁眼。把我滑溜溜的手指插入他的肛门
   
里面,感受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探险,吞下他温暖的精液。不停的吸吮,用舌头
   
感觉肉棒由硬变软,再由软变硬……
   

   

   

   

   
(三)
   

   

   
堤防终于溃决,障壁也已经崩溃,我不禁开始猜测,在每天的手淫时刻,
   
究竟是谁比较好色?我只是简单地对马帝施加援手而已°°替他打手枪,是否和
   
替他擦乾身体、穿衣服以及喂他吃饭一样的单纯呢?又或者,其实我是在引诱他?
   

   
也许事情的发展已超过手淫本身的意义了。之后,马帝告诉我,这几年
   
来,他几乎总会在每个早晨潜进我的房门,偷看我洗澡的模样。他也不止一次看
   
见我利用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柱自慰(这是我最喜欢的手淫方法之一)。他同时承
   
认,对他而言,前一个星期六晚上,并不是他第一次窥视我与约会的对象做爱
   
(可是对我来说,那真的是我第一次在家里做某种「有趣的事」)。
   

   
我们之间,这种渴望拥有彼此的感觉,究竟存在多久了?是不是所有的
   
母子档,都会有和我们一样的想法?这是我希望发生的事吗?我不愿再多想。我
   
还没有准备好去停止目前的这种情况。
   

   
我站了起来,关掉了水龙头。马帝保持着沉默,在我们深情对望的时候。
   

   
我脱掉了身上湿掉的浴衣,马帝的眼睛盯着我的赤裸的乳房与乳头,接
   
着视线慢慢下移,将目光停留在我的屁股上。不顾那依旧湿淋淋的身体,我拉着
   
马帝往卧室走去,然后,一起上了床。我让他已经有生理反应的身子平躺在床上,
   
扶着他的臀部,接着慢慢的将我又湿又饥渴的肉穴,降落在他又硬又热的鸡巴上。
   

   
骑在他的身上,就这样,我开始「干」我那挚爱、可爱又天真无邪的儿子。
   
我选择了永恒的堕落,陷身于这充满激情肉欲的时刻。
   

   
身体往前倾了些,我的大乳头不受拘束地悬挂在半空中,随着臀部的韵
   
律做上下的摇动。他既慢又小心翼翼地抬高身子,用右手抓着我晃动的奶子,然
   
后,用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弄我的奶头。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处在另一个时
   
空,天地间彷佛只剩下我的两颗乳头和一个淫穴。兴奋的感觉极为强烈,甚至到
   
了疼痛的境界,我发觉,高潮已经开始临幸于我的乳头和肉穴。
   

   
在骑着他的时候,我的蜜穴紧抓着他愈来愈硬的鸡巴。接着,他也做了
   
一个完美的回应,用手捏转我的奶头,愈来愈大力。我感到整个人°°包括乳头
   
与肉穴,溶解在我生命中最猛烈最彻底的高潮里。这是哪里?我是在哪里?
   

   
恍恍惚惚地,在我为了不昏过去而努力时,马帝也射精了。在他用手指
   
揉弄捏转,这对哺育过他的乳头之际,他把精液射在他母亲的淫穴上,射入他妈
   
妈的蜜穴中,而这个肉穴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到达的地方。高潮超过了我
   
能负载的能力,我就这样晕了过去。
   

   
这一整天,我们就像动物一样,在彼此身上发泄情欲。我不认为我们说
   
过的话有20个字之多。我们只是不断重复着亲吻、吸吮、舔舐及相奸,唯一的
   
感觉是欲求不满。我们的举动,就像一对阔别多年的情侣,在这重逢的时刻,想
   
把失去的时光一次「做」回来。
   

   
马帝舔遍我的淫穴、吸吮我的乳房、手指插入我的菊花、亲吻我的嘴唇,
   
并且用他的老二喂养我的肉穴。由于他的手臂无力支撑身体,因此我们无法以「
   
传教士姿势」做爱。虽然如此,他仍然享受着扭转我的乳头的感觉,在我跨坐在
   
他身上的时候;他也喜欢这种我弯下身子,那种由下往上干我的滋味。
   

   
他希望我可以尝试在他受伤的身体做出各种姿势,而我也没有让他失望。
   
他也渴望能对我做出一些特别的事,我当然是允许了他。于是,他将凡士林涂抹
   
在肉棒上面,然后,将鸡巴调整到可以插入我菊花的角度。在那天晚上就寝时间
   
之前,我们就这样做了肛交。
   

   
没有回到事件发生的原点,星期二就像礼拜一的拷贝版。我以吸吮的方
   
式赐予他老二勃起的活力,唤醒沉睡中的他。接着,我们又在洗澡的时候打了一
   
炮。
   

   
我们在床上解决吃的问题,对于吃些什麽或是喝些什麽,毫不在意。在互操
   
的时候,我们翻滚(在他能力范围内)在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被单上。
   

   
马帝是一个很棒的情人。他展现了一位年轻健康的爱人,可以也应该常
   
常做到的事。他的老二、舌头与手指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充满热情而且丝毫
   
没有对我身体感到厌烦的样子。他景仰我的乳头、热爱我的肉穴、崇拜我的屁股、
   
疼惜我的双脚,而且对我的嘴巴感到情有独锺。
   

   
星期三来临之前,我们几乎没有离开床上及卧室一次。让我们不得不下
   
床的原因是——马帝必须到医院去照X光片,做身体的复检。虽然福斯医生人不
   
在医院,但却留下了一张系有马帝病历表的可爱小纸条,要求我在星期六晚上与
   
他共进晚餐。
   

   
马帝复原的情形良好,并且被告知说,可能的话,尽量不要使用三角巾,
   

   

   
且可以开始试着使用手臂与手指(如果医生知道马帝在三天前如何灵活运用手指
   

   
的话,只怕也就不会做出这种建议了)。
   

   
接下来的几天,马帝和我继续尝试每件事情,实践我与他的性幻想的内
   
容。
   

   
我穿遍每一件拥有的家居服与内衣裤。而一些睡袍、无袖的花边衬衫,
   
以及印有泰迪熊的衣服是马帝喜欢的。可是,能让他的老二硬如铁棒的,只有在
   
我穿上吊带长袜的时候。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吊带袜成了我星期五不二的穿着选
   
择。
   

   
每一次的做爱过后,我会换上一套又一套不一样的衣服,而这种做法也给了
   
我们完全不同的刺激和感受。
   

   
星期六,我在厨房准备要吃的沙拉。马帝走了进来,随手拿起我刚削完
   
皮的大萝卜,然后把它插进我的淫穴里面,萝卜的冰冷使我忍不住跳了起来。第
   
一次让大萝卜放入肉穴之中,我发出了充满愉悦的呻吟声,接着,身体便因为到
   
来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着。当这痛快的感觉退去时,马帝把萝卜放入我的嘴中。它
   
已变得湿湿的,并且因为沾满我的淫液而闪闪发光,它的味道就像是我的淫水和
   
马帝的精液(我的肉穴里经常流动着马帝的精液)。
   

   
「吃下去。」他说道。
   

   
我先是看着马帝那发亮的眼睛,然后笑了笑,接着便咬了萝卜的根部一
   
口∶「嗯……这根萝卜的味道真是他妈的太好了。不要浪费,你也来一点吧?」
   

   
「不,谢了!我要你自己一个人把它吃光。」
   

   
以一脸夸大的舒适表情,我完成了马帝的要求。在这种时刻,我知道—
   
—我愿意为眼前这个美好可爱的男孩做出任何事,不管对或错……
   

   
李察与福斯医生都选择星期六的晚上,作为约会的时间。我婉拒了李察
   
的邀请,也准备要辞谢福斯的邀约。然而,马帝却坚持要我和福斯医生出门约会。
   

   
在挂断打给福斯的电话后,我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想法掠过,我说∶「
   
我猜你大概不希望,我和福斯医生做出像上回约会一样的事吧?我有没有猜错啊?」
   

   
马帝一脸严肃的说道∶「妈,我希望你可以做真正想做的事。可以让你
   
感到愉快的事。就跟着你的感觉走吧……」
   

   
「你不会在偷看我们了吧,会不会啊?」
   

   
「妈,我还需要偷窥吗?对了,我可以替你挑选今晚要穿的衣服吗?」
   

   
「当然可以罗!」
   

   
马帝走进我的更衣室,打开衣橱,选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及内裤,还
   
有吊带袜。另外又挑了一件黑色紧身的低胸上衣,红色的皮裙与一双高跟鞋。马
   
帝的眼神,让我认为自己的打扮非常性感,他还不停地称赞我的穿着与体态。
   

   
就在我梳妆打理完毕之后,马帝命令我弯下身子。他走到我的身后,将
   
我的内裤与裙子褪至一旁,接着,把鸡巴用力地插进我光滑湿润的淫穴中。他疯
   
狂的干着我,射精完后,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我笑了笑,对他眨了眨眼。在我
   
将内裤与裙子穿回身上之际,门铃也刚好响了。
   

   
在同一夜,晚一点的时候,福斯开车送我回家,并跟着我进了屋子里。
   
我怀疑马帝是否正在某个角落偷看我们,也对他是否希望我为他演出一场激情的
   
秀一事觉得非常好奇。由福斯的举动,我轻易的知道他已准备好要和我大搞特搞
   
一番了——我的穿着,明显地让他的欲火燃烧了整晚。
   

   
在沙发上,我们开始亲吻彼此,事情进展得很快,此时,我与他一丝不
   
挂的来到壁炉之前。和马帝几乎没有间断的做爱,并未满足我的性欲。相反的,
   
那只是让我变得更为饥渴罢了。
   

   
福斯的嘴由我的乳房一路亲到了肚子,接着拨开我的阴毛,用舌头舔弄
   
我的肉穴。不想在高潮来临时让呻吟声响遍云霄,于是我尽量紧闭着双唇。脑海
   
中所想的是福斯在吸吮我淫穴的画面,一个充满了马帝精液的蜜穴。而在我可以
   
控制呼吸之前,他微微移动了身子,然后把整根鸡巴插入我的体内。他先是温柔
   
的抽送,接着开始加快速度,最后把力量提升到极限,直到精液射入我的体内。
   

   
在几个短暂的亲吻过后,福斯很快的穿好衣服,说他必须离开了。送走
   
他之后,我把衣服抱在怀中往楼上走去。马帝就在我(我们?)的床上,一脸清
   
醒。
   

   
「很好!妈,你又替福斯医生口交了吗?」他试着从脸上挤出一些笑容。
   

   
「你不是有看到吗?」
   

   
「我没有看,因为你说过∶你需要一些个人隐私。」
   

   
「可是我以为你想看,所以我特地为你表演了「一场秀」。」
   

   
「你吹到他射精为止吗,妈?」
   

   
我往床边走近了几步,他对着我的淫穴伸出右手。他的手指找到了我蜜
   
穴所在的位置,然后插进了里面,他摸到的是我的淫水以及福斯的精液。
   

   
「你这个荡妇!你让他干你!马帝我生气了!」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是你要我跟着感觉走,马帝。我以为你想看…
   
…」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感觉到那麽紧张与后悔。我竟然被我的儿子骂了!
   

   
马帝将他的两根手指头一股脑的插入我的淫穴,然后把沾到福斯精液的
   
手举在我的面前挥舞,说道∶「你看看!我真不敢相信,在我们做了一个礼拜的
   
爱之后,你还让他操你,你真是个淫荡的贱人!」
   

   
我拿起他的手,温柔地替他把手指上的精液舔乾净。我以为这样做能消
   
除他的怒气,并且让他冷静下来。然而,当我爬上床,趴在那有明显生理反应的
   
位置上时,他却是一把将我推开,然后翻了个身,让自己离我远远的。他的举动
   
让我感到困惑,无奈之前的「运动」消耗了我太多体力,疲累让我无暇思考,很
   
快的我就睡着了。
   

   
在隔天早上,我发现我们的关系改变了,永永远远的改变了。洗澡的时
   
候,当我把乳液涂抹在他的老二上,他竟让我跪在地上,把我的屁股高高抬起,
   
然后非常粗暴的将鸡巴插入我的菊花。即使我的眼泪因为他残忍的动作而喷了出
   
来,我却没有说些什麽。
   

   
他毫不留情地插着我可怜的肛门,直到射精为止。接着,他要求我坐到
   
浴缸上头。就在我坐下来,让莲蓬头流出的温暖水柱冲刷身体时,我的儿子站在
   
我的面前,在我的乳房与淫穴上洒了一泡尿。对于自己的反应,我感到十分惊讶,
   
因为我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高潮。
   

   
这一天,我们继续不间断的性爱马拉松。然而,事情已变得有些不同。
   
现在的马帝成了一位侵略者、施教者与统治者。而我变成了服从者、一个负责反
   
应的人,负责回应他所有的要求与命令。对于自己扮演什麽角色一事,我们并未
   
讨论过。而我也无法描述,事情怎麽会变成今日的这种局面。因为它就这样自然
   
而然的发生了。他成了大人,我则变为小孩——寻求他的爱与认可,竭尽所能的
   
取悦他。
   

   
他希望了解我的所有,包括我的性爱史。被谁开苞、和谁睡过觉、第一
   
次月精来到的时间,如何手淫(除了在浴室之外),以及几天自慰一次……等等
   
的问题。总之,他要知道我一切的一切。
   

   
在我将早年的性经验全部告诉他之后,他勃起了,并且把手指放在我的
   
淫穴里面。
   

   
「妈,你比我想想中的还要更加淫荡。还有谁是你没跟他做爱过的?!」
   

   
「马帝,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年少轻狂,我只是
   
做一些年轻人都会做的事。可是,随着时光流逝,现在的我早就变得不一样了。
   
你是不是觉得嫉妒啊?」
   

   
「没错!我是在嫉妒!我想,从开始偷窥你的那些年算起,我打从心底
   
希望自己是你的唯一。可是,在同时,我脑中也出现你和其他人做爱的模样,这
   
些画面让我变成了……嗯……我猜我为你感到骄傲。因为你让所有男人拜倒在石
   
榴裙下,而他们渴望拥有你的程度就和我一样。我多希望自己能在你青少女的时
   
代认识你,可以看着和你交往的是哪些男人。对你而言,我的存在不具有任何意
   
义,不是吗?」
   

   
我报以他一个微笑,然后骑到他的身上。没错,另一次!
   

   
「我猜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赤裸的拥抱彼此,所
   
以我不认为谈论过去的事还有任何意义。」
   

   
星期三,马帝邀请了一些同学到家里开派对。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天,
   
这些男孩才刚由无趣的闭幕仪式脱逃出来。对他们而言,今晚是举办派对的最好
   
时机。我做了一堆三明治,买了许多薯片,也为苏打水准备了一些冰块。
   

   
依照惯例,马帝选好了我要穿的衣服∶白色的蕾丝胸罩与内裤,银白色
   
的宽松上衣,还有一件用丁宁布料织成的迷你裙。当我问他是否要穿上吊带袜或
   
紧身裤袜时,他答说白色的袜子与鞋子,是不错的选择。
   

   
男孩们在7∶30的时候抵达,而我感到有些恐惧,这种感觉使我躲回
   
楼上的卧室内。我没有注意到那些男孩看我的目光,以及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
   
约莫11∶00的时候,他们吵闹的声音愈来愈大,为了避免屋顶被他们吵翻,
   
我走下楼,要求他们安静一点。
   

   
就在我踏入客厅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何吵闹不休——我看见见
   
底的啤酒瓶,散落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原来,他们没有喝下我准备的苏打水,反
   
而袭击放在冰箱里的啤酒。现在,我的手中抓的是——一群喝到烂醉的年轻人。
   

   
一声口哨声过后,两个男孩惊讶的说道∶「嗯……嗨……劳伦斯太太!」
   
接着,我的目光转向正朝我走过来的马帝身上。
   

   
「马帝!这他妈的是怎麽一回事?」
   

   
「这很棒啊!妈,放轻松一点。我们只是喝掉了几瓶啤酒,我们并没有
   
弄坏屋子里的其他东西。」
   

   
「马帝,你要我怎麽把这些醉醺醺的男孩子送回家呢?」
   

   
「妈,不用担心。他们的父母也不认为他们晚上会回家。」话说完之后,
   
他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露出牙齿笑说∶「此外,我很高兴他们已经喝到差不
   
多不行了。我准备让他们离开,因为我现在想要操你。」
   

   
「嘘……马帝!不要说这种话。」
   

   
我走到客厅的中央,调低音响的音量,说道∶「好了,各位男孩们。在
   
这个时间,酒吧已经打烊了。而在午夜来临之前,我会提供咖啡、茶和苏打水。
   
然后在你们喝完之后,我会开车送你们回家,好吗?」
   

   
话才刚说完,有人发出嘘声,有人喝倒彩,甚至有人不停发出「呜呜」
   
的叫声。即使如此,这些好孩子们,还是放下了拿在手中的啤酒。在一点的时候,
   
我把所有人安全的送回家,然后转身回到楼上。
   

   
「你有干我的朋友吗?」
   

   
「马帝!不要再说这种话!」
   

   
「好吧!荡妇,你有没有操他们?」
   

   
「当然没有!马帝,那太过心了。我并未和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做爱。
   
此外,我不是荡妇,再也不是了!」
   

   
「不是吗?高中的时候,你和每个认识的男生做爱;第二次约会时,你
   
不但与福斯医生互操,还舔了在我手指上他的精液;李察当然也有份,而爸回来
   
的时候,你也和他打了一炮。你甚至连儿子也不放过!这样说来,你不是超级淫
   
妇,又是什麽?」
   

   
「马帝!不要再说了!你怎麽会变成这样?你怎麽忍心一直伤害我?今
   
晚,你究竟喝了多少啤酒?」
   

   
「过来这里,我要检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和我的朋友做爱?」
   

   
我爬上了床,爬到他的身边。他的手掀开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脱掉,
   
置于一旁,然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淫穴里面。我的身体对他的动作做出了回应,
   
很快的,为了迎接他入侵的指头,我的阴道变得又湿又滑。
   

   
「马帝,你看。今天晚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碰过我的这里。」
   

   
我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的躺在床上,马帝的鸡巴不但硬了起来,而且
   
翘得老高。
   

   
我对他的屁股施压,将他粉红色的龟头推入我已经张开的肉穴里。
   

   
在他用力摆动臀部之后,儿子的老二整根没入母亲的体内。愉快的感觉,
   
真实又强烈,它就像海潮,一波接一波的涌进我的体内。我们找到了彼此都能配
   
合的步调,然后开始——操。两个屁股互相撞击,发出一声声的「啪!」他连续
   
的抽送,使我感到有些疼痛。
   

   
「喔喔喔……马帝!喔……喔喔……亲爱的,我要去了!喔……我太爱
   
你了……喔……」
   

   
不停的抽送,他的鸡巴已是变得紧绷。他张开了眼睛,开始将精液射入
   
我的体中。他紧咬着牙齿,气喘嘘嘘的说道∶「我也爱你,妈!不过,即使如此,
   
你依旧是个荡妇!」
   

   

   

   

   
(四、终)
   

   

   
隔天,我与马帝一同参加了毕业典礼。而他的身份,也由国中生转成了
   
高中生。在进入停车场之时,我才发现许多他的朋友早已在等着我们。
   

   
「我跟朋友说,今天还要举行派对,妈!也许你可以替我们准备多一点
   
的啤酒。」
   

   
显然地,马帝告诉他的朋友们,他的母亲在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认
   
为在家里开派对是一件非常「酷」的事。当天晚上,及接下来的几天,家中举办
   
了一场接一场的派对。从「阵亡将士纪念日」开始,泳池的水温因为他们而沸腾。
   
玩具、电视及音响,则凌乱地散布在屋子的每个角落。而我唯一的工作就是——
   
提供他们吃不完的食物与喝不尽的酒。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已是精疲力尽。看来我需要替自己斟杯酒才行。因
   
为今天是星期六,而且家里的五位客人打算继续疯狂地玩乐下去,因此我毋须担
   
心是否有人能把屋子里的人送回家。
   

   
马帝身上的休闲服,使我想起了在一周前与福斯医生约会的事。而低胸
   
上衣与红色迷你皮裙的打扮,使我成了男孩们眼中最为艳丽的女主人。我走到吧
   
台之后,发现了一瓶Tequila。做一杯Marguerita,听起来似
   
乎很不错。
   

   
即使,实际上我不曾做过任何一杯的调酒。可是男孩们依旧围了过来,
   
想要知道我如何利用手边的材料,调出一杯杯不一样的酒来。盐巴、莱姆及Te
   
quila,照着公式下去做,很快地,吧台上多出了许多杯的酒来。看到我的
   
表现,他们定认为我是一个很棒的酒保。现在,我大概也算是他们的一份子了。
   

   
接着,身为他们的一员,我很快地就和每一个男孩跳起舞来,随着音乐
   
的播放,恣意地摆动身躯。其实自己也知道,每当我做旋转的动作,那蕾丝的胸
   
罩与皮带扣袜带扣,总会不经意显现出来。可是那又如何?当发现自己成为这些
   
性感又英俊年轻人眼中的女神时,哪个女人能抗拒这种虚荣又骄傲的感觉呢?在
   
他们面前,狂野地卖弄我的风情,在这个时刻,我觉得自己彷佛回到高中时期。
   

   
有人换了张CD,音乐也由快转慢。包括马帝在内,我绕着一个又一个
   
的圈子,和每一位男孩做身体的接触。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我让他们全部勃
   
起,让他们用坚硬的老二磨甑我的大腿与臀部。我知道他们正抚摸着我的大腿,
   
并且尽可能地将胸膛贴近我的胸脯。在我忽而将头埋入他们臂膀之际,让自己在
   
他们膝盖附近呼吸之时,我开始觉得,马帝的话也许是对的——我,真的是个荡
   
妇!
   

   
跳完舞之后,有人提议来办一场饮酒大赛。我们全部围坐在玻璃咖啡桌
   
旁,当我屈膝采用印地安坐姿时,我能察觉他们的视线,全锁定在我两条大腿的
   
交汇处。此种坐姿,使得我的上衣与紧身的裙子卷到腰部之上,我的身体就这样
   
露了一大半出来。
   

   
两个回合过后,我发现我的身体让他们有了不寻常的生理反应,可是我
   
却装做浑然不知。有个男孩,提议玩「脱衣扑克」。我表示反对,因为身为在场
   
的唯一女子,这将会是场不公平的竞赛。然而,这些男孩却异口同声的说∶我们
   
就是喜欢这种不公平!
   

   
派对的气氛逐渐冷却下来,此刻,所有人都大剌剌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嘴里聊着学校、女孩、轿车及音乐之类的事。我先是抬起了脚踝,站直身子,然
   
后把我的上衣拉回正常位置。然而,就在我弯腰扣上第二颗袜带扣时,现场一片
   
寂静,我抬起头,发现每个人都盯着我的腿瞧。
   

   
「不好意思!」我吃吃地笑道∶「我只是想让自己觉得舒服点而已。」
   

   
泰得,马帝最好的朋友,笑说∶「那很酷,阿姨。如果你需要的话,你
   
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我们不会介意的!」
   

   
我对着他们摇摇手指,说∶「我知道你们脑袋瓜子里那些邪恶的想法。
   
而现在,给我正经一点。要知道,我的年龄大到足以当你们每个人的母亲。」语
   
毕,屋内充斥着欢笑的声音。
   

   
当我最后调好呼吸的节奏时,我蹲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说道∶「男孩
   
们,我想我就寝的时候到了。刚才那一场喝酒比赛,让我觉得些头晕。我最好还
   
是趁着意识清醒的时候上楼睡觉。晚安,各位!」
   

   
马帝牵着我的手,扶我上楼。他跟着我进入卧室。
   

   
我在门边停下脚步,轻声说道∶「你的朋友都还在屋子里面,今晚,我
   
想你最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亲爱的。此外,由于我的醉意正浓,我实在累得无法
   
与你做爱。」
   

   
「可是我想做啊,妈!弯下你的腰,很快就好了。」
   

   
我亲了一下马帝的脸颊,说∶「今晚不行!今天你必须克制。明天,你
   
的朋友会回去,届时,等到屋子剩下我们二人之时,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马帝瞪了我一下,生气地掉头而去。即使我知道他已气到七窍生烟,然
   
而疲惫的感觉,却使我无暇他顾。脱下衣服,换上旧式睡衣,很快地,我就前往
   
周公的地盘报到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有宿醉的样子。我勉强张开双眼,然而阳光的
   
强度逼得我无法不把双眼再度阖上(那实在是太亮了!)。即使身体感觉不适,
   
我仍强迫自己往浴室的方向前进。
   

   
我又冲又刷,感受那水柱冲击身体的感觉。当我关掉水龙头,准备拿起
   
毛巾时,我看见马帝正站在浴室的门口,一丝不挂。他正用手搓揉自己的肉棒,
   
看着他的表情,我已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再也受不了了吗?亲爱的!过来吧,不过我们要做得快一点!」
   

   
马帝走入卧室中,走向坐在床沿的我。他站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他坚硬
   
的肉棒打开我微湿的阴唇。
   

   
「昨晚,你想干我的朋友,我猜得没错吧?妈?」
   

   
「不是这样!亲爱的!我只是想炒热气氛而已!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做,
   
然而稍微搔首弄姿一下,基本上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吧。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
   
一次了。」
   

   
「不,没关系。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开心,妈。观察他们的反应,真的
   
很有趣。我看得出来,他们想上你!」
   

   
当他的鸡巴往我的体内挺进时,我轻声呻吟道∶「喔!马帝,你怎麽能
   
那麽说?对他们而言,我太老了。老到不足以成为他们上床的对象。一切不过是
   
酒精作祟而已。」
   

   
马帝的老二已被我的淫穴吞噬,他开始做抽送的动作。
   

   
「不,妈,我很确定他们想干你!昨晚,当我上楼,假装睡着的时候。
   
我听到他们谈论着你那火辣的打扮,以及你如何勾起他们体内潜在的原始欲望。
   
丹与莱恩甚至说要爬上楼来操你!」
   

   
没有任何前兆或警示,我们同时达到高潮。在我们的魂魄回到体内之后,
   
我问马帝做何感想,当他听见朋友们的聊天内容。
   

   
「老实说,我喜欢他们说的,妈。那听起来很棒且让我感到兴奋。昨夜,
   
光是听他们谈话,我就忍不住在裤子上射精了。」
   

   
「你也帮帮忙,说什麽很棒?算了,在他们醒来之前,让我们去洗个澡,
   
然后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刚才我们做了什麽事。」
   

   
隔天,打扫客厅时,我在沙发下找到昨夜遗失的一双裤袜,并发现上面
   
有了破洞,里面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前几周洗马帝裤子的经验,让我了解到那些
   
所谓的液体其实是精液。看来,似乎是一或两个男生用我的裤袜自慰。想到这里,
   
欲火又开始猛烧,我只得坐到沙发上,直到双脚停止颤抖。
   

   
好不容易,马帝与我共渡一个安详的周六夜晚。然而,那些男孩却在星
   
期一的时候再次来访,直嚷着说要一起看棒球比赛。我们喝了相当多的酒,在十
   
一点的时候,泰得、马克及杰米先行离去了。留下了丹、莱恩与马帝在屋内。
   

   
球赛结束之时,我们打开了音响。在坐下来聊天饮酒之际,马帝在一旁
   
的沙发上睡着了。丹转低了音量,换上一张慢节奏的CD,邀我共舞。他紧抱着
   
我,我也紧抓着他,感受在他裤子底下,老二的蠢蠢欲动。莱恩要求换手,我当
   
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很快地,我们三个人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聊着天。丹把手放在我的
   
肩膀上,莱恩则在另一边做出同样的动作。突然,我们心有灵犀地停止谈话,丹
   
侧过脸开始亲吻我。
   

   
我没有任何迟疑,打开嘴巴迎接他舌头的到来。接着把手伸入他的运动
   
裤内抚摸他炙热的老二。我们将身子降低了些,莱恩来到我的身子之后,拉下我
   
衣服的拉炼。上衣已滑落至地上,我赤裸的胸部上被四只狂野、不规矩的手占领
   
了。
   

   
我把头埋在莱恩的胸前,他的手则逗弄着我的乳头,挤压着我的乳房。
   
丹则是在我的双腿之间,伸出手把我的裙子扒掉用力丢到一旁,然后把内裤褪至
   
我的膝盖之下。在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及内裤后,他跪了下来,迫不急待的把鸡巴
   
插入我的体内。当丹干着我的时候,我抬起了头,亲吻着莱恩。此时,我宛若置
   
身天堂。
   

   
不过抽送了几下,丹就因过度兴奋而泄了。当他把萎缩的鸡巴由我的体
   
内撤离,我换了一个姿势,准备让莱恩由背后操我。
   

   
即使莱恩的肉棒已进入我湿润的淫穴,我仍感到十分饥渴。姿势再次变
   
换,莱恩把我的屁股置于绒毛地毯上,好让丹可以吸吮我的乳头。当莱恩把精液
   
射入我的阴道时,我们三个人同时听见马帝的叫喊∶「现在,轮到我了!」
   

   
四个人来到了床上,干了一回又一回,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疲惫催促
   
我们入睡。
   

   
隔天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我睁眼就见到丹扭曲的脸孔,他又在干我
   
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莱恩仍在睡眠状态中,而马帝则站在卧室的门口。接着我
   
看到了泰得、马克与杰米三人站在马帝身边,眼里欲火中烧,三只手各自搓揉着
   
三根勇猛的鸡巴。
   

   
马帝说道∶「这可真酷!进来吧!她不会介意的。事实上,这种情况才
   
是她想要的。」他别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不是吗?妈!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
   
来,来收一份早晨的惊喜。」
   

   
我注视着三张新鲜、无邪又饥渴的脸庞,点头说道∶「没错!男孩们!
   
进来吧,我又不会咬你们。」
   

   
在做爱的时候,他们可真是非常绅士。杰米先上,接着是马克,最后则
   
是泰得。我与他们在床上玩了好几个小时,吞下他们的精液,让他们喝下我的淫
   
水。
   

   
又干又亲,我竭尽挑逗之能事,让他们得以一次再一次地重新提枪上阵。与
   
六个年轻人做爱的同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要在体内的某一处爆炸开来。
   

   
在认真地许下了不向他人提及今天发生何事的承诺后,他们终于在晚上
   
离开了。然而,隔天早上,他们又全部都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
   
又一
   

   
天……
   

   
他们自认可以把我当成是心里的小秘密,永不公诸于世,可是我却不这
   
麽认为!
   

   
很快地,他们带了一些朋友来……然后,是朋友的朋友。这一个性派对,
   
整个暑假都在举行,似无止尽。
   

   
屋子里到处可见男孩的踪迹∶有些人在泳池里游泳、有些人在打电动、
   
有些人在喝酒或饮料、有些人在打撞球及弹珠台。当然,有些人在干着马帝的妈!
   
我果然是最好的女主人!
   

   
一开始只是一小群人——马帝与他的死党。可是,这个团体却愈来愈大
   
日益茁壮。我已放弃了计算,这个暑假我究竟与多少个男孩做过爱。如果你说是
   
三十个人,我不会否认的。如果你说有一百人,即使我会感觉置身炼狱,却依旧
   
会同意。我甚至记得我有在一天之内,与马帝的整个曲棍球队队员做爱的经验。
   

   
他们让我变得十分忙碌。而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两种情
   
况∶一是到市场买食物,一是应他们要求表演性感脱衣舞。其馀的时间,我是一
   
丝不挂的,通常还会有一根鸡巴插在体内,一根深入喉咙。
   

   
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冻与乳液在身边,因为我很少有机会起床吃饭,也为
   
这些男孩几乎每一个都想肛交。一逮到机会,我就会睡觉,可是却时常会被这些
   
好色的男孩们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
   

   
只要冰箱放满啤酒,只要我愿意解决他们的性欲,埋怨的声音就不会在
   
耳边响起。我开始酗酒、抽烟。而几与垃圾场无异的房子,没有人在意。披萨、
   
薯片和鲔鱼三明治是我们的食物。当粮食耗尽、啤酒见底,我们就会叫外送——
   
有时我也会与送外卖的人搞一次。
   

   
某天,我甚至在一群观众面前与两个强壮的泳池清洁工搞,他们对我卖
   
力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我已不知何谓羞耻,我变得愈来愈堕落,愈来愈淫荡,我为我所做的一
   
切感到骄傲。不会单独一人洗澡,我总是会让一或两根棒伴我入浴。他们总会压
   
低我的头,看着我喝下那又热又腥的精液。我也会让他们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淫
   
穴里抽插,接着吃掉它们。他们有时还将啤酒、烈酒或冰淇淋,或淋或涂的弄在
   
我身上,然后将其舔得一乾二净。我喜欢吸吮那些涂满果酱、巧克力酱、糖浆、
   
花生酱、啤酒的肉棒。有时,我也会刮下热狗上的芥茉,将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
   
然后将它吃乾净。
   

   
马帝依旧是我唯一的真正爱人,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做爱的样子。他会
   
激励他们,也会告诉他们,我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而且永远处于饥渴的状态。
   

   
我总是会尽我所能的卖力表演以取悦马帝。有时,我们会找个空档,进
   
入卧室锁上房门,享受我们专属的性爱时光。然而,大部份的时间,他喜欢看我
   
与其他人尝试新的花样——然后,自己上场体验。
   

   
七月的某些日子里,有些人会带着女孩子加入这场派对,将她们灌醉,
   
带她们到卧室内做爱。
   

   
即使有时候我会醉酒,即使我已一个月没看见超过十七岁的人,我却清
   
楚知道,只要愈多人加入这派对之中,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成为永不公开
   
的秘密。我,果然是对的!
   

   
我开始接到一些由家长打来的电话,有些是要找孩子,有些则质问谁是
   
派对的监护人。接着是左邻右舍的抱怨电话,抱怨车子占用他们的地方,抱怨孩
   
子们的吵闹声。
   

   
最后,在礼拜五的深夜,警车停满了家门前的马路上。
   

   
此时,我正与三个我最喜爱的救生员躺在床上,试着让他们能同时干我。
   
一个人的鸡巴插着我的肉穴,一个捅着我的肛门,而在我试着把另一人的肉棒塞
   
入嘴里时,马帝跑了进来,要我赶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情愿地离开这些在体内的老二,披上一件睡袍,走到楼下。我确信
   
警察正看着混乱的屋子、一群喝醉的孩子,还有一个明显看来因酒脸红,刚办完
   
事的女人。他们问我,这究竟是他妈的怎麽一回事?
   

   
屋子的距离使吵杂的音乐声不构成问题,也让邻居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
   
事。
   

   
因此,警察的来访让我感到十分讶异。这时有位喝醉的小孩开车穿过了邻居
   
的草坪,而这位邻居向警方表示,她确定这个孩子是刚由我的屋子跑出来的。警
   
察向我询问那一个醉人的事,幸好我福星高照。
   

   
那位男孩是社区里唯一没有加入派对的年轻人。当警察要求我让他们进
   
屋巡视时,我拒绝了,他们只得离开。
   

   
也许我很幸运,可惜幸运之神并不会永远眷顾某人。最后,有位女孩醉
   
醺醺的回到家里,并把几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隔天,她的父亲便带着警察来突
   
击。
   

   
由于当他们敲门时没有人回应,所以他们便绕到后院,打开了篱笆的栅栏进
   
入屋内。迎接他们的景象,是我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将老
   
二插入我喉咙的模样。
   

   
接下来发生的倒楣事,我将轻描淡写的说。
   

   
艾伦提出申请,赢得监护权。他停止支付我赡养费,且把屋子与车子卖
   
掉。
   

   
马帝非常无奈地随他迁往加利福尼亚州。我想艾伦一定觉得很干!因为在男
   
孩眼中,身为性爱机器的我,竟不愿与他行房,在上次来访的时候。
   

   
在看了几个整个暑假都与我做爱的男孩的名字之后,助理检察官同意撤
   
销告诉,只要我去教职,寻求协助,并搬离此州的话。我同意了,同时觉得自己
   
活像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离开居住之地。
   

   
我加入戒酒协会,也戒了烟,接受心理辅导。我甚至加入健身俱乐部,
   
只为拯救一副变形的身材。
   

   
我想念马帝,不分地点或时间,无论白昼或黑夜。我怀念当他母亲的日
   
子,缅怀他当我儿子的时光。没错,我甚至以思念情人的方式想着他。我担心暑
   
假发生的事会对马帝(及一些其他的孩子)产生不良的影响。然而我的心理医生
   
(在心理学领域内的专家(真的是专家吗?))却告诉我,影响一定有(如同某
   
些事定会对人产生影响一样),但即使如此,我却毋需在「性」这一方面担心太
   
多。
   

   
她告诉我,事实上,他们最近才整理出一份报告,其内容证明,在所有
   
双亲与孩子或大人与小孩相奸的案例中,母亲与儿子或女人与男孩虽是最常发生
   
的事件,却也是伤害最不大,影响最不深远的事。因为这种关系,不过是双方想
   
从对方身上寻得慰藉的一种情形,而建构这种关系的力量也是公平的。她另外告
   
诉我许多此类的案例,在此就不加赘述。
   

   
离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年,现在的我也获得重生。我搬到了费
   
城,替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回到学校,住进一栋新的公寓,并找到一份工作,
   
明天就可以上班了。我于是蓄势待发,调整好自己的思绪,我准备充实地渡过将
   
来的每一天。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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