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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第七集附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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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29 00:35: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七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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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瑟与蝶舞等人随着布鲁所施的阵法,一同落入奇异幻境,布鲁却昏迷不醒。
      暗恋布鲁已久的妹妹也一同受困在异境之中,以成为他的女人为目标,对布鲁穷追不舍,乱伦的景象即将在异境中悄悄上演---
      众人能否平安脱离异境?雅瑟与蝶舞不为人知的过去即将揭晓,对精灵族与人类的斗会产生多大的变化?
      狂乱最终回,布鲁王国指日可待!
    第一章 异幻天地
    布鲁从昏迷中醒来,察觉众多目光注视自己,他急忙审视自己的身体一遍,发觉没有变化,问道:“你们这么看我干嘛?我好像没变成小孩……是不是我的脸庞变得苍老?”“你昏死了半个月!”水月零侧跪在他的左侧,把他扶抱起来。“虽然我们猜测你会再次转生,但我们到了不知名的陌生地方,找不到足够的处女魔血让你复活,只能够慢慢地等待……你真是个奇迹,没有令我们失望。”
    布鲁倍感惊诧,看了看周围,问道:“我们到了什么地方?”“这一带很宽阔,景致犹胜精灵幽谷,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应有尽有,总之是个不错的地方。”
    玉韵儿回答。
    她坐于布鲁右侧,与水月灵一同搂扶他:“你用魔洞把我们传送到这里,难道你也不知道是哪里?”“我若知道还需要问你们?”布鲁咕哝,心里也是没底。“我以必死的决心开启圣精灵的守护结界,本来就没有成功的信心,因为不知道我的寿命是否足够垫付这秘咒所需要的年限,也不知道魔洞到底有什么封魔效果,我只是在赌!从开启魔洞成功的那一刻,我已失去知觉……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啊!其他的人呢?”雅瑟怒道:“你看到的便是转移过来的人,其他人都没被魔洞卷进来。”
    “不是吧?我施咒的秘愿,是把所有的精灵从战场转移……”
    “很明显,你失败了。”
    静思恼怨地道。“你只转移了几个精灵,以及几个不相关的人类。”
    布鲁尴尬地道:“静思,我也想将你们一起转移离开……”
    “你明明说只想转移精灵!你那想疑弃我们的新,早就被我们看穿,哼。”
    雪蓉娇嗔,无法原谅他的“疏忽”“我没有想太多,只想开启魔洞而已。”
    布鲁不想多加辩驳,有修事情会越描越黑。他眼睛停留在芬罗身上,馋道:“雅瑟,我已阻止你前进的脚步,如今身体极度虚弱。按照约定,你是该送个处女给我?”雅瑟简洁明了问道:“你想要谁?”布鲁诚实地道:“喏,就这个,你的爱徒芬罗小姐,我想她应该是处女……”
    “她不是了。”
    雅瑟打破布鲁美丽的幻想。
    布鲁看了看蒂莲丝,立刻想到她乃石女,心中又是失望……
    灵智把布痕推到他面前,侃道:“布鲁,她是处女,要吗?”布鲁头皮发麻。他搞不清楚,为何布痕也被转移!他咳了两声,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布痕,问道:“六妹,那个……你怎么跟着她们来了?”“二哥,我不知道,她们都离得你很近,只有我距离你很远,可是也到了这里。我也觉得奇怪,你那时候是不是想着我?”布痕虽脸带羞赧,说话依然大胆。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想你……”
    “我不只是你妹妹……”
    “你只能是我妹妹,再怎么表白,我也不会接受。”
    布鲁这次说得直接,他清楚她的“非分之想”“我献身给你了。”
    布痕勇敢的道:“芬罗和蒂莲丝也是献身给你的。蒂莲丝是石女,可是你那根东西好硬,把她厚厚的处女膜捅破,她痛得昏死……”
    “你再说一次?你献身给谁了?”布鲁打断她的胡言乱语。
    “给你啊!”布痕娇叫。“她们还说我没有魔血,不同意我那么做,可是我喜欢你。以前向你表白,你却叫我再想想,我想了很久很久,还是想做你的女人,不想做你的妹妹。”
    “啊,头痛。谁让我再死一次!”布鲁低头猛撞地面,嚎叫道:“六妹,你怎么没想过,我和你的血缘很近……”
    “哼!又不会死人,这些日子里,我天天坐在你上面--你看!”她撩起长裙(诸女中,她是唯一穿裙上战场的),布鲁定目看去,竟没看到内裤。他双目一瞪,仰首往后倒靠。“该死的传承!”五日后,布鲁的体力恢复。在这五日里,诸女为了滋润他,不停地与他疯狂欢爱。蒂莲丝和芬罗并不愿意,他只得多次强淫她们俩,却拒绝碰布痕。虽然他曾和五个姊妹乱伦得坦然,这布痕却是他亲叔叔的女儿,他不能坦然置之。
    观察周围环境,布鲁发觉这地方果然宽阔,似乎寻不到尽头,然而景色很不错。最让他惊喜的是,眼前就有一条小河,这让他想起以前的那条河流,但这里的河相对宽敞些;至于这河水流往哪里,则不得而知。
    他在河岸旁建了一间几十坪的木屋和一间几坪的小屋,他和诸女住在大屋里,小屋留给布痕住--表明他的决心。
    此日(第六日)清晨,布鲁从梦中醒来,全裸的走出木屋。左顾右盼之际,看见右侧不远处的小屋已不存在(不知被什么恐怖的力量摧毁的……),他赶紧朝坐在河岸旁的水月灵和静思喊叫:“哇哇!昨晚打雷吗?我妹的屋子怎么倒塌了?”莹琪蹿到他脚下,仰着小脸娇笑:“不是啊,是早上打的雷,好大的雷呢,小心你被雷劈到!”“放心吧,好人才被雷劈,坏人是受保护的。我怎么也不算好人……”
    “那打雷的叫布痕耶,你不怕她把雷往你身上打?”“我还是找地方躲雷吧!”布鲁望见远处的布痕,刹时明白木屋的悲惨遭遇,于心有愧,故做潇洒的往布痕的反方向行走。
    莹琪跟在后面,嚷道:“杂种,你不做饭给我们吃啦?”“你是精灵,十天半个月不吃东西不会死掉……”
    “可是我想吃烤香肉耶……”
    “我把你烤了!”“你要吃我吗?”“你烤起来应该很香……”
    “不用烤啦,我很香的,你吃我吧!”莹琪蹿到他前面,张开双臂。“我没穿衣服,很好吃。”
    布鲁弯腰抱她入怀,亲吻她的鼻尖:“别闹,我妹很生气,我得避避风头。咱们到树林里扛只嫩羊回来,今日烤全羊如何?”“好啊!可是羊很善良,我不想害死羊儿……”
    “你别装善良了,前天你还吃得津津有味。”
    “烤牛吧?这野原有许多野牛呢。”
    “不好,牛是勤劳的动物,像我一样苦命,烤牛等于是烤我。”
    “不嘛,我就要吃牛肉!”莹琪极尽她耍赖的本领。
    布鲁无奈地道:“好吧,我扛只牛回来。唉,苦命而勤劳的牛,就像我。”
    “牛才不像你哩,是你像牛……”
    “三圣她们呢?”布鲁转移话题。“她们去摘野果子。皇后和女皇大清早便吵架,我和水月灵把她们赶得远远的。在这里,我说话很有分量的哦,我生气的时候,她们都怕我……”
    “知道啦,小家伙!”布鲁捏住她的小鼻尖,脚下加快。布痕在后面叫喊:“二哥,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布鲁不知该跟她说什么,因此逃跑是他最好的选择。
    一个时辰后,布鲁打猎回来,肩上没扛野牛,手中却拎着八只山鸡,诸女也都已回归。
    他见布痕没继续缠他的意思,张罗着把山鸡烤了,大家围着吃,再尝些野果当点心,然后便不知该做什么。
    “杂种,你说,怎么才能够把我们弄回去?”蝶舞旧话重提。
    这是这几天她们一直讨论的事情。布鲁回答:“我也不知道。”
    雅瑟怒道:“别总说不知道,是你把我们转移到这地方,难道你不能把我们转移回去?”布鲁气道:“还不是你逼我的?叫你别赶尽杀绝,你偏要一意孤行,到头来还不是失败告终?”“你把我转移回去,我率军退出幽谷。与灭绝精灵族相比,我的霸权更为重要。我必须赶回统都平定叛乱,巩固政权。你把我困在这里,想让我一辈子的新血荒废吗?”雅瑟此时想到的不是灭绝精灵族,而是她在人类世界的霸权。“放了吧,反正你都离开人类世界那么多年……”
    “放你屁!我要我的儿子在我的基础上,成为伟大的君王!”“我可不想儿子活得那么累。”
    “关你屁事,他是我的儿子,轮不到你管!”雅瑟强势而粗野的道。
    蝶舞也道:“雅瑟,我很赞成你的说法。他想把我的儿子教育成他那副德性,但我要泽布具备精灵的美德,高贵、忠贞和优雅!”“我要布莽传承神族的意志,霸统天下的神威!别像他这般无能……”
    两女一味地损布鲁,全然忘了无论泽布还是布莽,都是布鲁的种!“你们两个如此的意见一致,唉,难得啊!”布鲁感叹,他站起身往河走去,“为了弄吃的搞得一身是汗,我还是泡个清凉的澡,再考虑你们的问题。”
    玉韵儿道:“笨牛,你不给布痕建屋子了?”“他敢建,我再拆。从今天开始,我要睡他屋里,直到他接受某些事实。”
    布痕铁了心,谁教生米已成熟饭?莹琪搂着布痕娇喊:“布痕好样的,我支持你,反正都已经乱伦啦,你比姐姐们勇敢……”
    “这是当然,姐姐们是被他强奸的,他是被我强奸的,她们怎么跟我比?哼!装作没那回事便行了吗?如果回去,我第一时间告诉爸爸,说是他强奸我!看他还敢不敢惹我生气?”布痕毒辣的道。
    灵智幽叹:“我也算见识到宗族女性的强悍,若分为了救他,我不会同意你趴上去……”
    “你算了吧,我家族的事,你凭什么插嘴?即使你是精灵圣女,也与你没关系。莹琪,还是你对我比较好,我会叫蒂莲丝多疼你的,我也会很疼你……我只认你是嫂子。”
    布痕把莹琪推倒在地,趴到她胯间热情地舔吻。
    “嗯……嗯!布痕,我喜欢你……”
    莹琪动情的呻吟。“蒂莲丝,来啊,肏莹琪的小洞……”
    布鲁沉浸在河水的沁凉里,也沉浸在他的忧虑之中。他真的不晓得这是哪里,或许不停地往前走就能够离开这片地域,然而最终会到哪里,谁也不知道。
    虽然他以前没离开过幽谷,但也清楚世界比想像中的大上许多,哪怕是所谓的人类联盟,也只是世界的一部分而已。
    如何回到原来的世界,这是他无法解答的问题;哪怕她们如何着急,他也只能给予无奈的回答。
    或许他和她们此生都会困在这莫名其妙的空间。也许这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她们愿意吗?她们有着太多牵挂,他也有太多想念,总得试图回去吧?即使没有牵挂,继续这样生活,但以后孩子们怎么办?难道让儿子与女儿结合,组成一个乱伦的社会?总必须想方法离开的“想什么?”肩后传来柔和的声音,这是属于惊梦的。
    她是个高挑健美的女性,平时却显得无比的安静。
    “想你。”
    “你总是油嘴滑舌……”
    “马屁拍多了,这嘴想不贱都不行!”布鲁笑语,头往后轻靠,枕着她的胸沟舒服的道:“以前总认为你是个美丽而暴力的女性,最后才知道原来你是最温柔的。蝶舞和雅瑟相处得如何?”“她们相处得还好,雅瑟似乎很喜欢皇后,但皇后始终是恨她的。只是到了这里,战争显得遥远,相对平和许多……”
    “希望她们能够握手言和吧,两族的战争只要各自的领袖达成一致协议,便能获得短暂的和平。”
    “战争不是协议能够解决的,你依然不了解战争的残酷。”
    “也许战争可以摧毁一切承诺,但你别忘了,在这战争中,精灵族彻底的失败了。精灵族寻求的是生存空间,而不是那不可祈求的胜利,人类也没必要灭绝精灵这几百个避世的成员。之所以战争依然持续是由于雅瑟的私心,这是我最近想通的事情。希望或者毁灭全在雅瑟的意愿,非是精灵族的争取而能够获得的。百余年来,精灵族一直努力,然而得到什么?多哄哄她吧,她能够给你们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同样能够给予你们生存的希望。仇恨并不能解决问题”惊梦听了布鲁这段话,沉默一会儿才道:“即使放下对她的仇恨,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
    “也许能的……”
    布鲁茫然答语。“你想到回去的办法?”惊梦道。
    “我在想……”
    “嗯,希望能够快些回去。两方的领袖消失,不之结果如何?我好怕回到幽谷的那一天却人事已非。”
    惊梦是从百年战争中走过来的女性,她一生的努力,无非是争取精灵生存的权利。
    “我们做爱吧!”布鲁兴致勃勃地道,他胯间那根肉棒竖立在清澈的河水中。
    第二章 战之罪源
    “惊梦偷吃呢!”玉韵儿故意娇叫,诸女响应性地朝河中两人看去。
    灵智脆声道:“惊梦,不是说好让他休息一天吗?怎么你不遵守约定?”“灵智圣女,不是我啊,是他硬要的……”
    “你不懂得拒绝吗?”“那你来拒绝他……”
    “我这就过去拒绝他!”灵智不由分说的跑过去。
    “灵智圣女,等等我啊,你怎么跑得那么快!”玉韵儿随之追上,诸女纷纷朝河中聚集。
    “蒂莲丝,抱我进河里,我被你弄得没有力气。”
    莹琪呻吟着要求。
    蒂莲丝仰躺在河岸,同样呻吟道:“我也没力气,谁叫你骑在我上面?”“哇,是你先搞我的,却诬赖我?”莹琪趴在蒂莲丝的胸脯娇喊。
    “布痕叫我搞你……”
    “你怎么那么听她的话?”“她是某人的妹妹……”
    “某人妹妹与你何干?你不是很讨厌某人吗?”“讨厌规讨厌,可是他若不要我,我该怎么办?我的处女都给他了。”
    “说你喜欢他不就得了。走,我们也到河里去泡澡,你抱我!”莹琪很有“大姐头”的风范,但其实她是诸女中“个子”最小的。
    “我不喜欢他……”
    蒂莲丝抱起莹琪,边走边呢喃道:“我从来没想过喜欢男人。”
    “我忘了耶,你是雅瑟的徒弟,你肯定也像她一样喜欢女人。”
    莹琪自作聪明的道。
    “你才喜欢女人!我是正常的女人……”
    蒂莲丝细声地反驳。“只是不曾想过喜欢男人,你不懂的,因为你不是石女。”
    莹琪也细声道:“蒂莲丝,等回到精灵族,我让你和我师父做爱。她那洞洞又肥又紧,那缝洞儿好窄好窄,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不喜欢和女人做爱,我喜欢……喜欢某人那根粗粗的东西插入,你不要跟别人说哦。”
    蒂莲丝羞涩细语,只有她自己和莹琪能够听得到她的说话。
    “嗯,我不跟别人说。”
    莹琪信誓旦旦,却突然大声喊叫:“大家听好啦,蒂莲丝说喜欢某人粗粗的东西……”
    “扑通!”蒂莲丝气得把莹琪丢进河水里。布鲁抱着惊梦回到浅水处,玉韵儿和布痕跟在他左右,其余诸女在河里嬉闹。
    “布痕,你守在这里干嘛?你哥不会跟你好的,死了那条心吧。”
    玉韵儿略带同情的说。
    布痕恼瞪玉韵儿,呶嘴道:“我就喜欢守着我哥,以免他被一群狐狸精吃掉。”
    “你不也把你哥吃了吗?”玉韵儿偷笑,做了个鬼脸,又道:“惊梦高潮了耶,你要不要替补上去?”布痕抱转布鲁的脸,狠劲地亲了他的嘴,撒娇道:“二哥,我不免强你,但你要记得,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说罢,她游至河中,仰浮在河面,仿佛朝天申诉一般娇喊:“这是事实,谁都改变不了。”
    布鲁翻身压倒惊梦,一阵劲插把他推上高潮的顶峰。
    她虚脱般地躺在河滩喘息,他以掌托脸侧目凝视她。
    “这难道是男人的含情脉脉?”玉韵儿调皮的道。布鲁把她搂过来,令她胸贴着惊梦的豪乳,在她的乳头咬扯几下,道:“这不是含情,而是叫含乳。惊梦,你要不要也含小公主的乳头啊?我很大方的,把她让给你。”
    “呸哩!如果惊梦是男人,你还会把我让给她吗?”“会啊,怎么不会?反正她又不会变成男人,哈哈!”布鲁笑得猖狂,手指勾入玉韵儿湿湿的缝洞。她嘤咛一声,扭首吻住惊梦的嘴。
    缠绵一会儿,布鲁放弃玉韵儿的乳房,转而侵袭惊梦的豪乳。虽然玉韵儿张翼时,两团暴胀的漂亮乳房比惊梦高耸的圆乳还丰硕,然而平时的她,那圆俏的嫩乳无法与惊梦比较。
    惊梦拥有梦幻似的健美身段,自然也拥有无与伦比的美丽豪乳。她的乳房圆大耸挺,弹性如韧胶;丰乳上的两粒红豆,细小得像精致的红墨水画点,不愧是被开苞没多久的贞女(虽然将近两百岁,但在此之前,她像二十几岁的妙龄女郎,两颗嫩红的豆点便是最好的证明。)她虽丰健,却非巴拉姆那种粗糙的健硕,亦不像聂雅芝那般的“骨健”,而是健美中展现女性特有的柔韧。她常给人“强悍”的感觉,然而,与其说她是体格的强健,不如说是性格的强韧。
    正是这种强韧的性格让人不敢接近她,从而忽略她的美。当有人撕开她的“强悍外衣”,这种美丽便会凸显出来,连同她美丽的性格;那是一种极限的温柔和乖顺……
    玉韵儿与她相吻后,轻轻地推掉她的脸,轻快地游离。布鲁沿着她的胸脯吻下来,直到吻到她的禁地。被水淹久了,他憋不住气地抬首,双手扳得她的双腿稍张,凝视她那泡于水中的私胯……
    她的私毛颜色有别于她的发色。她的头发金黄中飘些红,私毛却是一丛乌黑;她的阴户稍稍地隆膨,与水月灵等女比起来有些差距;两片大阴唇紧合,看起来干净而整洁。
    拉裂得很长的缝痕,表明她拥有“容纳百川”的性道,这或许是她不曾依赖男人的原因,她觉得没有男人能够满足她显然是她错了。即使她拥有天生的“大阴户”,她那紧窒的弹性,也能够令短小的阴茎得到强烈摩擦。
    布鲁每次进入她的时候,感觉被她夹得紧,无比舒服,只因紧合的长缝没有半丝松弛。
    她是强健而美丽的象征,也是骚冶和嫩洁的表率。她的柔顺,像极曼莎……
    “我那里很好看是吗?她们都说很美,姬安母女都喜欢,蒂莲丝也用小阴蒂插入……”
    惊梦羞道,她以前不会出现这种羞涩神情,但现在她总是莫名的害羞。
    “哦,很好看,以古珞蒙总算对得起我……”
    “我爸当然对得起你,几个女儿都被你睡了!”“你是他的女儿里最漂亮最性感的。”
    “你已经得到最好的,以后别搞伦丽丝,她是有老公的,若被你迷住,闹出事来可不好。我的弟媳拉古芳……也常跟你偷欢吧?”惊梦已然知道花都和娆丽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妹,当然也清楚布鲁和她们的关系。
    布鲁道:“算是吧,她寡妇一个,我也不怕把她往死里肏……”
    惊梦瞪了他一眼,道:“她们过来了,我不想听她们吵架,你和她们离我远些。”
    布鲁回首,却见雅瑟和蝶舞等女游近。他又一次扑到惊梦身上,巨棒插入她的洞……
    “你……”
    惊梦未睁开双眼,只是轻轻地呻吟。
    “布鲁,你让这荡妇离我远些,她老是骚扰我!”蝶舞怒恨地把布鲁从惊梦身上拉起。“这个变态的女人,没有男人那东西,偏要做男人的事情,天天都恶心的纠缠我,你到底管不管?”雅瑟驳道:“蝶舞,我虽然没有男人的东西,但我的姬安有,静思和蒂莲丝也有,我哪次不服侍得你舒舒服服?你要找碴是吗?回去我率军灭你全族!你乖乖听我的,我给你们一条生路。”
    “我怕你啊?来啊,我和你打过,谁怕谁了!”蝶舞开始耍赖,她与雅瑟相处许久,早已熟烂,布怕再烂!布鲁拥住两女,道:“别吵啦,能不能回去还是未知数。难得离开战场,做一回好姊妹不行吗?”雅瑟道:“来到这里之后,我就想跟她做姊妹,她偏偏记仇,没有一天不跟我吵。”
    “雅瑟,你害我族几近灭绝,我们不该恨你?”蝶舞伸手勾入雅瑟的胯洞,恨声道:“若我有根粗粗的东西,我定把你肏到死为止,以泄我心头之恨!”布鲁亲吻蝶舞,淫声道:“我帮你肏她吧?”“不要,你是我老公,哪能让她占便宜?”“哇呀,蝶舞,他也是我老公。我的儿子可是血咒承载者,由此证明我是正统的宗妇,你顶多做他的妾妇,以后得听我的……”
    雅瑟非常骄傲,虽然她的儿子比蝶舞的儿子小几天,然而狂布的传承是血咒者乃正统,她既然是血咒者的母亲,当然是名至实规的“宗妇”“杂种,你说,我和她,谁最大?”蝶舞说里不通,缠上布鲁撒娇。
    “我头大!”布鲁低吼,“事至如此,你们还要烦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们才安静?”蝶舞道:“都是你惹的祸,明知我与她不共戴天,为何要我们相处?她还是个大变态……”
    “我不就是稍微喜欢女人吗?别忘了我也喜欢男人……”
    雅瑟吻了布鲁的嘴唇,凝视蝶舞,表情变得认真:“你知道我为何要灭你全族吗?”蝶舞的脸色也变得庄肃,道:“我一直想知道……”
    “两百年前,我拜访精灵族,初次遇见你便迷上你。我向你表白,哪怕你礼貌性地拒绝,我也不会那么生气。然而你骂我是肮脏的人类、无耻的变态,还说我让祖先蒙羞!我那时向你立誓,要把所谓高贵的精灵族彻底灭绝……”
    雅瑟的话,令所有人的动作刹那间停止。
    许久,布鲁叹息一声,道:“你灭绝精灵族的动机,便是如此荒唐的缘由?”蝶舞泪莹莹的道:“只因我曾经拒绝你的求爱,便要我族付出那么沉重的代价?”雅瑟仰首望天。
    “其实那愤怒的誓言,很久以前已经忘了。百年前,之所以发生战争,是因为人们觉得精灵族的存在威胁到人类的生存。在神族、魔族和兽族灭亡之后,精灵的强大无可否认。种族时代,人类因自身的弱小,被迫成为神族、魔族或兽族的奴隶及附属,他们敬畏或惧怕这些种族,却时刻想灭绝种族。”
    “他们使用阴谋联合几个种族,把另一个种族灭亡,最后剩人类和精灵。虽然精灵标榜和平,然而精灵的能力和天赋是人类不能拥有的,也是超越人类的存在。他们膜拜你们的同时,你们却报以鄙夷的目光。你们觉得人类是最低贱的灵智动物。你们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类感觉到是对他们的侮辱和践踏,他们要把异于人类的你们全部毁灭,让人类成为最高的主宰者。因此,各国组成联盟,战争由此开始。”
    “战争的根源,并非出于你们高傲的罪,亦不是人类贪婪的罪,而是历史的使然。自从你们逃亡后,战争已然止息。我之所以赶尽杀绝是因我的私心。我要在有生之年,让你跪在我的脚下,舔着我的脚趾、求得我的原谅。如今没了你们的威胁,各国开始分裂,人类与人类之间的战争也是历史的使然。谁都别怪谁吧,回去之后,我会率军离开你们,从此我要面对人类与人类之间的战争。我感觉好累,想找个男人依靠……”
    蝶舞凝视雅瑟,泪语道:“我也好累,如果给我从新选择,我宁愿只是平凡的女孩。”
    “你不会平凡的,我也不会,我们注定如此。”
    雅瑟凄怨地笑着。
    蝶舞伸手拂她的泪珠,趴到河水里舔吻她的脚趾,好一会儿,她又趴上来吻她的阴户……
    “我曾经的确爱慕你,但现在我爱了这个男人,我绝得自己应该做个女人。你和我都是他的女人,所以才爱跟你闹。如果可以回去,我有一个请求……”
    雅瑟顿语,等待蝶舞的回答。
    蝶舞仰首看她,偎依在她的胸脯,道:“也许我的年龄比你大些,但你的权力比我高些,我可以把你当姐姐……关于请求的事情,你问他吧。我真的累了,在这里我决定放弃微不足道的权力,成就我多年来的梦想。我也想要个依赖……”
    “给我一纸降书吧,我当众把它撕碎。你得给我一个胜利的回归,毕竟我是联盟的女皇,这是我威望和霸权的所在。”
    雅瑟凝重地道。
    “成交。”
    蝶舞搂着雅瑟狂吻,疯了似地喊叫:“雅瑟姐姐,成交啦。”
    雅瑟诧然道:“你不是说把决定权交给他吗?怎么出尔反尔,自己决定?”“我是精灵皇后,这是我的威望和霸权所在!”蝶舞理所当然地道。
    “我是你们的老公,我也得申明我的威望和霸权!”布鲁喝吼,爬到蝶舞背后,推她压倒雅瑟,插入蝶舞的妙穴。一阵抽插后,又肏入雅瑟的阴洞,猛烈捣捅,喘道:“说,我是谁?”“你是杂种……”
    “你是禽兽,啊……噢,啊……啊啊!”“插插!插死两个臭婊子……”
    布鲁兴奋到极点,在两女美丽的隧道轮流轰撞,最终也到极限。一次精液,分成两半。她们各自收获一半,满足得昏睡过去。
    第三章 家族的罪人
    布鲁做了个春梦。或许他是淫兽传承,春梦总伴随在他的睡眠里。睁开双眼,看见蓝天淡云,也看见玉韵儿在含吮他的胯棒。蒂莲丝和芬罗趴在他的左右,温柔地舔吻他的男性乳头。忽地他感觉到自己的头仿佛枕着柔软,仰首后望,却看见布痕仰撑身体,用她的胯部垫他的后脑勺……
    “你们连我睡觉的时候,也不让我有片刻的安宁啊。”
    “你睡得好死啊,草华圣女强奸你也不见你醒,她高潮之后就跑了。”
    玉韵儿告密。
    布鲁看看两旁的美少女,道:“是否你们迷奸我已成习惯?为何我醒着的时候,你们总是闪躲?一但我睡着了,你们就过来玩弄我的肉体!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许的嗜好。”
    两女的脸飞红。芬罗支吾道:“我刚认识你就被迫献身,我不习惯你的眼神……”
    “要我蒙着眼睛跟你做爱吗?”布鲁调侃道。
    “不用,天天被你强奸,我……”
    “蒂莲丝,你是否也想用小阴蒂强奸我?”“我没有啦,是芬罗姐姐要我过来的……”
    “你可以走,今日不强迫你。”
    布鲁说话之时,玉韵儿坐到他的胯上,他舒服得低哼,见蒂莲丝没离开,他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蒂莲丝及时吻住他的嘴,让他难以言语。
    他乐得伸手摸弄她那恢复正常的阴蒂,结束和她的吻。
    “把你的小阴蒂伸出来!”他命令道。
    蒂莲丝不情愿地延伸阴蒂,被他的手指捏套。她全身酥软,情欲涌动的呻吟:“喔……喔!喔……嗯!我的阴蒂好嫩的,不像……你的阴茎,那么坚硬……啊……噢!啊!布鲁,我想要你插我,插我……”
    “你先满足我妹!”布鲁抽手回来,吩咐她对付布痕。
    “我不要,我是女人!”蒂莲丝拒绝。
    布痕俯首狠吻他的嘴,怒嗔道:“二哥,我不要女人,我要男人!”“我知道,等我想办法回去给你找更好的男人!”布鲁誓言道。
    布痕默然一会儿,泪光闪现,呢喃道:“这就是你明知我已是你的女人,却没把我封印的原因吗?”布鲁没有回答她,他转向蒂莲丝:“若你觉得是我的女人,便该听我的话的。”
    蒂莲丝愕然片刻,抱着布痕翻滚到一旁,而布痕也没有反抗。当蒂莲丝的嫩阴蒂插入她的嫩阴,她咽语道:“哥,你总是让人玩我,为何你不付诸行动?我们无所挽回,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只想要你进入我的身体,宣告我是你的女人。”
    玉韵儿道:“芬罗,你也过去,蒂莲丝的小洞洞骚着哩。”
    芬罗爬到蒂莲丝背后,舔吻蒂莲丝美丽的阴户。
    布鲁把玉韵儿压在河岸,温柔的吻她那光结的妙阴。
    他看过很多女性的生殖器,玉韵儿的私处最是特别。她的两片大阴唇相对于其他女性并不显得肥隆,但洁白如玉中透露晶莹的光洁。大阴唇恰巧夹着她两片神异的小阴唇,那是晶莹的两片玉瓣,鲜嫩中隐约有水在流潺。半透明的晶肉形成她小巧的、鲜嫩的,如闪耀晶石般光泽的阴瓣,仿如由新鲜虾肉组成,透明得令人生醉。
    一个半透明的光泽阴户、一个细如小指的樱红之洞,是难以想像的绝世仅有。他做到她的双腿间,捧着肉棒缓缓地挤入透明的肉瓣间,深深地插入她的迷洞,继而趴到她的丰乳上:“你拥有半透明美翼的同时,也拥有半透明的美丽肉洞,这不是我喜欢你的原因,而是我无法不喜欢你的根源。六公主,若是你六岁的时候便让我强奸你,该有多好啊!我一定会让你滋润得生草,瞧你滋润不足,连草儿都没得长。”
    玉韵儿痴痴的笑着,轻轻的呻吟:“嗯,你让我转世,我三岁便和你做爱,你说好吗?”“转世不是随便可行的,我这次并非转世,而是我没有死绝。我感觉很奇怪,竟然没有因施咒而变老,是否说明自从上次转世之后,我的年限有所增长呢?开启魔洞秘咒会消耗几百年的寿命的,但我醒来后,依然很年轻……”
    “我不介意你变老,因为你老的时候也很有魅力。你变成孩童的时候也不错哦,厉害的小正太,母后她们私下里都想要你再变成小孩一次呢。嫩嫩的阴茎也不短小嘛,抱在怀里宠爱你还可以得到满足,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有此际遇的哦。嗯……噢!嗯……嗯!我下面好痒,你插得用力些,嘻嘻!”“你这小骚货,说话这么淫荡。我把你的皮插破,看你还有哪里痒!”布鲁轻咬她的鼻尖,淫靡地喝道。
    “我全部身心都痒啦,噢……啊……咦!咦!”玉韵儿呻吟地笑着。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躯干,玉胯拱送,不畏惧地以玉户逢迎他的巨棒。“噢喔!插死!插得好深,我的肉都酸了,噢呼,哥,你好粗长,人家要裂开啦。”
    “是吗?那换下面那个洞!”布鲁从她的阴户抽出肉棒,准备插入她的菊洞。她伸手过来握住他的强棒,娇嗔道:“我不要啦,下面的洞洞不是很舒服,我喜欢你进入上面的洞洞,我好舒服的,你插进来嘛!”“两个洞都插……”
    “你没有两根棒耶!”“可恨,为何我不生多几根棒呢!我插!”布鲁把巨棒送入她的阴户,亢奋地抽插不止,低呼道:“叫蒂莲丝来插你下面的小菊洞好吗?她那小阴蒂好像很难满足我妹……”
    “所以你应该去满足你的妹妹,别老是要我们做你的替身。我上次舔得她欲火焚身,她险些把我的头塞进她的洞里。你妹妹很淫荡的,你不想试试她的淫洞吗?”玉韵儿激情上来,说话也带骚劲。
    “你才骚,我妹纯洁得要命,插死你这个骚公主!”布鲁吻住玉韵儿的嘴,胯部抽插得像原野上奔扑的狂狮,巨棒出入之间,那玉雕似的晶户流出雪亮的淫液,“噗滋”的性爱之声响遍方圆。只经半刻钟,她便被高潮击溃,瘫着身体求饶。
    他插入她最深处,抵顶她的花穹,感受她的紧夹和吮吸,也享受她的温热之润泽:“认输了吧?看你能够撑多久?”“哥……唔……嗯!笨牛!我认输,我舒服得认输,让我休息一阵再和你较量。我怕你一不小心在我里面射了,她们会恼我的。瞧她们都等着你哩,快点拔出去吧,胀得我快裂啦。”
    “谁叫你每到高潮都收缩那么紧?不胀死你才怪!”布鲁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玉韵儿虚脱般的喘道:“是你太粗长,偏要怪我细窄……”
    布鲁爬到芬罗后面,扳开她跪趴的双腿,淫道:“芬罗,要不要我强奸你?”“要!”“你叫声老公!”“老公,强奸我!”芬罗不顾羞耻的娇声呼唤。她是白种女性,却拥有黑秀的长发。她身材甚为高挑,体态丰腴,配上艳丽的脸容,有种妖艳的绝色。她的阴户生得很美,阴唇很肥厚,阴裂拉长,阴蒂比一般女性凸露,两片小阴唇也露出,与肥厚的大阴唇同在一个水平。那小阴唇宽厚而鲜嫩,汁水润足,滑软中添几分淫泽。
    布鲁湾趴到她的背,搂住她丰硕的乳房,胯部耸挺几下,瞄中她的阴洞推棒插入……
    她呻吟一声,手指深深插入蒂莲丝的淫穴,搞得蒂莲丝抵死把阴蒂送入布痕的春穴。
    三女迷醉的呻吟……
    “芬罗,你那在统都的姊妹叫什么名字?”“明纱.宾夜。”
    “美吗?”“比我还美,比我有气质。她生得比我高些,身材比我苗条,脸蛋好美,啊……噢!”“还是处女?”“嗯啊!是……是的,师父不准我们跟男人搞,她想独占我们……”
    “你怎么不带她过来?我操!”布鲁狠狠地道,他也狠很地抽插。
    “她要管理联盟事务,如果都过来了,联盟没有人管理。你是不是想要她?等师傅回到统都,叫师傅把她送过来便好,啊……啊……啊!”芬罗承受巨棒的摩擦,蜜穴稣爽,言语也出格。
    布鲁心里大爽,道:“这主义不错,我得让雅瑟把她送过来,否则被雅瑟婊子破处的话,得不偿失;怎么也得让我破处啊,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公,你说是吗?”“嗯!嗯啊!你是我们的老公……”
    “那为何每次都要我强奸你?”“我喜欢被你强奸嘛……”
    “干!你跟蝶舞一个德性,干脆嫁给她算了。”
    “她也经常玩弄我……”
    布鲁被芬罗的淫语刺激得冲劲十足,在她紧夹的嫩穴中肆意抽插。她抵死坚持一刻钟才软趴,他果断的把她从蒂莲丝的背上挪开,亲吻她的嘴几下,转身趴压蒂莲丝,看向淫欲春红的布痕。他道:“我知道事实不能改变,但不代表我们必须继续。你也知道,你和她们不同,你是我最亲的妹妹,她们相隔好几代……”
    布痕脸别到一旁:“我只知道我的处女膜背你那根东西插破,而且插入我里面很多次。其他的话,我懒得听你说。”
    “那是昏迷的时候,你自己搞进去……”
    “我不听,我不管,我要做你的女人。”
    “唉,都让你说了,我能说什么?”布鲁叹息,胯棒挤入蒂莲丝的嫩穴,趴在她背上抽插。她随着他的节奏,用她嫩滑的女杖摩擦布痕的蜜洞。阴户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让她的高潮来得快速。
    听着两女情欲的呻吟,他轻抚布痕的眼睫,喘道:“六妹,回去之后,我如何向三叔交代?”“我们也许回不去……”
    “终归是要回的,路总是要寻的。”
    “嗯……喔!”布痕闭目轻吟。蒂莲丝的女杖虽然只有十二公分左右,也显得细嫩,但因布鲁推动,她感觉像是跟他做爱,幻想中得到漂渺的满足,纯净脸蛋浮着幸福的笑,宛如暖春的朝阳之霞。
    “笨牛,你便满足她的要求吧,我瞧她挺可怜!虽说不可为却已为之,何苦让她失望?”玉韵儿已经坐到河水中,用她的手掏水搓揉她的乳,表现得很惬意。
    布鲁无语,汗水淋漓的他埋头苦干,几滴汗水落到布痕的嘴唇;她轻吐香丁,舔他的汗。他知道她爱他,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无缘无故她就爱上呢?爱谁不好,偏要爱他?虽然他是淫兽,却也有一点点的道德……
    但道德往往会被欲望掩盖。
    此刻的他在蒂莲丝细窄的“石女之道”刺激下,鸡巴爽得打歪,只想加快摩擦,疯狂地射精。然而蒂莲丝的情况比他更剧烈,没等到他射精出来,她已高潮得昏趴在布痕身上。
    细嫩的阴蒂因高潮之故,早早地变回原样,空着布痕美妙的阴道,没人照料。
    “莲姐昏迷了,你还要继续吗?想搞死她就说!”布痕恼怒地道。
    布鲁停止动作,凝视她片刻,抽出肉棒准备插入她。但抵到她的阴唇,他停滞不前。
    布痕再次闭起双眼,低语出两个字:“进来。”
    布鲁退了回来,缩爬到两女的腿间,轻轻地抚摸蒂莲丝的阴户。
    她是个瘦俏的少女,但她的阴户不似想像中那么瘦贫。两片大阴唇甚为隆胀,看不出特色,然而看着很美。因性爱之故,阴唇张裂,洞缝不显大;鲜嫩的肉中生着隐约的细洞儿。
    身为石女的缘故,她的阴道比一般的女性细窄……
    他想不通,为何在他昏死中,他的阴茎能够插穿她那厚实而近乎无孔的膜?可是诸女都见证那样的奇迹,他只能够选择相信,并且为自己的坚硬而自豪。
    事后想想也挺惊险,当时她强行坐吞,如果他的坚硬度不足以穿透她的膜墙,岂非要把他的宝贝折断?好险!他的目光从蒂莲丝金毛绒绒的阴户转移到布痕那初生几根细草的蜜穴,惊觉他这个妹妹的生殖器很美,他胯间的肉棒也为之震颤。
    她只有十四岁,身高已达一百六十五公分。由于正值发育期间,她的身材显得高挑,胸部虽然隆胀得很具美感,但也就是刚发育的蓓蕾,且细腰嫩臀、四肢亦纤细。她的阴户呈现少女的稚嫩,略为胀肥的大阴唇夹着天生丰厚的小阴唇,鲜嫩的唇瓣略绞结。
    此种形状的小阴唇会形成很细紧的阴道口……
    “插进去应该很紧吧?”布鲁恶心的想着。虽然和布痕存在肉体关系,然而那是在昏迷中发生的,他不晓得插入这个妹妹的肉体会是如何的刺激与美妙。
    布痕把蒂莲丝推倒一旁,嗔道:“上来,否则我永远不理你!”布鲁痴然片刻,卷出舌头轻舔几下她的阴户,迅速地爬到她身上……
    她像是怕他反悔似的,把他搂得紧紧。
    “你把我抱得好紧,假如我不想做,你也不能获得你想要的。”
    “我不管,我就要抱紧你,免得你又逃跑……”
    “我能跑去哪里?”“总之你会跑!”布鲁承认他是想逃,无论对她存在多大的欲望,他仍然觉得不应该和她发生这种事情。
    他的手撩拔她汗湿的秀发,叹道:“我糟蹋了你五个姐姐,并不畏惧把你糟蹋,只是面对你时总感觉有些不同。她们同样是我的堂妹,但我觉得可以占有;你在我的心中是不可霸占的。初遇她们的时候,她们不把我当家人,我也不把她们当姊妹。初遇你时,你把我当哥哥,我也把你当成妹妹……谁料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种窘境?你说我是你的男人,也许我真的是你的男人了,可是如何向家族交代呢?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同父母的血缘关系呢。”
    “我才不管,哪怕你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我也要做你的女人!再说,我们回不去,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你若不要我,难道要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淫乱?我也是个女人,也要个男人宠爱我。她们让我嫉妒!二哥,都走到这步,你便从我吧!假如有回去那天,便不在缠你,只求你在此时此地把我和你血缘关系遗忘,以另一个身分宠爱我,好吗?”布痕祈求的目光染上悲怨的色彩。
    布痕撑起上半身,凝望她青稚的胸部,犹豫片刻,指尖轻轻挑弄她粉红的乳头。
    她呻吟出销魂的音调,右手伸下来握住他的巨棒,悄悄地引到她的洞口,说声“我要”他没有直接挺进,停留在她的缝裂前。好一会儿,龟头轻柔蒂磨抵阴唇,他道:“你使我变成彻底的罪人,这辈子我注定要做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我要你对我禽兽一些”“下辈子别做我妹!”布鲁依伏在她的稚胸,在她右手的引导中,巨棒推入她的芳道。
    不知是因为下体胀紧,还是其他莫名的原因,她摆首向右,抵咬他的臂肩。
    他插顶到最深处,感受她深长阴道的紧攥;虽然她比蒂莲丝年幼,但她的阴道比蒂莲丝的小道宽滑,进入之时很顺畅也很舒服。他于是抽插,动作极温柔……
    “喔……唔!第一次感受你的抽动,我好喜欢你,哥。”
    布痕松口,扭脸过来,明洁双眸淌着晶莹的泪。“我下辈子,再下下辈子,也要做你的妹妹,最好是做你的胞妹。只有每一世都做你的妹妹,你才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因为我们始终在一起。”
    “你这誓言真毒,要我每次轮回都做乱伦的禽兽吗?”“人类不就是在乱伦中发展过来的吗?”“你别忘了,我不是人类,我是个半精灵……”
    “管你呢,你是我哥,不是吗?但你肏着我,不是吗?”布痕获得最终胜利,也获得她想要的,发出一串轻松的问语,却叫布鲁无语。
    “大家快来看啊,哥哥肏妹妹啦,淫兽果然是淫兽,牛改不了吃草。”
    玉韵儿娇喊。
    灵智回应道:“咦,布鲁,你又拿家族的女性开刀?我诅咒你下辈子不长鸡鸡……”
    “我还诅咒你下辈子不生咪咪呢!”布鲁喝罢,豁出去似的狂猛抽插,把什么伦理道德全抛了,只余对这个妹妹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这一刻,她,在他的胯下,是纯粹的女孩。
    “你诅咒没用,我咪咪就是大,哪辈子都会生得又圆又大……啊噢!草华,别抓哦!”布鲁清楚诸女在周围玩闹,他也没放在心上,只顾享受娇嫩的肉体。
    性欲在澎湃的激情与伦理的悖德中达到颠峰状态,粗长得吓人的阴茎,在堂妹略显青稚的阴户进出,层层淫靡的汁液沾染生殖器,带着潮意的碰撞声不绝,一如两人喷拉出的喘息,沉重而剧烈。
    “嗯……噢!噢……哥!哥哥!以前都是我强奸你……只有被你强奸才会真正快乐,噢……喔!好粗好长的强奸我……”
    “这怎么是强奸?你自愿的……”
    “你在我上面就是强奸我!我在你上面就是强奸你!嗯……喔!我喜欢你在上面,插得我无处可退,深深地被你顶进来,感觉好幸福,啊……嗯!二哥,你的肉棒怎么生得这么粗长?我们家族的男人都是非常粗长的,但你比他们粗长很多,还会变戏法,我都替你觉得脸红,你像是一个怪物……”
    布痕语无伦次,欢娱之心表露无疑。不管她和他将要面对怎么样的未来,也不管以后多少人侮骂她,起码在这一刻她的梦想成真,她感受到这个男人给予她的一切。哪怕这一切是罪恶的堆垒,哪怕她将来后悔,至少现在她是满足的!她的欲望燃烧她的肉体,令她的身心充斥性爱的火焰!“六妹,哥插得你舒服吧?”布鲁放开心胸,恢复淫兽的德性。
    布痕吐出香丁,舔着她的红唇,呻吟:“嗯……嗯,舒服!哥要插我一辈子,你要承诺哦……哦……啊,喔……喔!”“哇操!你这么淫荡?”“我是淫兽的女人嘛,嘻嘻!”“插死你!叫你笑,叫你痴吃的笑,像个小白痴,哥插烂你的小阴道……”
    “早被你插烂啦,你还敢抵吗?噢……哦哦,哥哥,我头晕,我要……”
    “这就给你!”布鲁见她汗水湿渍的眼睛闭合,经验告诉他,她已然到达欢娱的沸点。他也被她的肉体刺激得难以抑制体内的精流,看着她满足而快乐的美脸,想到她是他的妹妹,那践踏伦理的激情更加澎湃。
    感到鸡巴阵阵稣爽,他猛地抓住她的腰身,把她的胯部抓提起来。他跪直身体,野兽般地猛顶,呐喊道:“六妹,哥来了,啊呼!我射!”仰天长啸中,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喷入布痕的阴道里……
    布痕偎依在布鲁的胸膛,河水凉凉地浸泡激情过后的身体,她的手指轻压他的厚唇,呢喃道:“二哥,等会你再硬了,我把后面那洞也献给你,很紧的哦!”“真的吗?那哥得试试。”
    布鲁左手拥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沉入河水中抚摸她的屁眼儿。她痒痒的痴笑,他淫色的戏道:“总算还有个小洞让我开苞,弥补了我不能够亲眼看到你被我的肉棒插破处女膜的遗憾。”
    “二哥,你给蒂莲丝和芬罗的菊眼开苞了吗?”“早开了,你不见我有时候肏她们的屁眼吗?”“这里只有你的屁眼还是处的……哦,我的屁眼也是处的,哈哈!”布鲁狂笑,想到自己有魔咒封肛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否则哪天被那些变态的阴蒂插入,又或者被某些变态的男人鸡奸,简直有辱淫兽的宗旨:坚决插入,但坚决不被插入!“谁要搞你那恶心而丑陋的肛门呢?满是毛的。”
    布痕嘻笑,但他的手指竟然摸到布鲁的肛门,坏坏地接语:“我不介意用手指帮你慰藉一下,因为我是你的妹妹嘛。”
    布鲁任由纤指在他的肛门逗留,他道:“为何你说到女人的肛门就美其名曰‘菊眼’,讲到我的时候却直呼肛门?我绝得这是偏见,男人也有美丽的菊花,只是这菊花不长开而已。”
    布痕嗔道:“不跟你说这些啦,你好坏,专门教坏妹妹。二哥,你跟我们回去统都吧,我给你找很多的美丽处女……”
    “这些话你们都说过好多遍,可是我觉得精灵族更适合我。你想想呐,精灵族都是美女,男性又少得可怜,没人跟我抢美女。到了人类社会,那么多男人跟我抢女人,不是很烦吗?再说,精灵族没了处女,以后还会生出更美丽的处女,所以你老哥决定永远生活在精灵族。”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意跟我们回家,难道你不想看看你的女儿吗?”布痕微怒地道。
    布鲁愕然,道:“你说……什么女儿?”布痕啐道:“哼,大姐生的女儿是你的种,这是三姐和五姐说话时我偷听到的。”
    布鲁无奈的道:“好像什么都瞒不了你。”
    布痕低声道:“二哥,我也给你生个漂亮的女儿,如何?”“别啊,会生出白痴的。”
    布鲁害怕的道。
    “你才白痴,我这么漂亮,你也不丑,肯定能够生出又美丽又聪明的女孩。”
    “不行,你想要生孩子,我找别的男人和你生……”
    “乱伦是没有好果实的。”
    布鲁低叹,双手松开,准备离她而去。
    她拥得他很紧,脸贴着他的心胸悠语道:“二哥,别走,我逗你的。我还年轻,不要孩子,哪怕以后想做母亲,我也会有很多儿女的,不是吗?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放弃一切……”
    布鲁凝视她,道:“一个女人只有做了母亲,才是完整的。母性是女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六妹,你总需要一个孩子,但我可以给你其余的一切,唯独孩子不能够给你,我怕害了那孩子。我的记忆中留存很多的讯息,里面有关于许多乱伦的事迹,而乱伦生出来的孩子很多都不正常……”
    布痕想了一会儿,道:“你不介意我找别的男人生孩子之后,再回来做你的妻子吗?”“如果你想那样,我是不介意的……我更期待你能够找到一个,你会重新爱上的男人……”
    “嗯,就这么决定,我找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再回头做你的娇妻。”
    布痕干脆的道,仿佛欠缺思考。他心里有些失落,她又道:“这是承诺。”
    “哦,承诺。”
    布鲁机械性的回答。
    灵智游到旁边:“你们兄妹俩搞什么承诺?布鲁,跟你说件事哦,水月怀孕了。”
    “性爱派对开始,唤她们集合,我要举棒庆祝!”布鲁欣喜若狂,张开双翼朝水月灵扑飞……
    第四章 另一个战场
    离上次战役已有两个月时间。精灵族与联盟的战斗因双方的主将失踪,战役莫名地结束。双方很有默契地进入和平时期,等待各自的王者归来。
    精灵族在这两个月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然而这平静中又有无数的牵挂和担虑。
    人类那边亦是如此。
    不到一日,探使回报聂雅芝(蝶舞等人消失后,精灵族由聂雅芝主事),联盟率军踏西,精灵族再度陷入紧张的备战状态。八日后的清晨,精灵的集结号鼓擂响,欲与联盟对抗到底。当双方军队相碰,精灵们傻了眼:布鲁和蝶舞等人从联盟阵营里走出来……
    原来布鲁怀着侥幸的心理,启动魔洞秘咒,却没有返回精灵幽谷,而是落脚茫茫的雪原,于是与诸女继续寻走二十多日,方始进入幽谷,首先踏入联盟大营,继而同往精灵族;为了给精灵一个惊喜,他故意率诸女隐藏在士兵之中,险些酿成惨剧。
    蝶舞回归后迅速召集精灵,将雅瑟的条件提出,征求精灵们的意见,得到的结果是肯定的。翌日,两个阵营又一次对峙,蝶舞拿一纸降书给雅瑟,宣布精灵族的败降;雅瑟遵守诺言,把降书当众撕了,并宣告回程,从此不再领军踏入幽谷。
    持续百年的战争,在精灵族即将毁灭的这一刻得到形式上的结束。
    联盟在西部皇宫往东两里处扎营;精灵对联盟依然存着戒心。两族会晤后的第三天,精灵感觉到联盟的诚意(雅瑟等女日夜逗留皇宫,似乎不畏惧被暗杀……),戒备之心逐渐放松,但怨恨却隐存。只是与怨恨比起来,生存来得更重要。
    为了精灵的和平以及给人类辞行,两族将领商定举办高层晚宴,庆祝和平时代来临,象征他们“崭新的友谊”晚宴的地点本来定在以古珞蒙的大院,但他的主母不同意把王府当作淫乱之地,因此没有批准以古珞蒙的请求。主事人以古珞蒙只得在皇宫南面搭建一座大得可以容纳百多人的帐蓬。
    入夜时,帐篷灯火通明,漏出来的光把周围的大片空地照得清晰。
    索列夫和巴斯基来得比谁都早,他们带了妻妾过来。为了表示双方诚意,以古珞蒙建议带上妻眷;也许他的想法很纯洁,然而到了晚宴时分会否变得不纯洁,则不得而知。
    紧随而来的是基波尔,但莱茵没有跟随,倒是他把四个爱妾携来了。第三个来的才是以古珞蒙,他领着家族中的许多男女入帐,这诚意很足够!紧接着联盟的将领到达,他们有些人也带上妻妾。狂布宗族的男人基本是空手而来,只因他们的妻妾留守统都。
    因交战之故,双方将领彼此不陌生。
    以前处于敌对状态,如今把酒言欢,不禁令人欷歔。
    巴、索两男与联盟将领更是熟悉。巴基斯鲜找上拉泰,说今晚要与他联手,以证“短小之威悍”;索列夫缠上莫芜,不停追问梦玛莲为何没来,因为他知道所有晚宴的淫骚女兵都由梦玛莲安排。若梦玛莲没到,晚宴不是没得混吗?酒菜上来后,双方相处得甚为融洽。
    一杯酒下肚,以古珞蒙豪爽地道:“我们应该恨得饮你们的血液,但让我们把所有的仇杀遗忘,把所有的酒饮尽。”
    虎冲道:“以古珞蒙,客套话少说,我们应邀而至,必定不醉不归。”
    巴基斯道:“虎冲神将,你够兄弟!”拉泰举掌拍打他的脑壳,道:“巴基斯,我们在你们的帐里,你不拍马屁也没人追杀你!”巴基斯笑道:“拉泰爷们,我的妻妾都在,给点面子……”
    拉泰看向巴基斯的妻妾,没再说什么。虽然他与欧根同为魔将,亦是欧根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像欧根那般好色和猥琐。
    畅饮中,布卡道:“以古老家伙,你老想打赢我们的传承,如今战争结束,我们这次离开,或许永远不踏足这里,不知你怎么打败我们的传说?”“布卡,你狂布的传说已被我女儿打败!”以古珞蒙大笑一场,忽的脸端正色,道:“既然是传说,在我未成为传说之前,不可能压倒你们的传说。但是,我应该能打败你……”
    “操!你打败我有屁用,得打败我的布鲁侄儿或者打败我的侄孙布莽,他们才是狂布的代表。”
    布卡打住,再次看看帐内,道:“怎么布鲁侄儿没来?”索列夫道:“叫他领妻妾参加这种酒宴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的皇后和你们的女皇把他看管得很紧……”
    以古珞蒙也道:“布鲁是人类与精灵的战争的终结者,在这种重要的场合没有他坐阵,总觉得缺少一些真实和意义。然而他身边的女人都是精灵族的握权者,我也不敢强行拉他。”
    虎冲会意的道:“他不在这里让我略感失望,上次喝酒没跟他分胜负,本想今晚与他拼高低,看来是没机会。”
    巴基斯道:“我猜是他的妻妾不想过来,他也不想带着她们,因此拒绝酒宴。假如我们说可以让他单独前来,他可能会从那群恐怖的女人堆里窜逃。杂种就是个自私的家伙。”
    布赢道:“狂布的男人岂能不自私?大公无私的正义,不适合狂布传承。”
    以古珞蒙道:“谁愿意去请布鲁?”基波尔道:“这个时候,谁都不好到皇宫打扰。这些天他整日整夜地被女人缠着,门都没得出,我老婆……咳,你们都知道的,就是你们逼着他搞我老婆,害我现在都不知道莱茵到底是谁的老婆。不过,我也因祸得福,纳了四个小妾,我终于获得自由。我打算再骗小处女……”
    索列夫大声道:“老爸,我支持你,但别跟我抢!”莫芜道:“我去跟他说吧。”
    以古珞蒙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布鲁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莫芜不满的回一句,扭臀出帐。
    格姆能道:“她既是布鲁的女人,怎么跑来跟我们混?”巴基斯道:“莫芜小姐不是来跟我们混的,她喜欢女人,从不让男人碰她,偏偏跟了杂种。我见过她的裸体,啧啧,那身材、那密处……”
    马兰黛道:“巴基斯,你流口水了。”
    布卡道:“小子,你的五个妻妾也不错啊,看得我流口水。”
    马兰黛看布卡一眼,傲然道:“你这色老头,看到哪个女人不流口水?”“有个性,够辣,我喜欢。”
    布卡脸皮也够厚,边喝酒边称赞。
    索列夫道:“布卡,我的四个妾也不比巴基斯的差劲,怎么不见你赞美?”他爱现的个性依然,由于基幽爱和姆依不愿意,他只带了以茉等四女。
    布卡色色的道:“都不错,可否让我抱抱?”“除非你找一些美丽的少女交换……”
    “啪!”慕美赐了索列夫耳光,怒而离开。
    索列夫颜面尽失,冲着慕美喝喊:“慕美,你让我丢脸,明天把你休了。”
    以茉细声道:“公子,慕美不喜欢这样……”
    “不同意就提出来,别乱打我的脸,这不是造反吗?”索列夫悻悻然道。
    以古珞蒙喝道:“索列夫,别为那点事生气。狂欢才刚开始,那点屁事算什么!”索列夫问道:“以古大人,你也被老婆打个耳光?”“放屁,这是你该问的吗?喝你的酒!”以古珞蒙暴喝,显然不高兴。
    布赢道:“看到你们提起夫妻间的事,忽然想念我的妻妾,希望能够很快见到她们。”
    索列夫道:“你们怎么不带上妻妾?”“征战并非旅游,有必要带上家眷吗?我们虽然习惯血腥,但我们的妻妾并非都是血腥的崇拜者,她们很多是没有武技的平凡女性,不适合随军征战。你若是想找我们玩夫妻交换的游戏,大概没希望。哪怕我们带着妻妾,我们也不会跟你们交换。我们狂布不习惯交换女人,只习惯抢女人。”
    布赢坦诚地道。
    帐内停止对妻妾的讨论,众男相邀喝酒,诸女也聚集细谈。一刻钟后,莫芜回归,同来的还有布鲁、莱茵和塔爱娃。
    巴、索两男看到各自的母亲,甚显尴尬之色。
    莱茵很有分寸地坐到基波尔身旁,塔爱娃百无禁忌的依偎着布鲁。
    巴基斯道:“妈,你怎么跟杂种过来?”塔爱娃道:“众将聚会,我身为精灵女将,本该到场。”
    巴基斯无奈地道:“妈,你别这么明目张胆……”
    布鲁邀约大家共饮一杯,道:“我不在这里,你们喝得不痛快吧?所以说,哪里都不能够缺少杂种……”
    布卡笑道:“我们以为你被女人管住,不敢过来与我们鬼混。”
    布鲁正经的道:“倒是不怎么管我,只是离别太久,才回来几天,总得陪她们、听听她们的哭诉。我虽然贪婪无度,但不想让她们太寂寞,所以喝过几杯酒,我还是得回去。”
    布血道:“你说得不错,男人可以偷腥,但也要多陪自己的女人。”
    布鲁看了一眼拉西,道:“七叔正是这样的男人,所以拉西公主很幸福。”
    拉西微笑道:“鲁儿,你七叔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岂会不幸福?”“你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布卡狂校道:“老七,你除了冷酷之外,肉麻也是你的特点吗?”塔爱娃道:“布血是狂布七子中最有魅力的,他足以配得上情圣的美誉。”
    “谁是情圣啊?我怎么不知道?”梦玛莲人未到,声音已经传入。
    只见她掀帐而入,率领着百余名妖娆的女兵,坦然的道:“和布鲁做爱后,双腿发软。但愿我的来迟,你们不会生气!”巴基斯欢喜的道:“梦玛莲小姐,你的到来最令人欢喜,谁会生气呢?”“巴基斯,你完全正确。”
    索列夫淫色地竖起大拇指。
    梦玛莲顾望一遍,道:“精灵族这么少女人侍酒啊?难怪气氛不活跃。最后的酒宴不应如此。姑娘们,都脱了,让精灵女性瞧瞧我们如何给大人们侍酒。”
    末了,她还加多一句:“你们也脱了,向我的姑娘们展示你们的雄风!”巴、索两男如听圣旨,起身便脱衣。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不甘落后,干干脆脆的脱光。
    等了半晚,不就是为了此刻吗?男性几乎都脱得精光后,布鲁依然争分夺秒地夹菜往大嘴里塞,吃是他人生的最爱。
    梦玛莲吻了他的耳朵,腻声道:“你今晚不打算与他们一较长短吗?”“我太劳累了,肚子饿了,想到这里吃些东西。梦玛莲,你可以找他们做爱……”
    “我很伤心,你从来没把我当你的私宠。”
    “但我给予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吗?”布鲁用油嘴吻了她的红唇,低声道:“其实我不喜欢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欢爱,这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
    梦玛莲欢喜地抱着他猛亲,尖叫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做,我回皇宫等你啰。”
    她果断起身,抓起莫芜的手,嗔道:“法塔姐姐,回去啦,皇宫里一堆漂亮的女人,何必跟男人胡闹?”布赢吼道:“梦玛莲,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我很早就是,你不知道吗?”梦玛莲说的是实话,但没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在乎……
    “这里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也离开吧。”
    这话是普慧对卡尤家的女性所说,她也真的领着她们离席。虽然她答应出席酒宴,但她不想参与变相聚会。不管怎么说,人类带给精灵的灾难和痛苦,任何精灵都难以轻易遗忘;她们可以放弃仇恨而获得新的生活,却不能无视人类带给她们的苦难而选择接受人类。
    巴、索两男的妻妾也相继离去,就连精灵使女也离开了。
    联盟诸男为此纳闷甚至愤慨。
    兰洛最先发飙:“以古,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们领妻妾过来,你们的妻妾却不给我们好脸色。这也就罢了,连精灵侍女都撤走了,难道瞧不起我们?”以古珞蒙无语以对,他没想到普慧不顾他的颜面,做出此等失礼之举。
    布卡道:“以古珞蒙,你不够意思,我们联盟献出百余名娇娘,精灵族却走得一个不剩,酒宴如何继续?”精灵诸男沉默,气氛变得紧张。
    “塔爱娃,你和莱茵也回去吧,我说几句话便离开。”
    布鲁打破帐内的沉静,等塔爱娃和基波尔的妻妾出去后,他道:“我不想知道,百年的战争里人类强暴过多少精灵女性;但我很清楚,存活的只有几百名精灵。你们想要这些背负历史的伤痛和悲哀的女性,攥着她们碎裂的芳心,满足你们的淫欲?欢乐的酒宴,不应该由眼泪洗涤的人儿来承受。你们体谅她们吧!这些美丽的女孩是我让梦玛莲挑选的,甘心情愿地陪你们喝酒,我想她们不会让你们失望。”
    诸男见布鲁说得认真,也懂他说的是实情。
    精灵女性遭受的惨痛是他们带来的,她们怎么甘愿相陪?除非对她们施予暴力……
    布赢道:“这是我们犯下的罪,在已然宣告的和平里,让她们遵从内心的意愿。”
    “让她们保留最后的尊严和矜持。”
    布血冷冷的道。
    布卡也道:“鲁儿想得周到,这些事情放一边,我们喝酒作乐。瞧这些女孩个个喷香,我们怎么能够让她们失望?”说罢,他把赤裸的女兵抄入怀中,大肆淫摸狼吻。
    虎冲道:“我只在乎今晚的酒喝得尽意。”
    布鲁道:“虎冲,要喝得尽意就别叫妻妾相陪,你还是让她们返回吧。难道你也想交换?”“咳,没那回事,我老婆有孕在身,我都不舍得碰,怎么可能让他们乱搞?”虎冲尴尬,转脸对卢美娜道:“你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赶紧离开吧,从现在开始不适合你们。”
    “谁想留在这里闻这些臭男人的味道?妹妹们,我们走。”
    卢美娜显得有些生气,却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她们离开后,布鲁道:“二姐,你也有孕在身,酒精不适合你。”
    列英博古急忙道:“幽,我送你回去……”
    “我与她回去吧。”
    拉西温柔地道,挽着布幽离开。
    布鲁继续道:“兰洛岳父,你想把两位岳母奉献出来?”“你放屁!”兰洛喝骂一声,便对妻子道:“爱玛,你和鞑叶回去。我们今晚代表人类,再这个酒宴与精灵男人分胜负。这是我们和精灵的另一个战场,必须全力以赴,我今晚不会回去。战争,需要时间。”
    索列夫对兰洛竖起拇指,喝道:“兰洛大叔,佩服!”爱玛柔声道:“别累了身体,你斗不过你的女婿。”
    诸男的妻妾全部离场,面对帐内数百名裸女,酒意上来的男人们淫目放光,就近取材。
    呻吟及喘呼,如战鼓鸣响。
    布卡最急色,已然抽插不止,哼喝:“以古珞蒙,今晚让你们自卑到撞墙。在这个战场你们也注定是我们的败将!”以古珞蒙不服输地道:“布卡,我便与你胯下见真章!”巴基斯拥着两个女兵,左亲亲右吻吻:“你们注定要败给我们,因为我们拥有最强悍的武器,就是半精灵杂种。听好,是半精灵,非半人类,他归精灵族。”
    “我操!”兰落不富风度地破骂出口,道:“半精灵也有一半的人类血统,这不公平,必须把他排除,否则这场战争边失去公正性。”
    虎冲也愤愤不平地道:“他姓布,乃狂布的男人,算是我们这边的。”
    基波尔道:“怎么算你们那边?他出生在精灵族,成长在精灵族,为精灵族而战,当归属精灵族。”
    索列夫道:“支持老爸……”
    布同道:“他已被逐出家门,不算狂布的男儿,可以为精灵族而战。”
    布卡暴喝:“老四,那是形式上的,实际他是流着狂布的血,绝不能代表精灵来砸我们脸面!”“我建议鲁儿退出酒宴。”
    布赢深思熟虑地道:“陛下不喜欢我们拉他,布诗和布乖也不喜欢……”
    “老三,提我们女儿干嘛?干,让他离开,我不喜欢看到他。”
    布卡变得真快,一提到女儿与布鲁的乱伦,他立即不爽布鲁。
    兰洛喊道:“支持半精灵离场的,请举起你们淫荡的手。”
    结果,联盟诸男都举手,多数胜少数。
    布鲁无须逗留,他道:“预祝你们有个快乐的夜晚,我回去交差了。”
    女兵们露出失望之色。
    以古珞蒙狂野的插入女兵,吼道:“没有杂种的撑场,也不见得输给你们。”
    索列夫悄悄递给基波尔药丸,细声道:“老爸,这是我向杂种要的特制神药。我们父子联手,彻底征服人类的女性。”
    布鲁离他很近,无奈地笑笑,选择潇洒退场。在皇宫或王府有许多绝美人儿等他呢。
    出得帐来,走了片刻,暗里闪出一道人影,一听声音是卢美娜。
    “上半夜你陪我们,后半夜你再回去。你的两个岳母也和我们一起……”
    “这显得不道德……”
    “你什么时候做过道德的事情?我们就快要永远的离开,你无权拒绝。只要找到机会。我都要跟你偷欢别托托拉拉的,不是叫你去死!”卢美娜拖着他的手便走,他没来得及拒绝。应该说,他也没想过拒绝吧?如果说帐内的淫欢是战争的另一个战场,卢美娜等女与他的偷欢便是帐外的另一战场。
    不管是哪个战场都显得不道德,但不可否认,他很喜欢……
    第五章律旦肉宴
    与卢美娜等女混到后半夜,布鲁回到皇宫,没有向蝶舞和雅瑟汇报「奸情」,直接爬上三圣的床。因三圣怀孕,她们拒绝与他做爱,他得到半晚的眠睡时间。
    翌日,他起得很早,在皇宫里裸体运动。蝶舞等女得知他在三圣房里睡,没责问他,各自忙去。他看见泽布经过,叫喊:「儿子,过来跟爸爸锻炼,以后征战女人」,泽布回他一句「我不要像爸爸这么变态」,便勿勿地跑出去。
    十二律旦鼓掌替他加油,他抛掉怀中的巨石,跑到她们面前,道:「回来这么多天,只陪过你们一次,今日好好地补偿你们!」
    烛舞欢喜地道:「我们给你准备好洗澡水了。」
    布鲁抱起她猛亲,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到你们屋里洗澡?」
    「考虑到你可能会到我们屋里乱搞,我们每天准备着热水。当然,热水早凉了!」烛舞解释道。
    「刚运动完便洗凉水,对身体不好。」
    「你的身体跟常人能一样吗?」
    「也是,我不算正常人。」布鲁走入阁楼的澡间,干脆地坐入浴缸,她惊叫:「我的衣服湿啦,刚刚穿上的干净衣服耶……」
    「穿什么衣服,这里除了我,还会有谁来强奸你吗?难道你不想给我强奸?」
    布鲁一边说着,一边解她的衣扣。
    「没说不想……」她羞羞地低语,双手伸入水里褪裤,「小姐跟公主出去了,我以为她们找你去,你没见到她们吗?」
    「昨晚我在三圣那里睡,醒来没注意到,倒是蝶舞那管家婆问我昨晚在哪混,好像我经常出去偷人。」布鲁把烛舞的上衣脱除,她刚好把小内裤褪掉,他便仰靠在缸壁,她跪过来替他擦洗,调皮地回应:「你不是好像经常出去偷人,而是真的经常偷人。皇后担心皇宫装不下你的女人,不准你再去勾搭。」
    「问题是,不是我去勾搭她们,而是她们疯狂地勾搭我。我不忍心伤害她们那颗寡妇的悲心,所以我总是假装自己弱不禁风,随时随地的让她们把我推倒。」布鲁抚摸她弹性的股臀,纱织走了进来,拿起毛巾浸水,然后跪在地板上擦洗他的肩背,他舒服地道:「纱织阿姨,你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她们都把衣服脱了……」纱织答非所问。
    「为何只有你进来帮忙?」
    「她们各做各的事呢,洗个澡,也不用那么多人帮忙。」纱织看见烛舞洗搓布鲁坚硬的肉棒,她把毛巾拧干晾于木架,道:「我出去了,黛尔梅长老要我给她织衣,还未完成。皇后还说,人类离开后,连续三天举办欢庆晚宴,我们要表演呢,得赶紧编作新的曲子和舞蹈。」
    「记得加上鼓乐。」
    「小姐说不要你伴奏……」
    「她敢?我是唯一的鼓手,既然是庆祝,为何排斥胜利的鼓?我插得她什么都愿意!」
    布鲁很生气,阿诗腊竟敢无视天才鼓手?
    「你跟小姐谈吧,我们是她的人,只听她的话。」纱织转身走出去。
    布鲁嚷道:「你们是我的人,得听我的话。让她们加上鼓乐,否则把你们丢回西北冷宫。」
    「你不会的……」纱织在门外说道。
    布鲁抚摸烛舞美丽而隐约的双下巴,调侃道:「如果你变得肥胖,你的下颌会明显,现在刚刚好,可爱而性感。烛舞,你说,战争结束后,阿诗腊会带你们离开皇宫吗?」
    「我不知道小姐的想法……」
    「你想要离开?」布鲁换了种方式提问。
    烛舞不假思索地道:「我不想离开,在这里也可以编排乐曲和舞蹈,为何要离开?我们可以做原来的事情,但我们回不到原来的地方。即使不能够见到你,我也想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布鲁感动地拥紧她,在水中分开她的双腿,巨棒插入她紧肥的阴户。在她舒服的呻吟中,他抱着她站起,踏出浴缸,走出澡间。阁厅里的律旦各忙各的,她们中有全裸的,也有半裸的。看到他和烛舞出来,她们没有蜂涌而至,依然专注于她们的事情。
    「哥奴意,你脱光趴在桌上干嘛?」
    布鲁走到哥奴意身旁,把烛舞放到桌沿,抓着烛舞的双腿进行抽插。长桌的另一端,围着图兰姐妹和洛莎琳。
    「洛莎琳姐姐教我们新的乐谱呢。」哥奴意天真地回答。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屁股,抚摸淫意湿湿的股胯,道:「学习乐谱,不用脱光吧?」
    「我若穿着衣服,你又会撕烂……嗯唔,里面一点。」哥奴意扭着洁白小屁股,媚眼含春。
    「哥奴意,专心点。」洛莎琳轻叱。
    「姐姐,他那手指在我里面弄,叫我怎么专心?」哥奴意撒娇道。
    洛莎琳看过来,道:「烛舞,你的声量降低此,我还要给三个笨蛋讲解……」
    「洛莎琳,你来啊,我赌你的叫声比我高!嗯啊,啊啊噢……插快此,高潮啦……」
    洛莎琳没有回应烛舞,她继续给三女讲解。
    除了哥奴意不时地发出呻吟之外,图兰姐妹显得特别的用心,仿佛她们习以为常。
    布鲁抽插着烛舞嫩肥绞结的阴户,含咬圆丰的奶子,她变得极兴奋,情潮难抑地索吻。他得知她高潮已至,挺胯猛插,她欲潮大泄,淫流染湿桌沿,却依然紧抱他,不肯让他离开。
    「烛舞姐姐,你完事了就放开他啊,这样太自私。」哥奴意年龄虽小,但经过布鲁调教,懂得许多性事,当然知道烛舞获得满足,偏偏烛舞死赖不放,她岂能不提出抗议?
    烛舞清醒,双手松开,仰躺下来,娇喘连连:「哦哦……我放开了,是他还插在我里面……」
    「上来嘛,小洞洞都张开了!」
    哥奴意不搭理烛舞,趴翘屁股,淫荡地撒娇。
    那双回看的眼儿,飘啊飘的,带此稚意,却也销魂。
    布鲁一瞧那湿湿的、毛稀稀的鲜嫩小瓣穴,呼的一声爬上长桌,捧住她的屁股,刹时撞入健沟,只感比烛舞还要紧!
    痛快,抽插……
    「啊……啊呀!啊噢噢……轻此,轻此噢呀,我会痛的,噢啊啊,会痛的啦!」
    「明知会痛,还要我插?」
    「我就是要嘛……啊呼呼……」
    「哥奴意,你有没有听我讲?」洛莎琳,默尔的脾气,原是温和的,此时变得急燥。
    「我有听啦……你刚才讲到哪里了?」
    「疯你的吧,大白痴,小骚货!」
    「嗯嗯嗯!嗯,我不介意你骂我,反正你也是骚货……」哥奴意越来越大胆,特别在这种时候,简直「色胆包天」。
    「小哥奴,本杂种支持你,等会我让她变成骚货,哈哈!」布鲁狂笑,右手送到图兰印唇前,她看也没看,便含吮那沾着哥奴意淫液的手指。他的左手探到图兰葛胸前,揉搓耸挺的两颗罩奶,「呵呵,应该来点音乐。楂梅莎,请弹奏激情澎湃的琴声……」
    「我在画画呢!」括梅莎嘀咕,她正在小圆桌前描绘,恩古丽在旁边,给她提意见。
    「恩古丽,你唱歌啊,唱淫荡的。」
    「我不唱,也不会淫荡……」
    「我禄!你们不听我的话?扫兴!我自己唱……」布鲁清了喉咙,喝喊:「噢耶妹妹,妹那个浪……」
    「没半点节奏,亏你是鼓手!」多玛娜不得不出声,因为他的声音,扰乱舞步。
    布鲁喘道:「虽然没有节奏,但我的声音也不是很难听。你们替我写歌词、编好曲调,我也不至于唱成这样。我命令你们,今天开始,作几首淫荡的曲,好让我,边唱歌边禽具!」
    图兰葛道:「除了哥奴意,这屋里你年龄最小,也好意思说你是哥……」
    「你敢说没叫过?」布鲁淫目盯她,右手指节使劲,她呻吟:「啊噢,那种时候不算……」
    「现在叫,算吗?」
    「算……算吧。」
    「叫……」布鲁捏她的奶头,痛得她轻叫:「哥,别捏坏,以后还要哺你的孩子哩。」
    「这话中听,我轻轻捏。」
    「你坏蛋……」
    「不坏不成活!」布鲁双手缩回,趴到哥奴意的俏背,探抓她那两包板乳,咬她的尖耳,道:「哥奴意,你胸前这两隆,怎么不见肿大?」
    「我在发育呢!等我到长大,我也会拥有豪乳……」哥奴意信心十足地道。
    布鲁笑道:「如果到时长不成豪乳,我就把它们割下来泡奶酒。」
    「哼!你以后都要射精到我里面,啊啊!」
    「难道说我的精液,可以促进乳房生长?」
    「我怀孕的话,肯定是巨乳!」哥奴意解释道。
    「看来你对发展方向没把握。」布鲁感到阴唇的紧套,知晓她高潮已至,他的臀胯猛耸,插得水户「扑滋」的响,她哼吟片咧,一头栽到桌上,吟喘不息,没再言语。
    哥奴意是那种到了高潮,连说话都懒的女孩。
    「今天的讲解白费了。」洛莎琳幽叹,她看着布鲁,见他朝自己爬来,她轻叫:「别弄脏乐谱!我不能陪你,那个……月潮来了,没见我下半身没脱吗?到别处去啦,在这里扰人心思。」
    布鲁心中小小失望,从桌上跳下来,移到图兰印背后,拥着她裸露的上半身,道:「你裙子下面没穿小裤吧?」
    「你错啦,穿得比平时多一层……」图兰印轻吻他的嘴唇,歉意地笑道:「我和妹妹也来月潮,除了我们之外,恩古也苦于月流中。前悄悄告诉你,免得你又一次失落。」
    「我已经够失落了,怎么同时四个人呢?」布鲁吻回图兰印,接着吻了洛沙琳和图兰葛,然后走到半裸的恩古丽身后,拥着她娇巧玲珑的身体,道:「你的潮血来了,也不用不听我的话吧?小心我不顾一切,进入你的经流之地!」
    恩古丽幽雅地甜笑,她吻着他的嘴角,轻语:「我怎么不听话?你冤枉人呢,我一直很听话。」
    布鲁的眼睛落到枯梅莎的画幅,惊喜得合不拢嘴。
    他移到祜梅莎的背后,拥着她的小腰,道:「这幅画你作了多久?」
    「从你走进我的生命那一竟开始,我已经在描绘……」
    「为何把我的翼翅,画得那么洁白?」
    原来祜梅莎所画的,是布鲁的裸像,且画得栩栩如生、传神之至,偏偏把黑翼画成白翼……
    「我以前没接触过男人,她们说男人肮脏。我以前也没接触过你,但都说你是肮脏的半精灵。可是,从你进入我的生命那一竟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我的心中,你是圣洁的天神,庇护整个精灵族,给我欢乐的幻想、满足我绯色的憧憬。我要用雪羽覆盖你的翼,扇出满天的洁白云彩,飘于精灵的上空。」
    布鲁心中感动,温柔地道:「画完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里……」她指着画像里的阳具,道:「你张翼之后,会变得不一样,我该不该把那种变化描绘出来?」
    「别画出来吧!既然你能够把黑翼变成白翼,为何不能够抹杀那点丑陋?」布鲁说着,缓缓地跪下来,分开她直立的双腿,「你什么时候给画一幅自画像?」
    她是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白种黑发精灵,身段纤秀而不显瘦。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铺生黑秀的阴毛,以及半湿的秀致阴户。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腿表现一种微颤,但她没有出语,呻吟从她的口中飘出,压抑中掩饰不了肉体的轻佻。
    在温热的舌头的刺激下,她的淫液放肆地流溢出来……
    「我不画了。」她放下画笔,转身抱他的头,「你画吧,在我体内怎么画都行。」
    布鲁拉过旁边的高脚靠椅,站把她抱入怀中,坐到椅子上。她熟巧地粗棒纳入细道,双手抓着椅背,上下扭摆屁股,不停地吻他的五官。他抱着她的臀,舒服地靠仰椅背,感受阴茎的爽意,道:「你想过画一册春宫图吗?画册名我帮你想好了,《阿诗腊与她的十三律旦》,男主角跟我同名,也叫布鲁。」
    「嗯喔!我会和她们商量,让她们一起画。」括梅莎优雅地回答。
    「她们也会画画?」
    「只有哥奴意不会,因为她跟我们的时间比较短。那么长的岁月,我们承受孤独和寂宾,假如只钻研音乐和舞蹈,会很乏味。因此,我们涉及很多,比如棋艺、织绣、雕像等,我们也懂。我偏爱描画,宾隆阿卡钟情雕塑,纱织喜织绣,普丝耶爱竹艺……很多很多,你慢慢会知道。」
    「以后你们都会喜欢一门新的艺术。」
    「什么艺术?」
    「做爱的艺术。」
    「现在也喜欢。」
    布鲁欢喜地亲她的嘴唇,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缠绵热吻后,他埋首下来,挑逗她的胸……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生得均匀娇巧,柔软度和弹性恰到好处,适合用嘴轻轻包含、舔吮。
    片咧之后,她的快感愈浓,娇躯扭动剧烈。
    他站起来,把她放到椅上。
    她迅速转身,跪在椅板,把嫩白的俏股蹶翘老高。
    阴毛淡淡的阴户,朝他裂张,鲜红的小健洞……
    「妙。」布鲁高呼,持棒入室,淫潮挤溢,溅沫层层,具瓣翻颤,端得妙不可言。
    她既已亢奋,他当不会叫她失望,巨棒顶得她失声淫叫,紧贴椅背的妙乳,在磨动之中,汗水把椅背也弄湿。
    「哥,舒服,喔哦!喔啊……你是降临人间的天神,啊噢,我最爱的天神,我要与你飞……」
    「下次,我要看到,我插入你的画面!」
    「嗯喔!画你插入小姐好吗?」
    「也行,我插!」
    布鲁狂插两百下,括梅莎瘫得身体摇摆不定,若非椅子坚固,怕早被摇得坍塌。他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往里狠狠一挺,深插在她里面,问道:「还要我继续吗?」
    「啊喔……不要了,我身体好热,嘴里好干,我要休息。」
    布鲁抽出肉棒,把她抱转过来,使她靠着椅背坐稳,他把肉棒送到她嘴前,道:「这里有水,你解解渴。」
    祜梅莎嗔瞪他一眼,捧握他的巨棒,低头含吮一会,吐了出来,娇语:「好啦,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我坐一会,弄杯茶解渴。你瞧,她们底下好湿哦,还不赶快去擦干?」
    「遵命。」布鲁往宾隆阿卡,索兰走去,她正与普丝耶,辛多夫斯、舒萨,罗琳、塞彩阿,浮那、多玛娜,夫罗纪练习新编舞蹈。他走到她的身后,拥住她健美的腰身,胯部推贴她的圆大结实的屁股,用自以为性感的声音调戏:「索兰阿姨,你怎么不教我跳舞啊?」
    「你不是一直在她们里面跳得很淫荡吗?」
    「我想跳得高贵……」
    「那你得到皇后肚皮上跳,我们是低贱的艺旦,不可能和你跳出高贵节奏。」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很淫荡啦?」
    「若是不淫荡,怎么在你面前脱光?笨蛋淫棍!」宾隆阿卡痴嗔一声,把布鲁的魂都嗲丢了。
    她是律旦中最高挑的。足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令她看起来,与别的女孩格格不入。因此,她很少参与舞蹈演出,然而舞蹈都由她编排。不参与演出,并不能说明她不练舞。相反,她排练得比谁都勤奋。只因身高突出,会破坏整体的协调,她才退居幕后。
    也因她执着舞蹈的原因,她虽不是武修精灵,却拥有修长健美的性感身段,且更舔几分柔韧和妩媚。就身高而言,她与布鲁相挡搭配,他可以站着与她做爱,而不感吃力。
    宾隆阿卡的胸部,也是律旦中最硕的,与格花容色、巴拉姆及格洁安等女相比,尺寸虽略逊,但就外观的美感,她比她们略胜一筹。她的身段曼妙,最重要的是,她在他之前,是纯洁处女。或者他没有太多的处女情结,然而获得女性的初夜,哪个男人心里不暗爽呢?
    他揉着宾隆阿卡熟木爪般的乳房,眼睛看着练舞的四女,道:「你们是不是也来月潮了?」
    普丝耶回道:「没。」
    「那你们怎么也穿纱裙?」
    「跳舞时,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塞彩阿解释道。
    布鲁咕哝:「我倒觉得裸舞最好看,塞彩阿,你把裙子脱了。」
    「为什么只要我脱?」寨彩阿美丽的纱裙飘落……
    「果然没穿小裤,毛儿都湿透,骚货。」
    塞彩阿羞道:「不是只有我湿……」
    布鲁的手伸下来,抚摸宾隆阿卡的阴户。她无疑是健美的,但她的阴户并非很肥隆。她的大阴唇不像某此女性那般腻隆,反之有此翻张,小阴唇倒是很发达,拔开浓密茂盛的金毛,可以清晰地看到突露的两瓣鲜肉。她拥有深长宽阔阴道,只是相对于巨粗的肉棒来说,她的阴道还是细窄的,每次都被他胀得紧。
    「哦……哦!你们……不继续排舞吗?」宾隆阿卡,索兰的呻吟,令她的言语失去威信。
    「索兰阿姨,你怎么这般的湿?是不是撒完尿忘了擦?」
    「嗯……啊!别叫我阿姨,我才六十九岁,看起来就二十四岁,你叫我做姐姐……」
    「管你看起来多少岁,实际你做我奶奶都可以,凭啥不准我叫你做阿姨?喊着阿姨,我会特别冲动,衡死我姨!」
    「她们四个,除了塞彩阿,都比我年龄大,为何你不叫她们做阿姨?」
    「她们的阴道没有你的宽大啊,我插!」布鲁往后躬蹲,胯棒穿过她的股臀,校准裂长的阴健,腰胯推挺,禽入湿透的肉道,龟头超爽,搂着她的豪胸开始推顶,「索兰阿姨,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估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满足你的大阴洞!」
    「我觉得很细窄,你胀得我像裂开……啊噢!」
    「我插在里面,怎么没感觉?」
    「淫棍!没感觉就拔出去,谁准你进来?啊……啊!轻点,我双脚被你顶得离地……」宾隆阿卡被愤怒的一顶,险此双脚离地扑倒,幸亏布鲁搂着她,才没有真的倒地。她推开他的双手,走到柱梁旁,背靠梁柱,嗔道:「来吧,我知道你喜欢站着搞我,喜欢搞到我站不稳……」
    她的话没说完,布鲁已经扑过来堵住她的嘴,她下面的湿嘴,也在下一竟,被他的巨棒堵塞。他的左手扛她的右腿,巨棒在她的阴穴里狠顶扑扑……
    如此几十下,她变得亢奋,搂着他亲吻,直至她透不过气,才推开他的脸,汗水迷湿的媚眼凝视他,轻吟:「喔……哦!喔……要你最粗长的,我喜欢阴道被胀撑得裂痛的感觉。你知道的,小姐都没有我这么厉害!」
    她说得没错,阿诗腊与三律旦中,只有她能够轻松承受第四种形态,哪怕他张翼,她依然能够吞纳他的超级大棒而不裂伤,可见她的阴道天生宽阔,一般的男性铁然满足不了她。
    布鲁加粗肉棒,被夹得愈紧,他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只听她愈叫愈放荡,没有半丝严厉风格的留存。
    「啊!啊啊……啊哟!插死我了,好粗的肉棒,呀呀!下面裂开啦,啊哎!淫棍,禽得我腿发软,淫棍啊啊!我的淫棍……」
    「禽烂你个大具!」
    「哼哼啊……」
    「索兰姐姐,我们还要练舞吗?」寨彩阿眼巴地看着宾隆阿卡「性福」的浪态,「你的淫水流得满地是,这地变滑了,我们怎么跳舞?会跌倒的耶!」
    「你们不会爬着跳吗?啊吆吆!我的肉肉,皮都被擦辣!啊啊啊!」宾隆阿卡高潮喷发,淫言四射,双手抓着布鲁的脖,一味叫春:「射精啊,杂种淫棍,射精入我里面,我要精子在我子宫发芽,射……啊喔喔!你射……」
    布鲁狠咬她的乳房,留一排红印在她的雪白上,呼道:「我想射啊,你夹得不够紧,磨擦不够,射不出来,待我插入你的屁眼……」
    「不要!我要你射进我的阴道,射入我的子宫。」宾隆阿卡歇斯底里地淫叫。
    「正在努力!我努力,呼哈哈,爽啊,我插!」布鲁左手扛她的右腿,右手按她的左乳,猛攻七八十回合,她一头栽到他的胸膛,「你要我命……」,继而只剩虚脱的抽喘,听不到她地叫喊。他抽出淫棒,她软软地靠着柱梁瘫坐,他嚣张地道:「还要我射入你的子宫吗?」
    她头也没抬,摊开软酥的双腿,张着湿渍的大阴户,喘吟:「你来呀,我就要你射……」
    布鲁受不了她淫荡的勾引,跪趴下去,正要征杀,背后伸过来一双柔臂,把他拖得仰倒。
    一看,却是多玛娜,夫罗纪,只听她道:「把她搞死,她都会不叫你停。你要射精时,再插入她不行吗?那个……索兰,别贪得无厌,你高潮至瘫,还想继续霸占,问过我们没有?哪天你被禽死都不救你!」
    她已有八十七岁,表面年龄却二十七八岁,是个高挑而略显丰腴的气质女郎。金发永远散着,为了遮掩稍为圆大的脸蛋。因了流直的金毛掩饰,看似天真的圆脸,带此飘逸的优雅。
    布鲁原以为她会直接跨上,岂料她放开他,与她们一起,跪成一列,扭腰摆臀,似是表演「臀与腰的舞动」,四个随股摆动的阴户,在淫液的光泽中有节奏地张合,好看的阴毛之下,汁健隐隐。
    「这是你们新排练的舞蹈?待本杂种与你们共舞!」布鲁淫喝,像头野狼般扑到普丝耶股后,握起淫液滑滑的巨棒,「滋」的一声,推入她的蜜户,痛得她淫叫「哎呀」,却是因第四种形态的进入,她一时承受不了,爬前甩出他的肉棒,回首嗔道:「差点把我撕裂,你也得先让我适应一会嘛,我又不是索兰……」
    「意外!我说,怎么就这么紧?原来我的东西太粗长!」布鲁淫笑满脸,那笑有多贱便多贱,然而他还算体贴,恢复原本的尺寸。普丝耶再次把嫩屁股拱过来,他把龟头送到她的穴口,一把捅入,在她一声爽呼中,他有节奏地抽插,「这样可以了吧?还是想要再短小此的舞伴?」
    「哥奴意才想要小舞伴!喔啊!喔喔……往上擦一点……」普丝耶高调地呻吟。
    哥奴意听了普丝耶的调侃之语,她啐道:「别以为我小就可以欺负,你们能够做得到的,我一样做得到。啊呀,默尔姐姐,你干嘛打我头呢?你是不是月经不调,特别容易生气?」
    「笨蛋,专心点。」洛莎琳轻叱。
    「我困倦,想睡觉。」哥奴意刚获得满足,只想倦懒地睡上一觉,「你瞧烛舞姐姐都在地上睡着了。」
    「你如果到地上去睡,我也不管你,但你趴在我的桌上!」
    「睡地上就睡地上,有什么稀奇?你上次还睡在外面的地上呢!」
    洛莎琳和哥奴意的对话,令布鲁更感兴奋,左右两手开弓,手指分别插入多玛娜和舒萨的蜜穴,却恨没有多余的手插入舒萨右边的塞彩阿的阴洞,他叫嚷起来:「塞彩阿妹妹,哥把舌头献给你!」
    「我是姐姐啦,我比你大十岁耶!」寨彩阿口欢喜地爬到他右边,他扭脸过来含住她金黄的湿毛,舌头吐出,磨舔阴户,舒服得她双手揉胸,「纱织姐姐,拿你的绣花针救救我啊!」
    纱织愣然一会,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入房间,一会,她拿四根木雕阴茎出来,走到塞彩阿身后,道:「要哪根?」
    「怎么都没有像他的啊?」
    「像他形状的那几根,不在我房里,这里只有精灵王、两个王子和安科长老的……」
    「随便来一根吧!反正是假的,也是他雕竟的,哪根都行,有家伙插进来就好!」
    塞彩阿被布鲁的舌头挑逗得情欲喷涨、阴户空空,她懒得管那么多。
    「精灵王的吧,他以前老想淫我们,最后也没达成目的,便让他在死后,得到一此安慰!起码像他的阴茎形状的木雕,能够获得我们的使用……嘻嘻,插啦!」纱织不愧为「穿针引线」的能手,趴爬到塞彩阿的后面,便把假阴茎戳入塞彩阿的阴道,「舒服吗?」
    「嗯,还行,但我喜欢杂种形状的。也不知他怎么记得那么男人的阴茎,雕得栩栩如生。我尝试那么多的木雕,都比较过,他的尺寸和形状是我的最爱耶。啊噢!纱织姐姐,轻此插哟,这木棍不是肉茎,会把我的嫩嫩擦伤。嗯那,你喜欢谁的?」
    纱织羞羞地道:「他的好看此,我都留在枕下不拿出来……」
    「噢啊!噢噢!你藏私,快去把哥的阴茎拿出来,精灵王的不勾魂!」她所谓的「勾魂」,是指布鲁那弯翘的前端,然而精灵王的却很直,当然不能够「勾」。
    「我不!你们会跟我抢……」纱织拒绝得很坚决。
    寨彩阿埋怨道:「哥,杂种哥哥,为何不多雕几根你的呢?」
    她的阴液流得更多,布鲁美美地品尝她的爱潮,听她如此一问,他退首回来,狠狠地挺插多丝耶的骚穴,呼喘:「这个,我觉得品种太单一不好,反正是木雕,不如多弄此品种,而且形状都是照着死人弄的,不至于跟活人冲突。否则,哪天你用他们的假阴茎上瘾,找上他们,给我戴绿帽就惨啦!」
    「你才给我们戴绿帽呢,哼,都被你封印,我们找谁啊?人家最喜欢你那真的,假的都不喜欢,你快此搞定多丝耶姐姐,她们两个被你的手指弄得受不了啦!喔啊,纱织姐姐,挨大王子的,那晚雅聂芝王妃把两个王子形状的木茎插入她的两个洞……我想,如果两个王子活着,她会不会让他们禽她两个洞?」
    「如果那样能够换我的儿子复活,我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你满意了吧?」雅聂芝的声音,从外面传入。
    塞彩阿吓得身体打颤,纱织也跌坐在地,布鲁却依然猛插……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有女人给他插!
    门前出现雅聂芝、玉韵儿、阿诗腊及图林姐妹,律旦们向雅聂芝问安。
    雅聂芝回了诸女一个微笑,走到布鲁身后,轻踹他一脚,便拿起王子的「形茎」,把伽蓝的递给香瑟妮,自己执了蒙特罗的,推倒颤跪不起的塞彩阿,不发一言就插入。
    「扑哧」
    雅聂芝笑道:「香瑟妮,用你丈夫的木棍,插死纱织,看是杂种厉害,还是我儿子厉害!」
    塞彩阿心头一松,身心为之疲软,张着双腿任由雅聂芝以「儿子的棒棍」刺插,她香汗淋漓地娇喘:「哦呜!呜……喔喔!王妃,我不是故意的,蒙特罗王子很厉害,精灵王和伽蓝王子也厉害,可是我不厉害啊,呜呜,你饶了我吧,木棍无情,会伤害我……」
    雅聂芝缓了手速,道:「杂种,下次用柔玉雕竟新的,他们是高贵的精灵王和王子,岂能以朽木论之?」
    「我哪里找那么多玉石?将就着用吧,反正就一根木棍,我还有我胯间这根强悍的肉棒呢,是不是啊,多丝耶?」布鲁往前一顶,多丝耶淫叫一声,哼吟:「啊嗯嗯!我要肉棒,我就要你的肉棒,顶……顶死我,抽……出去,再进来……啊啊啊!这样,好舒服,我的高潮……」
    「笨牛,忙完就上来陪我睡觉。」玉韵儿吩咐一声,挽着阿诗腊上楼。
    布鲁满足多丝耶,跪移到右侧,插入舒萨的骚户,蓝瑟晶傻傻地站在旁边观看。
    「蓝瑟晶姐姐,我不是警告你,不许到处乱跑吗?」
    「没有乱跑,我跟王妃和姐姐过来。你这肉棒比以前粗长好多,你不会也插我吧?」蓝瑟晶怯怯地问。
    香瑟妮正用伽蓝的「形棍」,捣弄纱织的黑户,听了妹妹的话,慌忙问道:「蓝瑟晶,他插过你?」
    「有次捉迷藏,他找到我之后,也不给别人知道,抱着我不放,还玩我下面,又把拉尿的棍棍拿出来,放到我下面,说要插入我,我吓得哭了。」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只说他掀你裙子、摸你屁股……」
    「我是女孩子,知道什么不该说……」
    「你现在怎么又说?」
    「我见姐姐们被他插,我也不怕他……」蓝瑟晶吱唔。
    布鲁捡起「安科」的木雕,递到蓝瑟晶面前,道:「你闲着话多,帮我插多玛娜。」
    蓝瑟晶酷像香瑟妮的俏脸,愣神一会,接过木茎,撩了撩长裙,跪到多玛娜后面,便是一戳……
    「哎呀!」,多玛娜痛呼,回手抢了木棍,往瘫趴在地上的多丝耶那圆张的淫洞一送,抽插两三下,沾满多丝耶的淫液,便直接送入自己的阴洞,「现在可以了,别又插错方向。」
    蓝瑟晶现学现卖,握住木棍另一端,缓缓抽插,但见多玛娜阴唇翻合、淫液汪汪,她的手有此打颤,下体感到一种难以抵制的骚痒和湿意,呼吸跟着诸女的呻吟而变得急促。
    半咧钟后,多玛娜、舒萨、塞彩凤及纱织相继获得高潮,布鲁依然没有射精。
    他见未成年孕妇香瑟妮翘起的圆股「因怀孕的原因,她穿着宽松的衣裙」,便爬移到她后面,钻入她的裙底,褪下淫湿亵裤,在鲜嫩而松软的阴户一阵吻舔,她很快欲血沸腾,伸手回来拉掀裙摆,「我也要……」。
    目的达成,他抬首起来,双手绕到她的腹部,轻托她的膨腹,巨棒缓缓送入娇嫩的孕户……
    一股热潮浸泡他的阴茎,他美美地抽插起来……
    雅聂芝看着儿媳妇被禽插,她一句话不哼,默默脱除裤子,把木阴茎丢给塞彩风,道:「轮到你服侍我了,虽然我儿子比不得杂种的强悍,但若果我儿子活着,也能禽得你要生要死,别小瞧我儿子的本领!」
    塞彩凤自知理亏,仰身坐起,拿了木阴茎,趴到雅聂芝身上,脱掉她的上衣,熟练地吻她的爆乳。
    雅聂芝舒服之际,伸手摸入蓝瑟晶的裙底,轻轻地玩幼嫩的阴户……
    「王妃,不要!不要哟……摸我,不要,喔嗯!姐姐,你帮帮我,王妃使枷……」
    「嗯嗯!嗯嗯……喔!坏……我知道……插我,坏蛋,插我呢。在婆婆的眼前,插我的……坏,嗯嗯,坏呢,喔……嗯!」香瑟妮答非所问,已经语无伦次,呻吟撩人心肠。
    孕妇总是特别需要性爱,而又特别地容易高潮。
    布鲁继续缓插一阵,看见蓝瑟晶眼泪汪汪,他退出姐姐,爬到妹妹旁边,抱她入怀。她转身紧搂他,踮起身子吻他的嘴,胡吻一会,她推开他,趴跪在他面前,什么话都不说。
    他看着翘起的小屁股,莫名其妙地道:「你趴着干嘛?」
    「姐姐们都是这样……」她咽语。
    雅聂芝道:「小妮子发情,要你破她!」
    香瑟妮紧张地道:「不要,她月潮都没来……」
    「两个月前来了,这月的刚过!」蓝瑟妮道。
    「小妮子蛮早熟的。」多玛娜调侃道。
    「这有点为难……」布鲁满心欢喜,暂时却不想夺她的贞操,他往雅聂芝爬去,经过她身旁时,肉棒被她伸手扯住,「我不想做泽布的王妃,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不会哭的,你不相信吗?你插进来,我不会哭。我只想跟姐姐一样,她抢走我的男人!」
    「蓝瑟晶,我何时抢你的男人?」
    「我和他玩得好好的,你横刀夺爱!你是伽蓝王子的妃子……」
    「气死我了!哥,插她,插烂她,我没有这样的妹妹!」
    「我比姐姐好,我是纯洁的处女……」
    「我要疯了!」香瑟妮爬过来,脱掉蓝瑟晶的裙子和小裤,娇喊:「哥,插这无毛的骚货!」
    「我不是无毛,只是没长毛,你也没长多少!」
    布鲁的道德观本来就混乱,两姐妹如此一闹,他欲火上冲,但还是忍了下来,心想,迟一两年无所谓,反正她是他嘴里的肉,不急于一时。如此一想,他觉得自己很伟大,站起来直冲上楼。
    「我找玉韵儿和阿诗腊吧。没得满足的,尽管跟上来。蓝瑟晶姐姐,你最好别跟上来,我强奸你……」
    「布鲁弟弟,你去哪里?姐姐要献身啦,你不敢要吗?你这懦夫,没种就不要惹我!」
    「蓝瑟晶,我给你破瓜!」雅聂芝举起木棍摆划……
    「我只要布鲁弟弟……」蓝瑟晶提起裙摆,飞一般地窜出门去。
    第六章花香飘荡
    联盟踏上回程。六年前,他们被驱逐,六前后,他们得到精灵的陪行。聚集西部的精灵,百分之八十愿意送行,研其真正原因,是她们许久没在幽谷走动,藉此机会走走看看,也可以顺路回到原来的家屋。
    因此,路途中倒是挺热闹。兵戈消解的双方将领,一路扎营垒春,成了「帐中好兄弟」。对联盟将领来说,遗憾的是没有精灵美女相陪,然而对于精灵将领而言,人类的女兵几乎让他们「精尽人亡」(因一句谎言,女兵钟爱精灵的精液)
    或者,这算是人类对精灵的一点「补偿」。
    布鲁不参与「淫帐春事」,毕竟雅瑟等女即将别去,她们要在短暂的旅程,争少夺秒地向他索取「最深最重的爱」,他只得没日没夜地进行「很重很深的插」。
    决定留下的人类女性,分别是布诗、布菊、布乖、布墨、俪倩、莫芜、伊梅、芬罗、兰瓶、奔姐、菊也秀丽及眠莉两婢,其余的女孩与雅瑟返回统都,协助伊平定叛乱。
    宗族本想押回布氏姐妹,然而事已至此,押回去也挽回不了声名,甚至有可能惹恼布鲁及女儿两方。她们已被布鲁封印,这辈子除了与布鲁乱伦,她们还能够选择谁呢?「女儿觉得幸福便好」,布卡和布同摊手看透。
    虽然布鲁的夜晚,每分每秒都被帐中的女性占据,但在白昼里,他还是可以自由走动,她们并非想监管他,而是想与他多聚一此时间,才不准许他陪女兵淫欢。这对于他来说,倒不是什难事,只是害得经常睡眠不足,白日赶路时,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躺在马车里浓睡不醒。
    此日晌午,布鲁睡梦中,听到有人喊他,辩出是巴基斯,他睁开眼睛,把伏睡在他怀里的沙珠和莹琪抱放好,钻出马车厢,冲着巴索两男喝道:「喊什么喊,把我两个小宝贝吵醒,我叫人爆你们的臭菊!」
    索列夫道:「杂种,你喊得比我们大声。」
    「什么事?」布鲁打断他的话。
    巴基斯尴尬地道:「那个……我们最近过度使用,已经没有剩余,你能不能向夫恩雨索此给我们?这次我们会省着用。」
    布鲁把两男扯到一边,道:「夫恩雨也没有多少存货,这段时间她们没心情制那种药。等送走人类,我让她们多制此出来,现在你们就用实力征战吧。」
    巴基斯紧张地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实力,虽然我们自感比很多男性精灵强悍,然而与那群猛将相比,我们太逊。假如没有药性支撑,会丢精灵的脸,你就去跟夫恩雨说,我们是为精灵族争光,请她务必支持我们的爱族之举。」
    索列夫道:「是啊,我们为族争光!你一定要弄此给我们,等人类走后再给我们,无用武之地。」他自相矛盾的言语,表露了他的真正目的。
    布鲁叹道:「你们也该陪陪妻妾,瞧瞧我,哪天不陪自己的女人?」
    索列夫道:「等人类离开后,我们陪她们千百年都可以。现在这种难得的机会,每夜都有一两百女孩相陪,我们不忍心舍多取少啊。杂种,帮帮我们吧,我爸他们也需要你的帮忙,就连以卡尤父子,都是我们提供给他们的。以古那老头,在那事上也爱面子,自从服了药,他成了帐中强猛持久的公狮,别提有多开心了。如果今晚缺货,他不宰了我们才怪!」
    「怎么没见他向我索要?」布鲁道。
    索列夫晒道:「他怎么好意思。」
    巴基斯哀求道:「杂种,你帮帮忙吧,真的好需要!每晚一两百女孩,每晚都有新血挨入,我们必须坚持整夜长举啊!人类曾经强奸我们那么多女孩,我们要让人类知道,精灵以德报怨的高贵品格,要让人类女孩得到我们赋予她们的幸福。」
    布鲁看了看前行的军队,道:「我觉得你们还是多陪陪妻妾——」
    「杂种,你去陪她们,反正你禽过她们,我准你陪她们几天。」索列夫甩出他的「诱惑。」
    巴基斯也干脆地道:「我也准你代替我陪她们。」
    「这建议让我心动,但是,别忘了我要陪的女人也很多。」布鲁看看周围的精灵女孩,无奈地走到雅草身边细语几句,蜜菲蕊从物品车上取出两瓶小药,他亲吻了她们,走回两男面前,道:「这是最后两瓶,要制炼新的,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之内,别再来问我。」
    巴基斯惊喜地抢过来,分了一瓶给索列夫,道:「不怕,用完这此极品,就用以前我们经常使用的次品。索列夫,走吧!」
    布鲁不满地道:「你们很急吗?」
    巴基斯道:「杂种,抱歉啦,人类太多女孩,她们都喜欢我们,没时间陪你玩。她们离开后,我们陪你勾引精灵寡妇,现在一切厂以人为本二,请你稍稍谅解。」
    「我操你老婆!」布鲁破骂出口。
    「随便。」巴基斯拖索列夫快跑,「有几个小处女等着我们,没时间跟你废话。」
    「你妈的,对付处女,你们也要用药?」
    「不是只有处女。」索列夫说得无比器张。
    布鲁看着两男冲入前面的联盟大队伍里,心中艳羡。
    「你也想跟他们去鬼混吗?」莹琪温柔的嗔声响起。
    「不想——」布鲁转首,贼眉一挑,「才怪!」
    他迅速钻入车厢……
    又一个美丽的傍晚。部队扎营,布鲁没见到几个精灵男性。他知道精灵男性很少,这很少的男精灵又爱往人类女兵中跑,看不到也属正常。却苦了精灵女性,做饭也就罢了,扎营等重活也得由女性分担。本来他也想到人类驻营地转转,然而他是「标榜的勤奋」,怎么能够对女性的辛苦视而不见?因此,他张罗着帮忙。
    「布鲁,你怎么不跟他们去慰籍人类女兵?」某个漂亮寡妇怨气重重地道。
    「我是肮脏的杂种,不懂如何安慰女性,只懂得撕裂她们的芳心。」布鲁擦擦额上的汗,调侃之语甚为轻浮。
    「咯咯,你为何不说撕裂她们的衣服?」又一女笑道。
    「这个,我怕没能力给她们置新衣,哈哈!」
    「你现在是精灵王耶,会没能力给女孩漂亮的新衣?」
    「我是傀儡,或者说是奴隶,跟以前没两样——」
    「那你以后还会到我们家里干活吗?」
    美妇们的目光聚集到他的脸,紧张地等待他的回答。
    布鲁清清喉咙,道:「咳!你们家都没肉吃——」
    「我们有肉给你吃的,最鲜的肉也有!」
    「是啊,我们有肉的,用最好的肉招待——」
    众妇信誓旦旦,眼神儿眨啊眨,甚至扭动屁股、摆摇乳胸,勾引之态浪于言表。
    「有空就过去,请洗肉以备。」布鲁承诺,正想转移到别处,旁边的美妇伸手过来,隔着裤布抓握他的阳具,他转首速度吻了她的嘴唇,道:「为了方便,下次别穿裤子,最好穿裙而不穿小裤,让你们领教本杂种干脆例落的办事风格。」
    「杂种,你是羊群中,那一匹不羁的野狼——」
    「错!我是母狼群中,那一头吃肉的公羊!」
    「你好骚,嘻嘻。」
    布鲁潇洒地离开,走向巴索两男的妻妾
    她们正与几个精灵女性搭建宿帐,见到他过来,基幽爱命令:「杂种,赶紧帮忙,你死哪里!」
    「基幽爱,你怎么不帮忙?」
    「没看见我抱孩子吗?」
    「没抱孩子,你也不会干活。」布鲁拿起锤子钉钉打打,以芽和慕美在他旁边看,他边做做活边问道:「索列夫不陪你们吗?」
    「他成了人类女兵的爱宠,不需要我们。」慕美答道。
    布鲁安慰道:「等联盟离开,他们就会收心,会补偿你们的。」
    慕美道:「也不见得,人类离开后,精灵族还有许多寡妇和单身女性。他和巴基斯就是两个变态,前两天,他们还想要我们去跟虎冲的妻妾交挨,但我们不愿意。倒是以芋。」
    以杀急忙道:「我没事啦,巴基斯还叫上马兰黛和羽莎,虎冲的妻妾来了吉兰和罗莎。他们不知多高兴,说他们终于禽了虎冲的妾,给虎冲载了绿帽,回来一个劲地拍掌叫好。」
    「虎冲让你舒服吗?」布鲁轻声问道。
    「还。行,我更想要你。,你比谁都好,我羡慕泌颜香。」
    以杀细声回答,她和泌颜香,同是给布鲁送饭的女使,拿泌颜香比较亦是理之所然。
    布鲁道:「索列夫挺好的,他很疼爱你们,那此事别往心里去。他都不在乎,你就当做一次不错的外遇吧。」
    「我想外遇的对象是你。」
    基幽爱弯腰下来,凑嘴至布鲁耳边,道:「入夜之后,你来陪我们一会。他们有话在先,只在我们愿意,这此天里,可以找你。」
    「我得问她们!」布鲁不是想拒绝,只是他觉得巴索两男不在,他趁虚而入有此不应该。
    「问什么!这事由我说了算,我好歹是贵族,要个男人也需要经过皇后批准吗?」基幽爱强势地道。
    「你要的是她的男人——」布鲁无奈地道。
    「呸!我要的是我生命中最混蛋的男人,轮不到谁批准!」
    「我也要破开我处女膜的男人,皇后若果不同意,便叫她把处女膜还给我。」慕美愤愤不平地道。
    「好吧,别叫外人知道,我不想做得太张扬。」布鲁答应,放下锤子,起身又道:「我帮你们把物品搬进来。」
    言罢,他跑到载着尤沙家物需的车队,努力搬运,期间获得芬德爱等妇帮忙,他在帐内偶尔的逗留时间里,把立野的母亲和马兰黛的母亲禽得求饶,芬德爱虽撞见,却没有参与她只想悄悄地找他偷欢。
    布鲁最后转到卡尤家眷处帮忙,那时夜色逐渐暗下来。
    搭好主帐后,普慧等四妇,在帐中齐掀裙摆,清一色的没穿内裤。
    他当即脱下裤子,奉棒狂戳。
    出来遇见拉古芳,被她强拉进她的小帐,他顺便汲足奶水,又发狂地把奶汁从胯棒射出,喷洒得她满身骚白,美得她昏睡过去。继而一想,该前往巴索两男的妻妾群里了。
    三日后,到达尤沙城堡。自从那日偷腥后,布鲁便一发不可收拾,仗着结界掩护,满足那此对他提出「过份要求」的女性,好比虎冲的妻妾、兰洛的妻妾等妇,抵死要在离别前跟他多好几次,他岂能够让她们失望呢?通杀!
    回到城堡,索列夫很有「当家作主」的模样,殷勤地张罗,「主人」的架式十足,仿佛现在的家主,不是他老爸而是他。
    拉泰和列英博古领兵,继续走出精灵幽谷先行扎营,留百多女兵陪诸将领逗留两日。此乃雅瑟的计划,只因她和诸女想与布鲁多相处两日。至此,精灵平民纷纷散去,各自返回原来的家屋,从此可以获得平静的生活了。
    布鲁与诸女走到尤沙城堡的池院,回想当年在这里发生的一此事情,五味参杂。
    「艳图,可记得我当初英雄救美?」
    「是你陷害我。」
    「要救你,当然先害你,否则从何救起?嗯,巴琪也是在这里献身的,那时候她很不情愿呢!」布鲁提起往事,百般自豪。
    巴琪嗔道:「我现在也不情愿!」
    「瞧这德性,肯定是跟立野搞同性恋上瘾,竟敢说此不情愿的话。」布鲁搂过蒂莲丝,逼着她与他舌吻一阵,道:「你留下来吧,以后她们也有根小蒂蒂玩玩。若是你们三根蒂蒂都随雅瑟去了,她们哪里找得到这么好玩的小蒂蒂呢?」
    「你说话留点口德,别张嘴闭口都是小蒂蒂,我叫蒂莲丝!」
    「但你就是有小蒂蒂嘛,噢乖,今晚帮你含小蒂蒂,你帮我含大鸡鸡……」
    「好吧,我让蒂莲丝留下来陪,但姬安母女必须跟我回去,我需要她们。」雅瑟断然道。
    布鲁笑道:「不需要我吗?」
    雅瑟叹道:「我也想要你的帮忙,但那是人类的内战,不到万不得已,你还是别插手。」
    布鲁道:「需要到我的时候,传个信给我吧,我不能够让老婆被别人欺负,更不能够让他们夺我儿子的江山。」
    「有你这话就够了,我纵横人世那么多年,平定几处叛乱的能力还是有的。」雅瑟挽着蝶舞的莲臂,媚笑道:「蝶舞亲亲,你若想跟我到人类世界,我也许不会拒绝,你知道我很疼你的。」
    「你的遗言若是,让我在你坟头撒泡尿,我不会拒绝。」蝶舞忍受不了雅瑟的「示爱」。
    「你真粗鄙,不愧是我所爱的女人。」雅瑟轻吻蝶舞的唇角。
    布鲁道:「今晚我想只陪尤沙姐妹。」
    蝶舞问道:「为何?」
    「为我最初的美好记忆!」
    「曼莎才是你的最初吧?」
    「曼莎姐妹也算在尤沙姐妹里。」
    「我们呢?」格洁安不满地道。
    布鲁邪恶地笑了,「问你们的女儿?」
    露美扯着蜜芬的手袖,巴巴地道:「女儿,你说句好话。」
    蜜芬嗔道:「你应该问姐姐吧,她们偷男人比我偷得早。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她们已经跟某个杂种睡得烂熟。」
    莱茵大胆而婉转地道:「基波尔晚晚跟女兵混,都不碰我了,我得找女儿说说寂宾。」
    格洁安欢喜地道:「我也跟女儿说说寡妇的寂宾,相信她们会体谅母亲的苦闷。」
    布鲁放开蒂莲丝,后退几步,抱起娇小的泌颜香,邪笑道:「你寂宾吗?」
    「你想我寂宾吗?」泌颜香狡诘地反问。
    布鲁愣了愣,道:「寂宾的花,绽放之时,别样的香。你才这么的香,像你的名字。」
    「我寂宾。」泌颜香幸福地道,她想成为布鲁言语中那一朵「寂宾而幽香」的花儿。
    水月灵从后面抱起莆甘丝,道:「你改名叫莆甘香吧,又甜又香,就会有个家伙问你寂宾不寂宾。」
    莆甘丝脆声道:「我要改名莆水月,这样会得到你们的宠爱,因为做爱时候,喷好多好多的水。」
    「我扔!」水月灵把莆甘丝丢给莫芜,她投入布鲁怀中,轻咬他的膀,吱语:「都怨你!」
    布鲁轻拥她的娇体,道:「别气坏肚子,对胎儿不好耶!」
    水月灵绝美的俏脸,现一抹红晕,仿似呢喃地道:「你今天不去拈惹草?」
    「我现在不就是在拈花惹草吗?你瞧瞧我周围,花儿朵朵、芬芳荡,如置身于花的海洋,我游啊游啊,就是游不出去!」布鲁的嘴总是很说,不枉他多年来的努力拍马屁。
    凯莉道:「你很想游出去?」
    「我只想在你们里面,啊游进游出,那个游进游出!」
    「淫虫!」
    「坏蛋!」
    「死鬼!」
    布鲁这翻很有创意的话,竟然招来如此多的骂叫。
    但他听着,心里怎么就美滋滋的呢?
    也许,人贱就是要人骂,心里才会爽吧。
    终章恒河之源
    “我曾经想过这样的问题。如果睡遍了精灵族的女性,而最终无法走出这个地方,接下来我到底要睡哪个女人?很久以来,我都寻不到答案,如今我终于有了答案,那就是:从头开始,把我睡过的女人,再睡一遍、两遍、三遍……直睡到她们生命的尽头,直睡到我永远醒不来。曼莎,你说,我这伟大的愿望,会否得到实现?”
    “嗯喔!会的……你不是已经实现了吗?”
    “我和你在这河里做爱,你会不会想起马多?”
    “你不说,我倒没想,你说了,我便想起……但我接着想到的,是那个卑鄙的杂种。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在这条河,刚与情人欢爱结束,那个杂种就出现,他威迫我与他做爱。
    我以为自己会恨他一世,可是他给了最深竟、最难忘、最疯狂、最回味无穷的性爱经历,我始终恨不了。你的曼莎,不后悔跟马多在这里做爱,因为这是我遇到你的因由;哪怕时间可以倒流,我仍然会选择与马多再演当年的情景,只为了相遇最初的你……”
    “你与马多偷欢也罢了,为何想陷害我呢?”丹玛游到曼莎身旁,伸手扭捏她的的乳头,“当年我若被马多迷奸,我铁定会取你的性命。他追求我那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向他点头,你想做成木舟渡你过河,有没有想过你过的很可能是冥河?”
    “咯……嘻!小姐,你捏得我好痒哩,我虽然对不起你,但错中有对,最终迷奸你的不是马多,反而让你把哥推倒了,你便原谅我吧。”曼莎娇吟道。
    “哥是谁?”
    “你明知故问耶!”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刚才你还被禽得高潮,怎么会不知道?嗯喔!河水流进我里面啦……”曼莎动情地呻吟,望着在她身体上的布鲁,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喘息道:“哥,是小姐那里好看,还是我那里漂亮?”
    布鲁呼呼抽插,水溅四周,低呼道:“我觉得女人那里,不论长得什么样,都他妈的超好看!但是,你的紧此,丹玛的肥此,你的小阴唇比她的突出,她的大阴唇比你的宽肥,阴毛嘛……”
    “你这混蛋,要比较我们,也别说那么大声,以为这里没别人吗?”丹玛笑骂,出手拍打他的屁股,嗔叱:“快点,曼莎要高潮了,把她的小洞轰得稀巴烂,看她还敢不敢到处宣耀你是她的最初?”
    “我没有宣耀,都是你们说的,我从来不说……喔哦!嗯嗯!你又变粗长了,胀得我……好过瘾!啊……”曼莎被布鲁一杆深顶,花心潮欲喷发,一双柔荑攀上来紧搂他的颈脖,娇吟连连,臀腰在浅水中抛摆,“哥,我的杂种哥哥,曼莎好爱你,这辈子都愿意做你的奴婢!”
    “曼莎,你不能够做他的奴婢,我和莉洁才是他的奴婢,不准你跟我们抢……”眠春从河里冒出头来,刚巧听到曼莎情欲中的呻吟之语,她提出强烈的抗议,然而曼莎是否听得进去呢?
    曼莎是迷糊的,像河水里迷路的鱼,找不着河流的方向……
    拉泰与列英博古,已然安排妥当,正在雪原等候;明日联盟启程返都,今日大清早,布鲁领着诸女回到他最初生活的地方。在这最熟悉的河流,引领她们感受最真实的潮流;虽然这河总是那么的平静,但平静不代表没有呼吸,大自然许多时候都表现得那么的平静,却又运转得那么的真实,和深沉。
    结界把这一片地域封遮,他的女人们在河里、在河岸,潜水的、浮游的、奔跳的、缠绵的……在养育了他的这一小片土地,她们尽情地释放、尽情地嬉闹。这是他最初拥有的河流,是他的一切的起源,是他的母亲河!
    虽然母亲已离他远去多年,但母亲对他的爱,犹如恒河之水,在他的生命中流淌……
    “哥,我要死了!啊喔喔!啊噢啦,小姐,亲亲我……”
    曼莎高潮的春语打断布鲁的沉思,他看见丹玛伏首吻曼莎的嘴儿,于是从曼莎体内抽出淫棒,移到丹玛蹶起的湿水淋淋的屁股后面,“咻滋”一下,刺入她那紧闭的湿道,她抬首嗔一声“不要偷袭我,她们会怨我霸占着你……”
    他呵呵乐笑,从丹玛的迷洞抽出,让她们主婢继续缠绵,他挺着胯间巨棒,大声淫喝:“谁还没有给我衡,快点把你们的骚具送上来,本杂种一泡精胀大你们的肚皮!”
    “杂种,你还没有禽我和蒂莲丝,我刚才用小拳头插她的小洞,她就用软滑滑的阴蒂搞我,都高潮了,她还不愿意放开我!你快过来插她啊,我把她的阴户扒得张开,快来!哦哦哦,小阴蒂,再硬一点就好啦。”沙珠被蒂莲丝压在河岸,欢笑得花枝娇颤。
    布鲁兴奋地奔过去,蹲坐到蒂莲丝的股上,“我骑,驾!”他压着肉棒,禽入肥紧的阴户,乐癫癫地蹲插,只是百来下,蒂莲丝便没力气地趴倒,阴蒂缩退回去,但她依然不服气地说“若他不过来搞我,定把你禽到虚脱”。
    沙珠也说“怕你啊,我夹到你高潮,你就没办法搞我,啊呀疼啦”。
    原来布鲁顺势插入沙珠的蜜洞,却因阳具维持第二形态不变,二十多公分的硬棒撞入沙珠的细洞,岂不痛得她叫喊?
    “痛啊?那我退出!”布鲁故意作坏,从她的细洞抽出,把肉棒缩变成最短小的尺寸,抵入蒂莲丝的菊洞,插得她嗔叫道:“不要老搞我后面啦,我是人类耶,不像精灵那样拥有恢复功效,被你搞多,我会失禁的。”
    “不怕的,我让夫恩雨教你特别的治疗方法,保证你的肛肌永远保持最初的弹性。”
    “你插沙珠啦,她的阴户好肥好嫩,洞洞好紧好紧的,而且弹性好强,你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入,她也不会裂开,好好玩咧!啊噢,粗一点,你的东西压到我的阴道……”蒂莲丝矛盾地叫着,显然不是讨厌布鲁入她的后道。
    沙珠嚷道:“杂种,插我啦,我要你给我的高潮,不要蒂莲丝,她那小阴蒂,只能够欺负我……”
    “师偻,我把静思让给你吧!”莹琪娇喊,她正用小拳头捅静思的蜜洞。
    而天依趴在她后面,舔吮她肥嫩的小蜜户……
    布鲁转身扑入河里,沙珠猛喊:“杂种,杂种,你回来啊,我要你的大肉棒……”
    姬安朝沙珠走过来,笑道:“沙珠,我有大肉棒。”
    沙珠推开蒂莲丝,往反方向逃跑,“不要你的,我讨厌女人的大肉棒。”
    “别跑啊,我要你的小拳头。”姬安胜利似地娇叫,不料莫芜从旁把她扑倒,跨坐到她的大阴蒂上,摇股呐叫:“国师的大肉棒,应该被我的大肉洞夹套,啊啊噢!我多想也让自己的阴蒂,变成可以征服女人的大肉棒啊,国师,把你的肉棒给我吧!”
    “我给你!”雅瑟走了过来,推倒莫芜高大的娇躯,把手中粗长的玉、制假阴茎,狠狠地往她的菊洞插入,兴奋地娇喊:“姬安,快起来强暴她!让她知道,你比男人还强悍……”
    姬安爬到莫芜丰硕的肉体上,巨蒂禽入她的巨穴,她的两个洞都被巨物塞着,兴奋异常,腰扭臀摆,淫吟嘶嘶。
    “如果三圣也在这里,就更加的完美,我忽然很迷恋她们的肉体,好想用我的宝贝磨抵她们的宝贝。”雅瑟感叹,三圣、月轮夷、花芋图和阿诗腊及律旦们都留在皇宫,因此她觉得有此遗憾,然而当她看到蝶舞和依费在相互磨阴,那双媚眼大亮,扭摆着性感的屁股朝她们小奔过去,“蝶舞,我的阴户也很肥嫩,让我和你相磨至死!”
    布鲁潜游到龙拉的胯下,从水里仰直身体,双手抓着龙拉修长的玉腿,胯间巨物撞入她的妙穴,淫喝:“抓到美人鱼啦,且看我用钻杵把鱼油钻出来,哈哈,这到底是谁啊?”
    龙拉双手拍打水面,叫嚷道:“是我啦,龙拉啊,你刚刚才弄得我疲软,我刚休息过来,要好好游泳,别把我的双腿搞软了。你去陪小姐吧,她就在我前面游着,你瞧她张着双腿,肥膨膨的蜜户多迷人,那道深健刚才被你撑裂得大大的,现在又闭合得很紧……”
    浮游中的艳图听到龙拉的话,她翻身爬游,“龙拉,你出卖我,以后别跟着我!屁眼还火辣辣的,我要在水中清凉一会,你别给我添乱!”
    “艳图乖乖,别跑啊!你若逃跑了,我就插你妈妈的屁眼哦!”
    “要插便插,我妈哪里没被你插过?我爸都不管,我管你作何?”
    “我插,插插!”布鲁仰首猛禽龙拉的肥穴,看见玉韵儿、水月灵和雪蓉在天上飞,他裂张双翼,放开龙拉,冲天翔飞,高声喝叫:“水月,你飞那么高干嘛?小心我们的孩子从天上掉下来!”
    他飞扑到水月灵背上,巨棒送入肥隆闭紧的大阴唇之间,禽得她春叫连天。
    绕飞四五困之后,水月灵高潮,泄身之际,淫水若雨,洒满天的清香。
    “水月在天上喷潮啦!大家快看啊,今日她是第二次潮喷,她怎么那么多水喷出呢?”卡真羡慕地呼叫。
    凯菲正在她的蜜户舔吻,随口回答:“卡真,你的水也不少,刚才被淫棍禽出那么多水,此咧又流出一大片,而且,你也是香香的。”
    “韵儿,过来,抱水月落地。”布鲁召唤玉韵儿,把水月灵交给了她,他追上雪蓉,正巧她转身,他把她抱在怀中,阳具从正面插入她的神穴,但见她一阵轻拍,洁白的神羽飘扬。
    她动情地吻住他的嘴,相吻一会,他咬疼了她的香丁,她装出恼意,推开他的脸,嗔道:“你这饿鬼,我舌头没煮熟,你也想吃进肚里吗?”
    “我的鸡巴也没煮熟,你不也是吃进你的肚里?”
    “你自己塞进来的……”
    “舌头也是你自己塞进来的。”
    “我恼了,放开我,不给你!”雪蓉略作挣扎,却被布鲁抱得更紧,她只得哀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啦,刚刚才和你好过哩,我想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想要的时候,会找别的男人吗?”布鲁问道,因为她即将返回人类世界。
    “我都被你封印了,即使我想找,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进入。”
    “我只问你想不想找别的男人……”
    “我若要找男人,早就轮不到你。你别想太多,我只是随母皇回去平定叛乱,事情结束后,便回来陪你。我是你的正妻,我想的男人只是你,哪怕你没把我封印,我的身心都忠贞于你。你以为……我想离开你吗?你都不知道,我这心儿有多疼……”雪蓉的眼睛闪烁晶莹的泪光,她伏依到他的肩膀,继续咽语:“我会很快回来陪你的,你平时要多想想我,因为我才是你的正妻。”
    “我知道。”布鲁轻推她的肩,吻了她的娇唇,忽的身体下落,触地收翼,趴到兰瓶身上轻禽,她呻吟几声,继续说她的故事,芬罗和奔妇听得津津有味,他不解地道:“烂瓶的故事,她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们还表现得这么有兴趣,不觉得装得很假吗?”
    “说我假?我十岁就给你了,从小小的细缝,被你搞到大大的裂洞,从没毛被你搞到毛草浓生,你敢说我假?一边去,别碰我,今日不想再给你!”兰瓶轻踹他的脚,他趁势滚到芬罗身上,寻洞而入,呼拉呼拉地抽得舒服。
    奔姐温柔而关切地道:“你不累吗?”
    “昨晚说了今日的计划,你们让我睡了一晚的好觉,今天以精力充沛。奔坦,等会我跟你说故事……”
    “我听瓶姐说着呢,暂时不想听你说,而且刚才你对我说得够多了。”奔妇所谓的“说”,其实和“做”同义。
    “唉,还是芬罗对我最好,被我禽了一轮蜜道和菊道之后,依然乖乖地顺从我,淫水流个不止。”布鲁整个身体贴伏在芬罗丰腴的娇体,只余臀部缓缓地耸动,他舔着她的嘴唇,左手不时地挑逗她的乳头,听得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道:“你为何向雅瑟提出留在精灵族?”
    “我只负责管理内政,不喜欢看到战争,所以不想回统都。”
    “你这么说,我会很失望的。”
    “我不想离开你……”
    “你才见我多少天,就舍不得离开我?”
    “正因为我遇到你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我要天天都看着你。”
    “嘴儿真甜,难怪我这么舍不得你,禽你一次又一次。”布鲁信誓旦旦,阳具也愤愤,真有不软不罢休的架势。
    芬罗极为温顺,任他在上面逞能,她献出销魂的呻吟,直到她高潮,她轻轻拥着他,说“够了”。他让肉棒深埋在她的湿道,感受那温暖的包套,吻着她沾汗的鼻和嘴,道:“再坚持一会,我就快射精了。”
    “不了,我累。你找她们吧,我怕会怀孕,暂时不想生孩子……”
    “不怕,我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偶然种子发芽,那是个奇迹。”
    “所以我才不怕你在我里面射精,可是我真的很满足,这是今日第三次高潮啦,下面都被你插磨得有此生疼呢,再让你继续,皮都要破,放过我吧,好哥哥!”虽然她不是最嗲的女孩,然而她这般的嗲,布鲁的淫心大酥,乐乎乎地退出她的蜜道。
    他爬到兰瓶脸旁,把淫液闪闪的龟头压到她的嘴唇,她张嘴含吮一会便吐出,嗔道:“行了吧?快去搞那此精力十足的家伙,我赖躺在这里,明显是没力气跟你玩。”
    “奔妇宝宝,你也吃吃哥的香肠。”布鲁不满足地把肉棒送到奔姐嘴前,她仰首起来把半根鸡巴含进嘴里,温舌绕着圆物磨呕几因,吐出来后便稍显虚喘,他于是把沾着她唾液的肉棒插入她的春穴,她恼嗔地瞪他,爽得他心里美滋,拔出长棍就起身离开,她气得跺脚,“你去哪里啊?我想听你说话故事了。”
    “回头再跟你说。”
    “恼你!”
    “恼吧恼吧,本杂种就是不怕女人恼!”布鲁摇着恶心的屁股,摆着更恶心的肉棒,四处寻找目标,经过丹羽和巴琪身边(她们站在河岸聊天),他转身曲膝,挺胯一顶,直接刺入丹羽半湿的阴道,插得她痛呼:“啊哟!杂种,不要从背后搞偷袭,我那里没湿,疼的!”
    巴琪咯咯欢笑,摆动丰臀轻撞丹羽的妙臀,碎道:“谁叫姐姐的阴户生得那么漂亮呢,被偷袭也正常,怎么不见他偷袭我呢?我跑……”她话没说完,拔腿跑入河里,跃身一扑,潜到水中逃难去了。
    “去搞妈妈,她骚得要命。”
    丹羽命令布鲁去淫格洁安,只因格洁安坐在河石上,扒洗宽肥饱隆的大骚户……
    蜜芬从河里冒出头,鼓动道:“三姐,你使他射精,他就会安份一会。”
    “叫小妈过来吧,她不是老想要杂种的精液吗?”
    “妈,你过去支援三姐哦!”蜜芬推露美的俏屁股,露美借力前游,“你妈不是淫妇,一天只要一次!”
    “奶奶来了!”埃娜抛着两颗硕乳奔至,跪到布鲁和丹羽身旁,卖劲地叫春:“杂种,别把我孙女的嫩穴搞残,让我埃娜代替孙女迎战你!”
    布鲁转眼一瞧埃娜黑乎一片的胯股,亢奋得在丹羽的妙穴冲刺一阵,猛地拔出硬物,跪落埃娜屁股后面,双手扒张她的两股,看得她红腥腥的菊洞,龟头抵顶过去,奋胯压推……
    “啊哇哇!杂种,插错地方啦,啊呀,痛死我了!我投降……”埃娜速度爬前,甩掉布鲁的淫棒,捂着屁眼滚入河里。
    “别以为你有大河床,就可以蔑视我的小船儿!本杂种不走水道偏走旱道,看你怕不怕?”布鲁得意地宣言,走前四五步,一头栽到玛加素的玉腿,仰脸张嘴,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妈妈,我要吃奶。”
    “死鬼!”玛加素把奶头送入他的嘴里,他闭着眼睛吮吸。
    小尼爱跑到旁边看着,“爸爸,你又吃妈妈的奶啦?”
    “尼爱,和蓝瑟晶姐姐玩水去,没什么好看的。”玛加素轻叱女儿。
    “等尼爱长大,也给爸爸吃奶,爸爸就不要你了。”尼爱生气地离开,找蓝瑟晶玩耍。
    “尼爱被你带坏了。”玛加素幽叹。
    布鲁咕哝道:“你别乱说,小尼爱最纯洁。”
    “我以后不生孩子,可以吗?”
    “百年之后,你总得生个孩子给我。”
    “嗯,你想要,我就生……”
    布鲁喝足奶水,起身吻她,问:“还要吗?”
    “让我再继续一会,我被你吸得有点虚。”
    “你吸我的时候,怎么我没有虚?”
    “你是铁牛,谁跟得你比?若你真要,我给你入一会。”
    玛加素面露羞色,语言却极大胆。
    布鲁把她抱到怀中,胯棒顶入她的胯穴,哼道:“真……舒服。”
    “我也舒服。”玛加素温柔地吻着他强壮的颈项,“酷龙也能够让我舒服,偶尔我还会想起他。或者我不该跟你说这此,但他始终是我的丈夫,是我四个孩子的父亲,假如他还活着的话,我只会悄悄地找你偷欢,不会这样的把全部都交给你。我告诉你个秘密,自从被你入侵,我和酷龙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那时我会变得特别的亢奋,很容易就获得高潮。”
    布鲁明白事理地道:“我也准你想着他,而在我的胯下获得高潮。”
    “有时候会呢,噗哧!”玛加素轻捶他的肩膀,痴嗔道:“我现在就要高潮了,很满足,但不想在这里昏睡,因为难得这样的机会,和你、和众姐妹一起,赤裸的感受这片美丽的土地。这此日子与人类的女性相处,发觉她们并不像在战场上那么可恶,而是很可爱的。她们很多就要离开了,我想多与她们聊聊。留给你的时间,以后还很多……”
    布鲁认真地道:“问你件事,我是不是很贪得无厌?”
    “我喜欢你贪得无厌,也喜欢你偷人……”
    “真懂事,啵一个。”布鲁欢喜地吻了她的脸蛋,把她移到一边,挺着生殖器跃入河中,游到了对岸,丹菡和诺特薇在打水仗,他站在她们中间,摆了几个臭美的姿势,被她们一阵笑骂,他踏上河岸,大声叫喊:“怎么都没有人来跟我玩啊?露吉,惊梦,你们看见我来了,就想跑哪里去?黛尔梅,你手中的木阴茎太粗长,别把巴拉拇的骚洞捅烂!”
    “杂种,她老公曾经强暴我,如今我要强暴回她。”黛尔梅理所当然地道。
    布鲁兴致勃勃地跳过去,道:“黛尔梅,让我来帮忙,定叫巴拉姆悍妇瘫肢投降。”
    “不要你插手,这是我们长老之间的内务事,你找蓝水澈去,她刚刚明明帮忙我按倒巴拉姆,现在不知跑到哪里了。”黛尔梅抓着十八公分左右木阴茎,不停地捣插巴拉姆那翻肥的大阴裂。
    此根木阴茎正是按照山特凯的形状雕制,两女使用着老公(姘夫)的模型阴茎,心中不知有何感受?
    诸女都有带性用品过来,这是布鲁特别交代的,只因他觉得这样比较好玩、比较刺激。
    “巴拉姆,有没有感觉你老公山特凯复活?”布鲁坐到巴拉姆壮实的小腹,双手拢起她的两颗爆乳,鸡巴插入她的乳沟,磨插……
    “即使他复活,我也不要他了。老娘这骚穴,被你这挺大炮轰过,岂会稀罕他那支小炮!你问问黛尔梅要不要他的小炮?”巴拉姆仰首,张口把布鲁的龟头咬含,叫他退不回去。
    黛尔梅啐道:“别以为你死鬼老公很让我着迷,我不否认他曾带给我性的高潮,可是我更爱我的丈夫……”
    “你也不脸红!平时我拿斯通的木茎捅你,怎么你老叫着要杂种模茎?”巴拉拇吐出布鲁的肉棒,不客气地道。
    “杂种是我的丈夫,你不知道吗?”黛尔梅偷笑道。
    “我呸!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这便宜,你不是也捡了?我插……手好累,骚货性欲太旺盛!”
    “拿稳木棍,别插到我屁眼!”布鲁怪叫,跳了起来,转到黛尔梅后面,抬起她的屁股,衡入她的湿糜的阴洞,抽插十来下,起身便离开,看见席琳、里芷和格花容色围着蓝水澈淫玩,难怪黛尔梅说找不见人儿。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把肉棒送到格花容色肥肥的股健,狠劲一挺,插入她肥腻的特大阴户,唱道:“格花容色,为何要吃我蓝水澈心肝的香蜜?”
    “好吃嘛!”格花容色抬首起来,满嘴的淫液,她舔着厚感的嘴唇,“你瞧蓝水澈被克卢森插得淫水喷涌!”
    布鲁看见席琳手中拿着的,正是依照克卢森的阳具雕制的玉阴茎,他从格花容色肥洞中抽出,转到席琳后,推她跪趴,大棒攻入她的淫洞,猛猛抽顶,喘唱道:“席琳婊子,你敢帮助你老公奸淫我老婆,看我不把你禽死!”
    “啊啊啊!杂种,我那里都被衡得肿痛,你还要惩罚我吗?这根本玉、器是假的,你的肉棒却是真货,怎么都是我老公吃亏!”席琳淫叫着,因为被布鲁插得性起,她手中的玉器抽插得更猛。
    “克卢森早已是过去,我才是你的老公!”
    “杂种老公,饶了我吧,我好喜欢蓝水澈的阴户,你瞧她流好多的淫水,你要不要把她的水抽干?”席琳故意转移布鲁的兴致。
    布鲁一听,雅起,大喝“我来”,便扑到蓝水澈娇嫩的肉体,巨棒沉插,阵阵水响,扑扑不绝,真个插得蓝水澈淫叫荡荡,不一会就上了性欲的巍峰,闭着双眼摆脸一边,只剩出的气儿。
    “杂种真强,我们弄她许久,都没叫她服贴,你一棒插入,她就瘫如泥!”格花容色由衷称赞。
    布鲁傲然道:“没有这本事,怎敢揽这活?”
    席琳看到蓝水澈的阴缝流出精液,她转脸瞪布鲁,道:“你刚才射精啦?”
    “正巧是今日第二泡精液,哈哈!”布鲁得意地笑道。
    里芷跪过来舔吮他逐渐变软的肉棒……
    “早知我让你禽,虽然我暂时不想生孩子,但我喜欢你射精在我里面。”席琳遗憾地道,她很快又兴奋起来,埋首到蓝水澈胯间,使劲地舔食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和精液……
    布鲁抱起里芷,把她举起来,让她坐到他的肩颈,笑道:“骚里芷,等会硬了,再插你的小洞洞。”
    “你要和我们做爱到晚上吗?”
    “不,我要做到明天早上!”
    “不睡觉吗?”
    “等雅瑟她们离开后,我会狠狠地补充睡眠。”
    “那你让我下来,我想睡一会,醒来再陪你玩。”
    “扫兴!”布鲁顺势把她抛向河中,但见她在半空中,摆了个优美的姿势,钻入河底。
    “骚!”布鲁也扑到河中,仰身浮游。
    布痕游过来,贴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脸,道:“如果二姐也在多好,可惜她跟列英博古在雪原受冷。二哥,我想告诉我爹,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留下来。”
    “你说过,不会缠我……”
    “我没缠你,只是不想离开你。”
    “回去找个好男人嫁了!”
    “你对我不公平,三姐她们可以光明正大地陪你,为何却要我嫁人?我若真的嫁人,你这心不会疼吗?”
    “会疼。”
    布痕听了欢喜,道:“虽然我知道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妾,因为我是你最亲的妹妹,可是听你这么说,我也满足了。哥,你是疼我的吧?你是不舍得我嫁给别人的吧?”
    “唔,不舍得。”布鲁说的是真话。
    然而布痕与他,终究难走到一起,毕竟血缘太相近,家族肯定愤怒阻止。
    布诗和布乖游近,布乖道:“六妹,二哥还是不敢要你吗?”
    “嗯,我会像二姐那样找个男人嫁了。”布痕伤心地道。
    “你这次离开后,或者和你永远不能够见面,我们四姐妹到一边聊聊吧。”布诗愁叹,抓了布痕的手,“我们是家族的罪人,但我们和你不同,我们罪得幸福,你罪得痛苦。姐姐们,也不能够帮你……”
    布痕与两个姐姐一起游开,却是向布幽和俪倩游去。
    布鲁朝双胞胎公主游去,看见两女的蜜穴都塞着一根玉制阴茎,心中很感疑惑,他明明满足了她们,为何她们还饱渴地夹着假阴茎?他游到她们中间,问道:“你们小穴里的棒棍是谁的?”
    “不是你制的吗?”予梦天真地道。
    “我问的是谁的形状?”布鲁追问。
    “是父王和二王兄的。”予想回答。
    “你们想搞乱伦啊?别人的不用,偏用你们父兄的。”
    “是母后插进来的啦!她就喜欢乱伦,否则也不会母女共侍一夫。你不喜欢吗?我们拔出去。”予梦伸手至胯间,正要抽出假茎,布鲁笑道:“你们夹得爽就继续夹吧,我做得出来,就不怕你们当玩具嬉耍。”
    “你有空多做几根你那形状的,她们都跟母后抢哩!”予梦嗔道。
    布鲁笑道:“我以为你们母后比较喜欢你们父王的,没想到还是我的比较吃香。”
    “什么父王的?这此只是情趣用品,哪能当真?你很讨厌耶,离我们远此。”
    这是予想说的,她如今也学会撒娇了。
    布鲁装委屈道:“可是我喜欢双胞胎嘛。”
    予梦失笑道:“那边也有一对双胞胎,你去喜欢她们吧。”
    “别插在里面太久,把洞洞插宽了,我得不偿失!”
    “变宽的话,都是你插的,你才是过份的粗长……”
    布鲁装作听不到,游到趴在浅水处的戴娜姐妹后面,张开双臂压到她们的丰背,腻声道:“两个美丽的肥婆,翘得肥屁股这么高,到底聊什么让你们这么兴奋?”
    姐妹俩也不回首,芭英蕾应道:“我们的屁股就是能够翘得这么高,你不喜欢就命令我们减肥。”
    “别啊,你们减肥的话,我不要你们了。我喜欢的就是你们这身性感的肉,这对性感的屁股和你们双腿间那肥肥的嫩洞……哇!有反应了。”布鲁双手抓着姐妹俩的乳房,感觉阳具有勃起的迹象,他心中沾沾自喜。
    “我们帮你弄硬。”芭英蕾道,姐妹俩很有默契地反手推开他,翻身坐到浅水中,双手扰起她洁白的乳房,夹住布鲁送上来的软阳,双手开始不停地揉搓,推滚着肉乳挤磨;巴洛如亦跪到他的背后,用她那颗两一模一样的豪乳磨擦他的背,羞而带媚地道:“夫君,你好强,日夜做爱都不累。”
    布鲁一听,脑血沸腾,欲望急速提升,胯物瞬间勃硬,当即推倒芭英蕾,巨棒插入她那肥膨而细洞的淫穴,奋劲抽插,激荡得河水四溅……
    “噢呀!噢呀!我妹妹要逃了,你去追她回来……我要被你插死啦!”芭英蕾没想到芭洛如会临阵逃跑,这不是要她自己承受布鲁突然的亢奋吗?然而,这粗野正是她深爱的,片竟之中,她已被这头发情的野兽折腾得死去活来,丰壮的她瘫软得像一团弹性的脂肪。
    布鲁获得胜利,高举旗杆,吼道:“本杂种雄风再起,猛龙已出洞,且看我红龙狂捣。”他抄起经过身前的辛迪,龙枪撩戳,猛刺她单薄的嫩户,“小桃桃,你哥厉害不?”
    辛迪双手环搂他的颈,整个娇体挂在他的胯间,痴痴地笑道:“哥最厉害,小桃桃爱死你了!”
    “杂种,别搞死我女儿。”塔爱娃奔过来助阵,布鲁放开辛迪,推她爬到河岸,巨棒插入她宽阔的骚穴,喝道:“塔爱娃,你说要找别的男人生多个女儿给我禽,什么时候才实现你的承诺?”
    “我正在寻找目标……啊哇哇!好舒服,杂种大肉棒,是我的最爱!为了得到你的宠爱,我定会找别的男人偷情,生多两个女儿和你玩乱伦,啊噢呀呀,我就喜欢刺激的游戏。”塔爱娃被插得性奋,什么话都大声放出,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大得离谱。
    “大家听好了,塔爱娃说要生女儿给我禽……”
    “我生了女儿之后,你可得把我封印,因为我也要成为你真正的女人。没被你封印,我总觉得低她们一等,我塔爱娃怎么能够让她们压着呢?好歹我也是三遗族的女主……啊哇,我啊啊哦,真爽,杂种是世上最强的野兽,跟你做爱,就像是在shou交,我喜欢。”
    布鲁很想此竟就把她的骚洞封印,省得她又去玩“shou交”,但她所承诺的“两个女儿”让他非常心动,最终还是决定等她生出女儿之后,再把她的“母兽之穴”封印。
    塔爱娃是很经禽的,整整坚持一竟钟,她才四肢疲软地趴倒。他抽出肉棒,却找不见辛迪,正巧丹菡被艳图追打过来,他冲前抱住她,没有任何预警,直接禽入她的迷穴,爽呼道:“艳图摇着她两颗大乳追你作何?”
    “我趁她不注意,把安邦的木阴茎插入她的菊洞,弄痛了她。”丹菡话刚说完,艳图已跑到她身后,手中的木棍朝她的菊因一插,痛得她拉腰尖叫,艳图却拍掌欢呼道:“嘻……哈!
    二姐,你两个老公的棒子,一前一后满足你,爽吧?”
    布鲁朝艳图桥眼,她却倒到河中,摊开四肢仰浮:“要我就过来,我张开给你了!”
    “骚货……喔哎!”丹菡想骂艳图,但她此竟明显比妹妹更骚,连话都骚得说不完整。
    布鲁边禽边走,细声道:“你妈妈说想再生个女儿。”
    “她还想生女儿?不怕又被你糟蹋?”
    “她就是想生给我糟蹋!”
    “你竞争不过下一代的……”
    “再下下代我都不怕,你的两个女儿是我的!”
    “尼爱和蓝瑟晶在洗小具,你去糟蹋她们啊!”丹菡一半是恼嗔,一半是怂恿。
    “你会舍得我离开吗?”布鲁吻着她的耳珠,“要不要我把你老公的木棍拔出来?”
    “嗯,拔出来吧,他永远不会有那么硬,也不可能硬得这么久。你今日多陪我妈几次,回到尤沙城堡,她平常难见到你。我不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妈真的离不到你了。
    冤孽!”丹菡动情地扭腰磨股,享受布鲁坚硬有力的抽顶,快感渐渐地蔓延她的身心,使她迷失在高潮的刺激中……
    莱茵来接代女儿,布鲁自然没叫莱茵失望,直接让她爽到昏迷。他把她交给茨茵照顾,顺便满足了茨茵,继而走入夫恩雨和雅聂芝中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女已经主动地“虐待”他。
    夫恩雨总想打败他,然而他的“不败神话”,依然强悍地维持。
    雅聂芝也想把他的“小弟弟”夹断,结果总是她的“小妹妹”天折。
    “杂种,你让让我行么?是我教你如何征服女人,到头来你却不给我征服。想我夫恩雨,曾经征服无数男人,如今却不能够叫你软,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啊?”
    “男人就是要硬!”布鲁呼呼喝道。
    “也别这般硬啊,竹子我都夹得爆,怎么就夹不疼你呢?”雅聂芝止不住娇喘。
    布鲁搂着两女,玩弄她们的乳头,道:“很简单,竹子是空心的,不爆才怪。”
    夫恩雨劲吻布鲁的脸颊,“老公,你真会说话,不枉我让你封印!”
    布鲁乐道:“你们老公不会说话,这一张嘴怎么应付你们那么多张嘴?”
    雅聂芝拍拍他的阴茎,笑道:“这么坚硬,不去磨磨?”
    “轻如,过来。”布鲁轻呼一声,羽轻如从河中跃飘而至,只见她二话不说,扒开她的嫩阴户,“扑滋”一下坐到他的硬棒上,他爽得狠抓两女的乳房,赞道:“还是我的轻如乖巧,随唤随到,想不疼她都不行。那个,露蕾去哪里了?”
    “好像寻地方睡觉了吧?”雅聂芝答道。
    羽轻如娇笑道:“喔耶!露蕾公主和静思睡在那边呢,你瞧静思粗长的阴蒂还在插在露蕾公主里面,她们两个抱得好紧。我也喜欢静思,她那二十公分左右的可爱阴蒂,正好合适,就是有时候觉得不够坚硬。她们母女也不像你这般能干,你可别让她们累着了。”
    “哪有?都是她们躺着,你们坐上去的,都不用她们动作,怎么会累呢?女性也是很期待阴蒂的刺激的,她们巴不得你们坐上去刺激她们的阴蒂呢,就像我巴不得你们坐磨我的阴茎,是同个道理。”布鲁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他很清楚,姬安母女并不经常伸展“女杖”,更多的是使用“枕边器”,毕竟她们是女人,绝对不会成为男人。
    羽轻如捏着他的鼻尖,撒娇道:“哥,你想要谁过来啊?我去帮你抓过来……”
    “抓几个小家伙过来闹闹。”布鲁淫邪地笑道。
    “泌颜香、沙茶、楼侍、莆蛋蛋、莆甘甘,你们玩够没有?都过来陪哥!”羽轻如轻呼,却见那五个小家伙乖乖地冲过来,她朝布鲁眨了眨眼,调皮地道:“她们都听我的话,只要我喊一声,不用我去抓,她们也会过来的哦。”
    布鲁亲吻她红嫩的薄唇,笑道:“果然是我的轻如厉害,我真没白疼你。”
    五个小娇娘到达,羽轻如起身离开,布鲁朝莆氏姐妹呶呶嘴,她们乖巧地趴在他的大腿两旁,四只小手握抓他的长棒,埋首轻轻地舔吮。沙茶把他推倒,坐在他的胸膛,用她的阴户磨他的胸肌。泌颜香和楼坐到他的脸两边,轮流与他接吻。这配合得天衣无健……
    “夫恩雨,这里好像没有我们的位置,我们到别的地方喘息吧。”雅聂芝道。
    夫恩雨淫浪地道:“我们去耍雪蓉伊梅?”
    “我也正有此意,我想和布墨玩双头阴茎……”
    两妇一拍即合,立竟起身离开。
    布鲁抱住楼侍的脸,一轻狠亲,喘道:“你们谁先上?”
    沙茶的屁股往后一挪,把两姐妹撞开,握着他变小的阳具,屁股一坐,把肉棍儿套入她的小具里,娇气呻吟:“我胜利啦,这次我先。樱侍,等会给你哦,嗯呜!不要变粗啦,人家生得矮小,比较喜欢短小的。”
    莆氏姐妹气嘟嘟地坐在旁边,姐妹俩使了个眼色,手儿伸到沙茶胸前,捏抓了沙茶的小乳头,“痛不?你痛不?敢跟我们耍小聪明,把你的奶头都扭下来。”莆甘丝装出很凶恶的模样。
    “喔喔……哦!扭得我……好舒服。”沙茶侧身抱了莆甘丝,把她摆到布鲁的胸膛,趴首下来就咬她的乳头,“啊呀!哎呀呀……沙茶姐姐,我服输了,你轻此咬,我以后还要喂小宝宝的。姐姐,你帮帮我啊……”
    莆旦夷见妹妹被欺负,她迅速趴入布鲁稍张的双腿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勾插入沙茶的菊眼,痛得沙茶“嘣”地跳起来,她则爬起来扭身奔跑
    “莆旦旦,你给我站住,等我捉住你,我也要插你的屁眼!”沙茶发狠地追逐莆旦荑。
    莆甘丝爬起来往布鲁的阳具一坐,耸动了几下,站起来追了过去,“姐姐莫怕,妹妹来帮你。”
    布鲁无奈地摊手,道:“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帮忙?”
    楼侍和泌颜香乃天性害羞的女孩,但楼侍多此温顺,泌颜香多此天真。只见楼侍温柔地坐到他的胯上,轻轻地耸摇股臀,磨套得他的鸡巴酥酥欲喷;沙茶吻了他一会,趴到他的脸上,把她那美丽肥嫩的小阴户贴到他的嘴唇,他舒服地品尝她的蜜桃儿,她同样也舒服地享受这种特级服务。
    “楼侍,好舒服,杂种她吃我里面……喔嗯!嗯……唔嗯嗯!樱侍,亲亲吗?”
    “哦嗯,亲亲!”楼侍坐摇布鲁的肉棍,自然也爽得直呻吟
    两张小巧的嫩嘴触碰,吻得相当的缠绵尽意。
    布鲁一边舔品泌颜香的蜜穴,一边缓缓地顶插樱侍的迷洞,乐得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不觉中,他把肉棒增变到第二种形态,楼侍越发浪摇,紧紧的小洞扭磨得他身心销魂。如此持续半竟钟,樱侍抵挡不住情欲折腾,瘫软地趴伏,他翻身压住两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移转,硬棒插泌颜香的小春穴,埋首劲舔楼侍圆张的水洞,不一会便把两女搞得昏昏醉醉,张着小嘴在他底下嘶喘浪叫。
    几度春潮过后,两个小家伙无力抵抗,双双哀求,他把她们抱起,道:“舒服吗?”
    两女偎靠他满是汗水的胸膛,却都没有说话,小指儿在他的胸膛划啊划的……
    “没听我说话吗?”布鲁又问。
    “嗯……你说什么?”泌颜香迷糊着。
    布鲁坏心眼地道:“我说要把你嫁给羽丁。”
    泌颜香没搞清楚状况,瞬哭道:“我死都不嫁给他,我是你的人,我有你的封印!呜呜,我和你继续做,我能够的……”
    楼侍比较理智,抹着泌颜香的眼泪,道:“香香别哭,他逗你玩的,谁叫你刚才没听他说话?他问我们舒服吗?”
    “舒服,喜欢!”泌颜香大声咽语。
    “不叫我杂种啦?”
    “不叫,以后都不叫。”
    “我喜欢你叫我做杂种。”
    “我想叫你哥,哥让我舒服。”泌颜香抓了布鲁的手,拉到她的私处,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地摸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她破涕为笑,淫荡发娇呼:“噢哥,摸得香香好舒服。”
    “哪个男人敢碰你们,我杀了他!”布鲁霸道地道。
    “我不会让别人碰的,你瞧,这里都被你插红啦!哥,香香给你生个孩子,也叫香……”
    “不好!”布鲁断然拒绝,泌颜香正无比失落,他又道:“也叫香,不就是叫布香?我的女儿怎么会不香?”
    “可能是男孩……”
    “男孩更不行,这明显是女性的名字,男的要叫不臭!”
    “扑哧!”两女失笑,楼侍嗔道:“生女孩吧,你喜欢女儿,可以跟你搞乱伦……”
    她伸手搔布鲁的胳窝,泌颜香同时“搔”过来,布鲁装痒松开双臂,她们迅速地爬入河中,他站起来大喊:“你们侮辱我的人格,本杂种再怎么乱搞女人,也不会搞自己的女儿,不相信你们就生给我看看,绝对信誉!”
    “这里几乎都是被你通吃的母女、姐妹、婆媳,你就是乱伦的禽兽!”塔爱娃一句话说到绝。
    布鲁耸耸肩,不跟她一般见识。
    他走到雅草和蜜菲蕊之间,坐拥她们,道:“你们相信的吧?”
    “师偻说,你不值得相信,她为肚里的女儿担忧。”雅草简洁明了地道,她口中的“师傅”,当然是三圣之首:月雾圣女。
    “别听她的话,回去我禽死她!”
    “不知师偻能不能活到孩子出生……”
    “女人总会为她的孩子而坚持。”
    “我想睡觉。”雅草是因了,她需要的睡眠比一般人多许多。
    与她一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微,早已经熟睡。有趣的是,仙蒂正拿着布鲁形状的、二十公分粗长的木阴茎,插着睡眠中的诺特微,口中还喃喃自语:“我儿子的棒棒多好,让你睡觉中也获得高潮……”
    “我让你睡着。”布鲁别有用心地道,雅草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她缓缓地仰躺下去,曲张她的双腿,张露她那清幽的谷穴,闭起了双目,轻轻地道:“不要太粗长,温柔此。”
    “遵命,雅草师偻。”布鲁低呼一声,扑到她上面,巨棒禽入她的紧穴,温柔地与她相吻,极情地和她缠绵。她果然迅速地入眠,他继续爽插一会,侧身压倒蜜菲,淫棒进洞,抽插得强猛。直到蜜菲蕊迷糊,他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精液狂泄之际,他突然被推倒,但见布痕坐吞他的肉棒,抱着他翻滚,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入妹妹的子宫……
    “二哥,你要多给我此精液,我的青春才能够维持得久此。”布痕说罢,爬到蜜菲蕊胯旁,伏首吸食蜜蕊菲的爱液和布鲁射出的精液。
    走过来的奇美,跨坐到他的胯上,把他半软的阳具挤入她的阴户。他翻身压着她,肉棒虽已渐软,却不舍得从她的蜜道抽出。吻着她极具质感的红唇,他道:“你来得迟了此,你的儿子射了。”
    “留在我里面一会,也就硬了。”奇美紧紧地拥着他,胸前两颗巨乳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向两边腻出,她道:“你今日射了两次精给布痕,身为半精灵,虽然你的精子成活率不高,但你并非不育者,若她怀孕,以后对孩子不好,懂吗?”
    “我懂。”
    “你在精灵族,创造了属于你的世界。看看这一切,是多么的梦幻!多美的一群人儿,围绕在你的周围,不管你珍不珍惜她们,但她们都以你为中心,你别辜负她们了。以前你老说要睡遍精灵女性,我觉得你在发春秋大梦,如今看来,你做到了,精灵族的女性,几乎被你睡遍……啊,你怎么这么快硬了?”
    奇美感到疼痛,只因布鲁忽然勃起,那粗圆的龟头胀得她阴道深处像撕裂一般。
    “你说到这此,让我很有成就感,心头一阵热火烧,没来由得硬了。”
    布鲁撑起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奋劲地抽插……
    他就像一匹扑腾不息的原野之兽,征战着胯下的女人的同时,那颗淫欲沸腾的心脏,跳动着恒永不变的血液:“还有哪个精灵花园,本杂种未曾入侵呢?将来必定继续侵入!”
    篇外篇永恒的传说
    布鲁从娆丽的女儿体内抽身出来,看着娇嫩美丽的她,他心中无限感慨。花都和娆丽曾经都誓言,如果她们生的是儿子,会再生个女儿给他。花都生的是女儿,但娆丽偏偏生了个矮小的男精灵,因此他没有把她封印。她果然再次怀孕,生了个美丽娇小的女儿。
    在女儿十三岁那年,他迫不及待地夺了这小家伙的贞操,然而当他占有她三个月之后,娆丽说从来没有出外偷过男人,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那时愤怒又悲哀,当即找了塔爱娃质问,结果得知塔爱娃后来生的女儿也是他的骨肉,等于他那时搞了两个亲生女儿!
    为此他愁闷了十多天,诸女都说事以至此,顺其自然吧,反正两个女儿都没有任何怨恨;在这难少女多的精灵社会,难免发生这种意外。
    “爸爸,诺莹姐姐又睡着了,你还要进入她吗?”女儿在他身下娇语,他再次插入她,精液在这一刻狂泄而出,喷入她的蜜道。
    “不了,让她们睡吧,你也睡。我想到你奶奶那边看看,她要我今日去那边,但你们把我扯到这里。”
    “诺莹是诺特微的女儿。此刻在床上的诸女都是美丽的年轻女孩,她们分别是丹菡、玛加素、花都等妇的女儿,从她们十三、四岁开始,便已经变成他的女人--当然,她们同时也是她的女儿。”
    这十七年里,精灵族除了出生率,没有多大的变化。蝶舞虽然不愿意再生孩子,但她提倡精灵多生育,搞得很多寡妇也改嫁了,很多精灵男性都三妻四妾。特别像巴、索两男,妻妾已达三十多个,儿女成群(男儿只占儿女中的四分之一),就连基波尔也有八个妾,生了一堆儿女。
    莱茵后来也生了个女儿,值得庆幸的是,莱茵的女儿并非他的骨肉,更加意外的是,泽布娶了莱茵的女儿。
    他很不满意泽布这个儿子,除了相貌跟他有点相像,性格简直是烂透了。曾经他多么希望泽布长大之后能够像他一样雄心壮志,把精灵族新生代的美丽女孩全部征服。
    结果这小子被蝶舞教得像布血那等的烂情圣,十三岁的时候便迷恋上莱茵七岁的女儿,痴情得比布血还要恶心,不顾他的反对,三年前领着莱茵才十三岁的女儿跑到南部庄院,做起“农庄主”。
    为了让泽布回心转意,他三番四次地跑去劝说,什么“男人就要征服天下美女”之类的话说得天花乱坠,但泽布坚决地回答∶你去征服吧!全世界的女孩我只要一个便足够,我没有你那么变态,也没有你那么强悍,我只要让一个女孩获得幸福和快乐,这一生便满足了。
    布鲁迫于无奈,后来想想也就算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念和生活方式,他的这个儿子虽然在某些方面不像他,但很多东西仍然跟他很像,而且拥有他所没有的优雅、高贵和忠贞的气质,是一个帅气而独具魅力的精灵男儿,也不失狂布男儿剽悍的体格……
    精灵族有许多年轻女孩都爱慕泽布,然而泽布的痴情令她们止步。这便宜别的新生代男儿,使得他们在情场角逐中如鱼得水。然而还是有很多精灵女孩愿意独身,因为精灵男性相比精灵女性的确少了些。
    至于他自己嘛,身为精灵王,他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但平时勾寡妇或以前的独身女性,并且还跟年轻一代竞争,不知坏了多少女孩的贞操、偷吃了多少禁果,却永远不知足。
    当然,偷吃归偷吃,也不好每个都带回来藏着,反正她们要嘛独身,要嘛暂时不想结婚,要嘛结了婚也要跟他偷偷来几段……总之就是偷吃记得抹嘴,抹得不干净,干脆抱回家继续抹。
    最叫他无奈的是,别人的妻妾都非常愿意生孩子,就他的女人没一个愿意生育。他很努力地在她们肚里播种,偏偏除了十七年前怀孕的三圣及水月灵,以后再也没有女人怀孕,搞到至今为止,名正言顺的亲生女儿只有泽布和四个美到极点的女儿。假如算上布拿芬、娆丽和塔爱娃三妇给他生的女儿,他只有八个儿女,可怜。
    巴、索两男想征服他的女儿的誓言,似乎很难实现。毕竟三圣和水月灵的女儿都是翼精灵,也都继承母职,成为精灵族的圣处女守护神。他们当然也想征服圣处女翼精灵,然而他们永远没有布鲁的本领。
    正确的说,他们连自己的妻妾都难以征服,不时的要请他去帮忙,这并非是一种习惯,而是他们已经变态到极限。他们的变态使得他们不介意与他淫乱,却非常不爽他老是偷吃他们女儿的禁果,但他们的女儿又极度喜欢把禁果献给他吃,这令他们无语。
    女性比男性多的精灵族,女儿们找不到更多的好男儿,难免会对布鲁倾情。虽然他只是名义上的精灵王(布鲁从来不管精灵族的政务,平时只是习惯性和精灵们一起干活,这让他非常容易接触到许多的精灵),然而他的强大和威信却是有目共睹。而且他仍然保持二十岁青年的帅气模样,年轻的女孩有几个能够不迷恋他呢?
    蝶舞想恢复精灵纯洁的风气,但如何努力也只是让精灵族表面变得平常些,精灵男女平时也都安分守纪。
    然而暗地里总有几只老鼠四处乱窜,好比巴、索两男总是放着家中的妻妾不管,老想勾引年轻女孩或者钻入寡妇的裤裆,甚至想征服那种铁心要独身的精灵女孩(经常失望而归)。
    最叫蝶舞无奈的大老鼠便是布鲁,他仗着结界掩护,偷吃很方便,而且偷吃完后别人也不会知道,因此蝶舞等女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别光明正大的淫乱便好。
    这十七年里精灵族进行一些调整。羽丁领着妻妾、弟弟和弟媳、侄儿和侄媳搬到药殿生活,俗话说得好,眼不见为净嘛。
    克卢森家族也搬出了王府,到大西北去开发新的家园,顺便占用了阿诗腊的“艺宫”,所获得的权势和地盘比以前大多了。以前他只是王府的家将,如今他与三遗族并列为四遗族,身分已不同往日。
    布鲁也在自己原来的小木屋附近重新建造一座大庄院,偶尔用来和诸女一起去度假。
    “你的女儿们肯放你过来啦?”席琳看到满身汗湿的布鲁到达,她从大床上跳下来,伸手插入他的裤裆,浪笑道∶“在哪个女儿的肚里射了?”
    “你自己猜。”布鲁吻了她的嘴,“还要洗澡吗?”
    “现在是午后,没给你准备洗澡水,何况我们喜欢你身上乱伦的味儿。”
    布鲁瞧了瞧床上诸女,发觉她们都到齐了。他道∶“叫几个女使进来嘛,这样比较刺激。”
    “你没想过她们暗中生你的女儿,让你又搞到自己的私生女吗?”
    “我猜想我搞到过自己的私生女,但我不知道是谁。哈哈,精灵族的未来堪忧。”布鲁自嘲地笑道,言语多少也有些得意。
    尼爱扒开她嫩肥的美丽阴户,妩媚地道∶“爸爸,我也生个女儿给你,快到尼爱里面射精!”
    布鲁裤裆里的肉棒迅速勃起,急急地脱掉裤子,上衣都没脱,跑到床前抓住尼爱两只玉腿,淫棒刹时撞入她的嫩穴,吼道∶“生吧,给我生多点儿女,我要让我的儿子征服全精灵族的女孩,要让我的女儿睡遍全精灵族的帅哥!”
    “淫棍,哪有你这种想法的?”玛加素落床拖去他的上衣,嗔道∶“先去搞了我的两个小女儿,如今又来淫我的大女儿,我真后悔生了那么多女儿,全被你通吃了。”
    “我也不想通吃她们,可是她们说找不到身为女性的幸福,说我身为父亲应该给她们幸福,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我不疼她们由谁去疼吗?你们觉得精灵族有哪个男人能够像我这般的董得疼爱女人?我是那种越多女孩让我疼爱,本领越会变得强悍的特别杂种,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我也不能够拒绝她们的哀求啊。”
    “还好泽布不完全像你,他才是精灵族最帅最完美的男性,却伤害那么多女孩的心……”
    “别跟我提他,那家伙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虽然莱茵的女儿生得绝美,但他这种为一颗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性格,我看着就想把他踹回蝶舞的肚子,让他重新爬出来换个天。妈的,七叔虽然痴情,但平时也会乱搞几下,泽布那小子简直侮辱淫兽宗族传承。”
    “你不是还有霸王布莽吗?”
    “呵呵,说到布莽我儿,我心里舒服多了。他的妻妾比我还多几倍,不愧是新一代狂布宗主。我睡遍精灵族美女,他誓言睡遍人类美女,不错不错,我的儿子就要这样!”
    布鲁越说越来劲,插得尼爱双腿打颤、淫喘如猫叫。“你们也给我多生几个像布莽那样的儿子,叫他征服以后新生的精灵女孩。”
    娆丽道∶“不行啦,我觉得像泽布那样最好,个个都像你这般淫乱,精灵族干脆叫‘精淫族’算了。”
    “你放屁!我早在十多年前便收敛,每次都是用结界掩护,几乎没有外人知道。因此,这十多来来我的形象在外面都很正直,是勤劳而懂得哄大家开心的可爱男人,老少都喜欢我。如果我悄悄淫乱之事公诸于世,精灵族会大乱,所以我做得很谨慎,只淫荡而不乱来。”
    “总之你搞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不是你害的?我叫你生别人的女儿。”
    “我一直都说她是你的女儿,你不相信而已,我是很忠贞的,不会出外面乱搞。”
    “你妈的,谁知道你说真的?最后还得来个滴血认亲。妈的,塔爱娃也够毒,都生乱伦的女儿。”布鲁想起索妮娅,也是跟宾格乱伦生的。
    格花容色笑道∶“你嫌什么?塔爱娃这次生的女儿是她所有的女儿最美的。”
    “我的女儿当然最美!”布鲁从尼爱体内抽出,插入露吉的骚穴,道∶“天依怎么没来?”
    “她昨晚不是睡皇宫吗?你难道没有看见她?”芭英蕾道。
    布鲁解释道∶“我以为她今日会回王府,看来她又打算继续赖在皇宫。”
    “蝶舞她们有时候也赖在我的王府。假如我留你三天,她们肯定跑过来,你信不信?”席琳嗔道。虽然诸女多次提议过合并两宫,然而她每次都否决,皆因在王府她仍然是主子,合并之后,蝶舞和聂雅芝都比她大,她干嘛要合并呢?
    珞洁安道∶“婆婆说你三个月没到尤沙城堡,要你这几天带她的孙女回去看看她,莱茵也差信使过来说她想见女儿。你是不是也该带我们到那河边的度假屋走走了?”
    “我暂时不想过去,索列夫总把我捉到他的妻妾床上,连基波尔也捉我……”
    “你可以拒绝他们父子,但被你搞过的他们的女儿,你忍心不过去看看?”
    “我哪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搞他们的女儿?别忘了她们之中有些女孩年龄很小,我是很有原则的……”
    “年龄大的呢?”“呼呼,我插,插插!插到我没空说话……”布鲁无语以对,埋头狂插一阵才道∶“去便去,这次经过药殿,我搞羽丁的女儿,他的九个女儿还有六个是处女,不搞白不搞!”“你这恶心的淫兽,我家前辈子欠你什么,你要如此报复我家?”席琳嘶叫起来。
    布鲁把她丢到诸女身体上,扑跳上去,喝道∶“这不是报复,而是她们盼望已久的征服!”
    “席琳她们又搞家庭聚会?”晚餐时,蝶舞问起今日布鲁的行踪。
    围着长长的桌,除了布鲁,清一色是女眷,周围还有美丽的精灵女使伺候。
    布鲁正被香“女儿们”喂食,他嚼着满口的肉,乐呵呵地道∶“她们本来想到皇宫,一起办家庭聚会,可是都瘫着下不了床,所以让我向你们问安。咳,你们想把我塞死啊,让我先把口里的肉吞了好吗?”
    “爸爸,你吃多些啦,这样才有力气征服我们。”立野的女儿娇声叫嚷。
    “是啊,吃多些,你每天要耗那么多体力!”索妮娅的大女儿也笑道。
    布鲁爽道∶“我不吃东西也能够肏死你们!吃得太胀,反而不好运动。”
    他心里那股劲不知多美。几年前他把所有的“女儿”逐个霸占,虽然王子妃们初始很愤慨,但后来也很快释怀。
    对于布鲁来说,“母女通吃”本算平常,她们的女儿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那就是奇迹中的奇迹。然而每次听着她们在床上淫叫“爸爸”,她们总觉得女儿虽然不是布鲁亲生,但从小认他为父,某种意义上也算真正的女儿,这也算是乱伦了吧?
    “你们别塞给他太多,小心他消化不良。”蝶舞叱道。
    “奶奶,你别怕啦,爸爸能吃又能干,厉害着呢
    。”
    “都说了别叫我做奶奶,叫我皇后!聂雅芝才是你们的奶奶,叫她吧,我没意见。”
    聂雅芝急忙道∶“别叫,我还没有那么老。”
    玉韵儿娇笑道∶“这关系真复杂,到了床上都叫姐姐多好,嘻嘻。”
    水月灵道∶“哥,和柔儿她们约定的时间是后天,你明天该启程去见她们了。”
    布鲁咕哝道∶“这么快?我好像昨日才见她们,这次别去了吧?”
    灵智怒道∶“让你去见女儿很辛苦吗?没叫你去见别人的女儿,为何你老要偷偷去见?我们的女儿让你觉得丢脸啦?”
    布鲁道∶“你们明知道的,我不同意女儿们做圣女,而且是四个女儿同时都做了圣女。女孩应该获得男人的宠爱,你们却从小训练她们,最终让她们放弃女性的幸福,从而忍耐那种长久的孤独和寂寞,搞得……”
    “搞得什么?”草华问他。“搞得我跟女儿见面还要每月一次,我看干脆改成每年一次算了。你们瞧瞧巴、索两男,儿女成群,一家人欢欢乐乐的,你们却不肯替我生孩子……”
    “我们不是你的女儿吗?我们也天天跟你在一起啊,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嫁出去的。”众女儿齐声娇呼。
    “哇操!我下面硬了!”布鲁大喊一声。
    “爸爸,我帮你吃下面!”杜丽的女儿当即钻到桌下脱掉布鲁的裤子,果真把他的巨棒含入嘴里。
    布鲁看到旁边的女使在笑,他道∶“你笑什么?过来,我要惩罚你!”
    年轻美丽的精灵女使走近他身旁,他转首扒开她的胸衣,张嘴含住她的奶头,轻咬一阵,道∶“以后你记得,看到这种情况就要参与,而不是在旁边笑,否则惩罚你,咬断你的奶头。”
    “我喜欢王的惩罚。”女使羞得低语。
    “回答得很妙,等我吃饱便惩罚你下面那张骚嘴儿。”布鲁放开她,看了看雅瑟∶“我的女皇,你怎么都不说话,难道我昨晚服侍得你不满意?”
    雅瑟道∶“我今天月潮到了,没心情跟你耍嘴皮。”
    “不怕,我可以通过潮血直接取你命……”“浑蛋,别想。”雅瑟欢喜的痴嗔。
    三年前,她和人类诸女回归精灵族。令布鲁惊喜的是,她还带来了布幽母女及她的另一个女徒明纱。宾夜。布痕也跟着回来了,她并没有找男人,这分痴情令雅瑟感动,因此说服布嬴,从而回到她所眷恋的地方,再次回到她所深爱的哥哥怀抱中。
    雅瑟还带来了布莽所写之信,布鲁至今还经常拿那信出来阅读。他喜欢布莽写的字,虽然布莽的字没有泽布的字漂亮,但在他以为,布莽所作之事明显比泽布高明,毕竟布莽征服了数以百计的人类美女、贵妇,这无疑是他的优良传承。
    至于信中说梦玛莲成为人类的皇后,他对此也没有意见。虽说梦玛莲有过荒淫的历史,然而她的确是个好女孩,并且他坚信儿子的选择。
    关于明纱。宾夜,信中也有提到,布莽知他这个父亲好色,因此选了十八个人类美女送给他,但都不及明纱的姿色,因此把明纱送给他,说这是儿子特意为爸爸留的最美最纯的人儿。
    是不是人类女性中的最美,他不得而知,但明纱真的美到极致,而且也纯到极致;他进入她的身体之时,她流出了纯洁的血色。
    布鲁很喜欢布莽的孝心,当然他更喜欢儿子的野心∶征服人类的美女。
    信的最后,布莽邀请他到人类世界游玩,说可以用无数的处女鲜血招待他。初时他天天嚷着要去见小儿子,但诸女都知道他的邪恶之心,一律否决他的提议,免得他们父子联手,祸害那些可怜的人类女孩……
    “爸爸,我的月潮也来了。”这是布幽的女儿所说,他是帅哥班列播的美丽的种,生得比布幽还要漂亮许多。刚到精灵族时,她还是个十四岁未到的女孩,没到两个月时间便被布鲁片去贞操,后来硬要跟着众女喊布鲁为“爸爸”。
    其实她清楚自己是班列的女儿,因为列英博古战死后(死于人类的战争中),布幽把这事说出,但列英博古至死未晓得。布幽觉得,骗他或许会让他更幸福。然而布鲁始终觉得,列英博古有些可怜……
    至于布拿芬的女儿(即他那有实无名的女儿),布幽说嫁给布莽手下年轻的将领,过得很幸福美满,他心中也心安了许多。只是听到女儿也想过来看看他,那时候他都有些傻了。
    后来布幽告诉他,布拿芬觉得女儿应当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但乌托木仍然被瞒在鼓里。
    布鲁没觉得对不起乌托木,他跟这个姐夫一点都不熟,以后大概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但他真的很想见见他的大姐……听布幽说,大姐依然很年轻,乌托木却老了许多。
    他想,乌托木老死那一天,他要回去接大姐,即使她已经老了,他也要把她转世重生。如同他在三圣生完孩子之后,他拼了性命让她们再次转生为小女孩,那段日子是他淫色的人生中最为美妙的时光!
    月雾道∶“女儿们做圣女的条件是你必须每月要见她们一次,而我们每半年要见她们一次。这是我们答应女儿的,假如我们不死都得遵守这份承诺,因为我们害她们已经够多,得补偿她们的人生。最起码,让她们能够见见父母。”布鲁叹道∶“嗯,我也想见小调皮们……”
    通过长而暗的壁道,眼前忽然开阔,只见十亩多的空地种植着好多食用植物及药用花草,还有一些家禽无忧无虑的爬走。一座小庄院美丽地坐落这里,这正是精灵四圣生活的地方--悬崖居的内部风光。
    布鲁走入庄院,没看见女儿们。他出来后往左径走,听到水流的声响,继而又听到女孩的娇语,他心里已有底。
    这是精灵幽谷不大为人知的小瀑布,虽然没有灵山瀑布那么雄伟,但四季也有水流落下,因此在小瀑布面前行成一个清澈的小湖潭,再经由小溪河流出去。
    布鲁也是带着女儿们进来时,才知道这里的风景如此幽美,难怪三圣曾经再这里生活得很安逸。
    渐渐地走近,女儿们的裸体映入了他的眼帘。他驻停脚步,背转身仰躺下来,听着女儿们的戏水声,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许久,耳边响起轻柔的脚步声……
    “爸,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出声呢?我和三位姐姐在等你哩。”这是水柔叶,是水月灵的女儿。
    月雾的女儿叫雨雾,草华的女儿叫圆圆,灵智给女儿起名为灵羽。
    四个女儿,都是她们母亲起的名,而且全部不准姓“布”。
    布鲁睁开双眼,看见女儿绝美的脸蛋和曼妙的身段,他咽了咽口水,道∶“叫她们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去吧。”
    “这里被我们和你的双层结界隔挡,我们在这里都不穿衣服的。”
    “你们以前是穿的……”“是啊,平时我们也穿,但你到我们这里的这三天,我们会刻意不穿,你要打骂我们吗?”
    “唉。”布鲁轻叹,站起身,道∶“我回屋里等你们,别泡洗得太久,也没有男人要看你们。”“你不是男人吗?”水柔叶轻笑,挽着他的臂胳娇语∶“走吧,陪我们戏水,顶多这次不给你下春药。”
    布鲁无奈,他之所以害怕到这里,只因三个月前他和女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三位姐姐,我把爸爸拐来啦,你们还不过来迎接?”
    “爸……”三个美艳的少女齐声欢呼,朝布鲁飞扑过来。
    拥有一头黑秀长发的丰乳少女灵羽挽着他的另一臂胳,嗲声道∶“爹爹,你是害怕我们吗?不用害怕啦,女儿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人……”
    她在四女中排名第三,圆圆和雨雾分别是大姐和二姐,因她们的母亲是白种精灵,使她们成为美丽的混血翼精灵。
    布鲁看着自己的四个女儿,都觉得她们比母亲更美丽一些,只是他说不上她们美在哪里,也许是美得他难以用言语形容。
    多少精灵男儿梦想得到她们,然而她们最终成为精灵族的圣处女--屁!
    被女儿们推到潭前,雨雾和圆圆要替他宽衣,他不是很愿意,雨雾便嗔道∶“爸爸,你再敢闹别扭,我要告诉妈妈了。”
    布鲁只得乖乖的任她们摆布,直到他一丝不挂。他双手捂住胯部跳到潭水里∶“别逼我以后不来见你们,我可是很有原则的父亲。”
    四女跳落他旁边,水花乱溅。
    圆圆贴到他的肩背,道∶“爸爸,我们知道你很有原则,因为你把所有的女儿都‘原则’了,我记得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两个是你亲生的,你跟她们讲‘原则’的时候,似乎比我们早很多耶。”
    “那是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她们是我的女儿……”
    “我们呢?”“你们在我饭里下春药。”
    “据我们所知,那只是药效很轻的春药,一般的男人都能够抵抗。”
    “我是一般的男人吗?明知我是淫兽,最不能够抵挡这些,竟敢用春药对付我?而且连续三次都这样……”
    “这次应该不需要了吧?”灵雨跨坐到他的大腿,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胯棒进入温暖狭窄的嫩道。“爹爹,虽然妈妈不准我们跟你姓,但我们都是淫兽宗族的女人,也见贯了你搞乱伦,哪会甘愿在这里隔世一辈子?”
    雨雾也道∶“我们在母亲面前、在世人面前,都装得很乖很纯洁,也在你面前装得可爱,但我们也想找个男人!”
    “你们找男人就找男人,找我干嘛?我是你们老头!”“谁叫我们的恋父情节太严重呢?”水柔叶依然笑得很轻,很美。
    圆圆道∶“我们之所以同意做圣女,一是做给外面的精灵看,让他们感觉历史没有被你修改;二是因为只有这样,只有在这里,我们和爸爸做什么,外面的眼睛和耳朵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在这里,爸爸你是第五圣兽……”
    “你直接叫我禽兽吧,这样我听着舒服些。”布鲁叹息,因为灵羽在他的胯下摇耸得厉害。
    水柔叶贴脸到他胸头,低吟∶“爸,这是我们和你之间的秘密哦,对谁都不要说,是我们永久的秘密。”
    布鲁仰望蓝天那朵朵混乱的白云,长叹一声∶“也许,一个又一个的秘密,才是永恒的时间里不灭的传说。”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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