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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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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8 00:35: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书名:寻秦记(全本改编版)
    原着:黄易
    改编:frank511127
    内容简介:
    战国时代,风起云涌,是中国历史上最浪漫的时代之一。而“寻秦记”故事,也正正发生于这个多姿多彩,英雄辈出的时代。
    在廿一世纪的未来世界,特种部队精英项少龙,机智过人,身手不凡,被选中参与一项神秘计划。有关当局,多年以来一直进行秘密研究,终于制成全世界第一部时空穿梭机。项少龙在千挑万选之下,终成为首位穿梭时空的实验者。
    至此,项少龙展开了他的划时代的旅程……
    ------------------------------------
    本篇是依据前作《寻秦补遗》的脑补情节融入原着后的全本改编版,保留原作故事主轴架构,修改女性角色的境遇,使脑补情节合理化。
    第一卷
    第一章、时空机器
    “咿嘎!”
    因煞车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叫声在全城最热闹的黑豹酒吧门前响起。属于军方特种部队,被誉为精英中精英的第七团队军用吉普车倏然停下。
    欢叫怪笑声中,项少龙和三名队友抓着门沿,飞身跃下车来。
    经过了在戈壁沙漠三个月艰苦的体能和战术集训后,难得有三天假期,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怎对得住生自己出来的父母?
    项少龙今年二十五岁,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英俊小生,可是一九七公分的身高,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唇,那丝充满挑逗意味的笑意,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条件。
    刚要拥进门内,一阵混乱之极的物体坠地和鼓掌喝骂声中,先他们一步来的队友小张和蛮牛两人给扔了出来,横七竖八倒跌门外,呻吟着要爬起来,可是这在平时虽是非常简单的动作,此刻对这两个特种部队的精锐来说却非常困难。
    四人色变,冲前扶起两人,同时额生肉瘤的犀豹骇然道:“有多少人?”
    这一句话大有道理,小张和蛮牛与他们同属第七特种部队,乃由全国军队精挑出来接受训练的精锐部队,专门进行隐密任务并应付各种恶劣的情况,例如反恐怖活动,进入非邦交国家进行刺杀或拯救任务、保护政要等等。训练包括了对各种武器的运用、徒手搏击、体能耐力、空降抢滩、旷野求生及各种间谍的技巧,总之是要把他们训练成超人。等闲十来个壮汉也难以伤他们毫发。
    不过他们亦是其他部队嫉妒的对象,那些好事分子均以打倒第七部队的人为荣。所以假日花天酒地时,闹事打架乃例行常事,只不过像这次给人轰出门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小张这时清醒了点,张开了被打得瘀黑的眼睛,一见扶起他的是项少龙时,大喜道:“龙哥快给我们出这口鸟气!”
    部队里人人都尊称项少龙作龙哥,不是因他年纪大,而是因为他是队里的首席神枪手、自由搏击冠军和体能最佳的英雄人物。
    蛮牛喘着气指着酒吧内道:“是八四一部队的教官黑面神,竟斗胆挑惹我们的冰霜美人。”
    四人一起勃然大怒,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们团队指挥官的美丽军机女秘书,在他们尚未有人追求得手时,怎容其他部队沾手染指?
    项少龙想起打架便手痒,挺起胸膛喝道:“扶他们进去让小弟表演一下身手!”领先大踏步进入酒吧里。
    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混的人,还有外国人,普通人只有三十来个,闹哄哄的,气氛热烈。
    他才现身门处,酒吧立时静了下来。
    身材魁梧结实的黑面神和十多名他部队的战士身穿便服,和几名穿得性感惹火的女郎倚着吧台喝酒调笑,冰霜美人郑翠芝给黑面神缠着,正在恼怒推却,见到进来的是一向不大理睬她的项少龙,脸色一转,不但没继续制止黑面神,还故意把惹火的身体挨到黑面神身上去。
    黑面神看到项少龙,眼睛亮了起来,手往下移,欲摸郑翠芝的丰臀,被郑翠芝啪一声打下。黑面神毫不在意,对着项少龙笑道:“一个对一个,还是一起上?”。
    军队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打便打拳头架,除非深仇大恨,又或火遮了眼,否则不会动刀子或破酒瓶等一类杀伤力较大的东西,以免闹得不可收拾,给宪兵逮捕惩处。
    项少龙见娇艳的酒吧皇后周香媚正斜倚在一旁沙发上,含笑看着他。雄心大振,从容笑道:“对着你这种角色,我什么都无所谓,悉随尊便。”
    酒吧内不论男女一齐起哄闹笑,推波助澜,气氛炽烈沸腾至顶点。
    小张移到他旁,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老小子很厉害。”
    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尖叫道:“有人怕了!”
    好看热闹的旁观者笑得更厉害。
    蛮牛也走过来低声道:“黑面神后面那两个人是本地洪馆最辣的两个冠军拳手,他们今次是有备而来,成心落我们的颜面。”
    项少龙早留意到那两个一身凶悍之气的人,“观察环境”是特种部队七大训令的第二项,第一项就是“准备充足”,第三项是“保持冷静”,这正是现在他要做的事,低声吩咐道:“叫他们袖手旁观,我有信心单独解决这三个人。”
    这时黑面神脱掉西装上衣,丢到旁边椅背,踏前两步,冷冷道:“项少龙!我忍你很久了,上次你在野猫卡拉OK打伤了我们十多人,今天我便和你算算旧账!”
    项少龙叫五名战友分散退开,也踏前两步,来到黑面神前四步许处,好整以暇地向酒保叫道:“给我来瓶鲜奶,让我教训完教官后解渴。”
    这两句话立时惹来哄堂大笑。
    黑面神的人叫道:“这小子要使出吃奶力气了。”
    黑面神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项少龙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踢去。
    项少龙往旁一移,轻松避了开去。
    众人见终于动手,不论男女,齐声嚣叫,煽风点火。
    黑面神一声大喝,闪电抢前,进步矮身,双拳照胸击来。项少龙再退一步,避过敌拳。
    众人见他闪躲不还手,齐声嘲弄,黑面神那边的人更是大声辱骂。
    黑面神以为项少龙怕了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凤眼拳,乘势追击,箭步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
    项少龙心叫来得好,待拳头离开鼻梁只有寸许时,整个人往后飞退,就像被他一拳轰得离地飞跌的样子。
    众人更是如痴如狂,大叫大嚷。
    蛮牛等自然知道打他不着,正奇怪为何他只避不攻时,这小子连退六步,往后一仰,竟倒入了坐在沙发的酒吧皇后周香媚的芳怀里去。
    周香媚吓得尖叫起来。
    黑面神疯虎般扑了过来。
    项少龙一声大喝,右手乘机在周香媚高耸酥胸摸了一把,手心传来一阵柔软弹跳的触感,同时藉腰力弹了起来,炮弹般俯身往黑面神撞去,不理对方两手握拳往他背上猛击下来,头槌直顶在对方小腹处。
    黑面神还未有机会击中项少龙,腹部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后抛跌,结结实实掉回舞池的正中处。
    酒吧内二百多人一起噤声。立时由极吵变回极静,只剩下分布酒吧内四角的喇叭仍传出充满节奏和动感的“乐与怒”鼓声。
    项少龙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脚朝天的黑面神扑去。
    那两名黑面神请来的职业拳手见情势不对,同时抢出,绕过仍未爬起来的黑面神,分左右迎击项少龙。
    战友蛮牛小张等纷纷喝骂不要脸,却没有动手。没有人比他们对项少龙更有信心了。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
    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正好赶过来劝架的郑翠芝身上,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郑翠芝爬了起来,狼狈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看了她一眼,心想到时看谁给好看。故意以带着些许忧愁的眼神,凝视着她露出一丝苦笑,令郑翠芝为之一愣。这时项少龙已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拉了她起来直出酒吧。
    周香媚娇嗔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哪够钱去旅馆?”
    周香媚不依地槌打项少龙坚实的臂膀,道:“你当人家是什么呀?你们又不是为我打架,怎么我反而成你的战利品?”
    项少龙捉狭地笑道:“花这么大力气打赢架,当然要找场中最好的战利品呀!”
    周香媚听了心里一甜,但还是嘴硬的道:“你还不是为了那个冰霜美人,少哄我了!”
    项少龙听她口气有点酸溜溜,知道这皇后对自己不无心动趁机再加把劲,笑道:“你没看那冰霜美人对我多凶?我出手虽是为替兄弟们出口气,但我其实全是为了你这位皇后呀!”
    周香媚越听心里越受用,其实项少龙亦是她想纳为裙下之臣的第一目标,只是先前欲擒故纵,免得被他看轻。现在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忍不住媚笑地道:“那你现在想怎样咧?”
    项少龙贼兮兮地对她一笑,虽然意味明显,却充满了一种大男孩可爱的神情,令周香媚也不禁怦然心动。
    此时吉普车已停在项少龙住处的门口,项少龙跳下车去,绕到另一边,直接就把周香媚从副驾驶座抱了起来。周香媚环抱着她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两人就像新婚夫妻般地进了家门。
    项少龙抱着周香媚直进房内,两人马上躺到床上不断热吻。
    项少龙顺手将周香媚洋装背后钮扣解开,拉链直拉至腰下,手指按住胸罩的背扣,轻轻一捏解开束缚,两手同时下拉,霎时周香媚美丽绝伦的上身赤裸裸地呈现眼前。
    周香媚两手遮着胸前,娇嗔道:“急色鬼,别弄坏了我的衣服!”同时眼波欲滴地望着眼前英俊伟岸的男人,故意露出雪白高耸的乳峰,粉红色的乳晕衬着玲珑挺俏的乳头,彷佛草莓蛋糕般养眼美味。
    项少龙上前搂住周香媚娇躯,双手握住周香媚的玉乳,一口含住嫣红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绕转,不时舌尖顶住向下压挤。右手满握丰盈满溢的乳肉,手指轻轻搓揉乳头,令周香媚呻吟出声。
    项少龙侧脸磨擦着周香媚粉乳,只见周香媚俏脸泛红,迷醉不已,媚眼半闭,眉头微皱,轻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感。
    项少龙移上吻住周香媚樱桃小口,轻探而入,不住挑逗她的香舌,同时将全身衣服褪下,将她的火烫胴体压在身下。
    项少龙右手覆上周香媚薄纱内裤之上,不住摩娑,裤缝旋即渐泛潮痕。
    项少龙手指拨开裤缘,探入双腿间滑腻润湿的阴唇,慢慢抚弄已渐泛滥的蜜穴。
    周香媚禁不住地挣扎扭动,浪吟出声:“嗯……嗯……别……别……弄了……”,项少龙缓慢揉弄阴蒂,周香媚顿觉浑身发热,被吻住的小口不时传出销魂呻吟:“呜……噢……噢……”
    项少龙轻声问道:“可爱的皇后,想要了吗?”
    周香媚心里千肯万肯,嘴上却还是不认:“看你把人家欺负成这样,我才不要!”但是那副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的表情,是男人都会知道她心里的答案。
    项少龙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物,精壮结实的躯体,粗长硬挺的龙茎昂然地挺立眼前,周香媚看着不禁心里又喜又惊,这样的男子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自己是否禁受得起?忍不住有些胆怯地把大腿夹紧了一下。
    项少龙见周香媚这般反应,更是心动不已,立即扑了上去,俩人火热的身躯,毫无保留地紧紧贴合。
    周香媚感觉小腹一根粗大滚烫的龙茎,随着心跳不断地颤动,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尽快与项少龙合体交欢,香臀不由得往上挺动摩擦。
    项少龙感觉周香媚双腿已不自禁地分开两旁,青筋怒胀的龙头正好顺着周香媚润湿的阴唇顶在蜜穴洞口。
    周香媚发出一阵呓语,下身扭动不停。项少龙已按捺不住爆发的欲火,“噗哧”一声,粗长的龙茎连根冲入了周香媚紧密的龙潭虎穴,霎时一片快感铺天盖地的袭上全身。
    “啊!……”周香媚忘情地张口喘息地狂叫了一声,那一下狂野深入的冲撞,让蜜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充实,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像要被拆散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在心里也是暗叫受不了!周香媚穴内暖密无比,甫一插入,阴壁立时紧包住整只龙茎,膣肉皱褶不住地蠕动磨蹭,深处的花心更含住了龙头吸吮着,如此销魂的尤物真是世所罕有!
    幸好项少龙亦是天赋异禀,加上特种部队严酷的训练,使他即使在此颠鸾倒凤之际,也仍维持一丝冷静,不致丢盔弃甲,一泄千里。
    项少龙略一回神,深吸口气,缓缓抽出,膣内紧致滑润的舒爽感一阵一阵刺激着龙茎。项少龙抽出只留半个龙头在膣内,然后再狠狠的全根尽没,或是快速抽出,缓缓深入。
    周香媚被他吊足了胃口,抽出时的空虚和插入时的快感完全无法预期,只能不住地呻吟,修长滑嫩的双腿已不自觉地交缠上项少龙的腰际,两只玉臂搂住他的后颈,拱起纤背丰臀,拚命地迎合,只盼项少龙能再多深入一些。
    项少龙见此情景,手掌捧起周香媚的丰臀,开始雨点般的狂抽猛送,龙茎在潮水泛滥的蜜穴中撞出一阵阵啪啪的浪声。
    周香媚被这霎时狂袭而来的快感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身体像在海啸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承受项少龙如巨浪般不断地蹂躏,不可自制的呓语着:“呀……啊……我……不行了……啊……少龙……慢……慢……啊……慢点……嗯……太……太……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项少龙听到周香媚的求饶,这才强忍欲念,放慢节奏,顺势抱着她盘坐在床上。周香媚双腿仍旧缠在项少龙腰际,项少龙双手抱着她的香臀,让蜜穴上下套弄着龙茎,一面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香唇与粉颈,轻声说道:“小媚,你真美,这完美的身体真是男人一生的梦想!真想就这么跟你一直到永远。”
    周香媚正在享受着阴道内那宝贝摩擦着膣壁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这冤家真是厉害!以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中看不中用,就是只顾自己猛抽猛送,没有一个能让她真正享受到性爱的欢愉。这个男人外表虽然粗豪猛壮,但对女人却是体贴细心,心中正甜甜地,却又想自己应该只是他的一夜情人,不禁泛起一丝惆怅。听到项少龙这话,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应项少龙的赞美。
    项少龙见状轻轻吻去周香媚的泪滴,继续情话绵绵,同时慢慢地深入狭窄紧小的阴道,让周香媚的阴唇抵在他小腹,捧着他的玉臀开始慢慢地摩旋。
    周香媚耳边感受着项少龙亲密的爱怜,阴道内硬挺的龙茎贴在膣壁上摩擦着,仿佛能感觉到青筋血管一般,圆润的龙头顶在子宫口,而阴唇又被他小腹上的阴毛不住地刺激着,这样心灵与身体完全的融合,是周香媚从不曾有过的感受,此刻她已完全属于项少龙,也同时拥有完全的项少龙,忍不住呓语呻吟地道:“少龙……尽量地……占有我吧!让我……完全的……拥有你……嗯……嗯……”
    项少龙听到周香媚如此表白,大为情动,捧着他玉臀摩旋的双手改为上下剧烈的套弄,周香媚的花心就像雨点似的落在龙头上,不时还深入内庭。不一会儿,周香媚就已吃不消地淫水直流,交合处响着“滋滋”的浪声,淫水由蜜穴流满项少龙的小腹,再顺着流到床上,湿濡一大片床单。耳边已传来周香媚情不自禁的狂乱浪叫:“喔……喔……啊……少龙……我……真的……要……来了……呀……你……太……厉害……啦!”
    项少龙顺势让周香媚躺平,整个人压上她山峦起伏的娇躯,周香媚的玉臀还不时的向上猛挺,淫荡的扭动和浪叫阵阵刺激着项少龙。这时俩人已抛开所有的心思与束缚,完全依循着身体本能,尽情地享受最原始的节奏和最冲击的快感。
    周香媚媚眼半闭,柔若无骨的手臂缠在项少龙颈上,香滑软嫩的玉腿交错在他腰际,香臀不住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口中仍不断地浪叫道:“啊……啊……死了……”
    项少龙此时也不再想着要如何征服这个皇后,只顺着自己已经爆发的雄性本能,痛吻着周香媚的朱唇,吸吮着她的香舌,胸膛贴着她丰腴的双乳,紧握着她饱满紧实的玉臀,龙茎在那紧小火热的嫩穴内抽送,趟趟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周香媚也配合的在深入的那一霎那,吸住他的龙头,臀部旋扭而上,恰到妙处的迎合着他的挺送,把项少龙送上极乐的巅峰,使他整个人完全失去最后一点理智。
    突然一阵如暴雨般的猛插猛送,俩人登时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全身紧抱着像要把对方挤入身体一般,项少龙感觉自丹田冲上一股热流,精液自龙茎狂喷而出,直冲入周香媚的花心,周香媚同时感觉高潮如巨啸袭来,全身颤抖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紧紧抱着项少龙,指甲深深嵌进他壮硕的背脊里,两人沉没在性爱最极致的欢愉顶点,久久无法自制。
    阵阵狂潮后,项少龙的龙茎还挺在周香媚温暖的蜜穴里,不时还跳动一下。周香媚不禁道:“你这冤家,折腾人家这么久还不肯放过呀?”
    项少龙得意的说:“我的小龙在沙漠里渴了太久,遇到你这向往已久的绿洲甘泉,怎么可能放过咧?”
    周香媚听了有些晕淘淘地回道:“你喔,还以为你老实,这张嘴巴还这么坏!”
    这时突然感觉阴道内一阵紧实,吓道:“啊……不会吧?你真的还要?”
    项少龙这时哪还等她同意,龙茎已经在蜜穴内顺着精液与淫水的滋润抽送起来,周香媚忍不住这种酥麻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嗯……嗯……不要啦……人家……已经都散了……”话虽如此,膣内却不争气地配合着。
    项少龙把她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龙茎由丰盈饱满的臀缝中顺势而入,两手握住周香媚的纤腰,长枪一顶而没,再度展开另一场肉搏,这一夜就在周香媚不断的娇喘浪叫中度过。
    “铃——”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郑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锺时间梳洗,三十分锺后来指挥部报到,宪兵队晚些要来接你。”
    周香媚慵懒地呻吟一声道:“少龙,是谁呀?”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欲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么大件事?”
    郑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么英勇,体能好得那么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不是仍在放假吗?”
    郑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于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么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吃醋的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知道她已经有软化的迹象,赶紧一手捂着想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口,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在训练时日日夜夜都想在着你,可是都没敢说出来,昨天却在那种情况下看到你跟那只黑面猪那么亲热,这才失去理智找那个混蛋出气,你可知道,当你骂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你——”
    郑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来指挥部报到!”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项少龙心不甘情不愿的梳洗完毕,周香媚还不依不饶地问他要去哪里,项少龙说军部临时有紧急任务,周香媚这才罢手,要他回来马上打电话给她,这才又睡回被窝去。
    项少龙到了指挥部,见到郑翠芝的冰霜俏脸比平常稍有暖意,感觉她应该有点动摇。心想等不到下次,打铁要趁热。主意既定,就走向前去,带点哀怨地望着郑翠芝。郑翠芝见他走来,故意眼也不抬地道:“项队长有什么事?”
    项少龙右手覆在郑翠芝白皙柔软的手背上,语带哀求地道:“别这么无情嘛!昨晚那么多人我都不怕,就只怕你这样对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都是为了你?”
    郑翠芝轻轻一挣,没能挣脱,只好就这么任项少龙握着,有点负气地道:“少乱说话!昨天你不是撇下人家,带了那个狐狸精走了,想必昨晚一夜风流。现在还想来惹我?”
    项少龙忙道:“天地良心呀!昨晚那种情形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为了你,把黑面神扁成那样,再把你带走的话,以后跟他们部队就真成了仇人。你昨天跟那只黑面猪那种亲热样,我心里都一整把火,又被你骂成那样,一时气急,这才拉了她来气你。可是我的心中却一直都是只有你呀!”
    郑翠芝听了终于心软下来,轻轻地道:“谁叫你平常都不爱理睬人家……”
    项少龙连忙道:“只怪我太在乎你了,在你面前我反而手足无措,不敢乱讲话怕惹你讨厌,结果才越弄越惨,这才让那只黑面猪有机可趁,想起来就不甘心!”
    郑翠芝忍不住啐道:“谁让他有机可趁啦?我当时只是想故意气你,昨晚他那副衰样还想拉我回去,被我臭骂了一顿!”
    项少龙听了大喜道:“原来你还没给他占到便宜呀?”
    郑翠芝娇嗔地捶他肩膊道:“你当我跟那只狐狸精一样啊?”
    项少龙连忙陪笑道:“我就知道你是着紧我的。”
    郑翠芝玉指戳上项少龙的额头,故意道:“你少臭美!谁在乎你死活了?”,话虽如此,但脸上却绽出灿烂娇羞的笑容,犹如春雪初晴,煞是美丽。
    项少龙见了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她如春葱般的指尖,郑翠芝浑身不禁颤抖,两腿有些发软。
    项少龙靠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他们几时要来?”
    郑翠芝在他的阳刚气息下,有些迷茫地昵声回应道:“还有两个小时。”
    项少龙听了,趁机低声道:“这趟任务如此紧迫,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回来?你好该稍慰一下我这么久的相思之苦吧。”
    郑翠芝听了俏脸泛红,连手心都出汗了,项少龙趁机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吻上她微张的樱唇。郑翠芝意乱情迷之下,完全不知抵抗,融化在项少龙的热情攻势下。
    项少龙看看旁边的军机会议室,这间会议室为了保密,特别加装隔音遮光的设备,今天是休假日,指挥部只有大门口执勤的宪兵跟他们两人。
    郑翠芝看到项少龙的眼光,知道他的意图,心中小鹿不争气地急剧跳动,她虽是指挥部有名的美女,却仍是处子之身,未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但如今整个身体却酥软地靠在项少龙雄壮的臂弯里,毫无平常的冰霜冷傲。
    项少龙双臂一紧,把郑翠芝玲珑浮凸的娇躯整个抱起,走入会议室内,顺手把门锁上。
    项少龙让郑翠芝坐在桌沿,紧拥着她热吻,一边趁机将她的套装脱下,衬衫扣子一颗颗慢慢地解开,同时两手在背后把胸罩解开褪下,让她娇嫩白皙、温香软玉般的胴体完全展现眼前。
    郑翠芝娇羞地收回搂住他的双手,遮在一双玉乳上,但项少龙的双手却未停住,顺势抱住郑翠芝丰满的翘臀,拉下拉链,将她仅余的窄裙与内裤一次脱下,霎时郑翠芝已如羔羊般全裸地在他怀里抖缩着。
    项少龙捺住浑身欲火,温柔地拥住郑翠芝的娇躯,缓缓将她抱起,平躺在宽广的会议桌上玉体横陈。晶莹剔透的胸脯,饱满微翘的玉乳,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令人为之迷醉。
    项少龙吻着郑翠芝,由额头、鼻尖、樱唇、颈窝、锁骨、最后含住那挺立的椒乳,右手覆上丰润滑动的软玉,令郑翠芝不禁颤抖扭动,口中发出喃喃呓语。
    项少龙双唇缓缓下移,吻着郑翠芝那毫无多余赘肉的小腹,在一泓小小的沟壑中轻吸一口,令她发出一声轻呼。
    接着吻上一丛细致幼嫩的密处,郑翠芝羞怯地抓着项少龙的肩膊,想制止他再向下深入,却是无处着力,他已埋首在那泛着珠滴的蜜穴中,舌头不住舔舐着润湿的阴唇,此时郑翠芝一方面羞怯,一方面却抵受不住这初次尝到的快感,樱唇与阴唇都不自禁地一张一合,同时传出阵阵呻吟:“少龙……那里……不能……不行……嗯……嗯”。
    项少龙听到她的呻吟,舌头更为卖力的舔舐,并以舌尖探入深密的阴道,这还不曾缘客扫的花径,在不速之客的造访之下,肉壁紧缩着蠕动,蜜潮由膣内缓缓溢出,饥渴地期待着被喂食。
    项少龙忍不住就着阴唇深吸一口花蜜,只觉一阵淫靡的馨香顺喉滑入,小腹一热,龙茎朝天一竖,青筋暴怒。
    郑翠芝此时已不可压抑地动情,纤腰高高拱起,形成诱人无比的曲线,口中已发出阵阵呢语:“少龙……别……别……这样……”
    项少龙情欲大涨,站起身来三手两脚地把自己衣服脱了,将郑翠芝拉起拥在怀里,捧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全身紧紧地贴合着。郑翠芝整个人被项少龙宽广的胸膛与臂弯包围着,彷佛要融化了,小腹处却有根火烫的金刚杵,像烙铁似的抵着她像冰雪般柔嫩的肌肤。
    郑翠芝感受着项少龙勃发的欲望,心中不禁惴惴不安。项少龙在她耳边柔柔细语地说着情话,双手捧起她丰腴紧致的香臀,让她坐在桌沿,龙茎就在阴唇上下磨动着,汨汨而出的蜜汁沾着龙茎渐渐滑润湿濡,项少龙犹吻着郑翠芝的粉颈,轻声道:“芝芝,给我吧!”,郑翠芝檀口微张地呓语着,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项少龙虽已如蓄满劲的弓箭,却仍强忍下直捣黄龙的冲动,龙头慢慢地抵着紧密的穴口,顺着润潮的唇瓣缓缓插入。
    郑翠芝不禁呻吟一声,膣壁一阵紧缩,将龙茎密密包住,项少龙只觉如陷入沼泽池底一般,既软又湿,进退不得,隐隐感觉龙头有些许阻滞,忍不住惊喜交集,心中暗赞,却知此时最是要紧,不可鲁莽逞欲。龙茎在膣内缓缓抽送,等郑翠芝的阴壁渐渐湿润放松,也适应了抽送的节奏后,深情地看着郑翠芝已迷蒙的媚眼,以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芝芝,我爱你!你真是美得让我心疼……”。
    郑翠芝听到项少龙的真情告白,心为之醉,双眼已泛起泪光,搂住项少龙的颈项热吻着,香舌卷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同时似下了决心,玉腿交缠在他腰际,丰臀向前一迎,将项少龙的龙茎整支没入她的蜜穴深处。
    一阵撕裂的痛楚与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着郑翠芝的下身,郑翠芝情不自禁“啊……”的大叫一声,上半身后仰到最极致优美的曲线,粉颈玉乳在眼前颤抖着,引诱得项少龙吻上那娇小粉嫩的蓓蕾,吸吮着满溢的乳香。
    郑翠芝缓缓回过神,一阵娇喘,痛楚渐渐减轻,项少龙轮流含吮着她玉润饱满的双峰,龙茎开始缓抽慢送,郑翠芝的阴道内开始感到酥软酸麻,膣壁随着蠕动不已,不一会,郑翠芝开始涌上阵阵快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抽送扭动。
    项少龙为了让这位倾慕已久的冰霜小美人有一个难忘的初体验,苦苦压抑住想狂暴侵犯她的本能冲动,细心的呵护着郑翠芝,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肌肉,见她有痛苦不适的表情或紧绷的感觉就放慢节奏。郑翠芝见情郎如此体贴用心,芳心暗自赞许,也努力迎合着他的深入,渐渐进入佳境,快感越来越强烈,动作也愈加激烈,终于不可自制地红晕满颊,浑身火热,丰臀上下迎合,娇喘吁吁,终于完全放开自己,顺应着本能开始淫声浪语:“少龙……我要……我还要……”。
    项少龙见她如此媚态,再也禁不住强压的欲望,猛地一下狂抵到蜜穴深处,郑翠芝猝不及防,张大着樱桃小口,发出无声的狂喊,同时紧搂着项少龙不让他抽出。项少龙当下抱起郑翠芝饱满而有弹性的丰臀,让她的玉乳娇躯贴在身上,同时将她的嫩穴不住地上下套弄着龙茎,传出阵阵淫浪不止的潮声,郑翠芝禁不住地发出阵阵浪叫呻吟,项少龙套弄越急促,淫潮声也越响,郑翠芝的浪吟也越大声。
    项少龙渐感有阵酥麻袭上,赶紧将郑翠芝整个人紧紧抱住,龙茎急剧地在蜜穴中猛送,郑翠芝也觉高潮来临,紧抓着项少龙的虎躯,两人不顾一切地疯狂抽动着,突然,项少龙全身颤抖,精液猛喷而出,直入郑翠芝的子宫口,强烈的冲击,让她彷佛被顶上半空一般,无法呼吸地全身紧缩不断颤抖,两人像是炸裂到宇宙无尽的时空里,好久才慢慢回到现实,相互拥吻着,回味刚才那无法言喻的美妙性爱。
    好半晌,两人才想到还有任务要办,这才着装收拾妥当,在办公室里等科学院来领人。
    郑翠芝坐在项少龙怀里,依依不舍地道:“少龙,真对不起!我不该意气用事把你送去参加实验,现在不知要分开多久?我该怎办才好?”
    项少龙抚着郑翠芝的秀发,安慰她道:“没关系,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有机会向你表白心意?也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样想来,还要感谢那只黑面猪呢!”
    郑翠芝感动地吻着项少龙道:“要是早知道你这般对我就好了,省得人家气了一整晚!”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宪兵的皮靴响片声朝办公室而来。郑翠芝不舍地道:“任务结束马上打电话给我,不准你去找那只狐狸精!”
    项少龙忙不迭地答应,心想这下一次弄上了两只美艳的母老虎,休假可不好安排了,一不小心真会被她们给生吞活剥。
    这时四个宪兵进来,项少龙像囚犯般被押了去装甲车,移交给科学院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后,医生满意地签了张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哩。”
    项少龙见护士俏皮可爱,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么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懒得回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什么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后,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公尺的大厅,另一端是以不知名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物,矗然现在眼前。
    大厅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大厅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什么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划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什么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于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划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什么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心里忍不住骂郑翠芝这小妮子,想着实验后把她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干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什么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霉,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后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过最近看了‘秦始皇’这部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公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后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什么?”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么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隧道’的影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什么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么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一个按钮,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什么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我们会在你体内装置一个发射时空座标的追踪晶片,随时可以将你收回,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分锺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智渐趋模糊时,有人切开他后肩侧的外皮,装了一个晶片在内侧,随即以雷射刀缝合。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口,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天半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场能量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同病相怜
    科学院地下实验室的意外事故,被政府当局列为最高机密。氢聚变反应炉的爆炸不像核爆般有巨大的冲击力,所以地面上完全没有感觉到震动,但是在地下实验室的所有设备跟人员都被分解殆尽,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科学院的主席将入口完全封闭,也将马克教授的时光隧道计画资料全部封存。计画人员的家属,数个月后陆续都收到一笔病故通知与抚恤金,但唯独漏掉了项少龙。因为他是假日临时征召,科学院没有他的资料,指挥官的手令是假日批准的,因此没有入电脑异动资料,于是项少龙成了军部登录的失踪人员。
    但是还有两个女人一直在追着项少龙的下落,一个是郑翠芝,一个是周香媚。
    郑翠芝在项少龙被带去科学院后,就一直痴痴的等他回来。直到第三天,郑翠芝忍不住打电话去科学院询问,电话却已无法接通。
    她循着电话登记的科学院地址找到地方,只见一片曾是科学院的地方围着“禁止人车进入”黄色布条,宪兵哨布满四周,郑翠芝询问当天联络的科学院人员,只有一句“无可奉告!”。
    郑翠芝知道事情已非同小可,项少龙很可能已遭不测。但女人的直觉跟执着,让她坚持相信项少龙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郑翠芝判断,科学院的实验既然如此机密,又需要强健的特战队员,很可能是牵涉到重要军事用途的武器设备,而项少龙极可能是负责测试这项武器性能。那么在他测试这项武器期间,以及武器公开发表之前,他可能都不能与外界接触,以免泄露机密。
    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一阵凄苦,想到她为了一时气愤,让项少龙就此与世间隔离,两人才初尝爱恋的甜蜜,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却又怨不得别人,到头来惩罚的是她自己,真是冤孽呀!只好失魂落魄地回到军部,天天翘首盼望着项少龙的归来。
    周香媚在项少龙离开后,也是痴痴地等着他的电话。可是这个冤家说是去出个紧急任务,就没了连络。当时她很怨苦地思忖,本以为他会是个有心人,结果还是跟别的臭男人一样,得了自己的身子就躲的远远的!
    等了几天都没消息后,周香媚忍不住去到黑豹酒吧散心。见到第七团队的小张跟蛮牛在吧台旁闷闷地喝酒,黑面神鼻梁贴着绷带,跟一堆人在另一边喝酒,浑然不似前阵子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周香媚连忙上前,向小张探问项少龙的消息,小张愁眉苦脸的回道:“龙哥自那晚后就不见人影,收假也没去部队报到。我们去找黑面神,他也说正在找他。后来军部才说他临时指派任务,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周香媚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项少龙单独出任务安危难测,喜的是他并非忘记自己才没有联络。但是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呀?问小张他们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香媚知道军队是个保密至上的组织,尤其是他们这种特种部队更是几个月都不见人影的。当下决定,等项少龙这冤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抓紧他,劝他早点换个生活正常的差使,自己也该收收心,过过两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决意从此不再去酒吧厮混,像个新婚小妻子般地等着项少龙任务完成归来。
    项少龙失踪两个月后的某一天,郑翠芝觉得近来身体颇为不适,这些日子因为天天思念项少龙,饮食起居都不太正常,月事也很不顺。想想也该好好注意身子,那个冤家回来后,一定会为了自己把他送去这么个苦差事,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不禁脸颊一红,自己怎么才初经云雨就这么样子?赶忙收拾一下,去城里有名的妇产科看诊。
    郑翠芝进了诊所挂好号,正准备坐下候诊,突然见到周香媚也走进诊所来,两人正巧对上眼,视线中间彷佛爆起了一丛火花。周香媚别过头去,在柜台挂好号,大大方方地坐在郑翠芝旁边,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硝烟味。
    郑翠芝看着这个先一步被情郎拉走的美女,想起让她嫉妒到发狂的那一晚,忍不住首先发难:“咱们皇后怎么了?是不是过度使用有点发炎啦?”
    周香媚想起情郎就是被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从她的怀里拉去出任务,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客气地回了一枪道:“喔,那冰霜小美人又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用结冰啦?”
    郑翠芝听了,气得杏眼圆睁地瞪着周香媚,周香媚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旁边人都已识趣地闪到两个位置以外的地方去坐,生怕这两个美女头上会长出尖角来对峙。
    幸好此时护士小姐叫道:“郑翠芝小姐,请入内看诊。”,郑翠芝这才收回眼神,起身进去看诊检查。不一会儿,周香媚也跟着入内看诊检查。
    半小时后,妇产科的女医生凝重地对着郑翠芝道:“检查结果出来,你已经怀孕约四周了。”,郑翠芝既惊又喜,女医生继续问道:“我知道你还是单身,决定好了尽快告诉我。”
    郑翠芝想到这是与项少龙初次的结晶,怎么也舍不得,当下就道:“当然留着,等他任务回来我们就结婚!”,女医生喜道:“那太好了,恭喜你!务必记得要定期来看诊。”
    郑翠芝满心喜悦地走出看诊室,护士小姐就唤着周香媚的名字进去看检查报告。
    郑翠芝肚内有了情郎的宝贝,对周香媚的妒意大减,决定留下来跟她聊聊,冰释前嫌,同时也有宣示主权的意味,让周香媚知道她有了项少龙的孩子,以后少来纠缠。
    过了一会,周香媚走了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见到郑翠芝没走也不觉有异,带着笑容地问说:“你还在呀?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喔,对了!应该是喝果汁就好。”
    郑翠芝听了会心一笑,心想:“看来你猜到我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倒省得我解释了。”
    两人一扫前面剑拔弩张的态势,像对好姐妹的笑着并肩出门,把候诊室的人搞得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两位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翠芝与周香媚两女高高兴兴地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坐下,叫了两杯果汁,郑翠芝先开口问道:“周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还好吧?”
    周香媚掩不住眉间眼稍的笑意,兴奋地回道;“我有了!”
    郑翠芝听了一愣,不假思索地道“我也是耶!”
    周香媚听了也是一愣,笑着道:“这么巧啊!恭喜你喔!”
    突然两人对视半晌,沉默不语,四周空气凝结似静止一般,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他?”
    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轻声地答道:“是他……”
    接着是一阵尴尬紧绷的沉默。俩个美丽的女子低着眼帘,一个转着玻璃杯,一个望着窗外,不敢看对方,却又不时用眼角瞄着对方的脸色。
    过了好久,毕竟周香媚年纪稍长,也见多世面,慢慢回过神来,心里虽然气那冤家劈腿风流,可是看看对面的郑翠芝,这个平日冷傲的小女人,眼眶含泪,小手捂着半张俏脸,强忍着啜泣,真是我见犹怜,忍不出开口安慰她道:“唉,别伤心了。我们真不知是犯了什么傻?让那臭小子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就此行踪不明,累得我们还为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值!”
    郑翠芝听了心中气苦,泪水不争气地奔流而出,索性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这么一来,周香媚反而不知所措,自己也红了眼眶,想起那没良心的项少龙,看着伤心欲绝的郑翠芝,也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搂着郑翠芝ㄧ起痛哭起来。
    一个冶艳的酒吧皇后,一个美丽的冰霜美人,俩个动人的美女在咖啡厅里抱头痛哭,这幅景象引起旁边客人与餐厅女服务生都为之侧目,却又不知是缘由,不敢上前。
    待两女哭罢,嗓音已有些哑了,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么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好吗?”
    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风流鬼,好一会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相称,相谈甚欢。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踪。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踪前后的状况后,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方发的证明文件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于国家公墓。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踪的隔天。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
    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么危险实验造成爆炸,才导致这么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
    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准靠近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
    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
    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如果少龙还活着,必然是失去了自由或无法与我们连络,与其坐着枯等他回来,不如我们主动追查,首先就是要从科学院的实验着手!”。
    郑翠芝深表赞同,两人立即商议由各自的工作管道与人脉去寻找蛛丝马迹。
    商议既定,正准备起身分头进行,郑翠芝突然想起,忸怩地道:“香媚姐姐,如果少龙回来,我们怎么办?”
    周香媚愣了一下,想想笑道:“傻妹妹,如果他能回来,我也不会去争这个名分,只要你不介意这个孩子姓项,其他就看那冤家有没有良心了。”
    郑翠芝感动道:“不行!这太委屈姐姐了,我希望大家都在一起,那些什么繁文缛节我不管,顶多就便宜那个坏蛋。”
    周香媚笑道:“先找到那个坏蛋再说吧,到时别要又跑出个小妹咧!”
    俩女想到项少龙在一日之间分别与她们发生关系,蓝田种玉,这么一段时间不知道会不会又再弄上了个美女?不禁有些好笑,这时倒希望他真的是被关在科学院的实验室里,省得便宜那个冤家。
    俩女自此开始全力追查科学院的实验资料,但以俩女的资讯管道,始终都无法深入到这政府的最高机密核心,但她们仍不死心。为了联络方便,也因为彼此都有身孕,俩女干脆租间房子同住,晚上请了个锺点女佣煮饭整理,顺便照顾生活起居。
    同一时间,最高领导人接获国家安全部的紧急情报,台湾中央研究院正开发稳定的氢聚合结晶能源,可压缩为极小体积,一粒鸽蛋大小的结晶能源放入氢聚变反应炉中就可以释放出供应台北市十五天电力的能源,目前正加紧制造氢聚变反应炉中。
    最高领导人知道消息后,立即想起失败的“时光隧道”计画,当时氢聚变反应炉失控造成巨大的损失,至今原因不明。这个能源结晶的开发,是否台湾也准备进行时空突破计画?如果真是如此,那台湾定是想藉由时空隧道去扭转那次内战的结果!
    最高领导人背脊泛出冷汗,立即下令情报人员全力取得结晶能源的制作资料及成品,同时藉由马克所长留下的资料,重新制造时空熔炉。
    一个月后,情报人员在付出逾亿万美元的代价,牺牲了十数位身居高层的长期卧底干部,仅破坏了氢聚合反应炉的制造,却无法取得结晶能源。最后只好不得已经由双方元首密使的谈判,在台面上给足台湾面子,台面下同意数兆美元的贸易协定,台湾政府才同意提供结晶能源的成品。其实台湾政府的目的只是为了开发替代核能发电的能源,这下误打误撞不但解决能源需求,还进而大幅促进两岸经济贸易交流,令台湾政府笑得都合不拢嘴。
    至于中国政府,取得能源结晶后随即展开“时光隧道”的实验重建工程,工程实验室就在原来爆炸的地下空洞中日夜赶工。
    第三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觉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口,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这是什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熔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走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口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尺寸至少小了两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鬼实验出了什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大肆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如果有罐冰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棉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么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覆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口无言,自己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丰满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口,比之北京烤鸭又或汉堡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什么?”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后,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魄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当同伴,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抱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吸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颤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怎么对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将美蚕娘的衣服除
    下,尽情地揉捏着她的丰乳,同时叫美蚕娘帮他把衣服脱掉。
    美蚕娘柔顺地把项少龙的衣服脱掉,一根怒涨朝天的龙茎就直挺挺的翘立美蚕娘眼前,美蚕娘睁大杏眼,惊讶地张开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天上掉下来的“大”礼。
    项少龙见她张着小嘴正好对着小龙头,忍不住两手扶住她耳后,捉狭地往前一凑,美蚕娘娇呼一声,龙茎已顺势堵入樱桃小口。
    美蚕娘从未尝试此道,猝然之下两排贝齿不及收起,项少龙敏感的龙茎由齿间摩擦而入,痛得他在心里哀号不已!只能怪自己不懂怜香惜玉,这下自作自受,只有吃哑巴亏。
    美蚕娘含住项少龙坚挺的龙茎,一脸惊讶茫然的表情,项少龙心知她确不懂此道,柔声道:“乖……把舌头伸出来含住它,慢慢的吐出来,再吸进去。”
    美蚕娘听了,跪在项少龙胯间,照指示将龙茎吐出吸入,没多久就心领神会地抓到诀窍,香舌随着龙茎进出舔舐着龙头,项少龙只觉阵阵酥麻,情不自禁地按住美蚕娘,龙茎随着直入美蚕娘的咽喉深处。美蚕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呜咽不已,项少龙见她如此,赶忙抽出,美蚕娘喘着气,干咳了半晌才恢复。
    项少龙歉疚地拍着美蚕娘的背,连声地陪着不是,美蚕娘娇羞地低下头去,轻声说道:“是奴家不小心,夫君莫怪。”
    项少龙怜意大起,捧起美蚕娘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她的香唇,同时让她的娇躯俯坐在自己身上,一对柔嫩的椒乳在压在项少龙的胸膛,湿润的蜜穴则在硬挺的龙茎上滑移着,沾黏着涌出的淫汁。
    项少龙双手顺着美蚕娘的纤腰,指间来到她扭怩不已的臀缝,轻轻擘开,整个手掌捧起美蚕娘滑腻丰腴的臀瓣,顺着她微张的阴唇,慢慢地把龙茎套弄而入。
    美蚕娘感觉到阴户被项少龙硕大的龙头撑开来,双腿之间袭来一阵阵酥软,却没有以往丈夫那种粗鲁猛干的痛楚,忍不住舒服地发出呓语:“喔……喔……嗯……”。
    项少龙看着她春情满面,也为之迷醉,徐徐挺起腰,让龙茎慢慢渐渐直抵美蚕娘的深处,然后开始慢抽快送,一时两人胯间传出惊涛拍岸俟的淫声浪响。
    没过多久,项少龙放松节奏,但美蚕娘几曾遇过此种风情?她已无法自持地两手撑在项少龙的胸膛,腰肢不断地扭动,丰臀更是如暴雨般将龙茎吞噬着。整个人张开着小嘴,让由小腹深处涌出的快感狂喊而出:“啊……啊……啊……奴……家……要死啦!”。
    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
    久旷多年的美蚕娘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两性之乐,她在项少龙身上尽情狂乱地让龙茎在她的蜜穴中的敏感处使劲冲激,享受着一次又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
    项少龙则是躺在地上,两只手恣意地揉捏着美蚕娘如软玉般的双乳,欣赏着这个古代美女初次享受高潮的迷人表情,下面的龙茎随着更为坚硬,不时配合美蚕娘的节奏挺进到深处,让美蚕娘发出满足的狂喊。
    待到美蚕娘已渐入恍神迷乱之际,项少龙感觉到肩脊传来一阵麻痒,彷佛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忍不住坐起身来,把美蚕娘紧紧抱住,整张脸埋入她的双峰之间,啜吸着满意的乳香,同时感觉全身的电流都汇聚到龙茎之上。
    美蚕娘此时已近疯狂,玉臂搂住项少龙的颈项,两腿蹲坐在他胯间如狂风骤雨般地上下套弄着。
    突然间,美蚕娘像触电般抽紧僵直着,紧抱着项少龙,龙茎整根没入蜜穴之中,双腿紧紧缠在项少龙腰际,全身抖缩着彷佛休克一般,神情恍惚着就像失魂落魄。
    项少龙同时觉得浑身一颤,积蓄在龙茎内的精液与电流同时激喷而出,冲击入美蚕娘的子宫内,两人同时感觉进入了虚空之中,全身炸成了碎片,在空无一物的宇宙中回荡着,两人的无数个碎片又相互结合,达到无数次高潮,这般周而复始,终于一切都回到最初,两人瘫软在地上,美蚕娘浑身香汗淋漓地趴在项少龙身上,呻吟着道:“奴家……好像死而复生,这辈子终于没有白活了……”,项少龙也是全身发软,惊讶于这辈子最兴奋的性经验。
    其实这都要归功于马疯子在他身上植入的时空晶片,因为时空晶片的能源供应主要来自于身体产生的静电,同时也有强化蓄电的功能。当项少龙与美蚕娘交合时,皮肤猛烈摩擦产生强烈静电,加上性交引发的神经电流,快速积蓄了过多静电,使时空晶片释出多余的静电,在项少龙全身寻找宣泄的出口。而此时因性欲的快感,使全身神经电流都往龙茎汇聚,静电也随之而聚,最后在龙头处随着精液释放静电,在美蚕娘的子宫流窜,同时直接刺激她的膣壁神经及脊椎的快感中枢,使她登上了性高潮的最顶点。
    两人瘫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美蚕娘想起身整理一下,却觉得浑身酸软,连动个小指都没法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呢喃。
    正想埋怨项少龙搞得太凶,突然小腹处一阵跳动,竟觉得那根磨死人的龙茎又开始蠢动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项少龙。
    后者贼贼的一笑,坐起身来让美蚕娘翻过身去,俯卧着翘起丰臀,美蚕娘正不知所措时,龙茎已顺着精液与蜜汁长驱直入,迳捣黄龙,美蚕娘发出一声娇嫩的呼喊,全身又充满了酥麻的快感。项少龙双手握住美蚕娘纤细柔润的蛮腰,继续与这古代美女享受人生最极致的肉欲之乐。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娘猝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便一直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挂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四章、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延绵不绝的山区外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美蚕娘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么丰厚的妆奁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于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步枪,那便可以四处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什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后,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什么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将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
    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买卖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哩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已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他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后,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根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皙,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到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什么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惯于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哆嗦,在后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将美蚕娘推入屋内,慢条斯理拔出腰间的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于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铛铛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项少龙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了。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一个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面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倮倮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囗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诌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什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看了一眼,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
    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哪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佳,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的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面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么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什么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口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什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
    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
    项少龙一双大手覆在美蚕娘浑圆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不住地揉弄,美蚕娘发出一声声舒畅的嘤咛,双颊艳红似火,樱唇微张,梦呓似地低呼着:“夫君,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就让奴家好好服侍您这一次吧”。
    项少龙心神荡漾,丰乳上的双手更加猛烈揉弄,手心传来不断涨放的温热与柔软。
    美蚕娘紧闭着双眼,任由项少龙在她身上搓揉着。玉手向下探去,握着那已擎天挺立的龙茎不停的上下套弄。
    春情像决堤的狂流泛滥在彼此之间。
    项少龙右手探入美蚕娘修长的玉腿尽头,寻到那一片暖湿的密林,感觉到微微颤抖的秘处,不禁将手指深深探入渐泛潮浪的禁区。
    美蚕娘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回吻着项少龙,同时闪着热烈焦急的眼神,睫毛不断眨动,低喊着:“喔……夫君……”一双玉腿不住地夹紧挣扎着
    。
    项少龙肆意地探弄美蚕娘的桃源秘境,只觉湿润的膣壁随着揉弄与挣扎,不断地紧缩吸吮,而美蚕娘则不时低声呻吟:“唔……嗯……奴家……想要……”
    项少龙抱起美蚕娘滑致细嫩的大腿,站立着就将龙茎整支挺入美蚕娘阴唇半开,淫汁流溢的蜜穴之中,美蚕娘“啊”地一声,全身涌起异样的感觉,既酸麻难耐又淫痒难忍,全身急切而疯狂的扭动。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了项少龙,双腿盘上他的腰部,丰臀急剧旋动着,让阴壁不断揉挤着龙茎,同时更浪吟不已。
    项少龙捧着美蚕娘如白玉般的臀瓣,龙茎如狂牛般不住地顶撞。只觉她的蜜穴如磨臼般旋转吸吮着,让人欲仙欲死。
    美蚕娘只觉得龙茎在穴内无比充实、粗壮,插入时彷佛如深入心头一般,让她完全忘乎所以,只想如此交欢到永远,同时忍不住肆无顾忌地开始浪叫起来:“夫君……噢……奴家要……你……使劲……弄死我吧……那样……就……再也……不用离开……你了……”
    项少龙闻言心内一酸,更加猛烈地挺入着龙茎,美蚕娘在他疯狂的撞击下,快感连连,仿佛要飞上云端一般,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噢……呵……快……快要……弄死我了……噢……不要停……我要……噢……我……受不了啦……奴家……”
    项少龙边挺插着边走动,龙茎随着一步一挺,次次直入花心,龙茎与阴壁的摩擦更为刺激。美蚕娘几曾受过这种滋味?强烈的刺激使她逐渐接近高潮,像骑在悍马身上被不断地顶撞着,只有紧紧搂住项少龙,让身体不停的上下颠簸、套动。
    项少龙走到床边,放下美蚕娘的娇躯,让她的蛮腰靠在床边,弯身半趴着,双手按住香肩,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美蚕娘不禁放声浪叫起来:“啊……喔……夫君……美死了……你的宝贝好……唔……又顶到啦……啊……好麻……好痒……奴家又死了……”美蚕娘双臂紧紧地抓着项少龙壮硕的背脊,指尖已深深陷入肉中。
    项少龙有心让她好好享受性欲的高潮,便把她翻过身来,像猫似爬在床上,翘起肥美的丰臀对着他,随即向前一揽,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住她双腿,将挺硬的龙茎往内硬挤而入。
    美蚕娘才稍缓一下气,马上又狂喊出声:“喔……又……进来了……好……”,麻痒的蜜穴再一次得到了强烈刺激,进入高潮前夕的美蚕娘已开始疯狂地前推后挺,渴求着更狂浪的快感。
    项少龙见美蚕娘的蜜穴口上,晶亮的淫水沾在密密的阴毛上,粉红色的蜜唇随着龙茎进出翻合着,漾满着淫靡的氛围。忍不住双手握住了她摇荡不已的双峰,抓捏着彷佛随时满溢欲破,下体不停地抽送。
    在一次强似一次地冲击下,浑身的静电流开始汇聚,而阵阵快感则从龙头传出,随着神经末稍传遍全身,随着静电流转回下身丹田。
    美蚕娘此时已经来了两次高潮,蜜穴内泛滥成潮,经过前番猛力地抽送,依然把持不住。随着不断的推挺,小嘴又开始淫呓:“夫君……你……真的……要我……被……你……你……玩死了……哎哟……那么大的……大的……”
    项少龙仿佛身陷泥沼,被千军万马围攻,决心大开杀戒。心意到处,丹田中汇聚的静电顺着小腹流向龙茎,疯狂地上下抽插搓揉,电流随着每次冲撞传至阴道四周,捣得美蚕娘全身乱颤,花枝抖落,不住地嚎啕着:“我……我……我死了……夫君……你的那那……那……大的……奴家的心……都死给你了……啊……又……又……出……出……出来了……我的出……了……”
    项少龙紧跟着连续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顶,直撞子宫深处后,猛力旋转,接着全身一颤,终于也一泄如注。龙头喷溅射出的精液,带着酥麻的电流,全都注入了美蚕娘的子宫最深处。
    美蚕娘觉得小腹内又是火热发烫,又是酥麻难当,只见她全身直打哆嗦,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发出难以辨认的呢喃,呈现极度恍惚的高潮。
    项少龙的龙茎慢慢着疲软地滑出,美蚕娘却像回魂了似的突然爬起,疯狂的吻着项少龙,再一路向下,吻着他肌肉虬结的胸膛,樱唇停在了乳头上不停舔着、吸吮着。
    项少龙被她突来的主动调逗兴奋地的仰起了头,享受这古代美女被他调教后的淫荡表现。
    美蚕娘继续向下舔舐,在项少龙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液痕。娇美的身子蹲在他小腹前,左手握起疲软的龙茎,含入嘴里套弄吸吮着。右手则忍不住去掏弄自己湿润泛潮的蜜穴。
    项少龙随着美蚕娘的节奏抽插着,有时更是直接插入美蚕娘的喉咙深处里面,娇嫩的咽喉磨擦龙头。
    美蚕娘感觉每当龙茎深入咽喉时,便会不安分的跳动,彷佛深入花心时的强烈快感。于是美蚕娘在龙茎深入时更是加把劲的吸吮,喘不过气时,才吐出龙茎,好让项少龙更加兴奋。
    项少龙第一次享受如此销魂的口交,让他情不自禁地闭着眼睛,按住美蚕娘的头,龙茎整只陷入了她的小嘴里,深深顶入美蚕娘的咽道,还一直在不断涨大跳动。
    美蚕娘疯狂的吞吐着龙茎,口中“唔唔”地呻吟,体内欲火高涨,右手在双腿间拼命插弄着,但因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耗损,美蚕娘已是浑身虚软,不知该如何让自己登上刚刚的颠峰。
    美蚕娘忍不注将龙茎吐出,抬起头向项少龙求恳地道:“求你……啊……夫君……快让奴家……再死……一次……”说着,美蚕娘已迫不及待地爬上项少龙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龙茎,撑开两瓣蜜唇,重重地让龙茎深入自己淫潮泛滥的阴道,只听“啊……”的一声嘶喊,美蚕娘已眼眶泛泪,因为刚刚猛烈一下而被狠狠地撞到子宫口。
    项少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缓缓抽出后,又猛地向上一挺。
    “啊……”,美蚕娘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咬着下唇,恨恨地瞋了项少龙一眼。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奴家!”美蚕娘娇羞地在项少龙的胸口上用力槌打着。
    项少龙捉狭地将美蚕娘抱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来,叫我一声好夫君,要我好好疼疼你。”
    美蚕娘听了连忙亲着项少龙的脸颊,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好夫君,快来疼疼奴家吧,人家好想啊……”
    说完这句话,美蚕娘又羞又兴奋,如此淫荡的话语,以前做梦都不敢去想,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高潮由从小腹油然升起。
    项少龙俯首含住美蚕娘的樱唇,舌头顺着缠住美蚕娘的香舌,双手扶住她的美臀,缓缓地顺着龙茎下沉套入阴户内。
    美蚕娘又呻吟出声:“啊……啊……”,但此次非是疼痛的嘶喊,而是愉悦的娇叹。项少龙温柔体贴地让美蚕娘慢慢适应它的硬挺粗壮,再度躺下后,美蚕娘坐直身子,双手撑在项少龙的胸膛,阴膣紧紧吸附着龙茎,开始扭动着蛮腰,丰臀前后左右的摇动,漫流出的淫蜜喷溅在项少龙的小腹及阴毛,深处的龙头则顶嫩致的子宫口,让美蚕娘再次进入疯狂的前夕。
    美蚕娘抓着项少龙的双手,让他用力揉捏自己的双乳,秀发披散左右挥洒,如波浪般飘舞着,不住地淫叫着:“啊……好夫君……奴家……不要走……让……奴家……啊……”
    项少龙猛的向上挺动,美蚕娘也不住地随之上下迎合,项少龙握着上下抛动的美乳,用指间搓弄两颗艳红如初春葡萄的乳尖。
    美蚕娘被上下交攻的如痴如醉,迎合动作不断加速,同时浪叫不已:“啊……夫君……我……奴家要死了……要……死了……救命……啊……”
    项少龙两手下探,紧捏住美蚕娘丰满的臀瓣,用劲分开,让美蚕娘紧闭的肛门口都露出缝隙来,顺势将手指探入甘涩地菊花口,美蚕娘抵受不住突来的进袭,全身抖颤,却无从抗拒。
    项少龙此时又猛烈地向上挺动,令美蚕娘狂叫不已:“啊……啊……”,接着全身脱力地倒卧下来,软软地趴在项少龙身上,不住的喘着气。
    项少龙仍未罢休,翻身让狂潮未褪的美蚕娘侧躺在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跨坐在她左大腿上,将仍是龙精虎猛的龙茎,倏地又插入美蚕娘润湿红肿的蜜穴中,更加猛烈的抽送着。
    美蚕娘无力的呻吟着:“啊……嗯……嗯……”。
    项少龙搂住美蚕娘的玉腿,左手揉弄着她挺俏的乳房,同时道:“娘子,我实在舍不得你,你别走吧。”
    美蚕娘魂不守舍地回应着:“好……啊……好……奴家不走……奴家……永远跟着……夫君……啊……奴家……天天……服侍……夫君……啊……至死……不离……”
    美蚕娘双手搂着项少龙的脖子,下身不住地挺迎,眯着媚眼,娇嗲的哼叫着。两片阴唇如小嘴般,不断吸吮磨擦着膨胀坚挺的龙茎,丰满的乳房不住地摇弄着。
    “啊……啊……夫君……奴家……要死了……又要……啊……啊……啊……又要死了……啊……”美蚕娘已无意识的嘶喊,痛快的近乎发狂,又再度达到了高潮,胴体汗如雨下,身下全湿,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人已陷入半休克。
    此时项少龙顿觉电流由全身直冲丹田,知道高潮将至,又拚命地狂抽猛送数十下,一股滚烫的精液混着静电流,如霰弹般散射入美蚕娘的子宫,瞬间将她又送上极乐颠峰后,美蚕娘已如软泥般瘫在项少龙身下,沉沉地昏睡。
    项少龙怜惜地将美蚕娘抱起,让她睡在自己身侧,闭着双眼,轻抚着她滑嫩如脂的玉背,轻轻擦拭着她汗湿的额头。轻轻吻着她因此次挞伐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庞。
    短暂的休息后,美蚕娘渐已苏醒,轻轻的吻着项少龙,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项少龙被他这么一撩拨,龙茎又昂然竖立起来,彷佛蓄势待战般的精猛,吓得美蚕娘呻吟道:“夫君又想要啦?奴家真的不行啦……”。
    项少龙笑道:“娘子不是已经答应跟我去邯郸了吗?为夫到邯郸安顿之后,就着人来接你过去,现在先好好歇息。”,说着就搂着美蚕娘继续睡去,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令项少龙不由心折。
    但那保镳头子窦良则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项少龙与美蚕娘道别,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开始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第五章、危机四伏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后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大自然是多么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参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项少龙吓了一跳。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爱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情,不由心情转佳。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什么?”
    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
    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爱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咭咭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什么都可以。”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吸一口气命令道:“过来!”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项少龙欲火不可自制的拥吻着秀夷,强壮的胸膛挤压着她的玉乳,感受着乳峰的坚挺柔嫩。秀夷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着项少龙,玉手向下探去,握到硬挺跳动的粗大龙茎,不由低唔一声,芳心乍惊又喜,玉手握住缓缓套弄,浓密的阴阜顶住龙头不住的揉动。
    项少龙离开秀夷的小嘴,将她的头往下压去,秀夷立即明白,顺从的蹲了下去,玉手仍握住项少龙的龙茎,小嘴一张,粗大的龙头顺势深入了她湿腻温滑的檀口。
    项少龙再次体会到熟悉的快感,看着秀夷这妖媚的白夷美女含着自己的宝贝吞吐着,发出阵阵啜吸的淫声,顿时热血沸腾。
    秀夷的舌头极其灵活的吮舔吸吐,每一个吞吐都让项少龙酥麻欲射。项少龙抱着秀夷的头缓缓蹲下,最后俩人躺卧在地下,项少龙闭上双目,全身放松地感受身下传阵阵销魂蚀骨的湿滑柔软。
    心跳声和秀夷唇舌间的淫声清晰可辨,随着秀夷温柔的吸吮,体内欲望的潮水开始凝聚澎湃,彷佛海底的浪潮等待形成铺天盖地的海啸。
    项少龙的龙茎在秀夷小嘴内不断抖动,将她柔润细致的樱桃小口胀到满溢,龙头不时探入喉咙深处,引起阵阵痉挛,压挤着龙头更加敏感。秀夷峰峦起伏的胴体,如蛇般俯卧在项少龙健壮的大腿上地扭动,让项少龙为之销魂,不知不觉间顶上爆发的临界点,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秀夷感觉项少龙即将爆发,握着龙茎的小手随之快速地套弄,滑嫩的樱唇也加快吞吐,每一次都让龙头深入咽喉底处。
    高潮刹那间到来,项少龙紧紧按住秀夷的头,小腹向上猛抵住秀夷的小嘴,随着一阵狂潮,精液如海啸般扑卷而入,喷溅在秀夷的喉咙深处,秀夷抱紧项少龙的臀部,将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吞咽下去。
    项少龙全身酥软的躺在地上,秀夷仍含着龙茎吸吮着,小手灵活挑弄着仍英勇
    挺拔的龙茎,在秀夷的撩拨下,项少龙感到龙茎又涌上热血,开始不安分的跃
    动。
    秀夷讶异于项少龙的快速复原,心跳为之加速,脸泛潮红。
    项少龙把秀夷扶上身驱,搂住秀夷的纤腰,深深地吻住香唇,一股淫靡腥羶的味道在俩人舌尖流窜。项少龙的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秀夷的娇躯滑动,最后分别探入沟壑的最深处,拇指探入紧致地后庭花径,食中两指则潜入已浪潮泛滥地沼泽丛林,不住地抽插抚弄。
    秀夷在项少龙弓马娴熟的调情手段下,只能不停扭动火热的胴体,沾濡着蜜汁淫水的阴毛,在项少龙的龙茎上不住地磨蹭,炽热的阴阜,将项少龙的欲火熊熊燃起。
    此时项少龙再也控制不住,遂将秀夷拦腰抱起放倒在地,压住秀夷娇小的身躯,秀夷在身下激荡扭动着,低吟喘息道:“情郎……快让我……享受个够……这才不枉我这一遭。”
    项少龙俯头贪婪地含住秀夷粉嫩白晰的美乳,将小巧红嫩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吸吮,霸气的龙茎挺在秀夷的腿间跃动,寻找着渴望的龙潭虎穴。
    秀夷喘息着张开玉腿,婉转地引导着龙茎地在蜜唇口,龙头初遇濡湿的穴口就滑入少许。
    项少龙猛抬起秀夷的双腿放在肩上,直接以最猛烈的方式进入这白夷美女的娇躯。秀夷柔嫩的胴体已呈现汗珠,红润的蜜穴肉缝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项少龙亢奋的喘息着,这迷人的白夷少女已将他血液里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
    项少龙将龙茎顺着秀夷泛潮的蜜唇,突然猛烈的挺入,秀夷不禁发出一声哀叫:“啊……痛!”
    秀夷虽非初经人事,且前段云雨之时,对龙茎的粗壮已有所觉,但实际尝受时的感受却仍超乎意料。随着龙茎突入蜜穴时的痛楚,膣道本能地剧烈收缩,让龙茎插入一半即被紧紧夹住,无法再越雷池。
    项少龙看着秀夷紧皱的眉头,强忍痛楚的表情,不禁有些怜惜,同时也有些快感和骄傲。项少龙吻住秀夷的小嘴,双手抚弄着她嫩软盈握的乳房,龙茎缓缓地抽出。
    秀夷感觉项少龙的龙茎抽出,心里一阵慌乱,赶紧搂住项少龙,低声道:“奴家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强猛的男子……真的……有点受不了。”
    项少龙闻言心动不已,见秀夷如此委婉迎合,下身又再缓缓推入,两手在秀夷的嫩乳上尽情肆虐。不一会,秀夷的膣道内已渐润滑顺畅,项少龙开始时龙茎只两下浅浅地在穴口进出,再猛挺入深处,这般轻重交替地节奏让秀夷的膣穴慢慢地适应,但秀夷却有点搔不到痒处的空虚。
    项少龙知道秀夷尚未尝过厉害,有意逗她欲火高涨,淫浪性起时再来真正的重头戏,故始终维持着节奏,渐渐秀夷的膣穴开始泛起淫潮,响起阵阵浪荡的声响。
    此时秀夷实在已无法按捺,出声哀道:“好情郎……奴家……想要……”
    项少龙涌起征服的快意,回道:“小美人,乖乖,这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滋味。”语罢,龙茎开始由浅而深地抽送数十下,秀夷被此突来的深入,正欲呻吟出声。项少龙却转以九浅一深的抽送,起落轻灵巧快的如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起。最后一下才猛烈地冲入直抵子宫口,令秀夷发出一声声极度愉悦的狂叫。
    项少龙用力抱住秀夷曲线玲珑的胴体,猛力抽送数百下,秀夷当场淫液如注,春潮不已。项少龙轻怜蜜爱地在秀夷耳边说道:“小美人,玩的痛快吗?够不够你来这一遭?”
    秀夷点头腻声道:“嗯……嗯……有……点……嗯……奴家……不想……回去……要一直……跟着你……”
    项少龙猛一提劲,龙茎如猛龙般在秀夷的蜜谷内狠抽猛送,秀夷也主动扭腰摆臀用力迎合,媚眼如丝,一脸沉醉,同时浪声叫道:“哦……哦……哦……情郎……奴家……太美了……要上天了……真的……没有……白来……喔……唔……嗯……”
    项少龙动作越来越疯狂激烈,硬涨的龙茎在蜜穴内猛烈抽送,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击着秀夷娇嫩敏感的花心。同时全身的静电流开始蓄积下身,流窜在龙茎内外,随着抽送不断地刺激着秀夷敏感的蜜穴,令秀夷的娇躯颤抖不已,像蛇一样扭动纠缠。
    秀夷的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承受这超乎想像绝无仅有的性高潮,兴奋的几乎昏过去。秀夷不住地浪嘘娇喘,发出撩人的呻吟,几近半昏迷的状态下,娇躯被龙茎抽插加上静电的刺激,颤抖得愈发厉害,原始的渴望使她全身像蛇一般蜷曲扭动,灵魂像浮在半空,飘荡不已,欲仙欲死,如临仙境,声声娇唤着:“啊……要死了……不行……啊……要死了……啊……啊……又来了……了……唔……”
    项少龙的龙头感觉被一股热精喷浇,一阵阵酥麻彻骨,忍不住精关一松,龙头一阵跳动,阵阵浓烈精液带着静电冲洒在秀夷的子宫。
    只见秀夷猛地一挺小腹,淫液喷涌而出,随之整个人向抽空了似的塌软下来,软绵绵瘫在地上无法动弹。雨过天青,一场古代野战终于落幕。
    秀夷万般不舍地离开,要项少龙逃过此劫后,来日一定要去白夷山,项少龙无法了解秀夷村落所在的方位,只好先默记下来,答应来日安顿后再去寻她。
    项少龙离了秀夷,浑身舒软地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把秀夷告知灰胡的事告诉了他。陶方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后伸手搭在他肩头上,道:“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我的人里有内奸。”
    项少龙点头道:“陶爷到邯郸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所以灰胡若知道你会经过打石谷,必是因有内奸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吟片晌后道:“这内奸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曾借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陶方道:“少龙你长居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
    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后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斗,最后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
    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后,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庆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
    他显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
    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
    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凡魏人均属可杀,我亦是最近才知他是魏人,早打算这次任务完成后再不用他,岂知他竟先发制人。”
    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项少龙道:“手脚干净点,事后我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
    项少龙听他说杀人时,只像闲话家常,心中檩然,不过他所有的训练都是教他杀人的,只要杀的是坏人便行了,亦不觉得怎么样难过。
    陶方谈兴忽起,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面,才迫魏人退了兵,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人,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
    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口呆,原来小河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沐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坎城或迈阿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么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什么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么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么?”
    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插在腰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什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
    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口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窦良自然扭头后望,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插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
    陶方笑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究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气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连忙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口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佳人。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蓆柔声道:“贱妾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项少龙暗赞陶方识货。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便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项少龙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抚着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螓首,轻轻道:“是贱妾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啊?”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贱妾,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贱妾也愿接受。”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婷芳氏“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
    项少龙那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后道:“探子有什么消息回来?”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逡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吞了一口唾涎后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沐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什么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后,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完全抹掉,还可以制造一点假象,教贼人摸错路子。”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后贱妾就是你的人了。”项少龙看到她撩人的肉体,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这么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红唇热烈迎上,双舌交缠相互舔舐,紧紧拥吻。
    项少龙大手伸入两人身驱之间,握住婷芳氏雪白柔软的玉乳,摩娑着娇嫩的乳晕与乳蒂,有时轻揉慢捏,使婷芳氏酥麻难当,有时又稍加使劲,令婷芳氏一对丰腴胀满的乳头刺激得硬挺直立起来。
    项少龙双唇慢慢下移,将婷芳氏饱满的右乳含住,舌头不停地绕着乳蒂顶舔,左手则握住婷芳氏柔润的左乳,温柔地按揉着。
    婷芳氏胸部被项少龙双管齐下地挑逗,感受到此生未有的快感,以往的男人对她的娇躯都只是粗暴地蹂躏,如今这雄伟的男子却是温柔得爱抚,舒服地使她不禁浑身颤抖地发出阵阵呻吟喘息:“嗯……啊……奴家……好……舒服……”,感觉一股温热的爱液涌出,流溢在蜜穴之中。
    项少龙的右手移向婷芳氏滑致细腻的玉腿,寻幽访胜,找到双腿之间的嫩穴,在婷芳氏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嫩红的阴唇周围轻轻移动,手掌拨弄着密密阴毛,婷芳氏的玉体逐渐兴奋紧绷,泛出点点汗珠。
    婷芳式只觉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袭来,迫使她紧咬着的樱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淫浪的呻吟,玉乳上两颗红艳欲滴的乳头巍巍挺动,蜜穴在拨动下渗流出湿热温暖的淫潮浪水。
    项少龙将中指探入婷芳氏的阴唇,婷芳氏将丰臀向上猛抬,渴望项少龙赶紧进入自己那幽深火热的体内。
    项少龙将中指慢慢插进阴户,滑腻的淫汁随之喷溅而出,中指在爱液的浸润下顺畅地游走在紧密的膣道,顺利觅着敏感的阴蒂,便专心揉捏着。
    婷芳氏几曾遇过这般的调情手段,体内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浑圆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扭动,娇嫩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起伏跳动,终于放声浪吟:“啊……啊……项爷……这……太……美啦……奴家……受不……了……啦!”
    项少龙见婷芳氏已然性起,将两只指头伸入渐渐加重力道,婷芳氏更加放浪地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螓首摇曳,前俯后仰,一头秀发随之飞舞飘动。
    项少龙持续轻柔地抚弄,同时顺着穴瓣摩娑着狭窄的膣壁及阴唇。此时婷芳氏的蜜穴内已泛滥成灾,爱液如泉涌出,快感由穴心不断弥漫开来,首次深深沉浸在性爱的温柔中,内心渴望着项少龙的龙茎,纤细的玉臂紧抱住项少龙的虎背,修长的玉腿痴缠住项少龙的熊腰,同时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
    项少龙见婷芳氏如此也不觉情欲大盛,龙茎顶在她泛潮的阴唇缝间,龙头在洞口不住旋动,阴唇随之渐开,嫩红的膣肉翻出将龙头含入,项少龙随即将他最强大的势子深深的挤进入了她窄小紧凑的体内。
    “喔……好……大啊……进的……好深……奴家……受不了呀!”婷芳氏发出满足的浪叫声,首次享受如此充实的性爱,她急切而疯狂的扭动,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项少龙,双腿盘住,蛮腰急剧的挺送迎合着。
    项少龙感觉婷芳氏阴壁越缩越紧,包覆着龙头不住的套弄,舒服异常。双手也抱住婷芳氏丰满的臀瓣,龙茎随之猛烈挺送,如巨蟒探穴,内中涨满四溢的爱液随之奔流,发出惊涛裂岸般的淫浪声响,回荡在两人股间。
    婷芳氏感受越来越美妙,龙茎在体内火热地抽送,溪水在身上流过,不时被抽送入阴道,恍如冰火九重天,使她越来越疯狂地随之抽动,在项少龙身上摇动不已,一对丰乳也甩动出飞扬的水珠,随着项少龙的抽送,发出浪荡的淫叫:“项爷……快……再深一点……好……好美……再来……啊……”
    项少龙展开浑身解数,务要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以往不曾享受的性爱滋味。龙茎抽送越来越快,每次都深入花心,粉红的膣肉被粗大的龙茎插挤得翻出陷入,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
    婷芳氏此时已近高潮,不住地呼喊着:“啊……啊呀……我……要死了……啊……项爷……唔……唔……你又……顶到了……啊……”婷芳氏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就像被抛进云层,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起伏,高潮越来越强烈。
    项少龙速度不减,婷芳氏紧窄的阴道承受到他的狂抽猛送,穴口的淫水不停的溢流。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既温柔又疯狂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着,不停的挺腰扭摆,同时阴壁用力紧缩,使项少龙的快感更为强烈,兴奋至极地娇呼出声:“哎唷……嗯……好项爷……用力……再用力……啊……美死我了……哦……好……啊……嗯……奴家……快活死了……”
    项少龙见婷芳氏美目半闭,陶醉不已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情不自禁热切地亲吻着她的香唇。婷芳氏两条粉臂紧缠住项少龙脖子,热烈地反应,张开艳红的小嘴,任项少龙的舌头恣意地在口中狂卷不已。
    项少龙突然停止插送,两手分握着婷芳氏坚挺翘立的饱满乳房,轻揉的抚捏,龙茎尽没在婷芳氏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龙头深深顶在花心口,开始旋转起来。俩人的阴毛在婷芳氏的阴蒂及阴唇上不住地摩擦揉刷,婷芳氏被项少龙突来的调情手段,刺激得情欲高涨,深处的子宫颈被龙头转磨得整个阴道说不出的搔痒酥麻,随着春潮激荡,叫喊而出:“啊……项爷……奴家的……里面……好痒……快……快……给我……快……啊……快……奴家要……”
    项少龙听在耳中,性欲大盛,感觉丹田的那股电流快要爆炸,龙茎涨得发痛,遂抱起婷芳氏丰满的玉臀,开始狂抽,下下直顶花心。
    婷芳氏紧抓住项少龙的虎背,下身紧窄的膣道含着龙茎,不住配合龙茎插送的起落而缩放,纤腰猛摆,丰臀起落,同时浪吟不已:“嗯……啊……奴家……美死了……好……好项爷……喔……奴家……美极了……唔……不行……啦”
    项少龙听着婷芳氏淫荡的叫声,浑身发热,双手抱住她的丰臀,不停的用力起落,龙茎飞快地进出,淫水溪水随之劈啪作响。
    婷芳氏全身舒畅之极,阴道感觉无比的充实畅快,秀发飞散乱舞,俏脸涨红,银牙紧咬,柳腰猛摆,香臀高抛低送,淫水潺潺的蜜穴在狂猛的抽送下,阴唇不住翻出,露出内里嫩红的膣壁,穴口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
    项少龙抽插更加疯狂,龙茎在婷芳氏的阴道内左右疯狂插送,婷芳氏被弄得恍如昇天般地狂叫:“哎唷……啊……奴家……全身……要……散了……软了……喔……哦……哎呀……要出来了……唔……项爷……真……厉害……奴家……舒服……死了……啊……啊……”
    项少龙感觉将至最后关头,龙茎不停狂捣入婷芳氏满溢淫水的蜜穴。婷芳氏玉手深陷入项少龙的虎背,丰臀紧紧向上迎凑,胯间因抽送而滋滋作响,下体密切接合摇摆起落。
    婷芳氏浪淫之声不住回荡:“哎……哎……嗯……快……舒服……死了……唔……奴家要……死了……嗯……爷……快让……奴家……快……”
    项少龙将婷芳氏抱起,放在溪边的岩石上,将她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放在肩头,两手按住一对饱满无比的玉乳猛揉狂捏,龙茎奋力的抽送,狠狠地婷芳氏的阴道抽送,下下勇猛,次次到底。
    婷芳氏丝毫未感痛楚,双手抱住项少龙的熊腰,双腿不停的踢动,丰盈的香臀用力迎凑,粉脸已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仍不住娇吟着:“啊……项爷……奴家……不行……唔……要死了……唔……从没……这么……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快忍……忍不住……了……”
    婷芳氏仰头狂喊,拼命摇着臀部,花心一股阴精狂喷而出。
    项少龙在这最后要命的挣扎中,龙茎被婷芳氏的阴道紧紧吸住,花心小嘴在龙头咬吸着,终于在一阵温暖的阴精喷洒下,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狂猛的项少龙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夹着电流冲入婷芳氏体内,让婷芳氏全身如遭雷击般登入生平未有的高潮仙境,张嘴却喊不出声,在极度快感中昏厥而去。
    项少龙搂住婷芳氏,披上衣裳让她躺卧在溪边休息,自己顺便再清洗一下身体。讶异于自己来到古代后,身体好像健壮更胜以往,尤其每次与美女欢好之时,身体都会产生一股电流,让感官刺激登入更高的巅峰,真是不解。
    其实这一切都是时空定律及马疯子设计的时空晶片所致,项少龙突破时空回到他不属于的时代,因此宇宙时空将他身体机能完全定格于突破时空当时,即使他在古代经历再多时间,身体机能状况也始终维持不变。
    而时空晶片原本是藉由积蓄体内静电维持作用,但马疯子未经人体实验,不知道人类性爱期间因身体肌肤大量摩擦,产生的静电会急遽增加,才让项少龙意外拥有能让女人昇上极度高潮的异能。
    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因为积聚的电流随射精全部释放,所有精子都在喷出前被电流麻痹失去活动能力,致使项少龙失去令女人怀孕的能力,这些后果都是当初始料未及,也是项少龙怎么也无法想像的。
    项少龙思索半天不得要领,婷芳氏已渐渐醒转,媚眼如丝,衬着性感惹火的胴体,令项少龙欲火再起,压上她丰腴的娇躯,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
    第六章、大展神威
    极目是延展四方,绿浪起伏的大草原,间中点缀着野林疏树和萦绕而过的河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陶方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矛盾,大晋的西南角给黄河隔断了一块,接着是险恶的山区,有‘表里山河’之势,紧扼着秦人东来的唯一入口。三家分晋后,这部分给魏人承受了,只要魏人保持强大,秦人便被困在西方,不能东侵,唉!究竟我们应希望魏国强大还是衰没才好呢?”
    项少龙问道:“为何陶爷这么憎恨魏人呢?”陶方脸色一沉道:“魏国自魏文侯以还,便不住四出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秦人坐大,成心腹之患。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齐人,我国联楚、韩伐秦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秦人趁机灭掉巴、蜀两国,国土增加了一倍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武士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楚怀王,秦人以六百里的土地就诱得他与齐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秦人大败于丹阳,斩首八万,汉中失守,郢都西北屏藩尽去,致国势大挫。后来又被秦人诱到武关活捉生擒,最后病死异地,真叫人既可怜又可笑。”
    项少龙听得雄心奋起,在二十一世纪那有眼前凭战争决定一切的乱世,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好好发挥所长,如鱼得水。这时他愈来愈少想到回归的问题了。
    各人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后,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项少龙领了三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陶方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听得陶方不住点头称许。
    这些天来,一有空项少龙便练习剑击和射箭,这些都是以前受训的项目,但当然没有像练习射击那般着重,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对他这种全面的职业军人来说,什么武器都可以使得比别人好。他亦虚心地向其他武士求教,更把他们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虽仍感不足,但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到夜深他才回营休息。受到爱情滋润愈发美艳骚媚的婷芳氏刚醒过来,要为他换衣时,项少龙阻止道:“今晚就这样睡吧!我有预感贼子会在今晚来劫营。”婷芳氏吓得俏脸发白,颤声道:“那怎办才好,若贱妾落到马贼手里,将会大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项少龙在,保你安然无事,我或会留后抗敌,你和陶爷先到邯郸,迟些我再来和你会合。”
    婷芳氏花容失色,含泪道:“求老天爷可怜婷芳氏,保佑项爷。以前贱妾跟什么男人,都觉得没有分别。但现在却知道若没有了项爷,贱妾可能一天都不愿活了。”
    项少龙知道这迷人的艳女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中一荡,用舌尖舐掉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另一手探进她单衣里在她酥胸上活动着,顿时想起了美蚕娘,暗忖不让她跟来,实是明智之举,否则现在怕要吓死她了。婷芳氏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点。
    项少龙忽停下手来,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你可以忍一晚吗?”婷芳氏失望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耸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难以克持。项少龙首次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是多么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婷芳氏吹熄油灯,挤入这男子怀里,弄得他亦难以自制。项少龙搂着一团热火,躺进被窝后,柔声道:“我忘记了问你,当日你有没有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欢。”婷芳氏的四肢缠了上来,咬着他耳朵轻轻道:“他管得我很紧,但我却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兴起来时,会任由他的亲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这时代的女性半点地位都没有,只是男人的附庸,听她这么说,那嫁了丈夫的女人和妓女实在没有太大分别。想起电影中的秦始皇,他的母亲便是由吕不韦送给他父亲异人的爱妾,便又觉得不足为怪了。
    项少龙忽地惊醒过来,原来有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婷芳氏亦吓得醒了过来。项少龙吩咐她留在帐里,悄悄取剑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李善,知道不妙,忙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陶方和所有武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壮丽星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草原,宿鸟惊飞,间中还传来猛虎的吼叫声。
    陶方脸色发白道:“来了!”项少龙精通观察敌情之道,猜出敌人仍在远处,未成合围之势,提议道:“陶爷不若立即带女人逃走,把马匹留在这里,由我率五十个战士阻截敌人,异日再在邯郸相见。”
    陶方亦知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心生寒意。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一切拜托你了,定要保命到邯郸来见我,我陶方会为你好好照顾婷芳氏。”说罢匆匆去了。片刻后,陶方和众女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武士拱护下,由另一边循没有设下陷阱的通道走了。
    项少龙等立时忙碌起来,加强防御措施,又加深藏兵坑,多设绊马索、檑石一类的东西。个半时辰后,马贼终于来到,听得山上健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武士心胆俱寒,因为声势上实在相差太远了。项少龙亦是头皮发麻,不住叫自己冷静。
    倏地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项少龙知道对方只是试探虚实,吩咐众人各守岗位,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
    两队马贼开始策骑由斜坡杀上来,口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蓦地最前排的马贼人仰马翻,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便是给绊马索弄倒了马儿,纷纷跌下斜坡,累得跟在后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众武士一起欢呼呐喊,士气大增。
    项少龙心叫侥幸,知道对方只是输在大意轻敌,在猝不及防下着了道儿。忙下令所有人移往斜坡下,藏身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弓箭,准备应付敌人第二轮猛攻。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照得山上山下一片血红。只见敌阵走出一个长着一把大灰胡的壮汉,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杀千刀的赵国鬼子,我灰胡若教你有一人留得全尸,以后再不在道上混了。”
    项少龙暗骂对方愚蠢,这样一说,岂非硬迫己方的人决死力战吗?项少龙自恃膂力过人,朝灰胡拉满弓射出一箭,劲箭抵达前势道已尽,落在灰胡马前十米处,但已教马贼一起色变。谁人有此膂力?众武士心中喝采,却不敢叫出声来,怕敌人发现他们的位置。
    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第一波的攻势由持盾牌长矛的马贼,在火把照明下,小心翼翼摸上斜坡,破坏项少龙设下的陷阱。后面则全是箭手,不住放箭射往山上,掩护盾矛手的登山行动,却不知项少龙早藏到斜坡中间的避箭坑内。这时众武士都对项少龙的料敌机先大感折服,信心大增。
    项少龙约略估计,对方现在尚能作战的人仍近七百人,就算能把现在攻来的四百多人全部解决,对方人数仍远胜己方,何况根本没有可能尽歼现时攻来的敌人。加上己方必有伤亡。心中一动,吩咐身旁的李善道:“待会攻防战开始时,立即带十个人到马栏去,当听到三长三短的号角声,立即破栏放马,赶它们由东南面冲下山去,那时我们便由西路逃生。”李善连忙答应,自去找合作的伙伴。
    这时第一批马贼登至山腰,缓缓迫来,气氛紧张。灰胡则和三百名手下,策马在东方布阵,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冲上来大开杀戒。这种场面,项少龙仍是首次遇上,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后,下令道:“放檑石!”十多堆藏在草丛矮树后的树干石头,被扯去了拦木,波浪般朝下滚去,打得对方盾烂人翻。
    项少龙高喝“放箭!”,藏在坑内的武士纷纷现身,劲箭像雨般往下洒去,敌人正乱成一片,那有反抗能力,纷纷中箭滚下斜坡,又伤亡了二百多人。众武士军心大振,高呼喝采。灰胡气得暴跳如雷,撤去伤病之兵,立即组织第三轮攻势。
    项少龙观察对方移动的形势,知道是将主力摆在东面的山坡,那处亦比较没有那么陡峭,暗叫天助我也,下令众武士逐一撤回山上。人数少亦有人数少的好处,使敌人难以察觉他们的移动。待他们全体退到山上时,项少龙教他们牵来座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武士听到可以逃生,精神大振,更是上下一心,全无异议。直到此刻,他们仍未伤亡一人,对项少龙自然像天神般拜服。
    号角声起,马贼又从四方八面往上攻来,但余下近五百的马贼,占了大半是由东面登山。项少龙待马贼过了半山后,使人发出号令,一阵马嘶践踏,百多匹野马由营北的马栏被赶得狂冲出来,众武士忙加入赶马的行列,驱着马儿往东坡狂奔下去,又以长矛刺戳马股,激起野马的狂性,沙尘飞扬中,野马奔下东坡,往登上来的马贼直冲过去。项少龙没时间观看结果,带头领着五十名武士,冲往西坡,由安全通道狂奔下山。
    从这边杀上来的马贼只有百来人,猝不及防下给他们杀个人仰马翻。项少龙心知这一着必大出敌人料外,灰胡并不知道全部女人均被运走,那想得到突围的只有五十一名骑士呢?东坡固是乱成一团,但其余两坡的马贼纷纷来援,一时杀声震天。
    项少龙在军队里虽习过骑术,始终不及这些由少便在马背上长大的马贼和武士般娴熟,冲到坡下时,已落在众武士之后,他们还以为他忠肝义胆,不顾己身来掩护各人退走。这时五十名武士只剩下了三十多人,怆惶逃去。项少龙仗着惊人膂力,用矛挑杀了几个缠着他的马贼后,正要跟上大队,忽地肩头剧痛,被劲箭射中。
    项少龙吼叫一声,策马狂奔,慌不择路下,只知朝前急驰,不一会变成孤人单骑,在茫茫草原前进。健马忽然失蹄,把他抛下马来,滚入草丛里,连箭尾都折断了。原来马儿终支持不住,力竭倒毙。
    项少龙感到身体虚弱,头晕目眩,肩背处火辣辣般刺痛,浑身全是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咬着牙爬了起来,取出陶方送赠的匕首,忍着剧痛把箭簇由伤处割开皮肉剜了出来,再撕下衣衫草草包好。喉咙火焦般发渴,他知是过度失血的现象,苦忍着爬了起来。
    草原东处露出一丝曙光,不知不觉竟奔了一夜,难怪马儿会吃不消,歉疚地看了马儿一眼后,跄踉逃命。在无人的荒野连续走了二十多天,项少龙经历了毕生最痛苦的艰辛旅程。最初那几天全赖野果充肌,后来凭着超卓的体能,又以山草药捣烂涂在伤口上,防止发炎和感染,箭伤渐癒,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饥,弄得蓬头垢面,衣不蔽体。
    他依着陶方的指示,白昼看太阳,晚上观天星,朝着邯郸的方向前进。这天来到一座大山前,看着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惟有绕过大山。岂知再走了十多天仍是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内打转。到离开山区时,已是力竭筋疲,连剑都撑断了,正感旁惶无计,却在林外发现了一条官道,顿感喜出望外,循路而去,这时他连靴子都走破了。路上遇到了两起数十人组成的商旅,他们见到他的落魄模样,都匆匆而去,对他亳不理睬。
    项少龙大叹人情冷暖,再走了三天,竟到了邯郸西面另一座赵国的大城武安。这时逢到晚上天气转冷,冻得他直打哆嗦,待要入城,却给守城的赵军赶了出来。才知进城者必须纳城关税,又要检查户籍身份,不要说他身无分文,只是那乞丐般的模样,已难以进城。项少龙想不到自己成了没有人收留的人球,幸好他受过严格军事训练,心性坚毅,亳不气馁,守在城外等待机会。
    他打定主意,进城后不惜偷抢拐骗也要弄来衣服食物和马匹,问清楚到邯郸的路途后,立即到那里投靠陶方,好结束现在的痛苦生涯。那晚他全靠野果充饥,缩在道旁的密林里,忍了一晚磨蚀人意志的苦寒。
    天明时阳光照地,他终于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车轮声惊醒过来。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一队运羊的骡车队,大喜过望,觑准无人注意,躲到最后那辆羊车里,挤在羊儿堆中偷入城内。
    这战国时代的赵国大城,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都极具规模,人也兴旺,不过却是女多男少,项少龙心想这定是长平一役被秦将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兵的后遗症了。不知是否有男妓这职业,若有的话,或可凭他体能,博得娘儿欢心,赚个盘满,肥马鲜衣到邯郸去也。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好笑,跳下车来。
    街上的人见到他,都露出鄙夷的眼光。项少龙摸了摸脸上的胡子,差点要大哭。入城前,心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何偷入城来,现在真的置身城内,反而不知干什么才好。他自惭形秽,转进了一条偏僻的横巷去,却给一群在院落内玩耍的孩子发现了,追在他身后似怪物般取笑他,顽皮的甚至拿起石子来投掷他。当他回头吓唬时,数十孩童分作鸟兽散,其中一个小女童走避不及,跌倒地上。
    项少龙要扶起她时,小女孩慌得放声大哭起来。立时引出几个拿着刀枪棍棒的成年人,喊打喊杀地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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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的故事架构系参考前辈写手‘寂寞原子’的《寻秦之H版》再加以增删修改,原《寻秦补遗》没有收录第一卷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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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墨家钜子
    项少龙既不想动粗,惟有拼命逃走,最后来到一座破落偏僻的土地庙处,颓然走了入去,躲到一角盘膝坐着。怎么办呢?不若回桑林村去找美蚕娘,就终老山谷好了,想到这里真是英雄气短。
    忽然间,庙内多了个人。项少龙骇然看去,原来是个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赤着双足,难怪他听不到脚步声。那人身形高大,差点有他的高度,容貌古朴,神色平静,一对眼却是闪闪有神,除了束发的帻巾外,身上全无配饰,颇有点出家人苦行僧的模样。
    两人互相打量。那人悠然来到项少龙前,蹲下来道:“这位兄台来自何方?”项少龙不知对方有何居心,应道:“鄙人本是到邯郸去探亲,迷失了路,才走到这里来,若大爷肯告诉鄙人到邯郸如何走法,实感激不尽。”这时他的声气说话,均已学得七、八成当时那种方言与谈话的方式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并不是什么大爷,只不过见你体格魁梧,一表人材,虽落泊至此,两眼仍有不屈傲气,才出言相询。告诉我,你有什么才能?”项少龙心中暗骂,可是为了探听往邯郸的路途,忍气吞声道:“我什么都不懂,只有一身牛力,不怕做粗活和打架。”
    那人微笑道:“你懂使剑吗?”项少龙当然点头。那人淡淡道:“随我来!”推开山神庙的后门,没于门后。
    项少龙横竖没个落脚处,追了入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个荒芜了的后院,四周围着高墙,中间还有个干涸了的小池,另一端是间小石屋。那人拿着一对木剑由屋内走出来,抛了一把给项少龙。
    项少龙接剑吓了一跳,竟比以前那把剑重了几倍,木体黝黑,不知是什么木制成的。那人看出他的讶异,道:“这是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好!攻我两剑看看。”
    项少龙拿剑舞了两下,摇头道:“不!我怕伤了你。”那人眼中射出赞赏之色,笑道:“假若你的剑能碰到本人的衣服,我立即奉上到邯郸去的地势详图兼盘缠衣服。”。
    项少龙闻言一愕,暗忖这人比他更要自负,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倏地标前,到了那人五步许处,使了个假身,先往左方一晃,才往右移,一剑横扫过去,以硬攻硬,要凭膂力震开对方木剑。岂知那人一动不动,手腕一摇,木剑后发先至,斜劈在他剑上,接着剑尖斜指,似欲标刺项少龙脸门。
    项少龙大吃一惊退了一步,对方剑术之妙,竟使自己有力难施,心中不忿,一声大喝,猛虎般扑去,一连七剑,狂风扫落叶般迎头照脸,忽上忽下,横扫直砍,往他攻去。那人嘴角含笑,凝立不动,可是无论他由那一角度劈去,总能恰到好处地把他的剑挡开,而接着的剑势又偏能将他迫退,不用和他硬拚斗力。虽只守不攻,却是无懈可击。
    “卜卜”之声不绝于耳。劈到第七十二剑时,项少龙终于力竭,退后喘气,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此君。那人讶道:“原来你真不懂击剑之术,只是仗着力大身巧,不过普通剑士遇上了你,必感难以招架。”项少龙颓然把剑掷回给他,认输道:“我自问及不上你了,唉!枉我还妄想闯天下,原来真正的剑手如此厉害。告辞了!我这就返回深山,将就点过了这一生算了。”说到最后,真的万念俱灰,强烈地想着自己熟识的那个时代。若是比枪法,他肯定可胜过这个剑客。
    那人笑道:“看兄台的言行举止,贫而不贪,气度过人,便知是天生正义的非常人物,来!洗个澡,换过干净的衣服,由我煮菜做饭,大家好好谈一谈。”
    吃了两碗饭入肚后,项少龙精神大振。那人看着刮去胡子,理好头发,换上粗布麻衣的项少龙,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眼中不住闪过欣赏神色,油然道:“刚才兄台说要闯一番事业,不知这事业指的是什么呢?”项少龙呆了半晌,有点尴尬地道:“我其实并不太清楚,只是见步行步,现在我有了衣服,便想拿怀中匕首去换一点钱,最好能买一匹马,把我载到邯郸去。”
    那人皱眉道:“大丈夫立身处世,岂能没有目标和理想,创造时势的人才算真豪杰也。”项少龙不服道:“那你又有什么理想?”
    那人从容一笑道:“很简单,就是要消除‘天下之大害’,实现‘天下之大利’。”
    项少龙失笑道:“这两句话多么笼统,什么才是天大的大利和大害呢?”
    那人不以为忤,淡然道:“天下的大害,莫如弱肉强食,强者侵略弱者、大国侵略小国、智者压迫愚者。而这一切祸患的根由,是由于人与人间彼此不相爱,若能兼相爱,交相利,便可以均分财富,再无嫉怨恨争夺,实现了天下之大利。”
    项少龙失声道:“原来你是墨家的信徒。”
    那人愕然道:“什么墨家?”项少龙兴奋地道:“你的祖师爷是否就是墨翟?他创的学说非常有名,与其他的儒、道、法三家四足并立,永传不衰哩!”
    那人听得一头雾水,但他既说得出墨翟之名,显非胡诌,点头道:“墨翟确是我们的首任钜子,你真的是由乡间来的人吗?”项少龙奇道:“什么是钜子?我倒不知道这事。”
    那人想了一会,道:“钜子是‘墨者行会’的领袖,当初建立时,是希望以武止武,但只替人守,不替人攻。可惜今天的行会已大大变质,分裂成三个组织,以地方分之,叫‘齐墨’、‘楚墨’和‘赵墨’,本人是上任钜子孟胜的传徒,今次出山,就是希望把这三个行会统一,再次为理想奋斗。”项少龙沉声道:“这么秘密的事,你为何要告诉我呢?”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因身怀钜子令,本以为重振行会,乃易如反掌的事,岂知到邯郸找到那处赵墨的领袖时,竟给对方派人追杀,才逃了来这里,深感势孤力弱,必须召集徒众,才有望一统三墨,像你这种人才品格,我怎肯轻轻放过?”项少龙首手频摇道:“这个不行,我绝不会为这么虚无飘渺,永远没有希望达成的理想抛头颅洒热血。唉!信我吧!墨家的理想根本不会成功,平均了财富后,反会培养出很多懒人来,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
    那人听得浑身一震,闭上双目,深思起来。项少龙低声求道:“不若告诉我怎样到邯郸去吧,这赠衣赠食之恩,我项少龙永不会忘记。”那人倏地张开眼来,神光电射,微笑道:“世上岂有不劳而获的事,跟我学剑吧!当有一天你能攻破我手上木剑时,我便和你一同到邯郸去。是大丈夫的,就答应我的请求!否则你即管能到邯郸,遇到真正剑手时,亦是难逃一死。”
    项少龙一想亦是道理,犹豫道:“你不会再迫我入你的什么行会吧?”那人笑道:“不但不会迫你入会,连拜师都省了,我们只是朋友、平辈论交。我的名字叫元宗,欢喜就唤我作元兄好了。”
    于是项少龙就在这土地庙住了下来,每天鸡鸣前起来跟元宗练剑,又与他谈论攻防之道。他进步之速,连元宗亦要大为叹服,称赞不已,一个月后,他的造诣便能和元宗有守有攻。元宗每天都离庙外出,留下迷上剑道的项少龙如痴如醉地练习。到黄昏时元宗才会带着食物回来。三个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匆匆渡过了。
    这天元宗入黑后才归来,神情凝重,把他召入石室内,皱眉苦思了一会才道:“他们追来了。”。
    项少龙已和他建立了亦师亦友的深刻感情,闻言关切道:“谁追来了?”
    宗叹道:“是赵墨的严平,我伤了他们十八人后,才能脱身归来。他想要的是我身上的钜子令,有了它严平便可名正言顺当上钜子了。”顿了顿摇头苦笑道:“真是讽刺,就在我们行会里已做不到兼爱,还说什么理想。”项少龙亦不知怎样安慰他才好。
    元宗由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就像个大方印,递给项少龙道:“你拿了这牌,立即逃往邯郸,我为你画了地图,这些日子来更凭双手为你赚够了路费,快走吧!”
    第八章、声名鹊起
    项少龙大是感动,断然道:“不!要走便一起走!”元宗微微一笑道:“少龙知否为兄因何要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茫然摇头。元宗道:“我曾周游各国,观察民情,最后终改变了想法。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弥国家之别,把所有人置于一个君主的统治下,只有这样和有这一统天下的人才能实现我墨门的理想,实现天下的大利。而这个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把胸中所学,倾囊相授。”
    项少龙心中暗叹,他知道的确有人统一天下,那就是秦始皇。而他项少龙则是趋炎附势之徒,只想找到贫微时的秦始皇,先跟他一起共度患难,日后好享尽富贵荣华,不由暗感惭愧。
    元完见他垂头不语,还以为他深受感动,搭上他肩头道:“若你真的感激我,依我之言行事吧!严平带来的都是剑道高手,人数虽只数百,已不是我们两人所能应付。我囊里有攀城的工具,由我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可趁机逃走,成大事者岂拘小节,若你再婆婆妈妈,白让我们一起送命,钜子令仍落入奸人之手,我元宗死也不会瞑目。”
    项少龙伸手接过钜子令,只觉入手冰寒,显非普通黄铜。难怪严平不能仿造一方出来,叹了一口气道:“大恩不言谢,我实在无话可说了。”元宗笑道:“不要那么悲观,他们想杀我亦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定我们还有再见之日哩!囊里还有对靴子,你既非我行会之人,用不着赤着双足,不小心踏上屎狗粪一类秽物才糟呢?”
    项少龙忍不住笑了起来,泪水亦同时忍不住流下脸颊。心中升起了一个连自己都感惊惧的想法。
    假如杀了暴君秦始皇嬴政,历史会变成怎样子呢?
    当晚项少龙悲愤无奈地攀越城墙逃离武安,隐隐知道永远再不会见到元宗。这胸怀大志的智者和一代剑术宗师,在目睹自己行会四分五裂,墨者变成争权夺利的人后,一颗充满救世热情的心早死去了,决意以身殉道,希望以自己的死,激起他项少龙的热血,使他能以另一种形式去实现天下之大利。
    可是以他项少龙的一双手,怎能改变中国的历史?他又不是秦始皇。但他可否影响嬴政,就像元宗般影响他呢?改变后对中国来说是祸是福?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于到达了驻着重兵的邯郸外围卫星城堡。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来自一代大师墨翟的剑法里,他又把现代根据人体学和力学而得来最可怕的搏击之术溶入剑术里。有所寄托下,他忘了时间,有时在旷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制的弓箭捕猎野兽充饥。他的体能在这种刻苦的环境下变得更强壮健硕。
    他本想偷入邯郸,可是一看边防严密的情况,唯有乖乖的走到关防处,向守兵报出陶方的老板“畜牧大王”乌氏倮的大名。守兵立时肃然起敬,找了个官来见他。那年轻军官打量了他几眼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项少龙老实答道:“小人叫项少龙。”
    那军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一起动容。军官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项英雄!他早在半年前与马贼一战中,为救同伙,壮烈牺牲了。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他一人挡着了追兵。”
    项少龙亦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变得如此有名。任由扑上来的赵兵擒着亦不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军官报出了一个名字,项少龙忙把那人的高矮样貌形容出来。这时有人从他怀里掏出陶方赠他的匕首,军官一看再无疑问,态度大改,问了当日发生的事后,同时使人飞报在邯郸的陶方,更亲自护送他到赵国的京城去。那军官叫宁新,与他并骑而行道:“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将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
    项少龙很想问赵国已是阴盛阳衰,为何还要到各地搜罗美女,但怕对方尴尬,终忍住不问。谈笑间,邯郸在望。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处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尚未进城,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入死的战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见面时自是一番惊喜,陶方和一众武士拥着他兴高采烈进入城里。项少龙忍不住向陶方问道:“婷芳氏好吗?”
    陶方脸色一沉,歉然道:“对不起!我以为少龙你丧命贼手,等了三个月后,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给人做舞姬。”接着笑道:“不过少龙放心,我会特别再挑两个比她更动人的美女来侍候你。”
    项少龙像给人照胸口打了一拳般,脸色煞白,好一会才道:“送了给什么人?”陶方心中大讶,想不到以他俊伟风流,竟会对这样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如此多情,叹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少龙——”
    项少龙大怒道:“不要说了!尚未证明我真的死了,你不应把她送给人!”
    陶方城府极深,毫无不悦之色,道:“少龙先到别馆休息沐浴,让我为你想想办法,主人明天会亲自接见你,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荣幸,莫要错失机会了。”
    项少龙兴奋的心情丧失殆尽,走肉行尸般在城内宽敞的街道策骑走着,对四周宏伟的宅舍视如不见,情绪低落至极点。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只魔掌落到另一只魔掌里呢!现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尽凌辱?
    愁肠寸断时,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随他们避往一旁。项少龙清醒了少许,往街上望去,只见行人车马纷纷让往一旁,让一辆前后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豪华马车经过。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给赵括,可惜在长平一战中死了。”
    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众人大讶时,一名卫士策马而来,请了陶方过去,陶方受宠若惊,连忙下马,去到低垂的车帘前,与车内的雅夫人说了几句话后,马车开走,陶方躬身相送,才折了回来,对项少龙神秘笑了笑,并没有透露谈话的内容。
    项少龙抵达别馆,住进一所独立的房子,陶方特别遣来四位美婢服侍他沐浴更衣,同时向主人乌氏倮透露项少龙对于婷芳氏赠与他人甚感不悦,乌氏倮听了不以为意道:“此子重情重义,兼且智勇兼备,实为难得,宜尽力拢络。婷芳氏处我自会处理,今晚先着前日燕王送来的美女予他侍寝,另赠一幢别院。其余财帛美女,由你处办,先探其虚实,再收为我用。”
    当晚就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有乌氏倮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可是项少龙想起婷芳氏和久别的美蚕娘,又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自己那时代的亲友,惟有借酒浇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省人事,被扶入房内歇息。
    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一双大手忍不住肆意爱抚着那柔嫩的胴体,身旁的美女就像触了电一样,娇躯抖颤不已。想躲开却又不想离开那一双温柔灼热的手掌,全身酥麻酸软,迷醉的呻吟道:“哦……项爷……轻点……唔……”挺耸的胸脯却一直的往上迎合着。项少龙胯下龙茎已不觉昂然抬头,坚硬如铁,手上不禁对那双洁白丰满玉乳更猛烈的侵犯,不断挤压揉捏,双乳在手中如软玉般不断溢出指间,红嫩娇柔的乳头被揉弄得鼓涨如初摘的葡萄。
    美女口中开始发出轻哼的声音,眼神越来越迷离,感觉乳房有一股热流传遍了全身。她伸出了双手,抱住项少龙脖子,娇羞地说道:“项爷……可以……温柔……点……小妾……有些……受不住”
    项少龙迷糊间浑然未觉,手掌已顺着平滑的小腹,直奔妙处。
    美女羞红脸地将双腿一夹,指不可留,项少龙毫不退却,手指倏地侵入,只闻“滋”的一声,手指已经滑入那水深火热的桃源仙境。
    美女剧震娇吟:“啊……”,强烈的刺激和痛楚,使她两手无力下垂,紧抓住身旁的被褥。
    项少龙放恣地遨游于美女紧窄的桃源洞天,指尖搅弄出汩汩淫水浪液,不半晌,穴内已由潺潺流水而成汪洋一片。
    美女羞然闭目,强烈的酸痒扩散全身,檀口半开,轻声浪吟,玉腿微开,曲意奉迎。项少龙醉意正浓,龙茎挺翘,扯住美女的娇柔玉手就按将上去。
    美女见那龙茎翘的老高,羞红着脸,用手一把握在手中,捏得龙头涨红,项少龙按捺不住,猛地翻身而上,龙茎觅着桃源洞口裂户而入。
    以婷芳氏成熟之躯犹无法承受项少龙之勇猛,况此美女尚是处子之身,哪经得起如此强烈冲击,只觉下身一阵剧痛,蜜穴满涨欲裂,禁不住哀叫道:“啊……项爷……疼呀……”
    项少龙欲火正盛,又以为身下美女是婷芳氏,只当云雨浪翻之际,玉人娇吟浪声,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抽送,美女痛楚未消之际,风雨又至,只得樱唇紧咬,承受项少龙的挞伐。
    不一会,美女蜜道在龙茎抽送及淫水浸润下渐渐顺畅,快感不住袭上,美女松开紧咬的银牙,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喔……项爷……奴家……嗯……轻点……”
    娇吟传入项少龙耳中,令他雄性大起,开始猛烈疾挺、旋顶,痛吻美女的朱唇粉颈,双手更是在双峰上使劲揉弄。
    美女受此猛烈爱抚,顿时全身酥麻,蜜穴内泛起似虫噬蚊咬般奇痒,玉腿夹住项少龙腰部,香臀不住迎送扭动,同时娇哼道:“项爷……奴家……要……死啦……快……快……”
    项少龙听到美女的鼓励,龙茎疾挺猛送,直弄得美女浪叫不止,身子扭得更加疯狂。项少龙只觉得那妙味无穷的花径越来越紧缩,龙茎阵阵舒爽,俩人皆如梦呓般地胡言乱语,呻吟、喘息之声在房内回荡,满室春色无边。美女被抽送的淫声浪语不断:“啊唷……要……要死了……啊……项爷……好项爷……奴家……好幸福……啊……哎唷……死啦……我……我死啦……唔……唔……”
    项少龙也道:“嗯……我……也……想死你了……快……”同时在美女小巧紧致的蜜穴中狂抽猛插,插得美女酥麻喘息不断,全身肌肤都紧绷起来,娇躯乱颤,红嫩的蜜唇膣肉翻动不已,双乳翘挺耸立。
    俩人交欢至此,脑海已无任何思绪,只知抽插迎合,美女心神恍惚,如身处半空。项少龙体内酒精催发,电流汇聚,随着龙茎不住送入美女花心之中。美女小腹只觉酥麻越来越强,突然全身如触电般抽搐,彷佛被巨浪送上天际般,一股浓浓阴精就此狂泄而出。
    项少龙的龙茎正处于爆发边缘,陷入美女狂涌而出的滚烫阴精中,只觉全身一麻,精液带着电流直入花心,喷洒花壁四处,电流直刺激到脊椎高潮中心,美女恍如由巨浪顶端又直冲云霄,紧抓住项少龙的背脊,脑中一片空白,发出无声的狂叫,登入前所未有的极乐巅峰。
    项少龙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蓆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儿,却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
    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痕,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
    项少龙心中叫了一声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对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少女干了什么事?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蓆处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
    项少龙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她脸上的泪痕必是与此有关,昨晚酒后糊涂,又兼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竟把她当作了婷芳氏,肆意挞伐。这样一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难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错悔难返了。
    项少龙站了起来,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项少龙时,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他雄伟的身躯。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时来为你盥洗穿衣。”背后传来那美人儿惊醒的娇吟声。
    项少龙忙向两婢道:“且慢!”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请随时呼唤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两个是秋盈和冬盈,这么易记,公子不会忘记吧!”
    项少龙心悬身后美女,微笑道:“只要看过两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记不了。”
    转过身去。那刚被自己占有了处子之躯的美女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处,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螓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蚋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妾舒儿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怜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美样儿,少女风情,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项少龙毫不犹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女性中最动人的尤物,暗叹陶方厉害,送了个这样的可人儿给自己,他那能不为陶方卖命。柔声道:“还痛吗?”
    舒儿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项少龙立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舒儿低垂的目光刚好看个正着,吓得娇躯一阵战栗,颤声道:“公子——”
    项少龙知她此时绝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风雨,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后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是粉颈和玉乳,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后糊涂,以后都不会那么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觉吧!”
    舒儿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不!舒儿要服侍公子。”项少龙怜爱道:“你站得起来吗?”
    舒儿纤手按上他的宽肩,借力想先跪起来,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颊霞烧。项少龙风流惯了,看到她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抚弄一番后,才把她按回地蓆上,盖好被子,待要出房时,忽被舒儿拉着他的大手。项少龙讶然望向她。舒儿含羞道:“公子现在是否想要舒儿?”
    项少龙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只想你现在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令你变成这人世间最快乐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舒儿用尽所有气力抓紧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儿早成了最幸福快乐的女人了。小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快乐的痛楚。”项少龙忍不住又痛吻一番,还探手被内,细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风迷醉,娇吟不已,这才往花厅而去。
    四婢迎了上来,悉心侍候,长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来了,在正厅等候公子。”
    第九章、红缨公子
    偎红倚翠时,项少龙思潮起伏。当日初抵贵境,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时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尽管他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亦没有丝毫来自社会或人际的压力。因说不定忽然他又被马疯子的仪器抓着,送回二十一世纪里。他就像一个不用负任何责任的顽童。
    可是经过受伤和饱历流浪之苦后,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和有血有肉起来。元宗伟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难,重重打击,使他无论在感情上或精神上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目下他虽是享尽美女和富贵,其实却是失去了宝贵的自由和自主。
    在这战国时代里,没有东西比人才更宝贵。一个法家的李克、一个兵法家吴起,立使魏国变成一等强国。商鞅更厉害,只手令秦国变成了东方众国最大的威胁。而现在的项少龙,因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凶悍马贼,亦变成一个这样的人才。
    诸国对人才只有两种态度,一是为我所用,一是立杀无赦,免得异日成为劲敌。现在乌氏倮对他项少龙正是展开笼络手段,以富贵和绝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许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证立即小命不保。
    这样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市监狱,要逃出去根本是痴人作梦。当年若没有与乌氏倮同级的大商家吕不韦的帮助,嬴政的父亲异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阳。
    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无办法把他弄出城外。是否就是这样要为赵人长久办事呢?假设乌氏倮命他去杀戮别国的人,自己应怎么办呢?项少龙叹了一口气,走往大厅去见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搂在怀里,大恣手足之欲,见到他才放开俏婢,亲切地招呼他席地坐下,共进丰富的早点。陶方暧昧笑道:“少龙你不知多么得主人恩宠,舒儿乃燕王喜送给主人燕国贵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见他对你多么看重。”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不是与燕国交战吗?”
    陶方显然对他这句“我们”非常欣赏,欣然道:“若非交战,燕王喜怎肯送出这么动人的处女,正因战况失利,才想以此大礼,打动主人的心,希望主人在我们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嘿!现在主人把燕国美人送你,摆明不会代燕人说话了。”项少龙暗叹内中竟有这么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婷芳氏。
    陶方神秘一笑道:“这事我和主人说过,他定会对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要你多些立功,连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给你,何况区区一名歌舞姬。”
    项少龙暗感不妙,偏又无法可施,那种任人操纵的感觉确是泄气之极。
    陶方道:“现在我带你到乌家城府去见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爱戴你的兄弟任何约会,有个人想见你,但现在我却不能透露那人是谁。”项少龙心中一动,想起了那躲在车帘后的女人雅夫人。
    乌氏倮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墙厚壁,又引水成护城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礡,胜比王侯。
    一路驰来,项少龙才首次留心到城内的行人景物,玉宇琼楼,若非女多男少之象,真不觉这繁华的大都会曾历经战火,还给魏人占据了整整两年之久。
    据陶方说,全城不计军队,有近十万户,每户有十多人至数百人不等,照此计算,这大城市竟超过了一百万人了。城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
    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倮城府的广阔天地里。进入正门后,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参观遍这些地方。这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试验其坚实的程度,膨膨作响。不过最热闹还是箭靶场,近百武士在旁围观,不时爆出连珠弹发的喝采声。
    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项少龙不由自主行近了点,只见射箭者是个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高度和项少龙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佳,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是生平仅见。
    只见他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弓弦倏地急响三下。
    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后两枝先后破空而至,硬生生插入前一箭翎尾处,连成一串。众观者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项少龙亦看得目定口呆,如此神乎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陶方在他耳旁道:“这‘红缨公子’连晋是我的死对头武黑招揽回来的,无论剑术、骑射均为我府之冠,今次我丢失了百多头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现在有了少龙,才使我挽回一点颜面。不过武黑和连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到最后,面露忧色。项少龙倒吸一口凉气,现在他的剑术或可和这连晋一较长短,但骑射则肯定望尘莫及。
    正要答话,围观者里飘出一朵白云,一位姿容身段尤胜舒儿半筹、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兴奋地奔到连晋身旁,亲热地和他说话。连晋忙把手上大弓交给旁人,彬彬有礼应对着,风度之佳,确可迷倒任何美女。项少龙呼吸顿止,赞叹道:“此女定是我国第一美女。”
    陶方叹道:“这是主人最疼爱的孙女乌廷芳小姐,对连晋颇有点意思,不过主人似乎想把她嫁入王室,连晋正为此烦恼。来吧!主人在等着我们哩。”
    两人离开人堆,朝大宅举步走去。后面传来一声大喝:“陶公请慢走一步!”两人愕然转身。那连晋排众而来,后面跟着的是绝色美女乌廷芳。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乌廷芳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天啊!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舒儿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晢、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乌廷芳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
    项少龙一震醒来,往连晋望去。连晋正冷冷打量他,神态颇不客气。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为两人引见。乌廷芳冷淡地道:“啊!原来你就是项少龙,爷爷很欣赏你哩!”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赏项兄,不若择个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让在下见识一下能独挡八百马贼的神剑。”
    项少龙听他表面虽是客气,实则语含讽刺,暗示陶方夸大了事实,心中有气。想道若能和这自负的人来个自由搏击,必可打得他变成个肿猪头,但比较其他便可免则免了,惟有谦虚笑道:“连兄箭术盖世,小弟望尘莫及,怎够资格和连兄切磋,有闲还要请连兄指点一二。”
    乌廷芳听得他们似要较量剑术,本来脸露兴奋之色,闻得他如此说,既失望又不屑地低骂道:“没胆鬼!”竟掉头便走。
    连晋显然非常满意乌廷芳的反应,仰天一笑道:“项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强项兄所难了!”转身追着乌廷芳去了。项少龙反心平气和,潇洒一笑,和陶方继续往巨宅走去。
    陶方点头道:“忍一时之气也好,少龙身手虽好,恐仍非他的对手。”接着低声道:“这小子在邯郸四处寻人比剑,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锐气。”
    项少龙知他在施激将法,微笑道:“假若陶爷能使我和他比剑时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训他。”陶方大喜道:“这个容易得很,让我找个适当的场合,给少龙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见到武黑那家伙的表情。”
    第十章、难消之愤
    项少龙终在偏厅见到乌氏倮这没有王侯之名,却有王侯之实,操控着赵国经济命脉,以畜牧起家的超级大富豪。项少龙亦从未见过比他更豪华的人。只是头顶的高冠便嵌着两排十二颗大小相若的紫色宝玉,闪闪生辉。这大腹贾身材肥大,像座肉山般横卧席上,挨在正为他掏耳的美女怀内,另有四女则细心为他修磨指脚甲,那种派头排场,纵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是。身上的黄色绵袍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奢华贵气,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金箔银片,互相辉映。
    卧处是高上三层的平台,台阶下十八名武士分列两旁,胆小者只看这等声势,已够心寒胆丧。项少龙和陶方跪下叩礼时,乌氏倮坐了起来,挥退侍女,细长的眼瞪了开来,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项少龙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后,冷哼道:“项少龙你为何不敢接受连晋的挑战,是否只是虚有其名,空得一副威武的样子?”
    项少龙为之愕然。陶方待要进言。乌氏倮暴喝一声,举手要陶方闭嘴。本已肥肿难分,在脸中间挤作一堆的五官更蹙聚起来,不悦道:“连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终是卫国人,非我族类。所以我特别嘱他向你挑战,好让我赵人一显威风,现在你竟临阵退缩,还有何话可说。”项少龙心中暗骂,嘴上却不亢不卑道:“少龙习的乃杀人之法,非是切磋较量之游戏技巧。”
    乌氏倮冷笑道:“两者有何分别。”项少龙这时已若略摸到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傲然道:“杀人之法,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务置敌人于死地﹔但比武切磋,只是看谁的剑法更漂亮好看,游戏多于战斗,自是另一回事。”
    乌氏倮容色稍缓,但显仍未满意,一字一字道:“我总不能教你杀几个我的手下看看,那如何知你确有真实本领呢?”项少龙眼中睛光闪闪,一点不让地和他对视着,微微一笑道:“主人既对少龙有此期望,我便和连晋大斗一场,但却不能规定我用什么方法胜他。”
    乌氏倮定睛看了他一会,倏地仰天大笑,道:“很有趣的孩子,大王一直想能有赵人折辱连晋,为我赵国争回一点脸子。好!便让我乌氏倮安排一个宴会,若你能当着大王眼前,击败连晋,我便还你婷芳氏。”项少龙大喜下拜,暗忖若我不把连晋打得变成另一个黑脸神,项少龙三个字以后便倒转来写。乌氏倮和陶方对望一眼,都对他的欢喜和信心大惑不解。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稳胜无敌的连晋吗?
    回到别馆,项少龙刚想溜去找舒儿,却在大门处给李善与另两个特别相得的武士截着,硬拉了出去说要为他洗尘。四个人趾高气扬地在大街小巷溜跶,见到美女便打情骂俏,不亦乐乎。李善笑道:“邯郸的美女出名容易上手,以项大哥的人材,只要勾勾指头,包保美人儿们排着队来等大哥挑选。”叫汉东的武士道:“但今天项大哥不用在街上勾女人,我们特别找了几个甜妞儿来陪你。”
    另一个武士查北搭着他肩头凑过来道:“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找些残花败柳来敷衍,特别为项大哥找的这个本是身娇玉贵的公卿之女,绝色尤物,只怨她爷不争气,开罪了大王,所以才被贬为官妓,保证项大哥满意。”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开始有点明白为何元宗想改变这个世界。唉!但自己又那有能力完成他的梦想,充其量只能给这些落难为妓的苦命女子多一点温柔怜和爱吧了,想到这里时,早给三人拥入了一所豪宅里。
    一名四十来岁的华衣瘦汉迎了出来道:“欢迎项大爷大驾光临,几位爷们请到二楼厢房。”四人在厢房席地坐下,侍女送来酒菜后,一名叫红娘子的鸨母走了入来,虽是徐娘半老,可是经过刻意打扮,加上身材保持得很好,配以醉人风情,仍相当妖娆惹火,见到项少龙如此俊伟的男儿,招呼得特别热情,媚笑道:“素女立即来陪项大爷,李爷三位要不要试试新鲜的。”
    李善等笑着答应了,红娘子款摆着肥臀走了出去。项少龙暗忖难怪妓女被称为最古老的行业,且来来去去都是那种场面和方式,可是为何以前自己泡酒吧找陪酒女郎时,从没有想过良心的问题,可是现在却隐隐感到很不妥当呢?门帘外的走廊响起环佩之声,接着香风扑鼻而来,三名只有一袭轻纱掩体,颇有姿色的年轻女郎,笑脸迎人地走了进来,坐入李善等三人怀里,媚眼却向项少龙飘来,显是芳心对他感兴趣多了。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位身材高挑晢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进来,果然没有半点风尘俗气。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贪婪看着她裹在轻纱里峰峦起伏的胜景。红娘子未语先笑道:“看娘有没有骗你哩?好女儿你曾遇过比项爷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吗?”
    那美女楚楚可怜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头来。项少龙心中不忍,刚想说话,红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怀里,坐到腿上。股腿交接,阵阵销魂感觉传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体,豪乳丰臀若现若隐,项少龙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香了一口。
    素女垂头不语。红娘子向项少龙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后靠着,俯身把酥胸紧压在他背上,凑到两人间低声道:“项爷是素女第一个贵客,若非李爷他们拿出乌爷的招牌来,奴家还不肯让这乖女儿未经调教便来陪项爷呢。念在这点,素女有什么得罪,项爷切要包涵。”笑着去了。
    项少龙看着素女玉葱似的纤指,听着李善等三对人放纵的调笑声,胸口郁满了忿怨难平之气,凑到素女耳旁柔声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像他们般不尊重你,我们只是谈天和喝酒,好吗?”素女呆了一呆,终抬起头来看这和自己亲密接触着的奇怪男人。
    项少龙朝她微微一笑。素女俏脸一红,赶忙垂首,但已没有那么害怕了。不旋踵又瞅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难得双眼正气凛然,天啊!为何会在这种地方才遇到这种男人呢?项少龙也看得心中一荡,但记起了诺言,忙将欲火压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头含羞瞧着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素女今天沦落至此,公子亦不须对奴家怜惜,且也没有什么作用,在这里谁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项少龙心下恻然,叹了一口气。素女大奇,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道:“公子似乎满怀心事哩!”
    项少龙望向李善等人,只见这三个男人早口手并施,对怀中女子做着各种不堪的动作,无暇分神。苦笑道:“现在我只想离去,不愿再见发生在这里的人间惨事。”
    素女大讶道:“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别不同,到这里来的男人,从没有想到奴家们的辛酸凄苦。”
    又低声道:“素女不是骗公子,而是奴家现在真的想公子对我无礼,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样。”
    这回轮到项少龙讶然道:“为何你会有这个想法呢?”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爱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李善此时搂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喘着气道:“春宵苦短,不若我们各去上房行乐去,项大哥要记着陶爷今晚的约会呢。”
    项少龙转头看着素女,只见她俏脸微晕,媚眼迷离地望向自己,顿时欲火燃起,只觉不可辜负美人垂青,心中猛下决心,势要为她赎身,脱离苦海。
    项少龙抱起素女柔软娇躯,步入香闺,将她放了床上,怜惜地亲吻那微微颤抖的樱唇,心想之前酒醉之时,以为舒儿是婷芳氏,对她那娇弱之躯施展狂猛肆虐后,那狂风暴雨后的梨花带雨,至今仍令他心疼不已,现在好该让怀中美女享受一下初夜的温柔滋味。
    素女被项少龙吻得心神欲醉,全身无力,胴体酥软发热。项少龙按捺住胯下火热的冲动,轻轻将舌头撑开素女的贝齿,找到那嫩软的香舌,缓缓地交缠着。素女被项少龙挑逗的春情泛起,忘情地回吻着,柔润的小手抱住了项少龙,在背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项少龙吻着素女,两手慢慢除去素女的轻纱,让她那峰峦起伏的娇躯尽收眼底,同时三手两脚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显出他健壮均匀的体魄。素女望着这俊伟的男子,感动于他的温柔多情,不禁嘤咛一声,主动搂住项少龙,埋首在他胸前。
    项少龙两手伸入素女胸前,轻柔地爱抚那对丰满的玉乳,素女初尝滋味,轻轻呻吟:“嗯……项爷……素女……好……好痒……”
    只见素女一对红嫩的乳头慢慢挺立,娇艳欲滴,令项少龙不禁埋首含住吸吮,另一只手仍在玉乳不停揉弄,素女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项少龙,将他的头陷入那深邃的乳沟之中,项少龙深吸着处女浓郁的乳香,两手满握软玉温香,素女不堪这爱抚滋味,口中娇喘不已:“项爷……好……舒服……啊……轻点……”
    项少龙耐住性子,慢慢地爱抚着,务要让这受苦的弱女子享有她这辈子第一次的温存,更要尽自己的力量让她脱离青楼,拥有安定的生活。
    项少龙心中这般决定,素女似有所觉,娇躯忘情地扭动呻吟,捧起项少龙的俊脸,热情地回吻着,同时闭上双眼,等待项少龙占有她的处子之身。
    项少龙见素女这般柔情似水,忍不住移往她下身妙处,触手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只见珠玉般的蜜液已布满穴口花径,卷曲稀疏的嫩毛,沾黏着点点露珠,高耸凸起的丘阜彷佛春雨过后般温暖潮湿,未经人事的蜜唇丰满鲜嫩,阴蒂巍颤颤地在阴缝半露。少女清幽体香混着蜜穴淫糜之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销魂蚀骨。而素女粉白修长的玉腿、丰腴紧绷的香臀,挑逗得项少龙神魂颠倒,身不由己。
    项少龙按住阴唇缓缓地拨开,粉嫩的膣壁内已浸满蜜液。项少龙不禁埋首舔弄,不时轻轻地逗弄阴蒂,令素女娇躯颤抖,不停地抽搐低吟:“啊……项爷……那里……脏……不要……奴家……好痒……求求……您……别再……折磨奴家了……又麻又痒……快……快救救……奴家……”
    素女拼命扭动着高耸的香臀,穴内不断涌出淫水,顺着穴缝唇瓣不住流淌,床单已湿了一片。
    项少龙见素女已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也不忍再挑弄,握住早已硬挺如铁的龙茎,顶向那紧致粉嫩的桃源洞口,龙头微微磨转,让素女有所准备,见素女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项少龙如奉纶旨,腰臀稍一使力,随着“滋”的一声轻响,龙茎前段顺利探入蜜穴,素女紧咬银牙,忍住未呼喊出声,只紧紧抱住项少龙。
    素女因膣道紧窄且初经人事,加上项少龙的尺寸又非比寻常,虽未破瓜,却已令素女疼痛难当,蜜穴夹紧,膣壁急剧收缩,龙茎似要被榨出汁来。项少龙怜惜地停止动作,待素女疼痛减轻,表情稍有舒缓,这才以极小的幅度慢慢抽送。
    稍过一会,素女阴道内渐感舒缓,项少龙亦觉抽送滑顺,望向素女已迷离的双眼,素女觉悟似地抱住项少龙,两腿交缠而上,猛一用力,让项少龙的龙茎一没而入。只听素女“啊!”地一声惨呼,眼角已流下一行清泪。
    项少龙轻怜蜜意地吻去素女初开的痛楚眼泪,龙茎深埋在蜜穴之内,让素女渐渐适应它的粗壮,同时亲吻她的粉颊,一手揉着饱涨的丰乳,龙茎开始缓抽慢送。素女感觉下身被龙茎塞的涨满,心中却开始有些被撩起欲情,待项少龙慢慢抽送,膣内传来阵阵快意,情不自禁地扭动香臀,迎合项少龙的抽送,玉腿围住项少龙的健腰,让龙茎次次深入阴道深处,与蜜穴紧紧结合,不留空隙,同时轻声低吟:“好项爷……素女……死而……无憾……了……舒服……死了……素女……爱……啊……项爷……好……舒服……唔……啊……喔……死了……”
    素女随着渐入佳境,淫声浪语不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仍不停迎合挺送,不断地呻吟:“啊……项爷……素女……一辈子……足够了……啊……”
    项少龙感觉素女的蜜穴越来越紧,但抽送也越来越顺,开始使劲抽插,捧起素女的翘臀,狂抽猛送。素女此时已然浑身酥麻,四肢瘫软,躺在项少龙身下任由驰骋,但口中仍浪叫不断:“啊……素女……不行了……项爷……啊……啊……素女……都给您了……啊……啊……”
    素女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浑身抽搐颤抖,阴精似泉水由子宫汹涌而出,迸溅在龙头上,项少龙也按捺不住,一阵猛烈地抽送,精液与电流一泄如注,素女被这一波刺激,再度冲上更高的浪潮,狂喊不已:“啊……啊……啊……项爷……”
    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躺着,项少龙吻着怀中的美女,问道:“怎么样?还会痛吗?”
    素女娇羞地道:“感谢项爷,素女尝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
    两人梳妆整理罢,李善等人已在花厅饮茶,项少龙正要找红娘子为素女赎身,红娘子已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身边官妓坐回地蓆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红娘子有点不屑地瞅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官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素女“啊!”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红娘子叹了一口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口,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望了项少龙一眼后,才缓步走了。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昇腾起来。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其他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于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项少龙心中思忖,但仍不愿就此离素女而去,素女贞操已献与自己,少原君知悉后亦不可能善罢甘休,乃先打发李善等人离去,自己仍留在花厅等着。
    好半晌,突然外面一阵喧哗,只听红娘子一阵哭喊:“乖女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项少龙闻言,全身泛起一阵冰冷,连忙冲出花厅,往哭喊声来处急奔。见楼下不远处一群人正走出大门,为首一名少年公子尚在指骂不休。
    项少龙心悬素女安危,见前方一群人围在房门前七嘴八舌,红娘子的哭喊声由中传出,急分开人群挤入房中,只见素女梳妆整齐,双眼紧闭,粉脸煞白地躺卧在地,粉颈一抹勒痕,眼看已无气息,红娘子在旁抚尸痛哭。
    项少龙悲痛莫名,便欲转身找少原君拚命。但眼角一飘,见素女双唇紧闭,心中一动,记得军中医官曾说,上吊寻死的人多半是一口气转不过来,如果死透的话,必是张口吐舌,脸色泛青,如今素女并未出现此种状况,或许还有得救。
    心念电闪,大暍一声,四周人群俱被吓的噤声,红娘子止住哭喊,呆望住项少龙,项少龙大声道:“素女因我而死,项少龙必不负佳人。素女生不能入项家门,死也要为项家人。红娘子,素女赎身金多少?项某誓为素女赎身!”
    红娘子尚未回神,项少龙再次逼问,红娘子才怯怯地道:“项爷情深意重,素女苦命红颜,红娘子怎敢再提赎身?您就将素女带走吧。”
    项少龙生怕耽误急救时效,急道:“在场乡亲为证,项某业经红娘子同意赎回素女,入项家门,此生不渝。”
    众人见项少龙如此重情,无不动容。项少龙丢了五百两金子的银票给红娘子,就赶大家出去,连忙探视素女鼻息体温,同时施展心肺复苏及人工呼吸急救。
    过了良久,正感绝望之际,素女突然吐出一口气,醒转过来,项少龙大喜,连忙将素女扶坐起来,同时将手指抵住她的樱唇,示意噤声。
    素女本一心寻死以报项少龙,现死里逃生,惊魂甫定,见到情郎在侧,喜不自胜,见情郎一脸殷切,自然百依百顺地倒在项少龙怀中,两行清泪已潸然流下。
    项少龙在素女耳畔低声道:“别怕,大家都以为你已死去,我用五百两金子跟红娘子赎了你身,你现在已是我的人。但我仍要你装死,好让我带回家中安顿,以后少原君才不会再来寻事。”
    素女听到自己已是项少龙的人,不禁喜出望外,抱着项少龙不住流泪。
    项少龙将素女面容重新上妆,弄回原先的苍白颜色,嘱咐素女紧闭双唇,人前尽量屏住呼吸,收拾妥当后,抱着素女,装成一脸悲愤哀戚地走出去。
    门前红娘子已叫妥车驾,项少龙上车后,说要先带素女进家门,就直奔城郊的别馆。待将素女安置歇息,嘱咐奴仆好生照护后,项少龙就直奔乌府。
    项少龙甫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于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口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睚目欲裂。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蓆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这时那锦衣青年刚由舒儿下裳抽手出来,想脱掉舒儿的罗裙。
    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口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踉跄仆跌。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项少龙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倮的孙子作他后盾。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什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插口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了!”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项少龙听命的只有主人一个,若孙少爷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低头对舒儿道:“你先回房去!”
    舒儿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奔入内宅去。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连晋忽凑过去在乌廷威耳旁说了几句话。项少龙心里明白连晋得到消息,要在赵孝成王前与他较量剑法,所以不愿在此时和自己提早动手。果然乌廷威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这狗奴才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愤然率众离去。
    连晋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挡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这才扬长而去。
    项少龙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陶方怨死,岂知陶方挥退手下后,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连晋,我也没有颜脸留在乌家了。”项少龙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
    陶方看了他好一会后,忽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但这事却与你无关,十二仆头里,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两个人,一向势如水火。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谣,说我因丢失了百多头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马贼的故事出来,现在被主人迫得没法,才拿你去给连晋的剑祭旗,少龙定要为我争回这一口气。”接着笑道:“刚才你一个人在连晋面前放倒了孙少爷近十个卫士,不但不是坏事,由于此事必会传回主人耳里,当会使他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赢连晋,那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这时李善匆匆走来,惶然道:“素女在见少原君前,借口换衣梳装,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声言要寻项大哥晦气。”
    项少龙闻言,装作凄然道:“我已将素女尸身赎回,他不找我,我也要找他。”,素女虽已救回,但想到须对这些权贵低头,仍不禁心中忿恨不已。
    舒儿方才惊魂甫定,正自饮泣,项少龙搂住舒儿,怜惜地道:“待会把东西整理一下,迟些搬到我城郊的别馆去,别让那个败家少爷再有机会欺负我的舒儿。”
    舒儿听了不禁转泣为喜,轻声道:“只要项爷不嫌弃舒儿,舒儿愿随项爷到天涯海角。”项少龙闻言笑道:“天涯海角太远了,先在这儿让我来帮舒儿消毒消毒,让你别再想起那个败家少爷的嘴脸。”
    说着便吻住了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樱唇,同时,右手已覆在了她的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舒儿浑身一颤,朱唇就开始热烈的迎合他的亲吻。
    项少龙疯狂地剥去了舒儿全身的衣裳,粉妆玉琢般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面前,丰满翘立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蜜穴处如丘隆起,浓黑细致的密林间,粉色的沟涧,修长的玉腿,不堪一握的纤足,确是上帝的精致杰作。
    项少龙迅速解开衣服,一刻不停地在舒儿身上亲吻、吸吮、爱抚,这一天被少原君及乌廷威这两个权贵子弟分别仗势欺凌的郁闷,都在这美女的胴体上尽情的发泄。
    舒儿随着他的调情,发出了阵阵销魂的呻吟:“嗯……哼……哼……嗯……”,下身也热烈地扭动不已,项少龙欲火为之高涨,微一用劲,“噗滋”一声,粗大龙茎就直入舒儿的幽妙小径,令她不禁“啊”的一声轻呼。
    舒儿蜜穴娇小,且是初开未久,仍未能适应项少龙的粗壮。项少龙虽然尽情狂乱,但仍顾惜舒儿的娇弱身躯,缓抽猛送,舒儿只觉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快感及酸痒,不由自主的随之迎合。
    项少龙顶着密穴深处,开始急剧转动,舒儿觉得内里阵阵莫名的酥麻,眉头紧皱,银牙紧咬,下身随着扭腰送臀,极力配合,房内只闻阵阵淫浪拍岸之声。
    舒儿逐渐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身躯开始剧烈颤抖顶送,正是项少龙的龙茎传来阵阵电流所致,舒儿越顶越快,越挺越猛,清脆且密集的淫浪声更加撩人。
    倏地,项少龙顶住深处的花心钻磨着,舒儿不禁打个哆嗦,张开小口“啊……”的一声呼喊出来,浪声不停,颤抖不止,媚吟娇喘,兴奋至极,如此持续良久,舒儿只能疯狂的摆弄挺送,口中更是不停呐喊:“项爷……舒儿受不……了……噢……出来啦……”,浓烈滚烫的淫潮涌出,刺激得龙茎一阵跳动,精液带着电流喷洒而出,舒儿如被顶送云端般狂乱无比,呐喊至无声可出,浑身抽搐地登上从未有过的性高潮。
    项少龙在房内地蓆上与舒儿不断地疯狂做爱,抵死缠绵。只有她动人的肉体,才能使他在这强权武力就是一切的残酷时代里,寻到避世的桃源。
    到这刻他才明白美蚕娘为何宁忍和他分离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郸来。无论如何艰辛,他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法对少原君报复,好为可怜的素女一雪耻恨,更要保护美蚕娘、舒儿及素女此后的安全,决不让任何人欺凌
    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享受着男女欢合后的融洽滋味。舒儿戚然道:“项郎啊!舒儿真怕很快我们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时刻了。”项少龙微笑道:“放心吧!陶方会去向乌氏倮陈情,说假若任由他的孙子和连晋这样来骚扰打击我,宫廷比武时我将会因心意不宁而落败。你搬去我的别馆后,就安心在那等我,我不会让人知道你在那儿的。”
    舒儿放下了点心事,坚决地道:“假设项郎有什么不测,舒儿定会追随泉下,以身殉项郎。”项少龙吻着她的小嘴,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输的。”
    舒儿喜孜孜道:“那今趟就让舒儿尽心服侍项爷。”说着玉臂紧紧缠着项少龙的脖子,另只小手伸向项少龙下身,握住了那又再昂首挺立的龙茎,慢慢钻入被子。
    项少龙惊讶地看着舒儿在被里蠕动,舒儿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龙茎夹在乳沟中,小嘴缓缓亲吻着小腹。项少龙泛起异样的快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舒儿香甜的小嘴终于吻住了龙头,随着她的吸吮不时溜入,强烈的刺激使龙茎在乳沟中膨胀得更加坚硬。舒儿的小舌尖在龙头上轻舔,项少龙整个人如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龙头便没入了舒儿湿润腻滑的口中,感觉到两排贝齿轻触,项少龙快活地似想要飞起来。
    没想到清纯的古代美女,竟也会晓得主动地用小嘴!项少龙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舒儿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舒儿虽因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着用玉乳与小嘴努力套弄着。
    项少龙看着舒儿温柔的小嘴,努力张开地将龙头含入,舌舔轻咬着。在现代已属稀松平常的口交,看着眼前清纯的舒儿做着,心里是百感交集,这时马疯子再要把他拉回现代,项少龙一定马上拒绝。
    舒儿渐渐习惯了硕大的龙头,慢慢放开一对玉乳,小口张大,将龙茎整根吸入。项少龙感觉到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龙茎深入喉咙。舒儿尽力含吮着龙茎,上下滑动着,龙茎在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蜜穴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令项少龙情绪更加亢奋,龙茎怒涨地将舒儿小嘴撑着,两人沉醉在一片淫乱的浪潮中。
    项少龙抚弄着舒儿动人的肉体,舒儿感觉浑身麻痒难当,轻微地挣扎,反而更刺激跃跃欲试的龙茎。项少龙魔掌迅速探入舒儿下身,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在温湿的阴唇内抠弄着。
    舒儿全身绷紧,嘴里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粉嫩的酥胸剧烈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强烈的刺激迫使舒儿不断加强吸吮,玉手也不停地套弄。
    项少龙因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龙茎不断深深插入舒儿的喉咙,龙头已伸入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拘缚感觉让项少龙兴奋到了极点。
    舒儿娇小的檀口无法忍受如此粗大冲击,难受地摆动螓首,欲吐出龙茎喘息。但沉浸于顶点快乐中的项少龙哪肯放手?两手用劲地按住舒儿,龙茎在口中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浑身一阵酸麻,精液狂喷而出,半滴不留地射入舒儿喉中。
    这时敲门声响,春盈的声音传来道:“项爷,陶公着我们来为你沐浴更衣。”
    舒儿惊然坐起,羞赧道:“让舒儿服侍项爷入浴。”
    项少龙瘫软在席上,笑道:“现在我真的没法自己洗浴,要靠你们帮忙了。”
    第十一章、共度春宵
    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后,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睢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于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罪她了。”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
    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他这数月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逛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于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么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好!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第一个严重打击。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于玩弄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懒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于身后,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在那时代,弱肉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什么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项少龙知道过了第一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他才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待他见到那对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时,心神剧震,用尽意志力才强自压抑住开口的冲动,但仍是不敢置信。那美女竟然与周香媚一模一样!尤其那秀美的脸庞,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昏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这斜阳里的周香媚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什么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插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这战国时代的雅夫人,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项少龙仔细端详,终于确定这战国时代的雅夫人绝对不是周香媚,但为何她们如此相似?尤其那股骚媚劲更是一般无二,或许只能以轮回转世来解释这眼前的情形。心念电转之际,已经有了概念,既然两女如此相似,那弱点应该都是一样,要征服她,就该拿出二十一世纪奏效的那种手段。
    项少龙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望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分吗?”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什么?”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嗔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蓆,但当然不敢漏出口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后,噗哧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太阳最后一线余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蓆上,伸手取过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么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他在现代对周香媚用过的所有调情手段挑逗这美女。大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就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报告都指出,滥交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现代酒吧皇后的周香媚都臣服在他胯下,就是因为他真心的一句话。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盃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现在已经把她完全当作战国时的雅夫人,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后吻在她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口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口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项少龙仍不想这么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雅夫人大嗔道:“你真的半点颜面都不留给人家吗?”旋又继续娇吟。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么放荡驯服。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项少龙知雅夫人既是放荡成性,性爱经验必是丰富异常,想来一般手段对她应是稀松平常。要一举攻陷此女,除心理攻势外,床第之间要奇兵突起才能奏效。稍一思忖,决定以廿一世纪的手段好好整治这个古代浪女。
    项少龙抓住雅夫人的衣襟,用劲一扯,妩媚无比的胴体立现眼前。项少龙双手恣意地在雅夫人的娇躯上游走,寻找着雅夫人的性感带。
    不一会,项少龙由雅夫人的反应发觉,她的耳垂及背脊窝特别敏感,显然尚未有男人触及这些地方。初时温柔爱抚,而后转为狂猛,再带少许粗暴,开始对雅夫人展开猛烈进攻侵犯。
    项少龙舔舐着雅夫人如玉珠般的耳垂,不时轻咬几下。左手顺着她滑嫩的背脊沟,在股沟尽处寻着一窝凹处,用指腹缓缓旋磨。右手则直取重地,顺着密林花径,扣入已泛淫潮的蜜穴之中,寻着那深处的阴核,两只手指分别压住阴蒂与阴核,不住地磨转刺激,尽展现代诸多性爱前戏手段。
    雅夫人纵然阅人多矣,或英俊潇洒,或本钱雄厚,却从未遇过此种调情手段,不禁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啊……啊……项郎……嗯……这是……怎么……噢……啊……人家……快要……”
    项少龙三管齐下,雅夫人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全身如蚁噬虫咬般扭动缠绕,春情大动,淫声不断,穴内浪水汹涌而出,项少龙右手满是黏腻滑润。雅夫人本想吊足项少龙胃口,才让他为入幕之宾。谁知项少龙反客为主,竟让她心痒难熬,终于脱口而出:“啊……项郎……我不行了……快……快……人家……要……要……你……”
    项少龙闻之一阵长笑,傲然起身解开衣裳,露出健壮结实的身躯,龙茎如标枪般坚硬直挺地顶在雅夫人眼前。雅夫人媚眼一睁,惊呼出声:“啊……”
    项少龙的尺寸虽属粗大,还不致令女人惧怕,但其天赋异禀之处,在于其硬度较之常人更为硬挺,龙头浑圆,较之龙茎粗壮半倍有余。雅夫人阅尽邯郸俊男勇夫,却从未见过这般利器,且又是这般俊伟男子,惊喜当下,不禁失声。
    雅夫人内心忐忑地抚摩着龙茎,感觉青筋跳动,上下翘挺,丹田内处掀起一股滚烫热流,蔓延全身。
    雅夫人羞红着脸,感觉两腿深处又是一股热液泄奔而出,蜜穴更是骚痒难抑,只盼项少龙立时提枪上马,星眸紧闭,拉着项少龙躺卧在自己身上,双腿已然半开迎接。
    项少龙握住龙茎,以龙头顶在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上下滑动,雅夫人被挑弄的吚唔不已,蛮腰不住上挺。项少龙却左闪右躲,偏不进入,弄得雅夫人忍不住哀求:“项郎……求求你……别逗人家啦……快嘛……啊……啊……”
    项少龙不待她话说毕,腰部猛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坚硬的龙茎如利箭般直刺入雅夫人阴道,龙头撑开花心,半颗头已入子宫颈内。
    雅夫人只觉彷佛被个巨大铁杵捣入下腹,不禁狂喊出声,膣道如撕裂般痛楚,但霎时又转为无比充实,花心紧含住龙头,酸楚难忍。
    雅夫人紧紧抓住了项少龙的背部,指甲深陷,一双玉腿盘绕在项少龙腰间,整个人环箍住项少龙,死死不放。
    项少龙感觉雅夫人妙处紧窄无比,缩夹的浑身舒透,深吸口气,双手撑住床板,缓缓抬高臀部,又猛然下沉,开始缓抽猛送,抽出时左右回旋,插入时上下抖动,以龙头边缘强烈刺激着阴道膣壁。
    雅夫人在初次抽出时轻哼一声,微感空虚,接着转为低吟,最后开始高声浪叫:“嗯……啊……啊……喔……好……好……哦……快……人家……受……不了……要……死……啦……啊……”
    雅夫人被项少龙弄得心花怒放,浪语连连,双腿紧紧夹住项少龙,腰臀狂摆,蜜穴内湿润温暖的膣壁紧紧含住龙茎,抽插之间令双方都达到极致的快感。
    雅夫人娇喘连连,玉腿大开,期待项少龙更加深入蜜穴。项少龙见状,突将龙茎整根尽没而入,龙头再次陷入子宫颈内,一阵奇异的快意袭上。
    雅夫人仿佛子宫都被穿透了般地浪叫,深处酸痒无比。项少龙感觉含住龙头的子宫颈不停蠕动,知道雅夫人已开始进入高潮阶段,心想定要让她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征服她的身心。
    此时体内的静电流正不断地积蓄于丹田处,项少龙已渐渐掌握诀窍。深吸口气,令小腹内的快感暂时冷却,避免被这荡妇引诱得先丢盔弃甲,专心体会着静电流的动静,同时感受着雅夫人的反应。
    雅夫人感觉项少龙动作稍缓,顿觉浑身骚痒不得消散,香臀扭动的愈加疯狂。项少龙却在此时臻至灵肉分离的境界,心神彷佛脱离身躯,冷静地看着身下美女在自己的挺送下狂乱不已,脑中一片清明。心知此次已非纯粹男女欢爱,而是自己在这战国时代争取主动的重要关键,如能彻底征服这赵国具相当权势的美女,除能打击连晋这劲敌,更能打进赵国权力中心,使身边美女更有保障,进而展开对少原君的报复,甚而对日后营救秦始皇的行动更为有利。
    思忖至此,大计已定,项少龙心念到处,静电流由丹田缓缓释出,缠绕于整根龙茎,同时发散刺激,令龙茎四围子宫颈、膣壁、阴核等敏感的神经末梢受到最强烈而直接的冲击,霎时令雅夫人整个陷入近乎半休克状态下的极致高潮,全身颤抖抽搐不止。
    项少龙见效果如此明显,信心大增。抱住雅夫人的娇躯,龙头挤压深处的花心,不住地抽送。只见雅夫人蜜穴喷溅出潮吹的阴精,双腿被项少龙抱住高举,原已紧窄的阴道收得更紧。龙茎在蜜穴口猛抽狂送,淫水被挤压发出阵阵浪声,雅夫人甫一回魂,又再遇到这一波狂潮,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不断被拍击丢到更高的浪峰,远远超乎她以往的性经验,令她脑中已一片空白,只有无穷无尽的感官快意。
    项少龙持续缓急有致的抽送节奏,让龙茎在紧缩的膣道内达到最密切的贴合,配以释出轻微的静电流,将雅夫人不断推向高潮。
    雅夫人玉体发疯似地扭动,蜜穴随着节奏向上猛顶,水汪汪的丹凤眼已迷离蒙胧,口中呓语着:“啊……啊……少龙……太……太……美……啦……好……好……顶……顶得……快……点……啊……好热……好……我……不行……啦”
    她现在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欲火焚身的女人,每一寸肌肤都被炽烈的情火烧灼着,只剩下微乎其微的理智,刺激快感如巨浪不停地冲击,疯狂地浪叫着无意义又不成串的字句,而项少龙如爆炸般的电流,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浪涛,让雅夫人一次又一次被抛上情欲的巅峰。
    雅夫人忘情地搂住项少龙,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猛烈吸吮,项少龙同时加快抽插速度,又急又猛地让龙茎与蜜穴不断交合,小腹处碰撞响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喘息、浪吟声伴随着床板摇动声,响彻着整个的府邸。
    雅夫人疯狂的浪叫:“啊……啊……喔……少龙……美死了……插死……我了……好……啊……那里……喔……好……用力……哎……真好……弄死……人家……啦……”,一声高过一声,腰肢抵死扭摆,龙茎狂入花心,蜜穴满溢淫汁浪液,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雅夫人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着扭动,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啊……”
    项少龙顿觉雅夫人阴道内似有无数小牙在不停噬咬,使他浑身酥软,几乎无法抽插。龙茎仿佛被巨蛇吞没咬住,膣壁上下左右前后地咀嚼,接着是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龙茎吸入蜜穴深处,雅夫人已叫不出声,只有张着小嘴喘息,但阴道内仍不停地吸吮。
    项少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意念集中丹田,一股电流由小腹奔涌而出,直奔龙茎。霎那之间,雅夫人突感下腹小穴内如遭雷击,瞬间穿透五脏六腑,电流如无数支钢针射向全身每一根神经,迸发出高度兴奋的快感,刺激着整个胴体。雅夫
    人只能一双玉手在项少龙的前胸后背不断乱抓,丰腴的玉腿不停抽动,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项少龙。
    项少龙运足力气,龙茎全根拔出,紧接着全根进没,猛烈插送下,雅夫人浪声不绝。项少龙双手托住雅夫人的香臀,不住上抬,龙茎则使劲猛顶,快速在蜜穴内进出转磨,电流由雅夫人体内再流回,膣壁与龙茎紧密快速摩擦下,电流越发强烈,两人汗毛已根根竖立。
    雅夫人终于承受不住,子宫一阵强烈的酥麻,阴精一泄千里,整个人眼冒金星,四肢软绵无力,全身神经尚处于兴奋状态,项少龙的抽送直搅得她花心全开,膣壁奇痒。项少龙却如不知疲惫的猛龙,仍旧在阴道内翻江倒海。
    雅夫人一泄再泄,再也支撑不住,项少龙突全身一震,龙茎猛涨,一阵跳动,精液含着强烈电流冲出,雅夫人尖叫一声,膣壁猛缩,如波浪般旋转蠕动,花心内整个溢满精液电流,全身抽搐,整片秀发扬起,如颠似狂地进入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夜就是如此过去。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后,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但只是今晚。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雅夫人紧握着花,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第十二章、玉女多情
    项少龙回到别馆,陶方早在等候。春盈等四婢捧来早点后,退了出去。陶方邪笑道:“那骚蹄子精采吗?”项少龙发自真心道:“精采绝伦。”
    陶方收起笑容,正容道:“主人向大王提出你和连晋决斗的事,大王非常高兴,定了日子在后天黄昏,我看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和女人鬼混,好养精蓄锐,此战可胜不可败。”项少龙有点尴尬道:“放心吧!我是愈多女人愈精神的那种人,没有女人反会提不起劲。”
    见他半信半疑,再加上一句:“别忘了对付马贼那晚,婷芳氏便正陪我睡觉。”
    陶方羡慕地看了他一眼后,道:“现在你成了邯郸最受注目的人物,与主人齐名,以冶铁起家的郭纵都问起从人有关你的事。”
    项少龙奇道:“什么?竟还有人可和主人在财富上平起平坐?”陶方道:“在赵国就只得这么一个人,若说主人牛马羊的数目要以山谷来量,那郭纵采铁造出来的兵器便可以舟船来计,他不但供应了整个赵国的需要,还供应所有友好的国家,赚回大笔进账。”接着压低声音道:“大王对郭纵比对主人更恩宠,因为主人的父亲有一半是秦人血统,所以才有这么古怪的名字。”
    项少龙心中一动,像隐隐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头,但总不能清楚地描画出来。陶方续道:“昨晚我得人密报,乌廷威那败家小子对你非常痛恨,又很想得到你的燕国贵女舒儿。所以决定不理主人的命令,会在你与连晋决战前杀死你。看来我都要带你去和大少爷打个招呼,教那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项少龙正想着乌氏倮有秦人血统那回事。难怪他这么希望有赵人能胜过连晋,说不定他的真心并非那么想的,只是为向赵王表明他完全站在赵人那方。所以不肯代燕人出头,反把舒儿这样的美女赠他,可能亦基于这种心态。在战国没有比种族血缘更重要的事,由此亦可知要一统这么多不同的国家民族,是如何困难。闻言问道:“连晋会否和那小子一起对付我?”
    陶方现在对他真的推心置腹,言无不尽,道:“现在就算拿剑架在连晋脖子上,他都不肯提前动手。这混蛋四出挑战,就是希望惊动大王。大王一直没有理睬他,还向四周的人表示不满主人找了个外人来灭自己剑手的威风,今次他得到这个机会,那肯破坏。”
    项少龙心想这赵王如此胸襟狭窄不能容物,如何可成大器。笑道:“没有了连晋,我才不怕那败家子,他总不能找数百人来围攻我吧?”
    陶方对他的幽默大为欣赏,失笑道:“当然不可以,何况这还要秘密进行,不过见见大少爷打个招呼也好。主人的十七子里,就数大少爷最本事,负起外地所有卖买。又生了个有机会成为皇后的美人儿乌廷芳出来,不过大王因着主人的秦人血统,对纳孙小姐的事始终犹豫不决,因为王室的贵族都反对这事呢。”
    项少龙连头都想得大了,表面看上去非常简单的事,原来其中如此复杂,点头答应道:“好吧!有机会我便去拜见大少爷。”陶方道:“什么有没有机会,现在我和你立即去见大少爷,免得贼过兴兵,让乌廷威先动了手。”
    项少龙皱眉道:“起码让我换件衣服吧!”陶方笑道:“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项少龙忙溜回内宅。舒儿和四婢正为他赶制武服,好让他穿着去见赵王。项少龙心情转佳,大施怪手,一面在五女身上揩油,一边享受她们的悉心侍候,弄得一妾四婢脸红耳赤,才与陶方两人策马奔赴乌府。
    来到那热闹的练武场,绕过那日晋见乌氏倮的大宅,穿过一个花园,到了另一座宏伟的院落里。两人被请入大厅等候。不一会,一名武士走了出来,把陶方请了进去,剩下项少龙一人,心中纳闷,那大少爷为何不一起见他们两人呢?此时那武士又走了出来,向项少龙道:“项爷请随小人来!”
    项少龙随他而去,先进入内进另一个偏厅,忽然折左,走到花园之内。项少龙心中起疑,那武士忽地脚步加快,就在这时,剑影一闪,两把长剑由两边花丛激射而出,标刺他左右两胁。幸好他早有预感,不进不退,原地拔剑,“锵锵”两声,不但迫退了敌人,还劈伤了其中一人。蓦地树后草丛里钻了三十多名武士出来,其中一个自是那乌廷威,把他重重围了起来。
    项少龙持剑而立,夷然不惧。乌廷威躲在武士身后,得意地道:“狗奴材,今次看你能逃到那里去?”项少龙潇洒笑道:“莫说今次?上次逃的也不是我吧?”
    乌廷威本以为对方会求饶,岂知一句不让,勃然大怒道:“给我宰掉他。”项少龙打架经验何等丰富,深明先发制人之理,何况敌众我寡,乌廷威才开口,他已连人带剑倒卷入身后的武士群里,剑劈脚踢肘击,虎入羊群般连伤数人,都是伤重倒地,阻碍了敌人的移动。众武士何曾遇过这种不讲规则,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这乃违背主人命令的行为,更见他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虚张声势,应个景儿。
    项少龙心恨乌廷威昨天狎玩舒儿,出手更不容情,把墨子剑法施展至极尽,奇奥玄妙,变化无穷,大开大阖中,偏又手法细腻,兼之忽进倏退,不时飞脚伤人,不一会杀得敌人东倒西歪,溃不成军。众武士在乌廷威的催迫下,硬着头皮冲上来,一个一个中剑中脚倒了下去,虽没有一人是致命伤,却亦失去动手能力。转眼只賸下护在乌廷威前的十名武士。
    项少龙冷哼一声,那双若寒星的虎目射出两道冷芒,凝定乌廷威脸上,剑往前指,一步一步,稳定有力地朝乌廷威和那十名武士迫去。乌廷威那想到他如此神勇高明,放倒了十多人后竟气都不喘一下,心中发毛,一边指使手下进攻,自己却往后退去。项少龙那肯放过他,抢前而出,一剑劈去,其中一名武士仗剑来挡,“锵”的一声起处,那武士竟给他劈得连人带剑滚倒地上,可知他的膂力是如何惊人。
    众武士大惊失色,怕他伤害乌廷威,几把剑夹击而至。今次项少龙没有抢攻,反幻起一团剑影,守在身前。其中两人还以为他力竭势尽,刚要乘势强攻,忽地发觉对方既守得无懈可击,更骇人是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这正是墨子剑法的精义,守中藏攻,当日项少龙便被墨门最后一代钜子元宗的反击之势迫得无法一鼓作气,剑势散断。眼前这两人远逊当日的项少龙,更不济事。
    两人魂飞魄散,正要抽剑退后,剑芒暴涨,两名武士一起溅血跌退。项少龙趁其他人惊惶失措时,冲破敌人护网,往乌廷威抢去。乌廷威硬着头皮,仗剑挡格。岂知项少龙又往后速退,与赶来的武士战作一团。
    刺倒四人后,再扑往不住后退的乌廷威。“锵!”一连七剑,乌廷威被他迫进了林内,余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当!”乌廷威长剑被挑飞,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脸无血色,颤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无礼。”项少龙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够胆再叫一声奴才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骄纵小子的咽喉。
    项少龙并不虞会有其他人来此,因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乌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乌廷威受他气势所慑,连身体都抖颤起来,哑声道:“你敢伤我吗?”却终不敢冒唤他奴才之险。
    项少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陶爷在那里?”
    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项少龙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他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于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项少龙长剑斜标而上。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后亦有一声娇叱传至。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禁撒尿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项少龙右脚侧踢他股腿处。乌廷威横飞开去时,项少龙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项少龙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项少龙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她并没有参与乌廷威的行动,只是察觉有异,追出来看,见到了整个过程。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于连晋的剑术。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羁,竟使她现在尽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她娇躯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项少龙缠着乌廷芳的香舌卷动不已,乌廷芳只得哼哼唧唧地挣扎,气喘不休,不停晃动娇躯。乌廷芳初尝舌吻滋味,被吻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项少龙紧贴着乌廷芳紧致迷人的娇躯,扭动磨蹭下龙茎已坚硬挺立,呼之欲出。
    忽然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望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鸡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拏眼来瞄他。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后,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口中连声谦让。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么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乎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众人齐感愕然,往她望去。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十三章、枫谷春潮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生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望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项少龙那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眼前一亮,山岩飞瀑,一泓碧潭闪着水花。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干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么脆爽。”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口吻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火热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她那还记得去细听瀑布的清音,本来仍未褪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后,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至于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那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自己越来越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于他。
    项少龙拥住乌廷芳,清楚感觉到乌廷芳胸前丰满弹跳的乳房,激动的心跳透过颤动的玉乳传到他小腹之上。
    项少龙托起乌廷芳的俏脸,只见她脸颊羞红如映晚霞,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樱桃小嘴柔润晶亮,待君采摘。
    乌廷芳正想把头低下,项少龙已吻上她的小嘴,顿觉一阵晕眩,手足无措。
    项少龙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再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只有占据她处子之躯,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才能真正安心。
    项少龙念及至此,抱着乌廷芳下马,把衣物收拾铺在瀑布边的草地上,幕天席地的躺在上面休息。项少龙翻身将乌廷芳紧紧抱住,温柔地将舌头伸进她的樱桃小嘴,寻着她的香舌开始缠卷不已。乌廷芳再次尝到那销魂的热吻滋味,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项少龙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不住扭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项少龙轻吻着乌廷芳耳垂、颈项、香肩等敏感带,乌廷芳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螓首后仰,全身颤抖,娇喘吁吁,手足不知该放何处,只有任他摆布。
    项少龙双手下移,用力搂紧乌廷芳纤纤细腰,火热坚硬挺翘的龙茎顶在乌廷芳两腿之间,不停旋转磨顶。
    乌廷芳不禁呻吟出声,强烈的男性气息与挑逗,令她私处阵阵刺麻,仿佛一群蚂蚁爬在蜜穴口舔舐,阵阵搔痒难受,淫液纷涌而出。
    项少龙解开乌廷芳的衣襟,轻吻上白皙柔嫩的椒乳。乌廷芳全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项少龙的颈项。
    项少龙含着乌廷芳粉嫩的乳头,舌舔、轻咬、吸吮,令乌廷芳觉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滚滚涌出蜜穴。春情高涨,呻吟越来越大声,胴体颤动不已,腰肢贴住项少龙的下身强烈地扭动,彷佛想索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项少龙知乌廷芳欲火已燃至顶点,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裳,不一会两人就裸裎相见。乌廷芳羞赧地掩住火红的脸蛋,项少龙由她丰满的乳尖轻柔地向下吻,轻舔着娇嫩的肚脐眼,乌廷芳一阵颤抖,尚未平息前,项少龙已越过疏林,深吻着那处子的密幽穴口。
    乌廷芳感觉项少龙在下身舔舐着私处,羞得全身泛红,这种事情对此时的女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想像!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极度刺激,使乌廷芳进入恍惚般的高潮,淫水如泉涌般溢出。项少龙吸吮着乌廷芳的蜜汁,唇齿间漾满着淫糜的腥香,舌头顺势伸入泛潮的阴道中,不住舔舐着膣壁,令乌廷芳兴奋地浪吟出声:“喔……项郎……不行啦……那……那里……不行……啊……”
    项少龙为了好好疼惜这可爱的美女,也为了让她的身心完全属于自己。打起十分精神,用足所有手段,舌尖不断探舐蜜穴,两手揉捏着丰满圆润的臀瓣,令乌廷芳娇吟不已,同时蜜穴潮涌,淫水漫出阴唇,散布于疏林阴毛之上,如点滴朝露般晶莹剔透。
    乌廷芳两手紧抓住项少龙的头发,似要将他推开,又似要他更加深入,已然陷入狂乱之境。项少龙见时机成熟,起身吻住乌廷芳的小嘴,淫液的味道在两人唇间散开,令两人欲火更高。
    项少龙手扶龙茎直抵蜜穴,乌廷芳感觉下体似有根烧熔的铁棍抵住般,燠热难当,不禁张开大腿,龙茎顺势挤陷入阴唇,乌廷芳感觉舒畅又涨痛,不禁扭腰欲退,而此时项少龙正挺腰欲入,龙头乍陷又出,反射动作地向前一挺而入,龙茎登时挺入一半,直抵住处女膜所在,欲裂不裂地好生难受痛苦。
    乌廷芳咬紧银牙,正不知如何是好,项少龙见状,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健腰一紧,直挺而入。
    只听乌廷芳:“啊!”的一声娇喊,乌廷芳痛楚难当,双手紧扣项少龙的背脊,娇躯颤抖抽搐着。项少龙怜惜地抱住佳人,轻吻朱唇,龙茎止在乌廷芳蜜穴内,让阴道慢慢适应龙茎的尺寸,只觉膣壁随着乌廷芳的呻吟慢慢缩放,龙茎恍如泡在温泉中似地舒畅。
    半晌,乌廷芳觉得痛楚渐消,随之下体阵阵酸痒袭上,而龙茎不时在体内微微挺动,让阴壁更加痒的难受,心里有些希望龙茎再深入些,却又羞于启齿。乌廷芳骚痒难忍,蜜穴不自觉地缩紧,子宫口吸住龙头,臀部也扭动起来,随之泛起一阵舒爽之感,小嘴不禁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项少龙只觉龙茎如被蜜穴握紧吸吮般荡人心魄,龙茎随着节奏慢慢挤入阴道深处,龙茎被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膣壁蠕动如婴儿吸吮舔舐着龙头,霎时全身的知觉只余下体接合处的肉感。
    项少龙稍一回神,运劲缓缓将龙茎抵入更深处,乌廷芳“噢!”地轻呼一声,感觉龙茎似已贯穿至小腹深处。龙茎顶入子宫颈后,开始缓缓转磨着,乌廷芳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酥麻,臀部不禁配合着顶起,渐渐越顶越快,交合处的阴毛相互摩娑,沙沙作响,配着乌廷芳与项少龙的喘息,使得两人的“进行曲”更加淫荡撩人!
    项少龙只觉乌廷芳阴道逐渐顺滑,花心吸吮越见急促,遂抱住乌廷芳的纤腰,开始渐渐加快抽送,急抽缓送或缓抽急送,弄得乌廷芳骚浪媚态毕露无遗。
    项少龙往后一躺,让乌廷芳骑在跨间。乌廷芳春情勃发,丰臀不住上下套弄着直挺的龙茎,玉乳摇晃得魂销魄荡,媚眼如丝,淫声浪叫,娇喘吁吁,蛮腰扭摆,蜜穴夹放,双腿开合,爱液四溅。
    项少龙见乌廷芳初尝破瓜即如此骚浪,心中不禁暗赞,捧住她摆荡不已的玉臀,挺腰上迎,令乌廷芳更加狂叫不休。同时项少龙心神放松,一边欣赏身上美女娇媚淫浪,一边慢慢凝聚体内静电,准备迎接高潮来临。
    良久,乌廷芳已娇喘无力地趴伏在项少龙身上,如昏欲醉,汗水淫液洒满项少龙胸前腹下。项少龙翻身而起,将乌廷芳玉腿分开高举,置于两肩,抱住纤纤蛮腰,带着电流的龙茎开始迅疾抽送,乌廷芳阴道及子宫口受此超乎寻常的刺激,不克自制地陡然冲至性欲欢乐,阴精汹涌而出冲袭着龙头,项少龙只觉一阵麻痹,精液喷射而出,两股潮流在阴道内汇流泛滥,电流四散,俩人同时高喊,脑中一片空白,紧拥着进入灵欲合一的极乐天堂。
    休息良久后,两人才起身整装,项少龙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两人正参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后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三人最后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乌应元看似随口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项少龙不知他背后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辩,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望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什么血液。”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后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什么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奼风云的人物。”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又望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口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膑大败于马陵,然后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脚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么肯定。凭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口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隙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后,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啊!”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
    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余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第十四章、情场较量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后,策骑返回别馆。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么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口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后,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后可能大不简单。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后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素女、舒儿、雅夫人、乌廷芳四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顺便安排了舒儿前往城外的别馆,免得再被连晋使人骚扰。
    待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后,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伸了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觉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后,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后,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嗅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润丰臀。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么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么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后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愫,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想摆点样子不那么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后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什么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啊!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那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什么影响呢?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后来的中国呢?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什么哩!”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什么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于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他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乎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娈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后,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那就表示我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一般男人罢了,有何资格鄙视夫人?”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什么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而昨夜,你确实让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人家忍不住想你天天陪在身边。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这不成,就算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味如嚼蜡,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终日寻欢,反而没有快乐的感觉。”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么有趣的”
    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我的天!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嗔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什么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他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雅夫人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后,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后只做你的女人。”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口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两人刚入楼内,准备进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你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后,才嗔怪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迹吗?”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忐忑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余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连晋怒喝道:“谁在上面?”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后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后面追着守卫。雅夫人向众卫喝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去。”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
    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教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后,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听说你最后还是把个死美人抱回家了,不知榻上风月如何?”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再望往连晋时,表情冰冷严峻,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后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什么,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接着向着寝室扬声道:“后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口鸟气。素女差点为他殉情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气消了吗?”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后,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暴风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对象就是雅夫人。
    雅夫人见他脸色冷峻,心中忐忑,却又不敢作声,只能怯生生地任她抱入房中。项少龙压抑怒气,将雅夫人放在床上,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劲一分,罗衫尽裂,露出内里一抹红艳肚兜。项少龙将碎裂衣衫往后一抛,大手抓住肚兜系绳扯开,露出峰峦起伏的娇媚胴体。
    雅夫人不禁又羞又气,粉颊艳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突然感觉项少龙的魔手覆在自己已淫滑湿漉的蜜穴,不由得星眸紧闭,一对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项少龙见雅夫人这般艳丽媚态,满腔怒气瞬间消散,荡妇和贵妇,都是让男人疯狂着迷的对象,何况是这般两者兼得,暗叹真是人间尤物。
    项少龙将雅夫人紧紧搂在怀里,痛吻香唇。同时如饿虎扑羊般,把雅夫人娇嫩淫媚的胴体压在床上,下身猛力地在她的私处顶磨着。
    雅夫人此时如久旷怨妇般饥渴热烈,香舌缠绕着项少龙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项少龙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雅夫人坚挺的乳房,不时地用着手指揉捏着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直探蜜穴。雅夫人娇躯颤抖,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起来,不多时已娇喘嘘嘘,全身麻痒,玉腿被项少龙大字般的分开,手指深入高耸饱满的阴户内不停的抽送,对于敏感的阴核及阴蒂更是加倍揉捏刺激,弄得雅夫人蜜穴淫水直溢,浪声不断。
    雅夫人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手寻找项少龙的龙茎,握住龙头狠劲的套弄,直至如火棒般硬挺滚烫。她满脸通红,断续娇哼浪叫着:“少龙……快……我……受不了……雅儿要……要……你……快呀……啊……”
    项少龙不待雅夫人说完,右手握住龙茎,左手拨开她饱满肥嫩的阴唇,霎时猛挺入那湿滑润满的蜜穴。
    雅夫人咬紧银牙,一双勾魂的媚眼直望着项少龙,酥胸剧烈的起伏,乳房不住的浪摇着:“啊……少龙……好……好过瘾……我要你……我要……你……喔……啊……好……好……我……要……再来……别停……”
    雅夫人的浪声,勾逗得项少龙怒火尽皆转为欲火,龙茎在阴道内暴跳,继续展开狂插猛抽,同时两手握住雅夫人丰满的乳房,狂乱地使劲揉捏。
    雅夫人被项少龙这般肆虐挞伐下,却涌起一阵既刺激酥麻的快感,使得她忘情的浪叫:“哎唷……啊……少龙……好……好……痛哦……好……棒啊……雅儿……爱死你……了……嗯……啊……”
    雅夫人双乳被揉到不成形状,却引发她未尝试过的被虐快感,香臀死命上抵,不时磨转,项少龙使劲撞击下的酥麻快感,只乐得雅夫人娇喘连连道:“少龙……哦……唔……雅儿……好……舒服……喔……哎唷……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好……”
    项少龙听她浪声连天,捧起她粉嫩的丰臀,龙茎猛烈的起落抽插。雅夫人娇小红嫩的阴唇不停的缩入翻吐,一股股透明黏滑的淫水被挤溢出蜜穴,顺着股沟直流湿了下身的床单。
    “啊……少龙……啊……雅儿……让你……玩死了……哦……要命了……”
    项少龙一阵抽送后,起身将雅夫人翻转趴在床上,看着她嫩白丰满的翘臀,惹得项少龙心跳加速,沾满淫液的龙茎顺着白嫩的背脊滑入股沟,陷入饱满的臀瓣中,贴在后庭小口,顺势一挺,尽根没入。
    雅夫人正当欲仙欲死之时,项少龙突然收兵,顿觉空虚无比,骚痒难耐。待娇躯被他翻转过来,正期待项少龙再次插送时,那冤家居然半途破体而入,那尚未经人事的后庭花,被粗如儿臂的龙茎猛然入侵,干涸的幽径撑扩欲裂,雅夫人只觉全身如被剖为两半般的剧痛,顿时惨嚎不已。
    项少龙听到雅夫人的嚎叫,想到素女和舒儿因连晋而受的委屈,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心底更涌起凌虐的兽欲。
    项少龙甫插入后庭之际,因内壁紧缩,指不可留,龙茎嫩皮拉扯甚痛,只得暂缓抽送,整个人趴在雅夫人背上,感受她充满弹性的香臀在胯下抖动不已,凹凸有致的美背贴着胸腹,别有一番风情。
    项少龙两手伸入雅夫人胸前,握住被压挤的玉乳,两粒挺翘的乳头陷在软嫩乳肉中,不停在掌心滑动,令人销魂。
    项少龙感觉胯下玉臀渐渐放松,微一吸气,龙茎稍起即落,雅夫人哀号稍止又起,项少龙恼她与连晋曾共度春宵,此时毫无怜香惜玉心情,插得雅夫人浪嚎惨呼,待抽送稍顺,更是急起剧落,那狭小紧窄的后庭被这么一番狂暴挞伐下,竟已渐有湿润,但紧凑缩挤之妙仍未稍减。
    项少龙心中溢满对这时代强权的郁闷与无奈,感觉自己就像被雅夫人丰臀夹挤之下的龙茎,不禁尽吐胸中闷气,一掌掴在雅夫人白嫩的臀瓣,立时现出一片红肿,同时握住雅夫人的纤纤细腰,猛厉地挺进抽出,一时间房内尽是劈劈啪啪的淫靡浪声。
    雅夫人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凌辱虐待,初时充满羞愤与痛楚,但心底却渐渐涌起一丝快意,感觉自己麻痹的身心似乎泛起一点生机。项少龙凌虐越强烈,心底潜藏对自身堕落的厌恶,似乎因被惩罚而得到救赎,积郁以久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管道,情不自禁地投入被项少龙凌虐的痛苦快感,放声狂叫:“少龙……插……插……插死……雅儿……人家……再……再也……不找……别的……男人……雅儿……要……一辈子……做……你……你的……女人……只让你插……啊……”
    项少龙忘情地抽插,听到雅夫人的浪叫,心神更为狂放,感觉丹田的电流开始积聚,知已接近高潮前夕,遂将龙茎抽出后庭,再猛挺入已淫潮猛泛的秘穴之中。
    雅夫人只觉久违的充实快感袭上,龙茎已深抵住雅夫人花心,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香臀不由得急急往后挺送,配合着龙头一下下的磨顶着花心,磨得她浑身颤栗,淫浪得娇喘咻咻:“哎唷……喔……要命啊……哼……唔……真是美……死了……哎唷……雅儿……受不了啦……呵快……我要……死啦……死……了……”
    雅夫人随着项少龙的插抽浪叫不绝,乐极魂飞,欲仙欲死,粉颊泛红,星眼含媚,蜜穴阵阵颤抖收缩,滚烫的阴精涌出,浇淋得龙头酥麻,遍体舒畅。
    项少龙搂住雅夫人浑圆的大腿,猛力抽送下,火热的精液带着阵阵电流,直泄入张开的子宫口,雅夫人胴体猛烈哆嗦抽搐,再次尝到那极致的巅峰,忘情浪叫:“啊……啊……雅儿……死……了……”两人忘情地紧紧拥缠,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雅夫人紧搂着他,嚷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么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雅夫人嗔道:“为什么不说话?人家以后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像样。”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悬素女及舒儿,就那么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醒来时秋阳早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走出厅外。立时看呆了眼。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然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素女及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口来。
    谈笑一番后,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什么人,为何守卫这么森严?”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孩子吗?”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雅夫人啐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撼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啊!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么美丽。”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忧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携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肩摩接踵的古代大道。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卷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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